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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帝难养(重生)

时间:2023-08-21 15:00:15  状态:完结  作者:茶山

  路石峋拔.出那柄长枪,扔到地上。可也看见,他义父衣物上鲜血淋漓。那受伤位置,正是多年前,为他挡刀的那个肩头。

  路石峋另一只手揽住叶羁怀的腰,将人完全带入怀中,同时转身,看向了叶羁怀背对着的那个小太子。

  路石峋捏紧了拳。

  他想杀了这个人。

  他太想太想杀掉这个人了。

  这个要他义父冒险去护的废物!

  该死!

  在路石峋望来的刹那,楚旸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他在路石峋眼底看到了赤.裸.裸的挑衅,还有那从骨子里带出的不屑跟鄙夷。

  这一刻,楚旸觉得,即便他浑身没伤到一根汗毛,心却浸在了冰寒之水当中,完全窒息,仿佛尝到了死亡的滋味。

  但路石峋只看了地上的楚旸一眼,便吹了个响亮口哨。

  那匹被陆昭放走的战马这时跑了回来,路石峋便抱着叶羁怀,飞身上了战马。

  在楚旸惊惧与木讷的注视下,路石峋肆无忌惮地将叶羁怀紧紧箍在怀中,骑离了皇宫。

  可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独眼应大人却跌跌撞撞地带着一队禁卫军赶来。

  “保护太子!”

  应典一面大喊,一面捡起地上的长枪,走向了那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陆昭。

  就是这个人,当初剜了他一只眼睛。

  若不是他跪地求饶,说自己还有利用价值,那夜他便已经在陆昭手下丧命了。

  是他帮助陆昭引这些柔然人入城的。

  他不确定今日这些柔然人能翻出多大的水花,若是大魏真亡了,他大可顺水推舟在新政权下继续呼风唤雨。

  可他没想到,徐千如此迅速地就已带人进了皇宫,陆昭也这般狼狈地被打倒在地。

  那么,他便要扮演那个大魏朝的救驾功臣了。

  陆昭,我真的感激你,又帮了我应世杰一个大忙!

  你如何夺走我一只眼睛,今日,我便要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陆昭看到是应典来了,本想张口说什么,可还没等他指使这位应大人继续完成他们的计划,却紧接着被那柄他带来的长枪洞穿了心口。

  汩汩鲜血从他嘴角流出,他睁着眼,扬着头,满脸尽是不甘与怨怼,却再也,没了开口的机会。

  应典扔了长枪,快步跑向楚旸,在楚旸身侧跪下,语调高昂、语气殷切、情感充沛道:“殿下请恕罪,臣,救驾来迟!”

  说完就双臂一展,扑跪在地。

  应典半天没等到动静,偷眼看到小太子脸上挂着他从没见过的表情,像是丢了魂儿一般,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口中还仿佛在不住嗫嚅着什么。

  许久后,应典又道,“可要臣去请太医——”

  楚旸忽然打断应典道:“来人,去追太傅!去追太傅!”

  楚旸边说边站起身,又朝叶羁怀离开的方向狼狈走了几步,近乎失态地大喊道,“来人,去给本宫把太傅抓回来!抓不回来就统统给本宫陪葬!”

  楚旸撕破了喉咙的叫喊,叶羁怀早已听不见。

  路石峋用战马带着他出了宫,一路向西。

  叶羁怀意识到,路石峋是在带着他去跟什么人会和。

  路上,路石峋一手牵着马绳,用嘴撕开袖子上的衣料,另一手将布料缠上了叶羁怀肩头,又用嘴从另一边咬实,给叶羁怀包扎好伤口。

  叶羁怀因失血过多,早就没了丁点与路石峋对抗的力气,任由路石峋在他肩头摆弄。

  路石峋给叶羁怀包扎好后,才简单处理了自己的伤口。

  叶羁怀无力地仰靠在路石峋怀里。路石峋的胸膛还是像以往那样坚实温暖,带给他绝无仅有的安心与安全感。

  路石峋目不斜视地骑马,时不时观望路两旁的草丛树丛,却实际上始终关注着怀里人的状态,与那肩头伤口是否还在渗血。

  叶羁怀偶尔会抬起身子,路石峋便会强硬地在叶羁怀身前横起手臂,将人重新挡回怀里。

  只是一路上,除了马蹄在地上溅起泥沙的沉闷声响,两人间始终沉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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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亡命鸳鸯

  叶羁怀不想解释昨夜之事。

  药是他下的, 人是他迷晕丢去牢里的。

  又有什么解释的必要呢。

  而路石峋也似乎没有半点要问他的意思。

  叶羁怀想起,上一次路石峋带他骑马,还是在苗疆。

  那时他们刚认识不久,路石峋还是个头才到他胸前的小毛孩, 在马上, 他坐在小毛孩身后。

  但即便是十四岁的路石峋, 已经能够纵马驰骋。

  如今五年多过去, 情形俨然已经对调。

  粗重的呼吸一下下喷在叶羁怀颈侧。

  叶羁怀没忘, 路石峋喝了简图配的药, 这会儿应当还没恢复,又中了一枪,流了那么多血,此刻定是疲惫至极。

  终于, 在天色快要完全黑下来之前, 叶羁怀开了口:“先找一处歇息吧。”

  路石峋听到叶羁怀声音如此虚弱,便开始寻找落脚的地方。

  他出宫后便绕开城区,打算从京郊南侧绕远路去西侧。

  他知道楚旸定会派人来追赶他与叶羁怀, 但叶羁怀身上带伤, 他不宜叫人太过颠簸, 所以只能刻意绕远躲避追兵。

  路石峋这时看见一个茅草屋, 屋内没亮灯, 他骑马过去,抱着叶羁怀下了马, 然后将马拴好。

  叶羁怀的手一直被路石峋抓在手心。

  他感觉路石峋抓他抓得很死。

  路石峋就这样牵着叶羁怀, 走到茅草屋前。

  路石峋轻轻敲了敲门:“请问有人吗?”

  屋内没传出半点声响。

  可路石峋却偏过头, 对叶羁怀道:“玉声, 待会儿门开后, 躲到我身后去。”

  叶羁怀知道,路石峋听出屋里有人了。

  他朝路石峋身后走了几步。

  路石峋推开门,果然,从门里砸下来一根木棍。

  但路石峋单手便将木棍捉住,也同时制住了举木棍的人。

  叶羁怀与路石峋这时看清,举木棍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明显看起来很害怕,之所以攻击他们,是担心开门的人会伤害他。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童音传来。

  “叶玉声!”

  叶羁怀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见了一个孩子的脸。

  竟是那个朝他扔煤灰的男孩。

  路石峋这时完全推开了大门,也看清了,站在屋里的不止这个男人跟这个小孩,还有十几个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有。

  很快,一个妇人冲过来,叫那个男孩抱进怀里,又向叶羁怀下跪道:“求求大人,别杀我儿!别杀我儿啊……”

  叶羁怀将手从路石峋手中抽出来,倾身扶起了妇人。

  路石峋却一直紧紧盯着那妇人和小孩,确定他们没有伤害叶羁怀的心思后,才缓缓看向屋内其他人。

  叶羁怀这时问那妇人:“你们不是在京中住,为何会到这里?”

  那妇人还未开口,先流下两行泪来。

  这时那个举棍子的男人开口道:“你们不知道现在京中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句话,叶羁怀已经猜到了七八分,问:“有外族人入侵?”

  那男人立刻道:“一群高头大马的蛮子在城中烧杀抢掠了一整日!我们是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的……刚刚我们还以为,是他们追到这来了!”

  叶羁怀这时望向屋里的人,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带着恐惧,又包含着遮掩不住的哀伤。

  路石峋注意到叶羁怀情绪的突然低落,再次牵起了叶羁怀的手。

  人群里又有人喊了一声:“叶玉声!你不是叶玉声吗?你是朝廷命官,北蛮都将我们欺辱到皇城脚下了,你为什么不把他们赶走?为什么叫我们老百姓一辈子积攒下来的东西,全被人白白抢了去!你要我们今后如何过活?你知道今日城里死了多少人吗?……”

  路石峋这时出声打断道:“叶大人是官,但也是人。叶大人今日也被外族人所伤,还差点丢了性命。”

  叶羁怀另一只手这时放到路石峋背上,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众人看出路石峋不是好惹的人,渐渐噤了声。

  那妇人这时轻轻拉了拉叶羁怀的衣角,小声道:“大人你受伤了,到我们这边坐着歇歇吧。”

  叶羁怀与路石峋便坐到了妇人与那小孩身边,其他人也都纷纷回到了原来的位子,不再有人说话。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地担心着,那帮毫无人性的北蛮人还会再出现。

  叶羁怀得知了小孩名叫阿宏,妇人是小孩娘亲,名唤茂娘,阿宏很小就没了爹。

  路石峋也看出来,这孩子就是那日扔叶羁怀一身煤灰的家伙。

  但他现在得先出去一趟,只好道:“喂,小孩。我出去的时候,你要敢动你叶哥哥一根汗毛,回来我扒了你的皮。”

  可阿宏半点都不害怕,站起来还没路石峋坐着高,却直勾勾看着路石峋道:“你很没礼貌,我不想和你说话。”

  叶羁怀这时轻笑一声。

  路石峋扭头看了叶羁怀一眼,目光很有些憋屈。

  还是茂娘开口道:“没事的小兄弟,你放心出去吧,我们会照顾好大人的。”

  路石峋朝茂娘拱拳道谢,便出门了。

  没一会儿,路石峋带了些草药回来。

  天色这时已全黑。

  路石峋和叶羁怀找了茅屋的一个角落。借着微弱月光,路石峋将草药捣碎,然后伸手解开了叶羁怀领口。

  叶羁怀还穿着白日上朝的官服,路石峋替叶羁怀穿过这件衣服许多回,解起来也十分熟练。

  路石峋做这些之时,叶羁怀一直很安静。

  路石峋看见了叶羁怀肩头的伤势,在看到大片血肉粘连的皮肤之时,手指骨节还是因用力攥拳而发出了脆响。

  叶羁怀脑袋靠在墙上,这时没看路石峋,偏开头轻声开口道:“今日,谢谢。”

  路石峋听到叶羁怀的这句话,脸色却立刻变得更为差劲。

  一面往叶羁怀伤口上敷药,一面语气僵硬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这地方,也为我受过伤?”

  叶羁怀这时目光落向路石峋那简单包扎的胸口,他刚刚还看到路石峋后背还在往外渗血,哪怕是个铁人,也该疼成什么样。

  叶羁怀闭了闭眼。

  在路石峋替他上完药,重新包扎好后,从路石峋手上接过药碗,轻声道:“我给你上药吧。”

  路石峋手指微蜷,没作声,望着叶羁怀的眼睛,松了手。

  叶羁怀一点点脱掉路石峋身上衣物,让那肌肉线条完美流畅、汗液还在闪闪发光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脏污的衣物胡乱皱缩在那结实的腰身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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