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幽幽淡淡的瞄了一眼,不情不愿的将那信又塞在了白方古的衣袖里:“他已经投入太后的怀抱,那就让他后悔去吧,不看!”
白方古对于三公主为什么被幽禁在此很迷惑,对陶破虏的信充满好奇。但长青不看,他便不好强行探索的拆开。所以他扶着长青,询问的看着他:“陶破虏是为救三公主而入了敌营,可为什么他又说在敌营里并没有见三公主?”
长青点了点头,轻轻一笑:“所以可能劫持三公主的不是塘沽人,而是自己人以塘沽人的名义绑了她,然后又给陶破虏及我父亲送信,现在我只是没有证据。”
白方古想了想,觉得这其中的蹊跷定然有难以揭晓的内幕,他点头赞同长青的推测,继而道:“陶破虏那次沙漠之行,不是为了行刺,而是为了找死?很奇怪!”
长青抬眸看天:“可能他也被太后要挟吧,太后确实不是个东西!”
白方古对这个太后的丈夫,长青的爷爷很是好奇:“这一切事情,难道老皇帝不知道吗?”
长青点了点头,轻轻冷笑:“药不离口,杖不离手,能活着就不错了,谁知道他知不知道,或许知道也当做不知道吧,毕竟能维持现状很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他那里,可能死了谁都比不上古戈局势的稳定重要。”
见白方古似陷入沉思,长青这才晃了晃身体轻笑:“中意、、、” 长青欲言又止。继而又喊了声:“我们得找点吃的,你扶我起来。”
白方古按下他:“我去,你休息!不然伤口会恶化。”
长青却坚持与他同行:“你在我身边,我还会比以前更糟吗?生死同行,走吧!”
白方古愕然片刻,这话已经是长青第二次说了,坚韧有力,让他瞬间觉得自己有了依靠般对前路胸有成竹又低定坚毅,他咧嘴一笑,心道,也是,我们同行,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白方古弯了腰,反手拍拍自己的背轻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感受一下本公子的功夫?来吧,我背你!” 长青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偏头侧目看他笑:“这背硌得慌,我怕把胃硌穿了!”
白方古弯了半天,见长青却只是把一条胳膊搭了过来,跨在他的肩头,唇角微扯,侧目恣意:“中意,每次分别再见,你都瘦的可怜,是对我的过度思念吗!”
白方古呵了声:“每次看到你这副得意忘形的样子,我都想抽你!”
长青却肆无忌惮的微微一笑。
继而白方古唇角一痛,竟被长青啃了一口,白方古偏过头负气轻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这么啃我!” 长青微微一愣,笑得徜徉:“我从来不介意你啃我,你怎么那么小气?不要时刻提醒自己抗拒内心的情不自禁!”
白方古愣了愣,是呀?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仅仅因为不明白自己到低是喜欢还是感恩?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确定自己的心意,得知他的消息,又何必冒死前行?看到他的完好,又何必激动万千?见他伤时,又何必心疼落泪?生死与共心迹明,何必计较世俗风。见长青觑着眼睛看他,白方古一咧嘴,很欠揍的侧目看他笑:“我还没有感受过取老婆的滋味,心里不平衡呀!”
长青眸子冷了冷,继而呵了声,手臂用力一带,一把把白方古脖颈带到跟前,邪肆一笑:“中意,我给你时间,但我是有底线的,谁敢介入你的生活,无论男女,我都会杀了他!”
不同的环境里,重复的一句话,却透着炙热而狂烈的爱。白方古不由负气一笑,内心突然竟觉得很幸福,甜美的幸福,虽然他依然很想抽他,但他伸手在长青的腰间使劲的掐了一把:“你够狠哈!我这辈子要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了吗?”
长青呵呵笑:“谁要你吊死,我要你开心,快乐!现在,我就带你去看奇迹去!” ---- 想让他们有一下肌肤接触,结果搞了一次暗示都被编辑被我砍回来的,写了好几段亲密之举都不敢放进去,怕编辑一巴掌给我呼回来,痛定思痛后,我决定在离开这里之前必须让他们完成一次人类神圣之举,不能在这么违背人体自然规律,总是克制他们,毕竟他们是人不是神。七情六欲没有释放处,感情不稳固。
第95章 谢谢 二人一路说笑,一路向前,白方古对于陶破虏与方天珏的关系,有了大胆的预判,只是不好说出口。长青并不避讳低头看白方古:“在这宫廷之中,还有比男女关系更复杂肮脏的事情,这没什么,谁还没有年轻过。”
“你也怀疑方天珏是、、陶破虏与三公主的孩子?”白方古侧目看长青。
长青点了点头,继而一笑:“中意,不要这么惊愕,方天珏本是东皇质子,大瀛突然放他归国,肯定是有条件的,我还怀疑燕千炙都是被他引来的那,只是见他并无害处,所以、、”
长青顿住了,见白方古一直愣愣的看着他,他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脸:“怎么了中意?还想啃我的脸面吗,给你,随便啃!”
他把脸凑到了白方古跟前,眉眼弯弯的期待着,白方古一把推开他的脸,凝视他冷笑:“所以,你把他安排在我身边了?”
长青顿了顿,面色略微僵促,继而眸子慌措一闪:“我知道他目的不纯,所以我警告他,只要你出一点事,我就揍他!出大事,我揍死他!你若性命堪忧,我要他命!”
方天珏有问题,白方古是有感知的,自他两次遇险后,后来的一路,倒是一切平静,白方古便没有就此深究,被长青如此一说,白方古顿觉心头愤懑,他倏一下推开长青的胳膊:“长青,你这样,我觉得自己像是被你禁锢了,很无用,我、、我连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了吗?”
长青一个趔趄,摇晃着差点栽倒,白方古心头懊恼,急忙又去扶他,长青显然有些意外。
见白方古气恼又来扶他,他顺势胳膊一览,又将自己半个身子搭在了白方古的肩头,低头声音有些涩的道了声:“中意,那时你身体,并没有恢复,在佛陀山那晚,我看你逃跑时如此狼狈,我想杀了欧阳楼,我想、、、想一直守在你身边。但是,你又是那么倨傲的一个人,方天珏既然目的不纯,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样的规律用在人身上也是同样奏效。我看你总是躲着大瀛人,我心疼,我要让他们都怕你,既然燕千炙在找你,我要让他看一看你的刚强与勇猛,瞎了他那双狗眼睛,竟然对你干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让他心痛受煎熬,这都不足以还清他对你的伤害。我杀了他的心都有、、、”
白方古眸子酸沉的厉害,低头暖心,侧目不语。深情不在言语,佑你不需随行。他时刻默默的关注着你,千方百计想护你周全。长青虽行为霸道,行事诡谲。但对他,目光穿越千山万水从未离开。在回头看长青,眼睛又出汗了,他负气咧嘴想笑,却没笑出来:“他一个东皇太子,怎会随意任你差遣,你答应了他什么?”
长青见白方古眸子温软,神情期待,抱着他脖子的手抬了抬,捏了捏他的耳朵,这一捏白方古只觉得身体都跟着抽了抽,他咬牙侧目:“不要碰我耳朵!”
长青笑了,垂眸侧目看他:“别生气了!”
见白方古依然等待着他的回答,长青轻轻一笑目视前方:“他能对我有什么要求?无非就是找他的母亲,找杀母仇人陶破虏,查当年的真相。你看,去了趟古戈,他就上了太后的钩了,且走着看吧。”
长青话没说完,白方古突然捏起他的下颌,深深的啃了一口,这一口啃的长青连路都不会走了,抬起的脚步竟然退了回来,他愣愣的看着白方古。竟然又退了一步,白方古被他带得晃了晃,有些想笑:“你干什么?”
长青终于不退了,顿足看白方古:“中意,我、、怎么觉得你每次啃我,都像是在报恩!我想从头在走一遍,把这一步跳过去!”
白方古不由呵呵笑了,为了配合他的感觉,他轻快答应:“是呀,要不然我能用什么报答你,给你想要的,让我不在歉疚,两全其美。”
长青倏的一把将白方古脖颈拉到跟前,低头就要啃白方古,白方古倏一下抬手,一把推开他的脸,故作镇定:“还完了!在想啃,得等下次,看还有什么事情让我不得不如此。”
长青气急,但独臂难行事呀,只能咬牙切齿的低头一笑,突然眸子一垂,脖颈也倏一下搭到白方古的肩头,白方古以为他累了,还没想来安抚额,突然耳朵一痛,这痛传遍全身,酥麻如电。他竟然对着他的耳朵咬了一口,白方古嗷叫了一声,差点一脚把他踢飞。
好在长青早有准备,倏一下跳开,得意的看着白方古笑:“中意,你这对待恩人的方式有点猛,换个人都受不了!”
白方古捂着耳朵,龇牙咧嘴了片刻,吸了口冷气。不由笑了,二人相视而笑,笑的即傻又憨呆!
虽然气恼,白方古还是道了声:“谢谢!”
这是长青最不愿意听到了,在次将胳膊搭在白方古的肩头时,他竟很正经的看白方古:“中意,我所做皆是我愿意,不需要你谢,我愿意用一生做我想做的事情,就是陪着你!”
这话很深情,白方古差点没齁住,眼睛又有些发酸,最后他低头沉寂。长青见他半天不语,手指又捏了捏他的耳朵:“怎么了?感动了?”
白方古身子颤了颤,抬眸警示他:“你在敢捏我耳朵,我咬死你!”
“呵呵呵、、、求之不得呀!”
看他笑得实在是猖狂而放肆,白方古负气一笑:“你知道我刚才在考虑什么吗?”
长青给他一个愿闻其详的眼神,白方古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态:“我这一生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想知道我有多大的魅力,我从来没逛过青楼,要不要一起去、、、、”
白方古话还没说完,长青又扑了过来,白方古呵呵笑,急忙求饶不止!
嬉闹归嬉闹,白方古还是很担心长青,总想背上他走,长青摸着他的脖颈,只嫌他太瘦。不愿屈尊,其实白方古明白他不过是不舍得让自己出力而已。长青坚持,他也只能作罢!
在长青的指引下,二人绕近一个弧形小洞穴,洞穴不大,很黑暗。长青躬着半个身子伸进去,从里面抓出许多鸟蛋,大大小小。色彩不一。但都带着泥土与臭味。见白方古愕然,他眉梢一扬,唇角一挑道:“里面有很多,只是味道有些难闻。”
白方古捏了一个,轻轻一触便碎了,糊了一手,他略微惊愕,继而见长青有些难为情的一挑眉头。他却昂头望着看不到的天空。咧嘴在笑,心头在痛。长青如此挑剔傲娇的一个人,近两个月来,却用这种东西来维持生命。这是多么煎熬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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