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要是把人放走,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哄回来? 沈鹊白暗道玩大发了,连忙伸手拽住他,小跑两步挡在祝鹤行跟前,说:“真生气啦,要丢下我自己离家出走了?” “反正你也不在乎我了。”祝鹤行瓮声瓮气地说,“你还管我做什么?” 沈鹊白真有点分不清他这副可怜样是装的还是真情流露,但他可不敢赌,全当真的哄,“谁说我不在乎你了?我刚才是跟你瞎闹呢,我怎么可能变心啊,我有你这一尊祖宗就都伺候不过来了,我贱骨头啊,还去找别人给自己找罪受?” 祝鹤行尾巴都要翘起来,嘴上却说:“你哄我吧,谁信你。” “真不信?”沈鹊白仰头去亲他的嘴角,亲了好多下,“那你这里弯起来干什么?”他又亲,“给我放平!”又亲,“放平放平放平唔——” 嘴突然被堵住,沈鹊白眼眶张大,已经被转过身抵在院墙上。桃花的香味愈来愈浅,直到空气都淡薄,齿/间全是祝鹤行的味道,一种间着怪味的甜腻,沈鹊白这才知道原来那串糖葫芦并不好吃。 祝鹤行吻/得很深,像是要够到沈鹊白的喉/咙,狠狠地堵住,不许这混账再惹他生气。沈鹊白抓住他心口衣料的手蜷缩、放松又抓起,猫爪子似的挠起来,被抵住的腿也弯曲,用膝盖蹭祝鹤行的腿,难受地挣扎。他被亲得掉下泪来,一颗一颗地往两人相贴的唇/上落,祝鹤行后退稍许,让泪珠子落下来,然后又压上去,和沈鹊白一起尝透了咸味儿。 这个吻结束,祝鹤行没有松手,喘着气往后退了丁点距离,他垂着眼,从沈鹊白湿红的眼往下瞧,擦掉那红色嘴角边的津/液,又往上瞧,反复流连,目光缱绻。 沈鹊白被他看得浑身发麻,哑声道:“消气了么,心肝?” “六七分吧。”祝鹤行又亲过去,模糊地说,“再亲一会儿才行。” 沈鹊白又气又笑地伸手乱挠,打中了头顶的桃花枝,粉色的花簌簌地落下来,坠到他们头顶发间,肩膀心口,轻轻的,熨贴着。祝鹤行闭着眼,带着欲和爱的吻触过沈鹊白的下颔,往下,往下,吻住落在沈鹊白肩上的桃花瓣。 沈鹊白偏头抵住他的脸,意乱情/迷。 祝鹤行衔着桃花贴上他心口,轻声说:“苍天在上,我深陷囹圄,神魂颠倒,至死难逃,不求解脱。” 沈鹊白就是大梁的天,祝鹤行的天,他捧住祝鹤行的脸,恩赐慈悲,“要你销骨,为你断魂,不予解脱。” *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就完结了,我很短小,不知道啥时候能长一点(碎碎念)废话不多说,感谢小天使们追更,在连载期间支持鼓励,感谢感谢~这本书连载期间我事情也比较多,而且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挺焦虑的,所以很少在评论区回复,但是评论我都有看哦,谢谢大家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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