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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同奸臣篡王权

时间:2024-08-08 1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白面暹罗

  “去将军府!就许他张野跳咱家的墙,今天我也要试一次!”

  随安泪流满面,只求少爷快点醒酒吧!这样耍酒疯他要遭不住了!

  谢家好歹出过宰相,家宅的位置也好,离着将军府的路程不远不近,恰恰在随安体力耗尽时到了。

  谢文喆选了西面的院墙,因为这西面的院里靠着院墙种着一棵大树,谢文喆成竹在胸微微一笑,心道这完全就是为他准备的!

  选好了位置,谢文喆叫随安放下梯子,又打发他去远一点的街角帮自己望风。

  爬上去时很顺利,只是梯子有点短,最后一步,眼见着就能攀上去了,谢文喆脚下一使劲儿,人坐在了墙头上,梯子却被登倒在了墙头下。

  没关系,只要他能抱住院内的大树,就能顺着树干爬下去。

  问题来了,这树离院墙似乎没有看着那么近,几支靠近院墙的树枝都很细弱,怕是不能承受他的重量。谢文喆不甘心的试了试,树枝掰折了仨,人差点摔下去,也只好作罢。

  谢文喆从小自恃甚高,三岁识字五岁吟诗,万没想到今日被困在了将军府的墙头上。

  好在将军府守卫森严,他这里刚刚弄出些动静来,就有狗叫声响起,随后各处纷纷掌灯,府内守卫家丁都纷纷朝着这西面的院墙涌来。

  张野正在书房给父亲写信,局势纷乱,他自曲王处回来,便一直在思索当朝局势,只想的昏头胀脑,一封信写了又勾勾了又写,显得尤为艰难。

  正在头疼,便听得外面狗也叫人也嚷,纷乱不堪。

  “阿虎,”张野吩咐道:“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阿虎听令出来,不一会儿回去与他回禀道:“说是院内进了个贼,现在正被困在西面的院墙上。”

  张野皱眉道:“怎么还有贼翻墙翻到了将军府来了?”

  阿虎凑近小声道:“我瞧着竟不像个贼,他身上还披着件看着就挺值钱的衣服,很像主子你原来的那件大氅呢!”

  “你怎的不早说!”张野站起身来,也顾不得自己袖口衣角沾着墨迹,吩咐阿虎:“你去将围观的护卫遣散,狗也牵走。”说完便快步向外走去。

  谢文喆在院墙上被风一吹,他那点酒算是彻底醒了。此时又羞又囧,用那件墨狐皮子的大氅把自己整个人埋了进去,任底下人怎么说都不肯露脸,只盼着千万别有人认出他来。

  不一会儿,他听见驱赶人群的声音道:“都散了,别看了,没有主子的吩咐,不得接近此院,听清楚了吗?”

  喧闹叫嚷的人群纷纷应着“得令”,很快便安静下来。他想探头出来看,又怕还有人没有走,便仍缩在墙头上没有动。

  “别藏了,人都走光了。”

  谢文喆听到张野的声音,从那件把自己包的像一个球一样的大氅中探出了个头来,他环顾四周,发现果然只有张野一个人。

  张野见到果然是谢文喆,正想说话,就见谢文喆正正衣冠,朝他笑道:“让贤弟见笑了。”

  从畏畏缩缩的小可怜到衣冠楚楚的谦谦君子,瞬间切换完成!

  张野:“……”

  “你不先从墙上下来么?”

  “如此也好。”

  谢文喆坐在墙上,颤颤巍巍把两条腿耷拉下来,皂白的靴子在砌的严丝合缝的青砖墙上蹬了蹬。

  “贤弟可有梯子?”

  张野见他这又软又怂的样子,早已在肚內笑翻了天。一天的抑郁仿佛都在此刻得到了疏解。

  张野:“你跳下来,我接着你。”

  谢文喆被恐高折磨的脚都软了,谦谦君子的面具也不带了,瞪着张野道:“你家连个梯子都没有么!”

  “有云梯,你要用吗?”

  谢文喆:“……”

  将军府自然是有正常梯子的,奈何张小将军有私心,不肯去拿。

  “你信我,无论你跳到哪里去,我都必定可以接住你!”

  谢文喆咬一咬牙,先将大氅脱了扔给他,随后闭上眼睛开始深呼吸。

  张野眼也不眨的看着谢文喆,他穿着一身劲装,交领窄袖衬得他身量似乎更小了些,青色锦带在腰间一束,便更显得腰细腿长。他闭着眼睛,睫毛一个劲的颤,显然是害怕的很。

  “别闭着眼睛,看着我,朝我这跳。”

  谢文喆睁眼,见张野伸着双臂,正在等他。

  黑衣公子终于鼓起勇气,脚下一蹬,纵身从墙上一跃而下,随即便被下面的人上前几步稳稳接住,牢牢拢在怀里。

  在他们看不到的彼此的脸上,都浮现出一抹朦胧的微笑。

  作者有话说:

  甜不甜!甜不甜!!反正我就这点产糖能力,已经尽力了~


第20章 夜谈

  张野让谢文喆站稳后,还是放开他,拿起了地上的大氅,从头到尾又将他罩了个严实。谢文喆在墙上着实冻了一会,此时手脚冰凉,张野把人带进书房,什么茶都没给他上,反倒给他预备了一碗姜水驱寒。

  谢文喆灌了一碗,身子总算暖起来了,就听张野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那你怎么没来?”

  张野唇角微勾:“怎的,你盼着我去吗?”

  谢文喆横了他一眼:“张小将军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只把我谢府当自家后花园子一般的逛,怎的今日我有消息要告知于你,你反而不来了。”

  张野想起自己夜夜跳墙进谢府的事迹,也没什么资格说谢文喆,只好与他解释:“今日曲王传召,我心中乱的很,一时忘了时辰。”随即想起来了些什么,又接着问他:“你府上不是有我送去的信鸽么?只要放飞一只便能传来消息,何苦你夜深露重的如此折腾自己。”

  谢文喆今日醉的迷糊,哪里还记得有什么信鸽,然而他断断不能在张小将军面前丢人,眼珠一转,便想出借口来道:“你久在边疆,用信鸽来传递军令也是寻常,只是你不知这京城中信鸽十分稀少,只在官家传递紧急消息时才用的上,我若拿出来放飞一只,倒比我跳墙过来还要显眼些。”

  这理由乍一听上去很是那么回事儿,然而仔细推敲全是漏洞,谢文喆见张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急忙转移话题道:“曲王今日召见你了?”

  “嗯。”提起这个话题,张野就一阵烦躁,谢文喆倒显得颇有兴趣。

  “让我猜猜,”谢文喆用手指摩挲着手中的碗,道:“要么是因你强行赎买了丽娘而叫你去训斥一番,要么就是因为童监军无法传信,而将你叫去打探你爹的消息。”

  张野点头道:“童监军久未给君上传递消息,君上显然是急了,把我召过去问父亲与我传的私信。”

  谢文喆听完一哂,曲王给张将军派监军,不乏试探底线的意思,若张家军忍得下监军,那下次便可以再派个副将,就这样一点点的把军权从张家手里抠出来,也不失为一条兵不血刃的妙计。只不过这童监军步子迈的大,直接就在人张家军的底线面前反复横跳,结果自己丢了命,曲王的计划怕也泡了汤。

  “那你是怎么糊弄他的?”

  张野叹了口气,道:“我只说父亲来信是商讨我长姐的婚事,这才得以脱身。”他顿了一顿,又道:“对了,强赎罪奴的事我直接与曲王请了罪,他暂且顾不上追究,我估量着以后也不好翻脸再以此事为借口找将军府的麻烦了。”

  谢文喆简直对张野刮目相看:“想不到你还有如此手段,我倒是小看你了。”

  “事已至此,曲王必不会善罢甘休,这次勉强应付过去,却只是开端罢了,童监军终是隐患,如今竟是不好收场了。”

  谢文喆得意一笑:“你既然将这事情托给了我,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不出五日,你爹定能接到朝廷诏童监军回京述职的消息。”

  张野惊喜道:“你竟真的做到了!”

  “你不是一早便相信我会做到的么?”谢文喆朝张野笑的狡黠:“不然今日曲王召见,你大可以将童监军的罪证如实呈上。”

  张野见他笑得一副狐狸模样,唇角便也跟着扬起,道:“嗯,我一早便信你。”

  谢文喆一向觉得自己的脸皮不算薄,但不知怎的叫他这样一看,竟觉得血在往脸上涌,他抿了抿唇,继续说道:“将童监军的尸身和一辆破马车丢在双龙山地界便是了,若是想要把戏做的再像些,将那与童监军一同犯案的同党尽数绞杀在此,也使得。”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也得与我说清楚才好。”

  “我说动了郑超仕,他将会把那童监军以述职的名义召回,并在路上下手除掉他,随后嫁祸右相郭振海。”

  “这怎么又涉及到了右相?”

  “因为如今的南川党就像是一把收不住的刀,不拿右相去挡,便要砍在你将军府的身上了。”

  张野眉毛皱成一个疙瘩:“只是这右相何辜,平白无故的做了我将军府的挡箭牌……”

  谢文喆见他的模样,有些想笑。郭家左相右相轮流做,叱咤这官场许多年,手段只怕是出类拔萃,哪里还会有个干净的样子!偏这傻蛋事到临头还担心人家为他背了黑锅。

  “你放心吧,以郭振海的手段,此嫁祸手法必不能成,不过是给郭家添点堵,给左相找点乐子罢了。”

  见张野还是皱眉,谢文喆想了一想,问道:“你可知双龙山在何处?”

  张野不知为何又提到了双龙山,但也点头道:“双龙山乃京城通往西域的必经之所,距京城不到百余里。双龙山上地势险峻,中间却是一条坦途,如此地势可算是兵家必争之地。”

  谢文喆点头:“这样重要的道路,可是双龙山上却常年有一伙匪患。他们嚣张至极,除了官家不劫,剩下的但凡经过此地,不论是商是农,不交银子便要交命。哪怕是大镖局,走镖之前也要提前给了他们供奉才行。”

  张野惊愕道:“怎的如此猖狂,就没有人管吗?”

  “两年来,殿前都虞候朱勇率禁军在双龙山剿匪四次,皆旗开得胜,回京后便立时能立功得赏,只是这山上的贼匪却至今仍在作乱。”

  “如此看来,这朱勇甚是可疑,双龙山上的贼匪倒像是他升官的踏脚石了!如此做派,真是在丢军人的脸。”

  “而这丢脸的朱勇将军,正是右相郭振海的姻亲。”谢文哲微笑着道:“现在还觉得郭家无辜吗?”

  张野一声叹息,无言以对。

  谢文喆见他不语,便也敛了哂笑,神情严肃了起来。

  “此事暂且放在一旁,我只问你,童监军的事情可还有其他人知晓内情?”

  张野一愣,答道:“他的事情闹得大,在我张家军西北营中已是人尽皆知了。”

  “这竟是难办了,”谢文喆微蹙了眉头:“倘若营中有一人告密,则你我满盘皆输!”

  “不会。”张野摇头道:“你放心,我父虽在权谋上差点儿意思,但治军可是一顶一的,同袍弟兄,已然是将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彼此,绝无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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