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儿肚子饿得咕咕叫,正用手指戳他的胡茬,见他醒了,小心翼翼叫了声: “老师。” 温东岳点点头,抬手抚了抚温亭润脑袋:“没事,可以叫。” 温亭润眼中点灯:“爹——” 温东岳又安慰地抚了抚温亭润头顶,故意用下巴胡茬去扎温亭润的额头。 “痒——”温亭润被扎得痒痒的,即使肚子饿也不想起。 昨晚的剖白就像梦,回神过来,两人都觉恍惚。 “阿爹——”温亭润又叫了他一声,两人对视,才觉真实。 老师,学生。父亲,儿子。 荒诞不经败坏不堪。 却真是发乎于情,礼止不了,也藏不了心。 “您……会不会觉得,要是我不是您的孩子就好了。” 温东岳木了下,接着摇了摇头,胡渣惩罚似的用力扎了扎温亭润的额头。 “老师——”温亭润推不开,求饶道:“爹爹……” 羽毛挠了挠心,温东岳这下满意了,放开温亭润,舒了口气。 “没有。”他干脆道。 无论如何的游疑,困惑,挣扎,这一点,他倒是真没想过。 未想通前,他只觉世俗难耐,遗憾满怀,从不想过什么:“你要是不是我儿子就好了。”“我们怎么会是父子”之类。 想通后坦然彻悟,这样好的孩子,他值得他既给他父爱,又给他情爱。 脑子里幻影闪烁,最后定在温亭润忍痛扭着拐杖,过来给他送大氅的样子。 他合该是他的孩子,骨血一体,只能他来疼,只能他来爱。 搂肩的手收了收,他低头又将吻印在温亭润唇上。温亭润却“哎呀”叫了声,瞬间羞了脸,找被子盖在脸上。 温东岳被逗得一笑,又同人搂了会儿,才下床伺候温亭润洗漱早膳了。 下午他带温亭润又去找了趟郑少兰,谢救命恩。郑少兰出奇地没为难人,直言她不是好心,只是温东岳的命只能她要,不救温亭润温东岳绝对不出来,要谢,还是好好谢谢温东岳。 脸大。 父子俩被说得统一动作:摸了摸鼻子,退出草帐。 从郑少兰的账子里出来,送温亭润回去。他又去了趟惠民药铺,打听了几个神医圣手的居处,拐弯还买了一兜子甜柿饼,才打道回府。 温亭润和他的草帐内,有两个小孩在叽叽喳喳同温亭润说话。 小女孩叫小圆,小男孩叫瓜子。是惠明药铺家的孩子,七八岁年纪。他俩常过来陪温亭润说话,给温亭润解闷。 温亭润躺在藤椅上,草莓已经择完了,正分给两个孩子吃。 “姐姐我给你说哦!我爹爹给我买了件新衣裳哦~”阿圆得意地炫耀。 “都说了,要叫润哥哥——润是哥哥——”瓜子嘴里的草莓让他有些含糊不清。 “哪有哥哥这么好看的,就是姐姐——” 温亭润莞尔,拿了两个草莓给两小孩儿,两人果不再争辩。 吃完草莓,小姑娘给温亭润又展示她的新衣服:“好看吗姐姐?” “嗯~好看。” “切,我也有——”瓜子从椅子上跳下来,给小圆看他的新靴子:“我家那老头儿说多少遍都不听,我都说了不喜欢,他还要给我买——” 瓜子做讨厌脸,可语气相当自豪。 “老,老头儿?”温亭润直了直身子,长眉一弯。 “对啊,我家大哥有时候这么称呼我爹,嘿嘿。”瓜子也知道不合礼,却仍爱学着叫。 “我家老头儿可烦啦,我不喜欢吃糖果他非给我买,前儿又见我书背得好,又给我买了一堆!” 他抱着胳膊,学他哥哥数落自家爹的样子:“这老头儿啊,可是让我操心。” 这番打趣的样子让温亭润忍俊不禁:“休再无礼。” “哎?姐姐,那你爹爹呢?你爹爹对你怎么样呀?” “呃……”温亭润刚要说话,只见小圆一拍脑袋。 “天天下午来给你抓药的那个,对不对?哈哈他可好玩啦,老是板着脸,但是我每次拦他他都很有耐心地跟我讲理,唐僧一样。他脚不好还专门去远处的柿饼铺买饼子哩,一定是买回来给姐姐吃——” 小圆算盘一样噼里啪啦说完,发现温亭润在出神。 “姐,姐姐,你,你怎么啦?” “嗯?”温亭润恢复笑容,“没事。” “你伤心啦?”小圆心细,“难不成,难不成那不是你爹爹,你爹爹……” “我的爹爹。”温亭润颔首想了想,“可凶啦。” 小圆和瓜子瞪大了眼。 “他的手掌像大蒲扇,呼——左一巴掌,呼——右一巴掌——” 瓜子打了个激灵,捂住自己的屁股。 温亭润学大灰狼,将手掌立在脑袋上当耳朵:“谁要是不听话,就一把揪过来——” “哇!!!润润哥你好坏!!”瓜子胆小,躲到了小圆身后。 “哈哈哈哈!”开怀大笑几声,温亭润许久不曾这样畅快,笑得又扯动腰间的伤口, “咳咳——” “好了好了,夕阳落山了,都快回来吧——” 温东岳不知什么时候立在账子里,看温亭润笑得无拘,挥着胳膊将小孩儿们送出账子。 临走小圆瞥了眼温东岳的手掌。 真的又大,又宽,像蒲扇。 帐篷里并没安静下来,温亭润还在哼哼着笑。 温东岳送完孩子回来,掏出柿饼给温亭润吃。温亭润则献宝一样呈上自己择好的草莓。 二人在夕阳最后一缕光中对望,心动在月亮升起时。 温东岳放下柿饼,一把将温亭润抱起放在床上。 他低身靠近,身上风寒冰冷,扑到温亭润暖怀中,融成了压着他的雪。 “为师可,很凶。” 温亭润下巴快嗑到了胸上,不敢再说,偏温东岳不放过他,直去找他眼睛。 “喊人——” “……” “快喊人呀。”温东岳眼珠一转,“你不喊,为师——爹,爹就——” 用大蒲扇手,左一下——右一下—— 温亭润缩了缩身子,用头拱了拱温东岳。 真是柿饼吃饱了,草莓吃够了,饭饱思…… 温东岳生出些拘谨,此时亲近不比昨晚,更不像以前,好像说开以后更加黏连,情意更加滚烫。 “老师……”温亭润软软一喊,手臂一点点攀上温东岳的脖子,更糯地叫了声:“爹爹。” 温东岳熟悉着这称呼,心若放在滚汤里煮化,滴了几滴汤汁儿来。 可以做坏事了。可以了。 温东岳放开胆子,从怀中掏出清露。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没揉过了。昨晚隔靴搔痒,今儿终于能脱了裤子,好好揉上一揉。 温亭润翻过身来趴着,腹下不便垫软枕但坏不了温东岳兴致。他将人的腿分开,拿了烛灯回来。 这回,他想好好看清楚。 真是要了命了。 洞悉温东岳意图,温亭润咬住食指,如含羞草般想闭合,可在温东岳大掌揉上双臀时,乖乖放松打开。 “呼——” 两人同时舒了口气。 温东岳更是闭目迟迟不动,大掌只管扣在臀瓣儿上,先感受这触如乳膏的丰满。 舒服,真舒服啊。 温东岳仿若在云端,轻飘飘的。他倒了半瓶清露,摸了半刻后大掌画圆揉数下,又开始玩儿花样。 捏掐弹抹,揉扯搓拍。 最妙是弹,食指弹出去,白花花的肉涛浪涌动,再妙是拍,白面儿鼓一样,连续拍几下,清脆灵动,像幼儿手里摇的拨浪鼓般讨喜。 温东岳真是爱死温亭润这臀了。 他贪婪地玩儿着,全身从未如此放松,连神情都松懈下来。蒲扇一般的手左轻扇一下,右轻扇一下—— 肉团摇曳,一波一波。 温东岳将烛灯又移近了些,他扯开温亭润两臀,仔仔细细看里面。 菊穴他看清楚过,花壶子他一直好奇却没机会。温亭润受了伤也不能正过身子摊开腿让他瞧个够,只能从后面一窥春色。 温东岳俯下身,手指掐住臀根,更用力向两边扯。 是粉色。 还很嫩。 花唇比一般女人要小,在拉扯下要打开,邀温东岳一探里面。 “爹……”温亭润怯怯一叫。 “怕了?” 温亭润把脑袋埋进枕头,鹌鹑一样。 “那……等你大好,咱们再看。”温东岳离开时,有意用指尖碰了碰花唇。 温亭润一抖,差点叫出来。 “到那时候,那时候。” 温亭润将食指从嘴里拿出来:“润儿请老师……润儿请爹爹,看。” 温东岳俯下身:“好,爹等你请——” “爹”这个字,呼在温亭润耳垂上,气息如带热欲的线擦过耳洞,来回拉扯,让他一下想到了月牙泉边的自己。 坏了,要流水。 温亭润控制不住,只能感受到温东岳一掌掌将他揉湿,然后把最后剩下的清露,全部倒进了菊穴和花壶子里。 温东岳直接拿起烛灯,靠近温亭润的双穴,认真注视着。 随着呼吸,双穴起伏,烛灯烤穴,热流不断。 烛泪要滴下时,他赶紧将烛灯拿开。温亭润娇贵,他现在可舍不得弄疼他。 将烛灯放回桌上时,床里极小极小地传来一声:“草莓。” 草莓。 温东岳看着还剩的三个草莓,又扭头看了看床里的鹌鹑小儿。 明白了。 人事这方面,温东岳一下就明白了。他拿着这三个草莓,全部捏碎,尽数涂在温亭润臀上。 大掌涂摸时,不少草莓碎漏进了股沟,顺着花壶子滑下来,沾得满是甜味。 莓汁红彤,以瓷肌为碗,汁水甜美,同臀一味。 想尝尝。 想尝尝这臀的味道。 温东岳已经尽力忍耐自己不去尝沟中味道,只让他尝尝臀味儿,只尝臀味儿。 理智已去九霄,温东岳埋头舔了数十口,耳边尽是软颤地“爹爹”,才知道,已行快于思。 “嗯,嗯——” 亲亲臀峰,不抬起嘴整个臀峰亲过,亲够了伸出舌头舔,从臀根竖着舔到腰窝,一条条细密地挨在一起,果汁唾液掺杂,一派淫色。 温东岳将鼻子卡在臀沟里,唇下就是两穴,他深吸一口,将温亭润的味道都吸进了胸腔里。 甜味,香味,穴味。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意志,才不去碰那冒着气儿的两穴,天知道那温亭润,是忍了多久,才在温东岳呼气时,热息喷在菊窝,花唇上,才呻吟出声。 要命了,真的都要命了。 要不是温亭润腰伤未愈,今晚这帐子,定如热火焦油。 “别,别闻了,爹——爹——”温亭润羞怯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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