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从没有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哭得几乎呛住,“没有!呜……你放开我!” 晏钧显得格外心狠,他不为所动,戒尺前段点在萧璟的臀尖,是一个凶狠无比的警告,“再想。” “没有!”萧璟的声音含着哽咽,又怒又怕,“我都说过了……呜……你还要问什么……”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怕,也不耽误他嘴硬。 天子才不傻,无缘无故跑去挑衅魏自秋的事他绝对干不出来,晏钧太了解他了。就算先头不了解,在他身上吃过那么多亏,也该留神注意,今晚他一个劲想让魏自秋回京,那就必然另有所图,不单单是只想让对方留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又瞒着自己动心思。 晏钧自己打他,痛归痛哭归哭,那是拿捏着力度不会真伤了他;若是任他肆意妄为,魏自秋和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各路人马,可不会有什么怜惜的心思。先头那一遭难道还不够吗?就算萧璟不在乎,晏钧也受不了看着他再次赴险。 这就是个没长心的小混蛋,想不到旁人会有多疼。 晏钧想着,扬起手,戒尺带着破风声狠抽在萧璟腿根上,隔着几层衣物都逼出了他的痛呼,天子细窄的腰肢绷紧,像是弓弦将断,弧度惊险。 “呜……呜啊!啊啊……” 萧璟被打得狼狈无比,脸上全是被细汗打湿的碎发,凌乱地贴在颊边颌角,人在剧烈挣扎中耗尽体力,发软地向下滑去。 晏钧不许他躲闪,一把揽住滑到地上的萧璟,把人重新按回冰冷的桌面上。 他的动作仍旧算不上温柔,萧璟这下委屈得不行了,又没有挣扎的力气,只好趴在那里小声抽泣,把脸埋在臂弯里。 “哥哥……”他断续地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专往人心里戳,“你是不要我了……呜……” 小混蛋。 晏钧心头涌起怒气,眼眶却发热,扬手一记抽在他的腿根处, “为什么去见魏自秋?说!” ---- 没错,下章是连打带开车【。 最近更新是有点混乱啦,假过完乱的要命呜呜呜
第48章 四十八 ======= “唔唔……啊!” 往常挨打,手心居多,顶多就是脱下裤子打打屁股,萧璟上一次被抽腿根还是在浮云台,记忆犹新。 太痛了。 腿根皮肉单薄,抽下去吃不住力,痛感能顺着双腿一直蔓延到脚踝,更不要提男人打得又准又狠,一戒尺下去两条腿都一视同仁地照顾到。萧璟没挨两下就开始发昏,只顾着哭,甚至听不明白对方的话。 “为什么见魏自秋?” 晏钧见他不回答,愈加发力地摁住他的腰肢,冷声又问了一遍。 “我没有……唔……啊啊!” 萧璟还没说完,腿根又挨了一下,备受蹂躏的皮肤已经察觉不到痛了,只有火烫的感觉一路烧上来,后背都汗湿了。 晏钧说,“我问你为什么!” 萧璟哽咽着,“没有……为什么……” 戒尺狠抽了一记才停下,晏钧点住他的腿根,“你还要嘴硬是吗?” “呜啊!” 萧璟喘不过气,汗泪沾了一脸,连桌面上都湿漉漉染上了水泽,睫羽像濒死的蝶翅,极其缓慢又徒劳地颤动着。 “我没有……哈……别的意思……” 他哑声说着,神智已经昏聩,要不是晏钧按着他,就已经趴不住了,“真的……” 晏钧冷冷地看着他,小皇帝看起来可怜极了,狼狈至此,大概没人能够狠得下心继续责罚他。 或许他就是最铁石心肠的那个吧。此时此刻,他尚且能忽略他的哭喊,透过对方的表情和反应,去判断他到底承受到了什么程度。 晏钧扬手,在他未曾受罚的臀尖上抽了一记。小皇帝倏然弓起身体,哭喊声都断在了喉咙里。 “呜呜……呃啊……!” “陛下今天什么时候说实话,我就什么时候停手,”晏钧的手上移到他汗湿腻白的后颈,使力按住, “陛下,你知道臣说到做到。” 萧璟被迫摆出了予取予求的姿态——他的手本就受责,红肿着不能合拢,也没有力气反手去推晏钧,只能柔顺地趴在桌面上,全靠对方按在后颈的手才能不滑落下去。 因此,就更像连性命都交给了对方,在扼住呼吸的掌控里求得一线生机。 他向来明澈的瞳光涣散,责打逼出太阳穴嗡嗡作响的疼痛,呼喊只是条件反射,可一线清明从他的心口蔓延出来,绕住唇舌。天子居然有种恶作剧得逞的欣喜。 “没有……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唔……” 他断续地回答,根本不改口。因为刻进骨血里的信任和依赖,风刀霜剑里, 他知道那是晏钧保护他的方式。 但他不是小孩子了,早就不是了。他不想再躲在晏钧背后,他想要并肩而行,这种意愿过于强烈,以至于连对方怀抱怜惜的爱护都不能忍受。 有时候,天子确实犟得要命。 晏钧拿戒尺的掌心出了一层汗,握得依然极稳,但清楚的意识到萧璟的体力已然耗到了极限,可天子咬口不改,说辞依旧如初。 “真的……就是去见见他……” 天子胡乱说着,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在讲什么, 抽泣着一句一顿,“我不知道……呜……” 晏钧垂下眼,对方的身体在掌下瑟瑟发抖,初秋的天气里出了一身热汗,他终于放弃逼问,放下戒尺松开手。 萧璟没了桎梏,立刻双膝发软,向下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喘息着,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晏钧一言不发地后退几步。萧璟似乎察觉到了,他抬起头望着晏钧,泪痕遍布的脸上闪过惶惑,强忍着喉咙的抽痛哑声道,“哥哥……” 可他的手指落了空,晏钧沾着尘灰的靴底毫不怜惜地踩过地毯,浓紫衣摆微微晃动,就和天子的指尖擦过,消失在桌案之后。 生气了。 萧璟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许久撇了撇嘴。 真小心眼,挨打的又不是他。 自己若是扑上去再卖卖可怜或许效果更好,可惜天子眼睛发干,哭也哭不动了,他等了一会不见晏钧回头,便慢慢低下身子,趴在地上把脸埋在臂弯里,像是睡着了一样悄无声息。 …… 廊下夜风凉爽,拂乱晏钧的衣袖袍角,他合上门扉,远远瞧见萧頫蹲在廊庑下。 没人的时候,这位文质风姿的秘书郎就懒得装雅正了,一条腿蜷起,朝服下摆被他笼起来胡乱堆在腿上,这样没有规矩的模样,他看起来不显粗鲁,反倒透着和本人相合的洒脱生气。 他本来该浪在定州跑马放鹰,留在这里,也不过是为了心里重要的人罢了。 “打完了?” 他懒洋洋地抬起绿眼睛看晏钧。 晏钧没什么表情,走过去,却没坐,“你脸上怎么回事?” 萧頫说,“我们俩好歹有点交情,能不能给点面子?” “不是你先说的吗?”晏钧怼回去,他停了停,又问,“你真的……?” “嗯。” “……照棠不是这个意思,”晏钧说,“那天不小心拿错了药。” 萧頫笑笑,“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图谋不轨,陛下给不给都一样。” 晏钧没话可说了,某种程度上,他比自己想得通透。 “东西备好了,你自己拿进去就是。” 萧頫也不继续讲了,从台阶上跳下去,走了两步又回身,远远地仰头看着晏钧。 晏钧:“?” “晏长策,”秘书郎碧绿的眼瞳像狼,讲出来的话也见血一样的锋利,“你跟我一样,悖逆人伦,忘恩负义,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晏钧睫羽微垂,显得很淡然,“所以?” “但是你比我幸运,”萧頫话说的轻描淡写,表情却很咬牙切齿,“烦死了。” 晏钧立在高高的台阶上,他弯起唇角,看起来有点恶劣,“秘书郎这就要走?” “不然呢?” “怕你回房嫉愤难平,辗转反侧,”晏钧慢悠悠地说,“别忘了上伤药。” “……” 萧頫大怒,从地上拿颗小石子砸晏钧,“快滚,滚滚滚。” 晏钧轻声笑起来,须臾又收敛,拿过萧頫准备好的伤药,重又推门进去。 萧璟安静地趴在原处,晏钧抱他起来,对方红肿的眼皮掀也未掀,呜咽一声,在他肩头蹭了蹭。 打成这样都不闹脾气,明摆着心里有事,连自己也觉得该打。 晏钧一打眼就知道他几斤几两,并不点破,抱住他拍了拍背,“手伸出来。” 萧璟被他喂了点水,颊腮鼓鼓地含住茶汤,一小口一小口地咽着,伸出手,说话很含糊,“……疼。” 晏钧看了看,饱受责打的左手掌心已经肿了起来,五指都跟着发红,于是用湿帕子包了一小块冰,放进手里让他握住,“待会上过药就好了。” 小皇帝得寸进尺,“腿也疼。” 确实打得重,他到现在也不敢坐,都是虚虚跪着靠在晏钧身上,看着晏钧的神情好像放过他了,悄咪咪地试探,“……你帮我看看。” 晏钧抬起眼觑他一下。 小皇帝很良善地看他,他刚哭得凄惨,这会疼劲过了,脸上纵横的泪痕却还没擦去,凤目湿润而迷濛,唇瓣也被温热的茶水暖出血色,淡红丰润。 “疼,”他小声说,间或一抽噎,“帮我看看,说不定要上药。” 晏钧抱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椅面宽大,他还是跪坐在晏钧腿上,亵裤被褪下了,露出淤红肿热的腿肉。 两团臀肉看着就十分可怜,戒尺痕横平竖直地交错着,然而打得最惨的是腿根,窄窄一方皮肤打得透红软烂,甚至已经找不到戒尺的痕迹,肿得半指高,摸起来都烫手。 “呜……啊……”小皇帝连冰帕子也受不了,敷上去就扭个不停,本来止住的泪水又涌出来,“疼……呜呜……” 晏钧:“忍着。” 萧璟抱着他的脖颈,弓起身体,哭唧唧地说,“你还凶我……唔啊!” 臀尖软肉又挨了一下,小皇帝绷不住了,“你……呜你又打……” “我说打完了吗?”晏钧慢条斯理按住帕子,另一只手去取药膏,“老实点。” 他先去按摩受伤最重的腿根,肿肉热烫,膏体不待揉搓就开始融化,透着嫣红的皮肤被薄荷味的药膏浸得润泽,滑腻地几乎留不住指尖。 只好加重力度,几乎是掐握着他的腿根,方能按到伤处。晏钧眸光略略发暗,什么都没说,手下却越发缓慢使力。 两个人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尝过甜头的人总会食髓知味,萧璟年纪小,先被他捏弄得受不住,哭腔带颤,“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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