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没了耐心,扯着他的腰带,要将他的衣服给扒了,但是柳玉竹死死抓着他的腰带,明明脸颊通红,双眼泛着水汽,动情不已,却偏不让他如愿。 王武力气大,直接将他的腰带给撕了,随后想要抓住他的腿,结果他挣扎得厉害,双腿乱踹,登到了他脸上。 王武的脸被他脚踢了一下,顿时脸色阴沉下来,一把按住他的腿,对上他的眼,语气阴沉:“现在给我演什么贞洁烈妇是不是晚了?柳玉竹?你身上哪处老子没摸过,就你左边屁股上的黑痣,爷都咬过几口......” 柳玉竹闻言,脸上浮现青白红橙之色变化,表情像是吃了屎般,紧紧咬着唇,双目瞪圆,低声呵斥:“你闭嘴!” 王武握住他的脚踝,一双白嫩嫩的腿便在他眼前晃动着,语气不善:“今天你从不从?” “王武。”柳玉竹见他表情那般冷冽,便压下脾气,低声道:“我本是来砍柴的,上山的人那么多,若是被撞见了,还要不要活了?” “你要些脸吧!”柳玉竹咬牙道。 王武欺身压上去,对上柳玉竹气得发红的脸,低头凑近他的脸颊,有些不爽道:“那现在去我府上。” “我今日是来砍柴的。”柳玉竹不愿。 “我帮你砍你,还不成?”王武捏着他的下巴,对上他盈盈秋水般的眸子。 “我......”柳玉竹绞劲脑汁想着法子,最后支支吾吾道:“今晚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要弄......我若是答应你,那处......你还能控制痕迹?” 王武被这话弄得脑袋都蒙了一下,随即怒极反笑了,望着那自知说错话,所以慌乱的柳玉竹,差点没直接掐死他。 “你真行啊,柳玉竹,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是不是?”王武沉下来脸来。 柳玉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武这人其实还挺好糊弄的,所以他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他了。 两人厮混了一个多月了,摸清了他的性子,伸手扣住他的手掌心,十指相扣,低声哀求道:“这荒郊野岭的,就算没人,也许还有虎豹豺狼呢,若是这样赤|裸着被吃了……你给我留些脸面......” 见他不为所动,柳玉竹咽了咽口水,道:“那我帮你,您别动我,成不?” “不成。”王武想也不想拒绝。 柳玉竹脸色逐渐不好,眼底带着一丝烦躁,知道这是躲不过了,心灰意冷,但是下一瞬,王武又说道:“别说爷对你不好,今晚上我府里比这山里好吧,我找机会叫你出来,你洗干净了等着我。” 柳玉竹抿着唇不应。 王武便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嘴都捏变形了,柳玉竹才拉耸着眼皮默认了。 虽然柳玉竹早知道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却还是一推再推,一拒再拒。 王武满意地笑了一下,抓着他的手往下摸,柳玉竹冷冷看向他:“做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要帮我?翻脸不认人?”王武脸上被那日头晒的,都浮起了汗珠。 柳玉竹憋着气,一双美目湿漉漉的,被王武不客气地按住了脑袋。 ...... 柳玉竹脸颊上的潮红久久不曾褪去,喝了几口水,都冲淡不了喉间的嘶哑难受,看着那光着膀子,给他砍柴的人,目光愤恨复杂。 王武肌肉硬邦邦的,虽然从未干过这种粗活,但是他力气大,这活简单易上手,比柳玉竹要强多了。 他视线落在他沾着泥土的白裤子上,视线飘忽了一下,心中不由自主地将某些东西进行着比量,一种是筷儿,一种木杵似的...... 柳玉竹慌忙的摇了摇头,将那些不合时宜的东西赶出自己的脑袋,开始忧心忡忡,今晚怎么过。 就在两人不远处的另一处树丛中,灌木沙沙颤抖了一瞬,因为砍柴的声儿有些大,所以摩挲声并不明显,时不时露出一节灰白的衣角,最后悄然无声的消失不见了。
第66章 寡夫9 天色暮沉, 站在山坡上往下看去,仿佛看见太阳从青山一寸寸下坠,躲进了深山中,只剩下橘红的霞光从背面四散开来。 王武将眼眸湿润的柳玉竹拢在巨大红杉树和自己健硕胸膛之间, 手臂箍着他的腰, 将人抵在树间亲吻着。 熟悉的唇舌缠在一起, 反复地咂舌亲吻,王武低垂着眼, 看着活色生香的柳玉竹,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是......” 柳玉竹脑袋有些缺氧,鼻尖全部是王武的气息以及山林间的土木潮湿味道,只模糊间听见一句,“要命啊。” 他下意识推开王武,全身都是软的:“该下山了......” 柳玉竹抬眼看见太阳下山时,表情倏地一变,只剩下慌乱,连忙提着捆好的柴,就要往山下走去。 王武将他的柴接下, 往自己肩膀上一扛,便道:“时辰不早了, 下山去吧。” 柳玉竹冷着脸道:“给我就好了,不劳驾您了。” “抢什么, 下山之后, 到了有人的地儿, 我就给你。”王武颠了颠颇有重量的柴,大步流星往山下走去。 柳玉竹抿了抿唇, 跟上他的脚步。 赶回徐家的时候,只见徐氏正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脸色不虞,目光瞧见那捆颇有分量的柴火时,才稍缓了脸色:“弄个柴火需要这么久吗?太阳下山了才知道回来,大宝饿得都要哭鼻子了,别是躲到那个山沟沟里去偷懒了。” 柳玉竹只是默默挨骂,将背后柴火放下,就开始火速生火,做饭了。 期间徐春花抱着胸来巡视了一圈,就连徐耀祖都来瞧了瞧情况,目光凝视在他脸上,久久不曾离开。 柳玉竹心中微微一讪,想着莫不是徐耀祖发现了什么,连手上被油溅到了也没反应过来。 而就在这时,徐耀祖出声了,道:“玉竹,小心手。” 柳玉竹这才连忙收敛了心神,朝着他点了点头,道:“马上就好了,夫君再等等。” “今日去山上砍柴,走得太远,忘记了时辰......” “不碍事的,不着急,你慢慢来。”徐耀祖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退出了厨房。 柳玉竹飞快做好饭,一家人吃完饭,他便清洗好饭碗,伺候徐耀祖洗漱。 徐耀祖手浸在温水中,眼瞳漆黑地看着他,柳玉竹将毛巾打湿拧干,递到徐耀祖面前,他没有接。 柳玉竹抬眼看了他一眼,徐耀祖唇瓣毫无血色,静静望着他。 “怎么了?夫君?”柳玉竹心中擂鼓,低声询问。 “玉竹的样貌最近似乎更加出色了。”徐耀祖勾了一下唇,低声说道。 柳玉竹哑然一笑,“是吗?” “可能是长大了的缘故吧,当初你来我家的时候才十六岁呢,才到我胸口,现在已经和我一样高了,咳咳......”徐耀祖咳嗽了两声,随意擦了擦脸,便将帕子扔进了铜盆中。 柳玉竹转身想要离开,徐耀祖躺在床上,低声说道:“早些进来。” 柳玉竹身体一僵,这意思不言而喻,通常徐耀祖精神不济,都是睡得很早的。他进房睡觉的时候,他都熟睡了,只有当他想和他亲近的时候,才会让他早点进来。 “玉竹。”见他不回应,身后的声音继续响起。 柳玉竹便低声应了一句:“好。” 这夜,外面又出现了敲门声,可是柳玉竹却没能出去。 . 王武在自家院子里等了许久,甚至将被褥都换了一床更软的,香炉里也罕见地熏上了甜蜜的香料。 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把玩着手上的珠子,等着柳玉竹的到来,心情澎湃着,想着柳玉竹的模样,心绪逐渐沸腾。 门外传来响动,他以为是柳玉竹来了,便飞快起身,叫了一声心肝,下一瞬,门打开,王武脸色阴沉下来。 门口站着一个孤零零的王小柱,他尴尬地笑了笑,道:“武哥,柳玉竹没来,去帮忙的是徐春花。” 王小柱用的借口是村里有户人家做喜事,因为有人临时有事来不了了,便少了人试菜备菜,便去叫了柳玉竹,谁知道来的会是徐春花呢。 王武眸色比着黑沉沉的夜色还要晦暗几分,咬着牙,森森白齿有些骇人,冷笑一声:“真是不错,我百般退让,他将我当猴耍,真是......” 他目光犀利地看着惊愕害怕的王小柱,喉间发出的声音仿佛兽鸣:“那柳玉竹现在在做什么?” 王小柱眼神恍惚了一下,支支吾吾起来:“这个......那个......” 王武皱眉,一脚便踹向了王小柱,将人踹出去两米远,随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实话实说!” “哎呦,哎呦,在......在和徐耀祖行房事!”王小柱不敢隐瞒了,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叫嚷起来。 “什么!”王武死死地瞪着他,阴影洒在他脸上,仿佛吃人的饿兽。 王小柱害怕的颤抖了一下,被踹的肚子隐隐作痛,他也不敢喊疼,只是小声说:“我......我特意回去瞧了一眼,真的......也许现在已经停了......” 王武胸腔涌起一股怒火,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的什么东西玷污了,他转身就想往外走。 王小柱见状,怕他发疯,只敢在后面大声的喊道:“武哥,你此刻就算去了徐家,那病秧子怕是早就完事儿了,您去了也没用......” 他话还没说完,王武便在回廊处停了下来,王小柱见他身形一停,他吼的声音便小了些:“我知道您是真的喜欢那哥儿,但是......但是你现在去,只会害死他的。” “你说什么呢?”王武脸上的暴怒已经消失不见了,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小柱,微微动了动唇,道:“谁真的喜欢他了?” 他表情嗤笑,只觉得王小柱说的是无稽之谈而已。 他看着缓慢从地上爬起来的王小柱,抬步朝着他走过去,轻蔑的目光轻轻落在他身上,语气更轻了:“下去到小厮那儿去拿点银子,算是我的赔礼了。” 王小柱闻言只觉得身上的疼都减轻了不少,他呼出一口气,见王武冷静下来,才放心了。 但是下一瞬,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赶明儿,跟我一起去徐家瞧瞧。”王武俊朗的脸庞上依旧带着一抹阴鸷和狠毒。 “这......武哥您是说真的?”王小柱丝毫不怀疑,王武现在想要弄死徐耀祖的想法。 “别紧张,只是去会会我心肝儿挂在嘴边的夫君是个什么德行。”王武唇角弯了弯,露出一抹冷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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