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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臂投珠

时间:2023-09-08 03:00:20  状态:完结  作者:千灯度


白方古若有所思,如此说来,那下葬的入口与送死入口并不相通?这么一想白方古更加不解道:“难道对古戈皇家子弟的惩罚便是守皇陵?用死亡守灵?”


长青轻蔑一笑:“不是守皇陵,是陪葬皇陵。古戈皇子受罚,美其名曰,去避幽谷思过,实际是来避幽谷送死。守皇陵的就是那个大家伙,它守护着皇陵的后方。”


长青望向那巨蟒身躯又道:“我们已经把它们干掉了,从此以后皇陵便在无人陪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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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苦涩


看长青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却又意味深长。白方古心中怜悯一片,低头看着他:“来自太后的惩罚?”


长青点头轻笑。


白方古顿了片刻:“就因为云中秋死了,所以你要受罚?”


长青笑了笑:“因为我勾结陶破虏,战后不归,云中月不知下落!这些都是借口,她想让你死,总得找个体面又站得住的理由。”


白方古心疼长青,太后既然要致他与死地,想来这些年对他的爱也是没有半分。而那个传说中常年卧塌病床的皇帝,是身不由己还是完全不知?白方古还是好奇的问了声:“长青,据说你们古戈子嗣极匮乏,太后却为何要对你如此,难道太后她、、、还想当女皇帝不成?”


长青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若她愿意,便去坐好了。不让外亲专权。不让宦官威风。对百姓,她也不失为一个好主人,但她要我死。那我就只能以牙还牙了。”


长青此话轻巧寡淡。无悲无喜倒是生出一股邪恶的顽劣之气,白方古眉心一颤,长青的以牙还牙即是云家又是太后,他如何能顶得住这两股势力的碾压,想到这些他心头微颤,在一想那受伤的小侯爷,白方古不免又透着一丝疑惑看长青:“那云家小侯爷估计也命不长矣!”


长青一愣抬眸:“你说是云枫?他怎么了?”


白方古眸子沉了沉,若有思索:“我不知他姓名,只知他是云家唯一血脉,想来应该是那个戏班的班主,用我的匕首将他插伤。重伤!”


长青悠悠然然冷呵了声:“那云家可真绝后了!这傻王爷还真干不少好事!”


白方古心头一惑,继而垂眸:“傻王爷可是濬王?”


长青点头,但并不疑惑,只是轻轻一笑:“他与三公主是一奶同胞,都是婢女所生。他的生母死的不明不白,三公主又被太后那般折腾,他傻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厚积薄发的时刻,可不得好好折腾折腾。死了云枫他都未必能解气。”


长青笑得轻巧,意味深长,白方古觉得这其中滋味恐怕没那么简单,顿了片刻,白方古若有所思的道:“在监狱,我听到了方天珏的声音,他是太后的人吗?”


长青微微一愣,继而抬眸:“想来他正在被太后利用,古戈宫廷,他到底是搅进来了!”

白方古想起方天珏的那句话,我只关心我母亲,他不由抬头看长青:“为了他母亲?”


长青呵了声:“除了为他母亲,也不会为别的!”


白方古更加疑惑,低头凝眸看着长青:“难道他母亲没有死,外面传言说他的母亲进了避幽谷。在没有出来。”

长青想了想,凝眸深思:“是呀,她是进了避幽谷,在没有出去,死没死只有太后知道。”


白方古略有思索,继而想起陶破虏的话来:“长青,陶破虏说太后手段了得,让你远离宫廷,他说屏山之战失败,皆是太后一手策划,这是真的吗?”


长青眸子淡然平静,讥讽冷笑:“是呀!”


白方古简直压着一口气不敢呼出,长青回答得从容淡漠又极为确定,说明他对这一切很清楚,可他却进了避幽谷,白方古极为慎重的凝视长青:“你证据不足?是吗?所以才进避幽谷?可太后为什么会如此对你?”


长青伸了伸手指头,轻轻一笑:“中意,你这三个问题很关键。太后除了手段肮脏心思缜密以外,对百姓她不失为一个好领导,当年三公主进避幽谷在没有出来,所以我想进来看看她在这里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至于太后为什么会如此,因为我父亲非她所出!”


他父亲非太后所出,也就是说不是太后所生,所以她才会毫无顾忌的对长青出手,白方古想想都觉得心头酸沉,如此看来,长青从小便面对这些,独自一人,那种惶恐无人述说,那种身在危险之中无人护佑的感觉,让人心塞。长青的生存环境,还不如他。白方古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突然便想起长青对陶坡虏说的那句话来,“谁若动他,我便让谁死!”如此一想,白方古不由张了张口,自认为很不知天高地厚的问了句:“长青,是不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长青微微抬眸,愣了片刻:“什么叫添麻烦,没有你我更麻烦!”


白方古不解,凝眸看他:“什么意思?”


长青悠悠然一笑:“有你,我才有中心,没你,我还在飘那。他们该感谢你!”


白方古看他神情,有些琢磨不透他那眸光点映里悦动的异样光芒,是调侃还是倾注,是情话还是情义,无论是什么,这句话都让白方古有些不好意思接下去,他吞了口气嗯了声:“那个、、那个、、虽然你父亲非她所生,可你如今是古戈唯一的继承人,她不该对你痛下杀手!”


长青呵呵轻笑,很配合白方古也嗯了声,继而他抬眸,满目的闲情逸致,竟无端的生出一股,我自清流不需风,阳光万缕已披身的惬意。白方古心头的那片怜悯瞬间也被他飘走,见白方古看着他,他唇角轻扯睥睨远望:“因为我知道屏山之战有鬼呀,我父亲至今还在耻辱柱上吊着那!她可不得对我痛下杀手。”


长青说的轻松,白方古却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白方古看他:“你父亲、、的母家可有帮手?”


长青眸子微眯,回答干脆:“有呀,我父亲的母亲是火龙原公主,据说当年突发疾病暴毙,谁知道那!但我父亲不让人插手呀,多高尚!”


长青那声谁知道那!意味深长。白方古心头突突跳直跳,愕然:“火龙原,庞大而壮阔的火龙原?”


长青不以为然的嗯了声,白方古突然便想起在塘沽的夹道中,他们听墙时,长青说,我借火龙源的兵,挂谷戈的名。原来他父亲是火龙源的外孙子,他就是重外孙了,这背景够强大,白方古淡定了片刻:“如今你也不让他们插手?为什么?”


长青邪肆一笑:“我也高尚呀!”


白方古知道,长青之所以没有让火龙原插手,想来定然是怕局势动荡反而与民不利。火龙原若插手,便有内政变成了外乱,那时再有人趁机作祟,那可真不好收场了。


太后既然是一个好领导,必定会有清明而坚定的跟随者,这样的太后,长青虽有兵权在手,在朝堂之上定然举步维艰。便是道义都不允许他有半点僭越。白方古为长青担忧:“你一直是一个人在战斗,对吗?”


长青冷笑,慰藉的看着白方古:“我才进入战斗!”


白方古又摸了摸长青的头发,低声温和又一本正经:“你若在秃顶,跟我薅没薅没关系,都是太后薅的!”


长青抬头看他,继而愣了,继而又呵呵笑:“中意,我宁愿被你薅秃了,也不能给他们留一点机会!”


白方古眸子酸沉一热,暗哑的呵了声:“你、、你的母亲定然也是大家族出身吧?不过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你母亲的事情?”


长青抬眸,有些意外的看白方古,继而神情浮夸的要把脑袋磕入地心似的猛点头:“大家族,非常之大!”


长青从来未提过及过他的母亲,隐约之间,白方古总觉得长青似乎很忌讳这个词,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声:“她不能帮你吗?”


长青垂眸,唇角微扯,在抬眸时,眼底竟流露出一抹狠绝清冷之笑,淡淡的语气:“死了!”


白方古心尖抽了抽,看他语气淡得如同吐了一口气,神色绝得如同冰棱,只看他这神情,白方古顿然觉得,这其中定有让他心伤凄绝之事。如此一想,白方古担心触动他的痛,本不想再问。却又一想,既然是大家族,定然有势力在朝堂,难道不能帮他一下,如此白方古还是锲而不舍的小心问了句:“你的母族既然是大家族,就没有人能帮、、、”


白方古的话没说完,长青轻轻笑了,回答的干脆利索又绝冷的透着讥讽:“全死了!”


白方古啊了一声,继而下颌以千斤坠落的速度跌在地上,打着圈的惊嚎,他结结巴巴顿了声:“全死了?连个、、连个、、人渣都不剩?”


长青这下笑的欢快了,扶着白方古颤声回应:“剩下的都是人渣!”


于是乎,长青的母族以全是人渣收了尾,白方古虽好奇心不死,但看长青对他们还透着一丝爆破力极强的恨意,那恨隐在眸光里,不显山漏水却能炸出平地惊雷的气势。白方古也不好追问,只是长叹一声,摸了摸长青的脑袋,心道:我还有亲人朋友的爱戴,这长青,竟然无人能真正爱过他。云中月的爱他不要,也不敢要。想来在这世上也只有他的父亲真正爱过他,但他父亲在屏山一战而亡。若没有百公这些年跟随,他便真正成了孤家寡人。


白方古眨巴眨巴唇:“所以,这些年你不回古戈,是在逃避太后对吗?”


长青轻轻一笑,邪魅妖孽,戏谑调侃:“每一个宫廷都是肮脏扭曲的,我不想沾染宫廷气息,再说,我不是在找你吗?”


对于长青这种明目张胆的情话与调侃,白方古总有种接不住的心虚与尴尬,所以每次长青如此,他便憨傻的露出我要锤二傻子表情来回击他。长青为此只是一笑而过。


由于白方古为他处理肩头的伤口后一直站着,长青昂头,眸子烁烁看着白方古,白方古的手依然抱着他的后脑勺,见长青不言,一直这么看着他,白方古有些疑惑与他对视。


长青脑袋微微后昂,眸子亮得炸光,神情透着几分探索的得意:“中意,你这说一句话扒拉一下我的脑袋,是不是心疼我?”


被长青这么一问,白方古忽觉面孔一片火热,他是心疼,非常心疼,但看长青眸光满是得意的懂你,他突然就想逗他,怼上他的目光轻佻一笑:“心疼那是有心脏病,我心脏好得很!”


长青偏头,闭目,抿唇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心脏不好,被你扎穿了!”


白方古呵呵一笑,忽的想起陶破掳的信,他急忙自衣袖中取出递给长青:“这是陶破掳的信,竟然是给方天珏的,只是这信密封的紧,要看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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