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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同奸臣篡王权

时间:2024-08-08 1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白面暹罗

  谢文喆被王妈妈这做派逗得直乐,张野见这位王妈妈颇得谢文喆尊敬,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拱手行礼,叫了声“妈妈。”

  王妈妈斜了他一眼,道:“老妈子我受不起小公子的礼。”又对谢文喆说:“我替喆哥儿去看着门外,防着有人乱闯碍了你们说话。”

  王妈妈走了,张野不知为何,此时方有一颗心落了地的感觉。他长出了一口气道:“你这妈妈忒是厉害!问的我好似在三堂会审,这么一会我都直冒冷汗。”

  谢文喆笑的开心,道:“你这怎么跟女婿见了丈母娘似的,张小将军的气魄手段都到哪里去了。”

  张野不服气:“万般手段那都是对敌,哪能用来对付你的亲近之人啊!”

  谢文喆笑的连连点头:“小将军果然分的清主次敌我。”

  张野现出了些少年人的得意来道:“那是!”又有些惴惴不安的对谢文喆说:“我怎么觉得王妈妈不太喜欢我?”

  谢文哲的笑就一直没停过,此时道:“你只管放心吧!我这妈妈向来是爱屋及乌,但凡是我喜欢的,还没见她讨厌过呢。”

  张野想开口问“你喜欢我吗?”

  然而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

  谢文喆惯会这样,风平浪静的时候,偏要在张野的心湖上投一枚石子,让它一圈圈的荡起涟漪,然而你仔细看去那石子,却已不见踪迹。

  果然,说完这句话后,谢文喆笑了一会,随即慢慢敛了笑容,严肃起来,张野便知道,他要说正事了。

  “双龙山的事发了,朝廷要派人去剿山上的匪徒,在派遣带兵将领人选时,左相宇右相无疑会争论不休,而将军府必然会成为他们折中的最优选择。”谢文喆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又道:“令尊带出来的强将基本都在边陲,京中只你一个在,只怕小将军你这次只有领兵剿匪这一个选择了。”

  “我也不用有其他的选择,在我看来,带兵可要比揣度人心要轻松的多了。”

  谢文喆道:“你莫道此事轻松,带将军府的兵和带禁军可是两回事儿,你这样的年纪做主将,必然有那不服管的兵油子拿你不当一回事,你可想好了应对之法?”

  “你不必为我担心,”张野的语气中有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好歹是兵营中长大的,那些禁军的军旅生涯大概还没有我长,谁是兵油子还说不定呢。”

  谢文喆看着张野胸有成竹的样子,觉得果然还是个张家人,他骨子里就流淌着铁血的战歌,打不倒逼不退的军魂。

  “只是除了禁军的兵不好带之外,左相和右相可能都会派人与同去剿匪,这趟差事中的利益牵扯,你可要甚为留心才行。”

  张野长叹一声:“怎的到哪都摆脱不了这勾心斗角,”他看向谢文喆,道:“你们天天这样不累吗?”

  “若勾心斗角能达成自己的目的,那至少比诉诸暴力要更好吧!”

  二人的眼中,一个写着我阴不过别人就干脆打死他,另一个写着我打不过别人不妨就阴死他。他们看着彼此,都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见家长之前毫无准备,就会是张野这个下场!哼!


第23章 胡言

  想要找到郭四郎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只要去到和丰楼上,必然有一雅间是为郭公子准备的。

  只是你若要来寻他说话,时间可要算好,不能早也不能晚。早了,只怕郭公子宿醉还未醒;晚了,只怕这位郭公子又醉晕过去了。

  谢文喆时间掐的颇妙,午时一刻上去,果然见这右相公子正在一个人喝闷酒,身边只一个小跟班,乐伶花娘更是一个也无。

  “郭公子好兴致,只是都道‘独饮愁千里’,我不妨陪郭公子好好饮一杯,可好?”

  郭四郎端起酒杯看了他一眼,随即举杯一饮而尽,也不说话。

  谢文喆只当他同意了,在他对面坐下,随手拿起一个杯来摆在面前。随安拦住要上前的伙计,自己执壶给自家少爷倒了个满杯。谢文喆对郭四郎举杯道:“来,凡安兄,你我满饮此杯!”

  “凡安”是郭四郎的字,是他爹郭振海在他加冠成年时为取的,然而他一无同窗,二无同僚,每日只与些狐朋狗友纨绔子弟混在一处,亲近的叫他声四哥,不亲近的唤他一句郭公子,很少有人能正正经经称他的字。

  郭四郎“哐”的一声,把酒杯撂在桌上,道:“谢公子,我顶讨厌人称呼我的字,况且你我也未熟络到那个程度,何苦这般假惺惺!”

  “长辈赐字是表明了对你的期望,凡安兄,何必如此抵触?”

  “嗯,期望。”郭四郎冷笑一声:“嫡子皆有出息,我爹他对庶子的期望不过就是,安分守己,甘于平凡。呵呵,挺好。”

  “凡安兄可知,我的字是什么?”

  郭四郎不说话,只是举杯的手顿了顿。

  “我小凡安兄几岁,未及弱冠,左相亲赐字,敛之。”

  “你来我这炫耀的?”

  “我姓谢,祖父是先王朝独相,十九年活的肆意张狂,只去左相府拜访一次,便得了这个‘敛之’为字,”谢文喆将杯中的琥珀色酒液一饮而尽:“而今,我与你说起,你竟还觉得我在炫耀。”

  “你……”

  “我只道凡安许能与谢某做一知己,如今是谢某错了。告辞!”

  他起身便走,郭四郎起身扯住他衣袖,口中道:“敛之留步!”谢文喆回头,郭四郎放手,举杯饮尽,随即倒杯而示:“给敛之赔罪!”

  姿态已经做得足了,谢文喆这才回身归坐道:“我知凡安为何觉得我是炫耀,如今人人皆知,我是左相郭老的弟子,这初见赐字便也变了意味,众人倒将之作美谈了。”

  郭四郎看了看谢文喆,点头道:“我知这必是你千方百计才可做出这番逆转来,你谢家与郑老的恩怨我也略知一二。”

  “我可以,凡安也可以。凡安凡安,凡者,皆也。凡安未必不可解为四海皆安。要我说,这二字可为宰辅气象!”

  “我倒明白那郑老为何要与你这‘敛之’二字了,敛之你这性子,着实张狂了些。”

  二人相视一笑,同举杯,一饮而尽。

  “我郭四儿没什么大本事,是这世上最无用之人了。靠着我爹混口饭吃而已,不能读书,不能习武,不过是个连个女人也护不住的废物罢了。”

  “凡安何苦如此妄自菲薄。”

  “我与你不同,你是谢家嫡子,家族万般期望都在你身上。我,娘是一下贱伶人,怀上我便觉得登了天,谁知郭家不是那寻常人家,去母留子,没得半分商量。我娘将我抱在嫡母面前,第二天便自缢而亡。自此,我便是郭府的一个影子,一块污渍。我拼死读书,希望自己挣出一个前程,结果院试便被我爹将卷子抽了。他不说我也知道,我母贱籍,我不配。”

  “我生就不配这高贵,我认。他们轻我贱我,我认。我自度过这晦暗的一生,我认。可当我愿择一与我同样轻贱的女子为妻时,我这出身又忽然高贵了起来。多可笑……多可悲!”

  郭四郎举杯将饮,却被谢文喆拦了下来。

  “凡安这话没有道理,你以为你与丽娘无缘,是因为你出身高贵而丽娘轻贱么?”谢文喆将他手中的酒杯接过来放在桌上道:“恰恰相反。丽娘姓周,先王时丽娘的父亲是吏部尚书周品古,她是嫡出独女,暗中许给了前朝太子。若非意外,恐怕此时丽娘已然母仪天下了。”谢文喆笑看郭四郎:“你道这样的出身,如何轻贱了?”

  郭四郎目瞪口呆,谢文喆伸手执壶继续道:“可惜周品古押错了宝,君上初登大宝,正是清算的时候,周家被判了流刑。君上本想让周家吃吃苦头就行了,谁知那周品古倒是烈性,一家子都自尽了,只留下丽娘这么一个独苗。君上觉得周家不识时务,雷霆之怒都冲着这个小女孩去了,丽娘这才入了教坊司。凡安,你如今可明白令尊为何不许你见丽娘?他是怕君上怪罪你郭家同情罪臣,怕君上以为郭家要给周家翻案呐。”

  郭四郎已然听的傻了,半晌才喃喃道:“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谢文喆见这郭四郎已是信了九分,便一副高人做派,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给自己倒酒,继续说道:“这仅是其一,其二便是如今君上的态度,对于周家,他难道还如九年前那般憎恨么?非也,且不论周家到底有何罪状,只这丽娘,便是曾经的王室太子正妃的人选,这样的人物却行贱业,王室面上又如何丢的起这份颜面?是以君上已然有了赦免周家的念头——左右只剩一个姑娘家,赦免了也与大局无碍。这一层上意,便是令尊也未参透,却被那张家的小子捷足先登了。”

  郭四郎已全然认同了谢文喆的这套胡诌的理论,他拍案道:“是了!就是这个道理!不然那张野强赎丽娘,怎的君上就口头上的训斥也无半分!”说完,他猛然意识到了:“若是我……若是我当初坚持给丽娘赎身……”

  谢文喆见他眼眶已然红了起来,只一抬眼,两行热泪便滚滚而下:“敛之,是我窝囊,是我没用啊……我这样的人,配不上……配不上丽娘……”

  谢文喆起身拍着他的肩膀,道:“凡安莫要责怪自己,若你强行给丽娘赎了身,令尊早已容不下她了,只怕丽娘便要香消玉殒。那张野得张将军看中,自是说什么,他爹都信的。”

  种子已然种的差不多了,谢文喆还没忘接着浇一浇水:“若是凡安兄可以得郭相青眼,又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没用了……丽娘……丽娘已然与我无缘……”郭四郎哭的直抽抽。

  谢文喆趁着他拭泪悄悄翻了个白眼,口中却温情道:“凡安兄可是想见丽娘?这份痴心真是叫人感动。”又凑近郭四儿耳边,悄声道:“我知道丽娘在哪,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郭四儿的哭声猛然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最近身体出了点小状况,所以耗掉了存稿,现在每章都要现码了。为了保证质量,我写的很慢,如果你喜欢的话,能不能让我知道呢?我会更有干劲的~爱你


第24章 骑马

  谢文喆将郭四郎一路带到琼花巷,郭四儿坐立不安,问谢文喆:“敛之可知那张野是个什么脾性?我与丽娘私会他可会知晓?丽娘是否愿意见我?若是为此受到什么牵连,那可如何是好……”如此絮絮叨叨一路。

  谢文喆不去管他,只问一句:“男子汉大丈夫,凡安兄只说你想不想见丽娘便是了,其余的我为你担着!”

  郭四儿连连点头,被谢文喆感动的一塌糊涂。

  谢文喆仿佛皮条客一般,郭四郎进了小院,他则在外面的马车里等,一刻后郭四郎出来,面上的表情就已然变了。

  “敛之也莫要与我打趣了,丽娘已然告诉我了。”郭四郎咬一咬牙,道:“郭某不知何德何能,竟要敛之如此费心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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