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好好吸了一口,热气吐出来,激得温亭润仰头颤。 “对了。”温东岳抬头,看着那闭合着的两片薄唇,“你。” 温东岳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那个——” 双性的话应该…… 他用手拨一拨那两片小唇,不像被人欺负过。 “你……”他又压向温亭润,轻柔地亲了亲温亭润耳朵。 “是雏。”温亭润掩面快哭了。 温东岳忙哄:“这个老师——爹知道——” “爹爹不知——爹爹根本不知——” “你这孩子。”温东岳又一亲温亭润耳朵,“那……那验身,回头爹爹好好验一验——” 一听“验身”,温亭润身下又出了些水,那想象中的画面冲击脑袋,他止住了哭,扭头看温东岳的脸。 羞红的脸一对视就败下阵来,又埋回枕里时,悄声说了句:“伤好润儿就请爹爹验身。” 温东岳喜不自胜,恨不能温亭润现在就好了。 他同温亭润扣着手掌,吻落在唇上,许诺一般郑重:“好。” ---- 二更!请大家吃宵夜!
第28章 (二十七)马车 ======= 绿树浓阴夏日长,流光快走,已是七月。 因地震而废的诸项诸事在六七月陆续恢复。科举早于三月毕考,温亭润腰伤没去成,便打算明年再考。 温东岳打趣他,一辈子闲散,他也养得起。 就是伤好之后,天天给他做早膳,他愿支付双倍薪银。 “爹爹给你发钱。”温东岳高抬下巴,虚荣得意。 温亭润不依,总想自己出力,打定主意再考。 温东岳也由他,现在他孩子开心,怎样都好,考或不考,他都靠山不倒。 而此刻,蝉鸣季季,马声踢踏。一辆马车由许州府衙往南,经鼓楼县,往更南边的禹县奔去。 温东岳几经打听,才知这禹县大禹村里有位乡医妙手,专治杂症,他准备带温亭润来看看。 马车走得很慢,震后谁都不愿感受太大的震动。马蹄声不算大,却也能掩住几声溢出来的细碎。小风吹过,纱帘轻舞,盖不住车内夏日荷花的剔透。 一盏透粉的小荷正被吊在车梁上,手指紧攥着,膝下垫厚厚软衾,跪坐在中年人身边。 小荷上身一丝不着,下身只着开档亵裤,露出的两瓣圆满的粉瓣儿,粉瓣上指印交叠,瓣峰上又印三道整齐鲜红的藤条印。小荷泪眼婆娑,倔着嘴同中年人冷战。 再看那中年人,如泰山坐,虎躯高大,英威灿烂。大袖长衫压着一身躁,带上几丝静雅的书卷气。 又像个儒将。 儒将闭目,盘着手中几颗草莓,道:“还不肯说?” 小荷抿抿嘴,拽着晃动的绳子以求在马车中跪坐稳,垫在屁股下的脚丫发麻。仔细瞧那光脚,脚心妃红,娇娇嫩嫩。仔细再瞧,脚腕之间束着条细软银链,来回只得小步行路,不得放纵。 这只被锁起来教训的小荷,是犯了错,让守着他的山神愤怒。 “错了没?”温东岳又问。 温亭润唧唧一声,不回。 温东岳睁开眼,拿着手中的草莓,整个按在温亭润左边乳尖上,快速旋转。 “啊——唔——”温亭润弓身躲避。 温东岳伸出大掌托着温亭润后背,不让他躲过一下。 “爹……爹……啊唔…” 温亭润乱战不已,草莓刚用冰镇过,触及乳尖又旋转,酥麻直冲脑门。 温东岳旋转数十下,将草莓对着乳尖用力按下去—— “啊——!” 草莓碎成小块,乳尖被冰果全部裹住按回胸里,有点疼又很是爽。 “呼——”温亭润怂拉下手臂,任由绳子吊着自己,随着马车晃动。他看着温东岳,又拿了个草莓。 “老师——爹,不要了,不要——” 撒娇不管用,温东岳拿着草莓,托着他后背,对着左乳尖,又是一阵转。 温亭润蛇一般乱扭身子,待草莓再被碾在乳尖上破碎,已吁吁气喘。 温东岳不再为难,垂头含乳,左乳热凉两重,激得温亭润仰头长叹。 待马车停住,过了好一会儿,温东岳下马车活动筋骨,留温亭润吊在车里,继续跪坐在软衾上。 一同陪往的燕风不住朝张林使眼色。 张林装看不见,数天上过了几只麻雀。 燕风又朝他使眼色。 “好孩子。”张林扭头看他,“你眼有病就治,看我没用。” “张叔——”燕风憋不住了,“你去求求王爷吧!” 张林又装听不见。 “从许州州府出来,就一直跪着的——” “……” “都一个多时辰了——” “……” “脚链都锁了五天了,还一直不许出账子,今天又——” 张林瞪他一眼:“他非要离家出走,别怪王爷生气。” 一听到“离家出走”,燕风都忍不住直笑:“张叔,张叔,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是知道的——他这哪能叫——” “闭嘴——”张林捶了他一下,见温东岳又回了马车,这才又同燕风道,“你懂什么!” 温东岳进马车只半刻,就听他吼:“燕风!燕风!” 燕风赶紧凑近车边:“王爷。” “再拿绳子来!还有家法!再拿!再拿!” 燕风心一沉:“王爷——” “听不到吗!?家法绳子!一样不少!” “……是。” 马车的后箱,放着几条粗长麻绳,那所谓“家法”也是离开许州府衙临时借的小杖竹篾,细长坚韧,抹了桐油,抽打起来,不易折断。 绳子小杖隔着帘子送入车内,燕风在外担心地站着,果听啪声响起,藤条抽在肉上。 “认错。”温东岳抽了三下温亭润右侧腿,冷肃道。 温亭润看着温东岳刚拿进来的粗绳和竹篾,眼里惊恐。 “害怕就认错。” “……润,润儿没错——” “嘶——你这孩子——” 温东岳气不过,一把搂过温亭润肩膀,照着屁股狠狠又抽三下。 “哎呦哎哟——”温亭润埋进温东岳怀里连叫两声,这声音太抖,应该是打得真疼。 温东岳慌忙问:“疼狠了?” 温亭润埋在他脖里,含羞低道:“抽一下,再抽一下。” 温东岳一抬眉,心中一紧顺手又来一下。 这一下叠在臀峰最中间,最中间叠得多,再来的这下让温亭润受不住,咬着温东岳的衣衫才没叫出声来,缓过来后整个瘫在温亭润怀里,由温东岳托抱着。 温东岳没给他解绳子,只喂了颗草莓,擦了擦他额上的汗。大掌摸索到屁股沟里,果然湿了。 “不打了,歇歇。”温东岳将手拿出来,贴着热臀给温亭润降温。 “好好的,到底为什么‘离家出走’?” 温亭润撇撇嘴:“我,我没错——我,要离家出走——” 温东岳一捏他臀根:“快说实话。” 温亭润从温东岳怀里出来,他望着温东岳,水眸潋滟像勾人的药。 “我为什么‘离家出走’老师……”温亭润又埋回去,故意在温东岳耳边说:“爹爹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被说穿的这一刻,温东岳将温亭润揉进骨,又心动,又心惊,又,心虚。 “真是个——” “坏孩子”三个字卡在嘴里,温东岳搂住他,不舍得这样说他。 七月中旬,温亭润身上大部分伤已好,最严重的后腰也已结痂。整整五个月,两个人也忍了五个月。温东岳一直给人揉臀哄睡,再就是将人前胸都吃了,然后,停滞。 即使在三月某天的雨夜,窗边共坦心事,公开表明了癖好也没悍动温东岳。 一直到现在,毫无进展。 温东岳心疼他,不肯再进一步,更不肯因着一些小错严厉抽打,只顾给他寻医问药,这可真是把温亭润急坏了。 浴火缠身屁股发痒,小错温东岳也只是说他两句,顶多用巴掌拍拍。温亭润百般思考下,想到了离家出走。 这可是很大的错,说不准温东岳就狠得下心训他一顿,他一通叫唤,肉欲之下,温东岳很可能就要了他。 训诫与欢爱同得,这个法子可行,真是个好法子。 嘿嘿。 温亭润做着美梦,而他所谓的“离家出走”,就是去别的帐子呆一天。他把这个计划告诉燕风,留了个“离家出走”的信,刚掀开帐帘,就被温东岳给抱了回去。 理所应当地,看到了桌子上的信。 温东岳看看信,看看温亭润,不信向来乖的人,能有心眼儿搞这出。 更奇怪地是无论他怎么问,温亭润就是不跟他说原因,还前所未有的一直不认错。 第二天温东岳就觉出味儿来了,这孩子。 在跟他讨打求欢呢。 和他期盼的那样,一个同他有相同癖好的孩子。 在央他,在求他,在邀他。 想同他共享美好,同他“玩一玩”。 温东岳已忍如吞石,直叹时间太慢。草帐人多眼杂,他不敢发作,五天后他要带温亭润去禹县看医静养,马车上再说。 只是刚一上马车,温亭润择好的草莓一个都不许他吃,水眸滴溜溜一转,叫了声:“老头儿——” 信号发出,温东岳亦迫不及待,佯装怒喝,将人用绳子捆了,请了临时家法,两人又打又逗了一路。 “那现在可认错了?”温又给他喂了一颗草莓。 温亭润咽下,窝在温东岳怀里,摇了摇头。 “啧——”温东岳接过草莓叶,对着温亭润耳垂,“怎么啦?” 温亭润羞赧:“哪有人家的家法,长,长这个样子——” 哪有王庭富贵家的家法是竹篾小杖。 温东岳立刻悟了。 “润儿,润儿不喜欢——” 温东岳抬了抬竹篾压在温亭润臀根上:“再说一遍?” “不喜欢——” “啪——!!!”这一下用了七八分力。 “不,不喜欢——” “啪——!!!” “啊唔——” 他在温东岳怀里翻腾,专门对着温东岳耳朵叫,温东岳又搂又亲都觉不够,抬手发泄般又训一下,哑声再问:“那润儿……喜欢什么样的?” 温亭润一羞,看着温东岳的唇:“要,要法杖。长寸大竹板,褪裤趴在春凳上,小厮左右轮着打——” “离家出走这种大错事,必是得请了家法,绑了春凳好好打,才得教训——” 温亭润惯是那双明澈的眸,回望着温东岳。 他总是这样,清纯乖巧得一尘不染,话却让人惊心动魄。 温东岳暗巷里领教过温亭润的大胆,如今听来,直觉这简直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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