这下,我坦荡荡开了口。 “我在帮你泄火啊。” 穆沧明烧红着脸,迟迟没有下步动作,垂在我身侧的双手一动不动。我想起澹台策苍白的脸,心下一横,用还能动的膝盖碰了碰半跪着的人的腿间,疑惑地问:“你不玩我吗?” 他的姣好面容压下来。蓝色衣裳铺天盖地,像是一片带着荔枝香的浪花盖住我。我被吻得迷迷糊糊,用舌头去刮他口腔里残留的杨梅味。一吻毕了,气息不稳的穆少爷趴在我耳侧轻声道:“玩,为什么不玩你?五年没见,怎么更,更骚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他这句话,索性不说话。穆沧明又含了几口杨梅汁喂我,可大半都被我衣襟喝了。他扛我起来,绕过屏风,把我放在床榻上。 我仰躺着,侧头看了眼三面围紧的屏风。上面是紫藤。没被围的靠墙窗口也垂着紫藤花。 床榻发出点响动。抬头回看时,褪了外袍的穆沧明跪在榻上爬过来。我眨了眨眼睛。和他做那种事,也没有感觉很讨厌……我难道真是他口中说的骚吗? 没由得我多想,他从我眉间开始缠绵地吻。现在热气正盛,洒出来的杨梅汁都黏在我脖子上。那些暗红的汁被青年小巧的红舌一点点吞吃入腹。我的喉结也被他舔过,痒得我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唔,不,不要舔了嗯……”我环着他的脖子,被濡湿的眼睫毛一簇簇糊在眼前。 他抬起头。我模模糊糊视线里,看不清他的脸。温热的手滑过我的肋骨,摩挲着腰身。我今天穿的是裾衣。我贪凉快,里面只穿了衬裤,如今他解了腰间系带又扒了衬裤,就,什么都看得见了。 他的手抚上我会阴处,摩挲了会儿紧逼的后穴,就开始摸回囊袋和阴茎。我前面很少自渎,很敏感。穆沧明手掌有茧,比只是虎口有茧的澹台策更加撩拨我那处。他的指甲尖修剪得很圆润,此时划过顶端铃口。我呼吸急促起来。 “你怎么在发抖?” “明知故问……”我喘息着,“你,快一点动。” 又用力眨了下眼睛,挤出水雾,我看清面前人。他不知何时去了下衣,把他那根与我的抵在一块儿,用宽大手掌包了一齐耸动。 我被他的尘根擦得更加舒服,胸膛起伏更加剧烈。穆沧明低头用闲出来的另一只手捏着我左边的乳珠,吻上我的嘴巴。我力不从心地迎接着他的唇舌,努力呼吸着,只觉得要晕过去了。 小少爷的手修长纤细,把我胸前两点搓得好胀好硬。他的唇离开我的唇时,我急促催他再扣一扣它们。 “叫点好听的。”他不使劲抠弄,反而离开了那粒像石子般的乳粒。 我挺了挺上身,混沌的脑子嗡嗡作响,不知道要叫什么。 “叫,什么?是,‘啊啊’吗?”我拼命想了想,不知从哪儿刮出市井话本里勾人女妖的呻吟,依葫芦画瓢细细叫了两声。 “笨,不是这个。你叫我夫君,我就如你所愿。” 穆沧明笑弯了一对猫儿眼,荔枝香缭绕着我,甜清清的惹人昏头。 “不要!” 我下意识就摇头拒绝,自食其力抠挖起乳孔。只是比不得别人玩弄来得舒服。 穆沧明似乎生了气,另一只手也不再去抚我柱身,只是抬起我的屁股开始抠弄流了淫液的腿心。我“唔唔”哼着,任他挖了块软膏,全捅进穴口。那黏糊糊还有点清凉的膏体一下子就融化开,肠肉都痒起来。我无人问津的阴茎也翘得很高。 忍着手指的戳弄,我问他:“你,咿呀!给…...给我涂了什么?” “……狐朋狗友给的。我不知道,它,它还有催情的功效。” 小少爷飞快眨着乌泱泱的眼睫,带了点窘迫。 此时院门响起叩门声。我二人听力都好,听得见。穆沧明拍了拍我的臀肉,叫我别夹断他的手指。我瞪他一眼,拉了拉他的袖口。 “别,别‘友’。” 脑袋也昏昏胀胀,我咬字不清,把“走”说成了“友”。 那叩门声更大声。穆沧明轻轻揉了揉我的发顶,说:“我马上回来,你先含着这个。” 含,什什么?一粒冰凉的球状东西挤进一塌糊涂的腿心,接着是两粒,好多粒……我撑起身,低头看去是串红玛瑙,串尾曳了金丝穗。 穆沧明一寸寸把那个推进来。而我穴肉下意识推它们出去,滑溜溜的珠子沾了浊液吊在穴口,像怪诞的尾巴。 “不许吐出来。我回来要检查。”他倒是撂下一句话就穿上裤子抽身走了。 我热着眼眶,难耐地抬起双腿,努力把吐出一半的手串再推进来。正进完了,我喘着气把腿放下,撑了身子要起来看来客。腿心朝下,那珠子被一时放松的肠肉排了出去,一整串珠子都囫囵掉了出来。每粒珠子滚出时都挤到穴肉,我一时软了身子,翻眼急促地叫出声来。 榻边窗子就侧对着院门。此时响起来客淡漠如雪的音色。 “什么声音?你屋里有人?” 我捂着嘴又捡起湿哒哒的手链一心要把它推回去,小心屏息贴在床上,怕暴露自己,只敢偷偷翘起臀往里面塞手串。 穆沧明带了笑意,道:“我屋里哪有什么人?想来不过是只发春的母猫罢了。” ---- H,拉珠,春药
第39章 “是吗?” 那道陌生男声像冰花落在我耳朵里。我呼吸停了一瞬,似乎想起前尘往事,钻心地疼起来。只是我愣神之时,那珠子又被裹紧的肠肉往外挤出一点,圆润坚硬的玛瑙碾过穴周,我一时生出的清醒也被碾碎了。好热,整个人都要蒸发了。 我要干什么?对了,夹紧手串,夹紧手串。昏昏乎乎,我趴在铺着软席的床上,用力缩着穴口,夹牢那串折磨人的东西。前面也硬硬的……我拿肉茎蹭席面,用手裹住努力拂动着。 “你究竟要说什么?”穆沧明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不耐与不待见。 “你不找个地方让我坐下来说吗?” 我不甚清明的大脑也运作起来,椅子……都在内间。这间房子真的很小,正厅没有桌椅,只有挂画与花草。进了内间,一侧是靠窗的床,一侧是桌椅。幸好今日屏风都支起来了。 “我家的椅子配不上给你用。长话短说就是,又何必逗留?” “周驰没死,澹台策没死。” 我呼吸都停了,珠子也往外滑了一点。忍耐着情欲,我眯着眼听来人继续说。 “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周驰不就是澹台策?他早死在五年前了,被你亲手杀死的。”青年带了怒意,咬牙切齿道。 “偷走法宝的和被我杀死的不是同一个澹台策。我没有杀死澹台策,我杀死的是周驰。” 穆沧明嗤笑一声。 “怪我,我竟真信你这个疯子要与我说什么正经事。疯癫公子,外面给你取的诨号可真贴切。你快走吧,不送。” 那如玉如雪的清冷音色很久没有响起。在我以为他会离开之时,他又说了话。 “小心迷宗的人。” 这个人知道得太多了。我挣扎着软绵绵的身子从榻上起来,想要扒着里间的门看清他是谁。可随着动作,体内的珠子咕噜绞动,我痉挛着压倒了一页屏风。 屏风落地的声音很响。我紧张地不敢再动,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那个人的声音了,也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我从屏风上爬起来,硬挺的乳首擦过粗糙的屏面绣花。不顾身上火热与腿间摩擦着的泥泞手串穗尾,我努力猫着脚步,到了大厅与里间连接的门处,正要从门缝望出去。 门却被推开了。我惊得肠肉一紧,手串被排出一粒。 穆沧明阴沉着脸,箍着我的手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果然还是更喜欢刘青闻,对吗?”他每个字几乎都从牙缝里挤出来。 来不及辩解,他把我扔回床上。我努力缩着穴口,想把掉出来的玛瑙珠吃回去。只可惜不起作用,反而让身上人看清了我掉出来的手串。 “我,我里面太紧了,把它挤了出来。” 穆沧明不听我的解释,冷笑着骂道:“骚婊子。” 我还没来得及从被辱骂的惊讶中回神。他伸手把那串玛瑙尽数抽出,速度极快。圆润饱满的珠子发出声音,抽蹭过肠肉,我被刺激得一痉挛,绷着腿尖就前后一齐喷了水。抽得太快了……又难受,又舒服…… “呜……”我抽噎着,不自觉用双腿夹紧了刚抽出玛瑙的那只手。湿淋淋的温热硬珠子磕在腿肉里,还有冰凉的手掌。 那只手不为所动,带着玛瑙一齐抽出了我的腿缝。明明才泄过,但是前后都又难受起来。我用臀尖蹭着软席,不自觉摇着腰肢。 忽然想起什么,我咬了咬唇,乞求起小少爷:“主人,玩玩我。” 这样叫,算不算是叫点好听的?可是如果算是,他怎么还不动作。我悄悄睁眼看,他仍冷着俏脸。正当我张了张嘴又要开口时,他却压了下来啃咬我的脖颈。我的话最后变成了呜咽。 不知什么时候他脱了裤子,揉着我臀尖就要肏进来。忽然他又停了动作,冷静得可怕的声音响在耳边。 “自己扒开骚穴,小母猫。” 我被他的话惹得耳根滚烫,嘟嘟囔囔着双手向后,抬高了双腿,拉开一塌糊涂的腿心。 “说,求主人肏小母猫的骚穴。” 怎么可能说这种话?我扭了扭屁股,没说话。但一个掌箍却落在我的穴口上。好痛!但是那里酥酥痒痒的,好像又流水了。 “求,求主人……唔嗯!肏小母猫的骚穴!”我话说得吞吞吐吐,中途又被他抽了一个巴掌在屁股上,穴口一缩又不受控制吐出股清亮的淫水。 一柄坚硬滚烫的阳根戳上穴口,整根没入。我被顶得后退,却被穆少爷的手摁住了腰侧。 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被钉在他的阴茎上。 我呜咽一下,双手捂住脸。好烫,我的脸好烫。不,全身都很烫。穆沧明的那处借着满腔的淫水抽插起来,囊袋用力打在我的臀尖,发出啪啪的声响。好舒服,每下都能肏到最里面……我微张着嘴嗬嗬喘息,满脑子只能想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忽然我全身颤栗一刻,前面泄了精元,后面也浇了水在他柱头上。穆沧明身子一顿,把抽出到一半的肉根又顶回最里面,压下身子来亲我蹙起的眉间。 他的嘴唇像两片饱满的荔枝肉,一点点移下来。它到了鼻尖时,我下意识仰起脖颈去吃那两片荔枝肉。怎么不甜呢?我舔吻了一口就要离开,却被捧着脸亲到了喘不过气来。我唔唔着躲避,涎水都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淌下去。 吻毕。穆沧明含住我的耳垂,带着气音狠狠说道:“不准想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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