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我听不清!” 周围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全是为叶霓裳而来的迷弟。沈星河并未听清谢清遥的话语。 谢清遥又捏了一把,“我说,我想睡你,可听清了?” 这句话,沈星河听到心里了,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的,幸好周围人的注意力不在他们这里。 他耳根子红红的,“啧”了声,转移话题,“你怎么下山来了?” 谢清遥弯起唇角,“还是刚刚那句话。” “你不怕被人认出来……”沈星河低下头一看,对上了一张清冷疏离的俊老头面孔。 他惊讶,“你会易容?竟然扮成了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叔。” 谢清遥反问:“你不喜欢吗?” “我爱的是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待会回家,也给我弄一张脸皮,咱们弄个情侣脸。” 沈星河喜欢他这个模样,他的大叔,真是越老越有魅力。 凛冽寒冬,沈星河笑的灿烂,谢清遥见此情景,心中暖意盎然。 谢清遥耐心道:“不必急着回家,等你见完他,我曾在京城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此人行事风格独特,才华横溢,绝非寻常名妓。” 后面几句话,谢清遥故意语气加重,他想看看沈星河对于他称赞别的男人的反应。不过和预料之中的完全不同。 沈星河此时颇为激动,“原来咱俩连欣赏的人都一样,哈哈哈哈。” 谢清遥想看到的吃醋撒娇,沈星河是一点也没表现出来。 前方人群熙熙攘攘,沈星河心绪却被近在咫尺的人牵动,“我还是想马上回家与你成亲,与你…” 与你洞房,这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但脸颊却烫。 谢清遥唇边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你坐稳了。” 他扛着沈星河稳稳地跃起,从谢清洲身边路过。 沈星河朝他喊道,“好弟弟,去医馆把“孩儿们”接回家,咱们吃席。” 谢清洲:“……你又欺负我二哥。”他脖子是随意让人骑的嘛? 一个时辰后,人群渐渐散去,谢清洲来到医馆找“孩子”。 想到自己做小叔叔还挺激动。但是找了半天也不见孩子。 只有一些小动物,谢清洲这才明白所谓的孩子是谁。
第三十七章 你也就一般般 夜幕渐渐落下。 花嬷嬷悉心布置,将小院装点得遍布红绸锦色,梅枝桂树上披着胭脂红的纱幔。 虽简洁,却处处洋溢着浓厚的喜庆气息。 谢清洲在门口放了鞭炮助兴,瞬间将气氛拉满,今日他二哥成亲,他高兴的像个孩子。 谢虎在灶台边忙碌整整半日,主子大婚,条件虽比不上从前在谢府里,但也尽量做到让大家吃的心悦,图个吉祥。 老马从山下带了几坛子美酒,干儿子成婚,他心头欢喜,准备一醉方休。 “今日良辰美景,喜结连理,恭请日月为证,天地共鉴,愿四季轮回中,冷暖有相知,有幸与君相识,结为夫夫,恩爱两不疑,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谨订此约。” 老马将婚书交至谢清遥,声音有些哽咽,“务必要善待他。” 老马原本打算给他一个下马威,奈何花嬷嬷在一旁,也不好张口闭口用毒之类的话,心里有数就行。 谢清遥身着一袭鲜艳红袍,衬的他俊逸脱尘,眉眼间满溢欢愉笑意,双手恭敬接过婚书,“辛苦干爹。” 他牵起沈星河的手,相视一笑,二人共赴洞房。 交杯酒饮下,沈星河已然微醺,因心情颇佳又多饮了几杯。 也不知老马是从哪儿买来的酒,香甜醇厚,又让人沉醉其中。 他自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胡乱的舞了一通,最后将剑横到谢清遥面前。 “谋杀亲夫?”谢清遥满眼宠溺地看着他耍剑。 此时,两团绯红已悄然爬上了他的脸庞,连洁白的脖颈也染上了醉人的红晕,他双眸迷离,嘴角勾勒出一抹诱人的微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谢清遥接过剑,将摇摇欲坠的沈星河拥入怀中,揉了揉他的头。 轻声道:“这把剑有个特殊的名字。” 沈星河已然沉醉,不知将话听进去几分。 “我曾与你说起过,我患离魂之症时,游走于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化作一只白狗,主人给我起名为雪饼。 在那个世界里,他只有我了。 在他两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出了意外离世,那时他的母亲在别的男人床上。 后来他的母亲嫌弃他碍事,便将他抛弃。 从此之后他就只有我了。 我陪伴着主人一同长大,直到看到他考上那个世界的状元,我渡过属于狗的一生。 与他分别,回来后,我虽仍旧在牢里受尽折磨,但是每每想起他,我便会觉得生活是有希望的。 但是,渐渐地我对他的印象开始不清晰,只记得他的名字,故将他的名字刻在这把剑的一面,而另一面则是我的姓氏。 在清洲被人抓进来之后,我将这把剑藏在他的腰~间,叫他防身用。 我们都以为它丢了,未曾料想最后被你所发现,带了回来,这一切似乎冥冥中自有定数,你是上苍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这次我绝不会再把你弄丢。” 谢清遥将剑的另一面翻过来——星河二字映入眼帘。 还未洞房,人已经睡得憨甜,想亲亲他又怕惊扰到,谢清遥看着他无奈的笑了笑。 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炕上,刚挨到枕头,人就醒了。 沈星河伸出双臂勾着谢清遥的脖颈,“还没睡~你呢,我自己居然先睡着了。” “那还继续吗?” “嗯,睡~你。” 暖黄色的烛火将二人纠缠的身影映在墙壁上,整个房间充满旖~旎的气息。 谢清遥将沈星河压在身~下,握住他的双手,强势的控制在头顶上方。 此刻,谢清遥比之前更想得到这具身体,想要深入探寻,品品醉酒后的他是什么滋味。 “我说过,今夜会重罚你。” 话音刚落,谢清遥便垂眸,视线落在沈星河突出的锁骨之处,轻咬一口,齿间轻轻研磨。 被轻咬之处,传来阵阵酥~麻,沈星河呼吸紊乱,不由自主地微微仰头迎合。 情到深处,他说话断断续续,“谢清遥……我……要……做…上面……那个。” “如你所愿。” 谢清遥将沈星河翻上,他准确无误坐下去。 “嘈。”这一坐,瞬间,沈星河顿觉后面开了花,疼的倒吸凉气。他说的上可不是这个上呀。 反攻失败又被擒,注定这辈子都别想睡谢清遥了。 “哦?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谢清遥托着他的腰~肢循序渐进,才令他舒适感倍增。 “再说一遍那个字,我喜欢听。”谢清遥幽深的眸子里,难掩情,浴,话说的不堪入耳,他声音带着蛊惑,让人听了陷进去出不来。 沈星河哑着嗓子问:“什么……” 突然,谢清遥动作停滞,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你若不说,我便不继续。” 沈星河又痛又欢~愉又很想要,他将那个字疯狂地喊了整夜给谢清遥听。 接收到信号的谢清遥,更加深情抚慰沈星河。 以前做完,谢清遥会觉得他很瘦,肉,感不行,而现在却是紧紧抱着他,温柔地亲吻他的眉心、眼睛,最后落在在他的唇角。 清晨时分,沈星河蜷缩在谢清遥怀中。 谢清遥的手掌轻轻按在他的腰际,鼻尖蹭了蹭他的后脖颈,“醒的这么早,累不累。” “还好。”不是醒得早,是根本就没睡,大哥你给机会休息了吗? 沈星河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的花活,一个晚上几个花样不带重复,要不是谢清遥之前有伤在身,或许还要更变态。 不过,沈星河确实是享受,他偷偷地弯了唇角,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其实,在那方面你也只是一般般啦,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了不起。” 嘴是真硬啊,也不知道是谁醉仙欲死一整夜。 谢清遥低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既然如此,那我今晚继续努力,务必赢得你的认可。” 沈星河红着耳根子,默不作声假装睡,装着装着睡着了。 谢清遥心中燃起的那团火焰被熄灭。 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起,放进浴桶里,细心地为他清洗每一寸肌肤,轻轻拂过昨夜留下的印记。 浴桶中药味刺鼻,沈星河熟睡之中微微拧眉。 他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泡过几十种草药。 是白日里谢清遥易容下山,和老马讨来方子,直接去集市一家家的药铺凑来的。 他担心洞房之夜会不留一丝理智,伤害到沈星河。 谢清遥得意的勾起唇,幸好他既掌握的了分寸,又令他得心尖人飘飘欲仙。
第三十八章 春欲棠营业 成亲后的半个月,沈星河决定去医馆暂避一阵子。 原因是,随着谢清遥的腿疾逐渐康复,需求也日益渐增。 前些日子的一个黄昏,他从山下回到小院,刚进屋里,谢清遥就将红纱遮住他的眼睛,将他推倒在炕上,反应过来时,双手已被牢牢束缚在头顶,接着双脚也被固定住。 墙壁是谢清遥觉得不隔音新修的,加厚的同时,又在上面新增了一些令沈星河面红耳赤的物件,此时正派上用场。 透过红纱,影影绰绰的见谢清遥手中拿着一根长条的东西向他靠近。 实际上,他非常喜欢谢清遥带给他的快感,也享受其中,乐此不疲,但,他受不了每晚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满足彼此的刺激。 夜夜求饶,夜夜醉仙梦死。 沈星河觉得,如果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支撑不住。 于是,他每日回家越来越晚,以至于他以医馆忙为借口留宿医馆。 晌午十分,光线充足,谢清遥正带着家里人盖鸡舍,只因沈星河曾提起过这里适合养鸡。 忽有一抹黄影疾飞而来,谢清遥从它的脚上取下字条:晚上不用等我吃晚饭,今日外出问诊要很晚,就不回家了,勿念。 字里行间中,都透着抗拒,可他越是抗拒越他喜欢。 谢清遥挑眉,嘴角含笑,将字条收好。 回到房内,易了容,又多拿了一副皮囊,出了门。 谢清洲见他步履匆匆,问道:“二哥,晚上还准备肉吗?” “我和你嫂子晚不回来。”晚上在医馆有肉吃。 —— 医馆不远处,原本闲置的酒楼改成了春欲棠。 看名字谁又能想到此处是个繁华旖旎之地。 京城叶霓裳,开设分店招募男妓的消息很快传遍莫家村以及附近村镇,吸引了众多俊美男子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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