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篾接一板,一板接一篾,犀利篾条抽完立马压上清脆竹板,臀肉按下弹起时,又挨篾条。 如此反复十下,人蛊互相交换工具。 温亭润疼得要抽筋,脚尖一直弓着。臀上很快就棱条乱步,篾板强威之下隐有破皮之相。 “认个错这么难!?” “我——我没——” “咻啪!啪!” “再胡说!?” “润儿,润儿啊——!” “咻啪!啪!” “再不认爹爹叫大木重杖来打!” “我唔——哎呦——” “咻啪——啪!” 竹板重重落在臀峰颜色最深的棱条上,温亭润狠抬腰腿,差点挣脱绳子。 “我!哎呦啊!呜呜——”竹篾竟又叠在刚刚竹板打过的地方! 疼疼疼——呜呜呜,真的好疼—— “啊,啊啊!!!”再次尖叫下一篾竟又叠在最深的棱条上!不等回缓,大竹板还重重压在那棱上! 太疼了!透骨的疼! 温亭润疼得受不了,身下像要裂开,埋头呜呜哭起来。雅阁里一时,脆声、风声、哭声、训声纷杂,仿若元岁烟花爆竹噼里啪啦,响乱不停。 “时闻折竹”,折竹声似爆竹,时强时弱,喧闹起伏。 温亭润哭得厉害,他似是真伤心了,一抬头看见温东岳还带着黑脸的包公面具,哭声更大。 “坏爹爹——呜呜——疼,别打,别打——哎呦——” “咻啪!”竹篾抽在臀根,臀根冒了点血星。 “哇唔!好疼!哎呦——爹——爹爹——哎呦!” “那是知错了?” “我,我——” “打!” “啊——哎呦!呜呜呜”温亭润抽噎得喘不上气,大毛竹板又添一记教训,“爹爹——” “再打!” “啊!爹爹别打!呜呜呜爹爹——润儿,润儿——” 竹板篾条无情,每十下左右调换。不知是打了多少下,温亭润实在疼痛—— “润儿,润润,知错了,呜呜哎呦!爹爹——” “咻啪!啪!” “爹爹您让他们停,润儿以后,啊疼!轻点——!” “那可是认错了!?”温东岳严肃斥道。 “认!认——呜呜,润儿认——爹——哎呦!” “还敢不敢再离家?!” “不敢不敢!啊!润儿不敢了!” “再离家怎么办!” “再离家——再——” “打!” “咻啪!啪!” “哎呦!哎呦!爹爹!”温亭润哭得不像样子,“再离家出走就——” “说!” “趴了裤子狠狠打!叫庄里的下人都看着,看着润儿趴在春凳上用家法狠打光屁股!呜呜呜,啊——!!!” 温亭润大叫一声,肉臀已被竹篾抽出血痕,缀着血星。远看上去,全身瓷肌映红,如雪中红梅,“梅雪争春”分外美丽。 温东岳听罢已是极限,本不打算将人打破却任由血点冒出,那啜泣可怜的哭喊好像更令让他着迷。昂扬挺抖,再不插进热烫的洞中,他就要死了! 温亭润更是! 这场训诫太激烈太痛快!绕是温东西温亭润,训到高潮直觉欲望上头,只管往前横冲直撞! “好润儿。”他摸摸温亭润的脑袋,让人蛊停下,抬手摘下脸上面具。 “坏爹爹,呜呜,疼——”温亭润哭没了力气,“坏爹爹——坏——” “叫夫君。”温东岳轻道,“要叫夫君。” 温亭润羞了羞,激痛之下有些发懵,闭着眼嘴不肯叫。 温东岳解了温亭润身上所有的绳子,擦干了温亭润的眼泪,就着温亭润趴在春凳上的姿势,俯到温亭润耳边道: “润儿还玩不?” 温亭润哭声一停。 “刚才‘昆山玉碎’‘折竹闻声’都感受过了,连‘梅雪争春’都一并赏了,那润儿可知这……‘芙蓉泣露’?” 温东岳一亲他耳垂:“要是疼咱们……就不玩了,回家歇歇。” 温亭润一抹眼睛,转头去看温东岳。 高爽的训诫之后,再来场欢畅淋漓地性爱。 又痛又爽边打边操。 还是他梦寐的爹爹,许他叫“夫君”的丈夫。 刺激,好刺激。 温亭润脑子空白,他夹了夹腿,主动一亲温东岳唇角。 温东岳弯眼一笑:“乖润儿,不过这‘芙蓉泣露’得先破身才能……” 温亭润又红透了脸,他似明白“芙蓉泣露”的实意,纠结一下就声若蚊虫道,“既如此,那,那请爹爹,先验身,再……” “准……”温东岳拖着尾音。 他这声音又像钟,古朴地响在热夏的古刹,生出惑人的嗡嗡。 温亭润被这声牵着,盯着温东岳重复:“请爹爹先验身。” “不对。”温东岳又惑他。 温亭润腼腆起来,长睫一垂,乖道: “请夫君验身。” ---- 春节第四顿!狠拍预警!春凳竹板竹篾云训话高能!
第31章 (三十)验 === 温东岳先将温亭润抱到床上,给人喂了水,上了药,贴心地等温亭润舒缓。 那药止血化瘀有奇效,抹上后一会儿,像被油煎过的疼就消下大半,凉嗖嗖地飘出些薄荷味。 温东岳一直在给温亭润顺气儿,亲亲耳朵,拍拍背,摸摸头,从头顶一直摸到后颈复又返回去在摸。 温亭润很爱他这样,这是挨打后必须的抚慰,更像童年一直未曾得到关怀的崽,让爹爹抚一抚,顺一顺,就会很满足。 “老师~爹~”他甜甜地叫。 温东岳用下巴的软胡渣扎他:“嗯。” “夫君~” 这声太软,让温东岳已化的心连渣都融成了水。 “嗯~” 二人搂抱亲吻,一会儿便耳鬓厮磨难舍难分。温东岳将温亭润带到床角,逼仄空间,狭小安全,终放纵与他含舌吮吸,吞津咽液。 温东岳好霸道。一直占在温亭润嘴里,打转的舌同温亭润千回百绕,又舔数十下舌面,最后双唇含香舌,啧啧吸亲起来。 温亭润不敌温东岳熟练自如,涨红脸透不过气,津液吞咽不及顺着下巴流淌。细密亲吻半刻,双双分开时,又见细丝缠连,分不清是谁的。 “呼呼,爹……”温亭润眼中含痴,起雾氲氤。 “我在。”温东岳一啄他唇角,又探进温亭润口中,掠夺甘甜。 唔,唔。 好会,他的爹爹,好会。 舌头酥酥的,身体也酥酥的。 温亭润不过是嘴上厉害,真若上手行动,却只有伏在温东岳身下,任由摆弄,乖乖承欢的份儿。 肺里的空气再被夺走,他推不开,直至眼里被逼出泪,温东岳才放过他,大掌隔着粉肚兜,大力揉着双乳。 那乳平坦,乳尖小俏,指腹擦过乳尖,一波波撩着让温亭润情动。 他将声音压在喉咙,却在温东岳隔着肚兜将右乳含进嘴里时,唱出声来。 “啊~” 是挺奇怪的感觉。 细细绵绵的,传到身下,让温亭润夹腿勾脚。 温东岳重舔几下,舌面本糙和丝布齐齐摩擦,没几下就将人舔软了。 他扯下肚兜,待双乳都露在眼前,舌尖打着转又舔入口中。 温亭润止不住唱,他咬住食指,企图分散着这股难耐。 “好些年前,我听说。”温东岳用牙齿咬咬乳尖,“双儿的胸只要常揉常吸,就会微隆变软,像……雪团。” 温亭润一抽,又惊又羞:“那是胡……胡话——” “哦——?”温东岳吸裹完右边又裹左边。 是不是胡话,日后他自有印证。 温东岳不再说话,专心吸裹双乳,嘴吸舌舔,牙咬手搓,每样反复,来回倒腾一炷香的时间,那娇小红果被玩得肿大挺立,温东岳再舔便更加敏感,直爽得温亭润搓腿哼叫。 “还要……唔……” “好孩儿,爹爹马上。” 耐性低头又亲了会儿乳头,温东岳才顺着肚腹,一路虔诚舔咬,埋进三角带时,温亭润捂住双眼。温东岳毫无阻拦地分开双腿,为了看清楚,又在人腰下垫了枕头。 温亭润腰臀上翘,屈膝勾脚,茎壶大展,接受着温东岳的严查。 这里果然湿了。 不及丰沛的湖泊,却也成了湿哒哒的溪流。 蜜液娟娟,从蜜心发源,打湿干净纤秀的茎柱,嫩小软薄的花唇,唇片儿微张兜不住,又有些许顺着股沟淌进菊皱。 一片清澈澈,晶莹莹。 处子之美,白嫩惑人。温东岳看呆了,不呼不吸,嘴中喃喃:“好美。” 好美。 “润儿你真的好美儿。” 温亭润一直捂着脸,却根本捂不住那熟透的红从指尖冒出。他好耻,又觉难堪,但想到是爹爹—— 只是被这样看,背德快乐就直窜。 突然,他惊呼出声。 手指从脸上拿下,慌忙去抓被子,腿受激欲夹,却被温东岳钳住。 舔上了,吃上了。 先是舌面沿肉壶底端,整个舔到顶,一下一下。 微张的两片花唇齐被舔过,一会儿被舔得左歪,一会被舔得右斜。温东岳又舔得慢,每每舔得越往上,温亭润抖得越厉害。 花唇顶端,藏着温亭润最致命的脆弱。 只要含在口中加以“教训”,必能让温亭润抖若筛糠,淫叫婉婉。 温东岳探险一般,抽丝剥茧地将阴唇拨开,露出顶端的珍珠豆核。 出来了。 小巧如珠,浸水明亮。 温东岳看得心思荡漾,对着豆核吹了口气儿就埋头又吃起来。 温亭润一震身子,有白光从眼前闪过。 温东岳吃舔得很认真,上下快速舔过豆核,舌胎颗粒不停划过豆核顶端,再以舌尖抵住抵住豆核,打转画圆。挑逗一番又摇起头,甩着舌左右舔拨。 这花样立刻将温亭润舔得想尖叫。 “啊,啊,啊——”温亭润挺着腰腹,抖动中仿佛主动送着花壶给温东岳吃。 温东岳亦托着他的腰腹,让舌面舌尖吃得更深。 这太爽了,是舔乳头阴唇不一样的爽。 只是那一点,就能贯通四肢,热流奔涌在全身,让人痴迷上瘾。 温亭润一身酥骨,展眉闭眼,迷乱享受。手不觉去按温东岳头发——再舔舔,再使劲些,舌头,对,就是那—— “啊~啊~” 呻吟如黄莺叫,拖长的尾音颤悠悠,抖转转,泛波般一圈圈荡在温东岳耳边。他对着豆核,更加卖力舔弄。 上下舔,左右甩,又用力吸,交叠变换十下,二十下,三十下。那嫩豆子在这武将的口中,只能顺从地挨着欺负,待被玩儿熟玩硬,温东岳改用舌头一弹,一弹地击打,让温亭润水团积聚,绷腿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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