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角度望过来,以为沈星河被人欺负。 他起身,随手抄起酒坛子就扔了过去,“老登,你他妈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敢欺负我老弟。” 谢清遥抱着沈星河灵敏躲开。 “二爷别闹了。”沈星河央求并撒娇。 谢清遥问:“你可知错?” 这没办法回答,无论说什么,晚上总要被罚的。沈星河干脆不语,硬是将眼尾憋红。 看你心不心疼。 叶霓裳见二人眉来眼去,惑问道:“老弟,你认识这老登?” 沈星河点点头,“叶哥,他是我相公。” 叶霓裳愕然,不敢相信他居然嫁给了一个糟老头子。 “图他啥呀,老弟。”
第四十章 我是你口中的老登 “图他年龄大会疼人。”沈星河在谢清遥的脊背暗戳戳的一道道的划着,“图他有话向来与我直说,不至于造成误解。” 突然,沈星河手劲儿加重,在他的脊背狠狠的拧了一下,然后,观察他的反应。 谢清遥面色无异,与寻常老头不同的是,眉眼间尽显冷清和压迫感,“你们先聊,我回家等你,早点回来。” 望着谢清遥离去的背影,叶霓裳如释重负,艾玛,这老头儿气场可真大。 他对沈星河道:“你在家会不会经常被他家暴啊,有事吱声,咱京城有银,报官好使。” 沈星河:“……”好像谁见了谢清遥都会觉得他长了一张会家暴的脸,尽管他这次易了容,也难掩他家暴的气质。 暮色低垂,正是春欲棠营业的时刻。 叶霓裳带着沈星河来到一雅致包间,桌上美酒佳肴应有尽有。 喝的尽兴时叶霓裳拍了拍手,一名身着红衣的俊美男子提着琵琶应声而入。 叶霓裳拿起酒杯,“老弟,咱俩今儿个一醉方休。” 沈星河:“不醉不归。” 琵琶曲调婉转动听,沈星河不禁跟着哼起来。 叶霓裳惊讶:“老弟,你居然会唱这个词。” “不瞒你说,叶哥,我喜欢你很多年了。”沈星河饮下杯中酒,眉眼弯弯:“你就是我的神。” 他越说越激动,越激动喝的越多。 “我还给你写了一封信,嘿嘿,你一定要给我签名啊!” 沈星河去袖口拿信,摸了半天也不见,他用力回想,终于想起,定是与谢清遥玩闹时掉了。 “可能是掉了,叶哥,你派人留意下。”他说完话又饮下一杯酒。 叶霓裳提议:“咱俩就此结拜怎么样?” 沈星河提了一杯酒:“求之不得。” 本就不善酒的他,没过多久便摇摇欲坠。 叶霓裳因宋伯怀来闹,心情不佳,也多饮了几杯。 二人举杯,诉尽心中事。 叶霓裳醉道:“他们没一个好玩意儿。” 沈星河趴在桌上无力的摆摆手:“叶哥,我家相公便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提及谢清遥,他还傻笑出声,“哈哈哈哈,他哪儿哪儿都好。”就是爱玩花活。 “你可拉到吧,瞧他那样,分分钟钟都有可能揍你。”叶霓裳端着酒杯凑近,推了推他,“老弟,哥给你介绍一银。” “这银他姓谢,家第门楣样样拿得出手,曾救过我的命,是个好银,听说他在最近在边境出现,等我找到他给你介绍,你就和那老登和离。” 沈星河抬头,双眸微眯,“谢……原来你和他是过命的交情啊,我还以为你们……”以为你们互为白月光。 “咣当!”话未说完,他便倒在酒杯旁,脑袋重重地磕在桌上。不知是磕晕了还是喝醉了,也不见他醒来。 随后,叶霓裳独自一人饮了一杯又一杯,直到视线变得模糊。 他见一熟悉的身影推门而来。 “谢……清遥?”叶霓裳脑子混乱不确定的问。 “哼,我不是谢清遥,我是你口中的老登。”谢清遥阴阳怪气,狠狠地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到沈星河身边,将他横抱起来,走出房间。 而叶霓裳已然醉倒,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 回医馆的路上,沈星河对谢清遥上下其手,专挑他最敏感的脊背深一下浅一下的划着。 寒冬腊月,谢清遥被撩的口干舌燥。 也不知怀里的人是真醉还是假醉。 原本是打算回去后惩罚他一番,但瞧着他额头红肿的伤痕有些心疼,谢清遥低头轻轻的吻了上去。 “真拿你没办法,下次不许喝这么多。”谢清遥想凶又凶不起来,最后只剩下轻声细语。 突然一封信掉出,谢清遥伸手接过。 找一处光线比较良好的位置,隐约瞧见信封上的字:叶霓裳,我喜欢你。 刚踏进医馆,沈星河便醒了。 谢清遥自新婚夜就发现,他醉的快,醒的也快。 他带着几分迷离与酒气,勾着谢清遥的问脖颈,直接问:“你和叶霓裳是什么关系?” 虽然得知他俩是过命的情分,但还是想听谢清遥亲口说出来。 沈星河眉宇间悄然凝聚起一抹微妙的醋意,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沾染上了这份独属于他的酸涩情感。 谢清遥抱着他坐在榻上,勾唇道,“你在吃醋?” 原来他吃起醋来是这个样子啊,太可爱了,想欺负他。谢清遥的眼神像个变态,仿佛要生吞活剥了他。 “我和他确实……”谢清遥故意慢吞吞地说:“有过。” 沈星河瞳孔震惊:“有过?” 他下意识挣脱怀抱,却被人牢牢扣住。 “在京城时,我曾经救过他。”谢清遥见他情绪激动,便不再逗他。 “谢清遥,你太坏了。”沈星河品出这个意思,挣扎起身。 “还有更坏的,想要吗?”谢清遥把他按坐在自己的腿上,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语气蛊惑。 随后,将他扑倒,掀开早已经扯掉的衣带,细细轻啄他的肚脐边缘。 沈星河身体不受控,一阵阵轻~颤,谢清遥好像比他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他哪里最敏~感,最不禁挑~逗。 “我想试试……掐脖吻。”他心尖酥痒难耐,脸颊发烫,声音微喘中带着破碎,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敢直视谢清遥。 谢清遥喜欢见他受不住的样子,捏过他的下巴,强迫他对视。 “乖乖,叫相公,相公给。”谢清遥含住他的耳垂轻舔。 “相公……我想要……” 话音刚落,谢清遥一只手握住他的脖颈,唇压了下来,在他的唇上疯狂吸~吮。 深夜,医馆内暧昧声不断,夹杂着浅浅的哭声。 打更人路过,以为闹了鬼,慌张逃跑。 连续几个夜晚,医馆声音越来越凶狠。 之后,便传出医馆闹鬼的传闻。 沈星河不得不赶谢清遥走。 午饭间,沈星河提及此事,“你走吧,为了你的安全,你回山上盖鸡舍去。” 有一种爽完了就赶人走的意思,谢清遥被他气笑了,自然是不能放过他,“晚上你回家吗?你不回我也不走,我可以易容。” 提及易容,沈星河就脸颊发红,昨夜谢清遥真的给他弄了张情侣脸,他们俩带着分别带着不同的脸皮,猛烈的做。 他还真是什么花样都能想得到。 沈星河捏了捏眉心,“这么粘人的?” 谈话间,医馆大门被敲响,沈星河示意谢清遥先去另外一间房。
第四十一章 老谢 李大娃在门外敲了半天。 “开门,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沈星河悠然拉开门,笑脸相迎,“李捕头要不要进来,一起吃午饭。” “你答应我的事拌饭吃了吧。”李大娃边说边往里面走。 沈星河忽然反应过来他所指何事,但已为时已晚。 李大娃已然稳稳坐在桌子旁。 沈星河装傻:“饭菜管饱,美酒管够。” 他转身走进卧房,拿了一坛子陈酿,在里面加了点好料。 李大娃显然不想放过他,“七日前你便说小谢公子会来,他人呢?我可是冲着他面子才出手帮你摆平麻烦的。” 小谢不在,大谢在,此刻静坐在屋内听他们的对话。 沈星河揶揄道:“李捕头,不知道谁之前一口一个高人的叫着,现在却说只是看别人面子。”过河拆桥太明显了吧。 李大娃拍了拍他的肩,“你是你,他是他,感情不一样。” “我都好久没见他了,甚是想念,高人帮我带个信给他。” 沈星河给他倒了杯经过加工的酒,希望他喝了就倒头大睡,不再提及此事,不然,一会房里的大谢出来,咱们谁也别好过。 然而,李大娃絮絮叨叨,话题始终绕不开谢清洲。 给他喝了好几杯酒,也不见他倒下,难道老马的药失灵了吗? 沈星河很想给他揍晕,奈何不会武功。 此时,易容后的谢清遥负手走出房间,坐在李大娃的对面,“你找小谢何事?”他在房间里听了他们的谈话,意思大概是,嫂子给小叔子卖了。 沈星河一脸生无可恋,看来晚上又要被他重重惩罚。 “您是?”李大娃看着对面的老人,心中猜测了个大概,一时手足无措。 “老谢。”谢清遥面色沉稳,声音低沉暗哑。 果然和猜测的一样,是小谢公子的爹,李大娃紧张,第一次见他没带见面礼。 “伯父好,我是小谢公子的朋友。”李大娃敬了一杯酒给谢清遥,顺便压压惊,这老家伙气场太强,能吓死个人。 谢清遥审视着他,语调平静却透着寒意:“朋友?何种朋友?” 李大娃感到一阵紧张和压迫,清了清嗓子,“是我想和他交朋友。” 气氛降至冰点,沈星河忙打圆场。 “就是这位李捕头救了娘和谢老三。” 谢清遥神色缓和了几分,“既有恩情在,我们自当回报。” 可将令弟许配给我?李大娃这怂货没敢问,一但说出口,老谢定会灭了他。 李大娃正襟危坐,言辞恳切:“不必客气,我与小谢公子投缘,若是可以交个朋友便好。” 谢清遥淡然回应:“那就结拜吧。” 给沈星河看傻眼了,玩小说中的那一套,不许自家弟弟和别人成亲,逼着他们做结拜兄弟。 李大娃这边爽快的答应:“好。”结拜就结拜,又不是亲的,以后有的是机会追求他,并不急这一时。 李大娃突然想起什么又道:“还有您的大公子,我们县衙有意聘请他任职。” 谢清遥问:“什么个差事?月俸多少?” 李大娃挑眉,“从衙役做起,每月一两,加上额外的搜刮民脂民膏,能有不少油水,每月收益相当可观。” 沈星河在一旁听着,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想让谢清遥顶替之前矮捕快的位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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