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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每天都想守寡

时间:2023-08-17 13:00:31  状态:完结  作者:仰玩玄度

  祝鹤行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看着沈鹊白,尾音扬得高高的。

  沈鹊白说:“要卖唱去街上卖。”

  “他们买不起,”祝鹤行跟在沈鹊白后头,“我得跟紧大财主。”

  沈鹊白用“嗯哼”回应,拿着新糖葫芦的那只手往后一伸,示意祝鹤行伸手来接。“君子动口不动手”,祝鹤行将这句话奉为圭臬,伸了脖子用嘴去接,刚要咬住其中一颗,沈鹊白却突然收手——

  “不给你——”沈鹊白话没说完,一直勾住他后腰锦带的手猛地往前按住他的腰腹,迫使他停步,同时祝鹤行再度咬上来。一瞬间,沈鹊白转身,手往后扬,让糖葫芦躲过这一口之灾。

  祝鹤行还有一只手空闲,可以伸手去抢,但他懒得如此,只偏头咬住沈鹊白吃剩下的那半颗。被糖水包裹的果子从签上掉落,沈鹊白瞳孔涨大,“……你是狗吗?”

  唇齿甜腻,祝鹤行愉悦,对他说:“汪。”

  他娘的。沈鹊白指尖因为使力而发白,猛地将糖葫芦塞到他嘴里,说:“吃死你。”

  说罢推开祝鹤行,转身快步上了马车。

  听鸳站在马车边,见状偷偷朝自家主子比了个大拇指,欣慰不已。祝鹤行倨傲地抬了抬下巴,大步上了马车,“砰”车门关紧。

  皇家猎苑在宣都西北,占地宽广,每年只开放四次,若无皇帝特许,旁人不得进入。今日天武卫随帝驾出行,远看轻薄银甲横竖相交,威风凛凛。

  沈鹊白骑马走在祝鹤行身侧,马头比祝鹤行慢了三步。孟嘉泽和容羿打马跑过,两人都穿着劲装,小纨绔在马上倒是有几分英姿。

  景安帝坐在伞下,听猎场上马蹄如雷,他老了病了,如今早已骑不动了,只能艳羡这些年轻儿郎。鱼半湖蹲在他身侧,为他奉茶,说:“陛下,解解渴吧。”

  景安帝抿了一口,突然听孟嘉泽在场内喊了声,不禁侧目。

  被喊的人一身劲装,内玄外绯,人生得白皙干净,骄阳一般的好颜色,正是沈鹊白。沈鹊白座下骏马皮毛黝黑发亮,身姿矫健,是此前景安帝赐给祝鹤行的宝骑之一,香檀。

  沈鹊白骑马跨过木障,在孟嘉泽身旁绕了一圈,说:“叫我做什么?”

  “陛下抛了彩头,得胜的队伍和人都有赏,你和我们组队,”孟嘉泽本以为沈鹊白不会骑马,这会儿见识了,那句“我们带你”也说不出口了,改词儿,“你带我们,成不成?”

  沈鹊白闻言转身去找祝鹤行,对方已经往景安帝那边溜达去了,看那老年步伐,明显没有下场闹腾的意思。于是他转过头,说:“好啊,怎么比?”

  “就在这场上,待会儿诱人抛彩球,两队争抢,抢到就算胜。”孟嘉泽挤眉弄眼,“只要不死人,随便怎么抢。”

  说罢,他又跑去召集人手了。

  沈鹊白在原地绕圈,看见对方队伍的领头是宋承裕,四目相对,宋承裕朝他笑了笑。

  “都是年轻人,你怎么就没点朝气?”景安帝看祝鹤行不爽。

  祝鹤行乐得清闲,在伞下躲太阳,说:“阿九代我下场,不行吗?”

  景安帝向来争不过他,转身看向场上的沈鹊白,对方已经屁颠颠地跑到栅栏前了,沈清澜正站在栏外,给他投喂糖。

  沈鹊白趴在马背上,嚼着糖说:“哥哥,你要不要进来跑两圈?”

  “算了,我不是骑马来的,懒得折腾。”沈清澜听着场上的说话声,轻声道,“待会儿小心点,自己的身子最重要,别逞强,知道吗?”

  沈鹊白在他面前向来是乖孩子,立马道:“知道啦,哥哥别担心。”

  “阿榭。”沈清澜唤了一声。

  闻榭将手中的弓箭递给沈鹊白,沈清澜说:“人家都备了的,你赤手空拳的,不公平。”

  沈鹊白接过弓箭,笑着说:“我和他们斗,对他们来说,本就不公平。”

  他语气如常,里头的狂劲也轻飘飘的,沈清澜莞尔,改了之前的措辞,说:“赢了彩头,哥哥给你庆功。”

  孟嘉泽在远处咆哮着喊“沈鹊白”,沈鹊白双指并拢放在额前,往前方一点,目光掠过远处的祝鹤行,说:“君请观之。”


第54章 绣球

  二皇子骑术不精, 摔马受的伤也未痊愈,因此不上场。小皇孙宋渡今年刚七岁,不怕生,跟在他身边说:“父亲, 我也想上场。”

  若是平日, 二皇子愿意让儿子上马跑两圈, 在景安帝跟前讨个赏, 但今日场上都是年轻儿郎,五皇子也在,还涉及抢彩球,输赢之争难免有人受伤下场,他觉得不妥, 说:“场上不是你玩闹的地方,你若想骑马, 父亲让侍卫带你去别的马场玩, 那边都是小孩子, 不敢有人伤你。”

  那有什么意思?宋渡心中不悦, 玉琢似的眉眼一瞬间变得蔫巴。

  不远处的景安帝见状朝鱼半湖使了个眼色, 鱼半湖立刻上前去请两人。两人上前行礼, 景安帝朝宋渡招手,笑着问:“朕的宝贝孙儿怎么苦着张脸?谁欠你钱了, 啊?”

  宋渡倚在景安帝肩上, 但他知道景安帝身体不好, 因此自己撑着身子, 只是虚虚地靠着, 说:“没人欠孙儿钱, 是孙儿想上场, 父亲不让孙儿去。”

  二皇子说:“儿臣是担心他的安危,毕竟他个头小,场上闹起来,没人顾得了他。”

  “这话说得也对。”景安帝刚点头,宋渡的脸就又皱巴起来,看得他一乐,改口说,“不过若是有人看顾,朕觉得也不必那么担心。”

  二皇子纳闷,“父皇的意思是?”

  景安帝示意宋渡看场上,说:“小渡啊,让你的小表叔带你一起骑,好不好?”

  “小表叔?”宋渡没对上号,“哪个是?”

  “场上最好看的那个,”坐在一旁吃葡萄的祝鹤行懒洋洋地插嘴,“就是。”

  “是那个穿绯衣劲装的哥哥吗?”宋渡伸手指了指,转脸看向祝鹤行,“表叔,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他?”

  此前景安帝有意让宋渡与明瑄王府多相处,但这段时日祝鹤行忙于公务,沈鹊白又躲在府里发懒,宋渡平日要上学,因此还没和沈鹊白见上面。他只知道祝鹤行娶了新王妃,是沈家的儿子,生得可俊俏。

  “所以他是……”

  “是你表叔的王妃。”祝鹤行朝他勾了勾手,等他靠近,喂他吃了颗葡萄,“你小表叔厉害得很,跟着他玩,你不吃亏。”

  宋渡对祝鹤行的话深信不疑,闻言立马说:“我去了!”

  他拿着鱼半湖递过的弓囊跑下台阶,兴奋地冲到栅栏前,冲沈鹊白喊了一声。沈鹊白转身,眉梢微挑,靠近了,“你哪位?”

  “我是宋渡。”宋渡说,“小表叔,你能带我玩吗?”

  沈鹊白闻言看了眼祝鹤行的方向,后者朝他抛了个媚眼。他“哎呀”一声,说:“待会儿要是跑断了腿,可不许哭。”

  宋渡向来胆子大,保证道:“我不哭!”

  “得。”沈鹊白伸手拽住宋渡的腰带,将人捞到身前坐下,转身跑到孟嘉泽身边,问,“还要多久?我快热晕了。”

  “千万别,再挺会儿!”孟嘉泽将水壶抛给他,说,“马上!”

  沈鹊白拧开水壶喝了一口,将水壶抛了回去,同时锣鼓敲响,两队人马纷纷归位。沈鹊白单手勒住马绳,另一只手在宋渡的胳膊上捏了一下,说:“看着瘦,还挺有劲儿的。”

  宋渡得意,“我也算从小练武。”

  沈鹊白说:“那就好。”

  锣鼓第二声响,彩球就位,第三声响,扔球的天武卫大喝一声,腰身后仰,猛地将球往场中间的位置扔下。

  两队先骑先行,场上马蹄惊动,只听一声厉风,箭矢擦过空气,精准地射穿下落的彩球的圆环,猛地将它钉上后方的一只旗杆。

  众人侧目,容羿放下弓,策马冲入人群。

  “球这么高,得跳起来拿。”沈鹊白扬鞭,沉霜疾驰而出,绕场冲向那只旗杆。脑后劲风猛至,沈鹊白说:“趴下。”

  宋渡立刻趴下,沈鹊白压在他背上,一根马鞭从脊背上空狠狠打过,正要弹回,却被一张突然竖起的弓拦下、受力在弓身上绕了三圈。下一瞬,沈鹊白起身,握弓的手猛地使力,将背后偷袭的人拽下马背。

  “砰!”重物落地,那人被摔断了腿,蜷身哀嚎起来。

  沈鹊白头也不回,骑马直冲旗杆。

  孟嘉泽率先冲到铁杆面前,马鞭一甩想将彩球打下来,突然脑后一凉,迫使他立刻趴身躲避。与此同时马鞭从他身上挥过,重重地打在旗杆上。

  彩球晃了晃,没落下来。

  “娘的!”孟嘉泽怒上心头,勒紧缰绳掉转马头就要将偷袭之人撞个稀巴烂,只是当他转过身时,瞳孔却猛地凝滞了——箭矢破空,朝他心□□来。

  场外,景安帝摩挲着扶手,微微眯眼。

  一瞬间仿佛被蛮力撕扯成无数条细线,拉长,再拉长,孟嘉泽喉结滚动,因为身体本能的僵硬做不出任何自卫的动作,直到身后马蹄一震,长弓抵上他的肩背。

  沈鹊白拉弓搭箭,无需停留,弦声猛震,疾射而出。

  两箭在半空相遇,绯色箭羽长驱直入,竟将对方从中劈成两半,在空出发出刺耳的利啸,而后以猛龙之势钉入射箭者的肩膀。

  “呃!”射箭者应声倒地,背后的宋承裕脸色铁青。

  祝鹤行拊掌,说:“好箭。”

  沈鹊白轻哼,伸手将宋渡拎起,马鞭一睡,宋渡配合机敏,站在马身上一跳,抱住被打下来的彩球,落回沈鹊白怀里。沈鹊白夹紧马腹,骑马跑到栅栏边,说:“举球。”

  宋渡立刻抬起手,同时沈鹊白后仰,搭箭上弦,正朝上座的方向——

  火红的彩球被一箭穿心,掠过风声和在场朝臣、天武卫的惊呼声,“砰”地钉入祝鹤行肩上椅背。箭羽轻轻晃动,在祝鹤行鼻梁上映照出暧/昧的光影。

  祝鹤行侧脸,沉默片刻,伸手拿住彩球,喃道:“舅,我被抛绣球了。”

  “……”景安帝冷漠地说:“这是彩球。”

  *

  作者有话要说:


第55章 涉猎

  沈鹊白夺得彩球, 和同队的人一齐在御前领赏。

  景安帝赐了一堆珍奇玩意儿,在场都是世家子弟,各个不缺钱财,他们更看重的是景安帝的一句赞赏。沾了沈鹊白的光, 他们看待沈鹊白的目光则变得有所不同。

  沈飞恒端着大红木盘, 半跪在景安帝身前。景安帝抬手抚过横放在红盘上的长弓, 目光怀念,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将这把他以前最爱的弓赐给沈鹊白。

  二皇子和五皇子同时向沈鹊白所在的方向侧目,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变得震惊、复杂。祝鹤行捻着玖玉手串,随意道:“好弓配神箭, 阿九的箭术配得上这把弓。”

  景安帝点头,又赐了宋渡一柄小型弯刀, 随即挥手让在场的年轻人退下, 到林中去射猎。他突然起了兴致, 竟起身也要一同去, 鱼半湖目露担忧, 但见祝鹤行随即起身, 又暂且搁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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