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兴陵内阴暗无比摸金者入内看到两处通道,一开一闭但指针却是在闭的方向。 摸金者举起火把两处通道的顶端都有刻字,“生死门?” “这座生门关上了。”章直看着紧闭刻有生字的门说道。 在后面的林俊也跟了上来问道:“怎么回事?” “二爷,是生死门一定是刚刚炸开墓门触发里面的机关,才让生门紧闭。”摸金者说道。 章直摸着厚厚的石门,随后命十几个士卒尝试抬门。 但无论他们如何用力,石门都未动丝毫,“没用的这石门并非站在看到的这般大小,整座门加起来重达万斤,人力岂能打开。”摸金者说道。 “炸开呢?”章直说道。 林俊听后朝章直头顶削了一巴掌“蠢货,这座陵如山一样高在陵内使用火药你就等着给永兴陵陪葬吧。” 章直抱着头缩在一旁“下官愚昧。” 摸金者点头“二爷说的没错在陵内使用火药会使整座墓葬坍塌到时候要再想找到藏宝的墓室就难如登天了且这是永兴陵,若被天下人知道永兴陵被炸毁,一定会引起动荡。” “监国只是想借永兴陵中宝物救官府之急,并不想打扰圣祖的安宁,你这厮,怎尽出馊主意。”林俊怒瞪章直道。 “可是生门紧闭无法打开…”章直有苦难言,“难道要从死门过去吗?” 这时,红牡丹站了出来,看着一开一闭的两扇门说道:“虽言生死门,然这陵墓是死人居所,阴间又岂能做阳间的说辞。” 听明白的林俊便开口道:“四娘是说,墓中的生死门恰恰相反?” 林俊随后看向摸金者,摸金者点头,“红老板分析的没错,世间分阴阳,生者为阳,死者为阴,这座陵墓的格局应是防旧时东京皇宫而建,适才炸开的门为宣德门,既然陵墓中埋葬的是逝者,为阴鬼,阴鬼所走之门必是死门,只是…” “只是什么?”林俊追问道。 “不知死门背后有何凶险。”摸金者道,“毕竟死门是阴鬼所过之门,而我们都是生人。” “怎么越说越邪乎。”缩在一旁的章直看着无比黑暗的死门说道。 “来都来了,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找不到藏宝的墓室。”林俊说道,随后向旁侧撇了一眼。 “是…是。”章直只得点头哈腰,带着人马踏入死门。 由于墓中通道太拥挤,林俊也只带了数十人入内。 摸金者领头,十分平稳的走过了这条死门。 “这…” 但很快他们便又陷入了新的困境中。 章直走上前,抢过士兵手里的火把,数着周围的门洞,“一二三四五…怎么这么多门?” 摸金者举着火把站在中间,此时手中的罗盘突然失灵不再转动。 红牡丹从林俊身后走上前,看了看四周的布局,“这是五行八卦阵?” 八道门围成一个圈,门都是开着的,林俊便问道摸金者,“八扇门,这如何走?” “五行八卦,”红牡丹摩挲着,问道:“如果我记得没错,卫宋是火德?” “是火德,”摸金者说道,“但我们已经走过了南火,只能说明南火是出口。” 摸金者随后上前看着墓门上雕刻的文字,十分的奇怪,“既然南火是出口,这说明永兴陵不止正南这一扇门可以进入。” “若真是仿照东京宫城而建,那这门多着呢,且不说宫城下的小门,就是正门也有四座。”红牡丹说道。 “遭了!”林俊忽然意识到什么,“若还有其他门,那金海棠岂不是可以从其他门入陵。” 正当她想下令命人去永兴陵其他地方搜寻阻拦金海棠时,八卦阵中的南门突然降下。 林俊走到刚刚经过的通道,敲打着巨大的石门大怒道:“这怎么回事?” “生亦死,死亦生,”摸金者解释道,“若从其他通道进入此地,南火则为生门,向死而生,反之则反。” “真的是死门?”章直惊慌道。 “既然有其他的门可以来到这里,那么另外七扇门中一定还有生门。”红牡丹道。 “还是红老板聪慧。”摸金者说道。 “到底哪个才是生门?”林俊问道。 摸金者低下头,“小人…也不知,这上面的文字太过诡异,小人自盗墓以来,从未见过,加上罗盘失效。” 听到这话的林俊气上加气,“现在出也出不去了,难道我们要在这儿等死吗?” “二爷先别动怒,”红牡丹赶忙宽慰道,“既然这座陵还有其他通道可以通到这里来,那么这里面一定有生门,咱们这么多人,可以分批去寻找,总能找到宝藏与出路的。” 林俊这才慢慢收了怒火,还没等她发话,章直就识趣的站了出来,“下官领一队人马先去探探路。” 章直带着手下,在七扇门前徘徊犹豫,他攥着双手,只觉得每一扇门内都阴森得可怕,像随时都有鬼怪冒出将他吞噬一般。 见他犹豫不决,林俊上前一脚将其踢进了一道门中。 “啊!”—— 章直大喊一声,士兵将其扶起,一瘸一拐的举着火把深入。 就在此时,摸金者手里的罗盘突然转动了起来,“等等…” 他抬起手,眉头紧锁,“刚刚的方位,全错了。” 复杂的五行八卦罗盘开始不停转动,最后随着指针一同停下,“金阳南火…”他指着刚刚章直所进的西南门,“西南、木阴、土…是死门。” 摸金者的话令众人恐慌了起来,“护陵使去的是死门吗?” “世子,要不要派人叫护陵使回来?”有士兵道。 “这里有七扇门,既然造陵的是魏王,我们之中并无人知道魏王喜好,仅凭一个罗盘怎么能断定生死,”红牡丹插话道,“是否死门,只有走过才知,况且向死而生,不是墓中常用之语么。” “不用管章直。”林俊态度冷漠,“先找到宝藏者,监国有赏。” ------- ——西门—— 萧念慈踩着天元,看着那吓人的死字,着急道:“别光看着,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金海棠虽站在棋局外,亦不敢轻举妄动,他看着棋盘思索了半天,“你是白子,只有解开这棋局,战胜了黑子,方可解开。” 萧念慈侧头看了一眼整个棋局,“这是一盘死局,黑子如此杀气,白子如何能赢?” “你可知道圣祖与仁孝章德皇后,谁常执白子?”金海棠问道。 萧念慈想了一会儿,“白子先行,定是仁孝章德皇后执白,然圣祖性情温和,此局白子势弱,黑子杀伐果断…” “算了,人都死了千年,谁还记得棋局,又有谁见过,硬着头皮来吧,”金海棠道,“你可会下棋?” “在药王谷学过一些。”萧念慈回道,“但也只是陪师傅的,真要对弈,我不行的。” “我教你下。”金海棠指着方位,“右上…” 谁知刚走一步,棋局突然开始变化,棋盘上的黑白字陷下,死字逐渐消失,棋局只剩一个空盘与萧念慈脚下天元的白子。 “这什么意思?”萧念慈不解道。 “怎么会这样?”金海棠也不解。 连金海棠都陷入了困惑,这让孤立在中间的萧念慈再次心急了起来,“我难道要一直站在这里吗?” 就在此时,她似看到身后那尊可怕的神像张开了长满獠牙的嘴,“鬼…” 恐惧使她双腿发软,便不自觉的往后挪了两步。 “等…”金海棠忽然抬头看见了什么,但没来得及喊住,就见萧念慈挪动的地方沉了下去。 紧接着四周的石壁发出了动静声,数十支箭从神像的嘴中射出,直至天元方位。 “趴下!” 随着金海棠的警告,萧念慈下意识抱头蹲下,没有想之前一样惊慌乱动。 “这次怎么不乱跑了?”金海棠道。 萧念慈睁开眼,自己并没有中箭,身侧也仅有几支断箭。 抬头才发现金海棠身侧掉了一地的断箭,地板上还有几滴鲜血,“你…受伤了?” “只是箭头的擦伤。”金海棠将利刃收起。 “对不起…”一向傲气的大小姐别扭道,“我不知道那石像的嘴里是机关,难怪它的头这么大…” 金海棠用一块布将伤口系紧,“别这么多废话。” “触动天元而打开的棋局,需要对弈才能解开。”金海棠指着天元方位的正上方头顶,“这是造陵者的用意。” 萧念慈顺着抬头,只见墓顶上面雕刻着圆月,上面镶嵌着一颗夜明珠,但因常年在地陵见不到太阳,夜明珠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华,成为了一颗普通的玉石。 萧念慈看懂了其中含义,“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是想要今人再对弈一局古人的棋吗。” “我适才听见了流水声。”萧念慈又道,“就在石像张嘴的时候,这墓中好像有河流。” 金海棠看着脚下的棋盘,又看了看诡异的石像,“旧时东京,汴河穿城而过,看来这座墓远比想像的大,没个几天是出不去的。”便从怀里掏出一块饼朝萧念慈扔了过去,就地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水囊里的酒。 吃惯山珍海味的萧大小姐也没有嫌弃,只是在接饼的瞬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让她错愕。 “不吃就还给我,饿死在这里不值当。”金海棠见她两眼发愣便开口道。 饼是从金海棠怀里拿出来的,自然沾染了她身上的味道。 刚刚扑进怀中因为害怕而没有太注意,她看着手中的烙饼,加上之前看到的伤口,与这双红眼,萧念慈满怀疑惑的盯着金海棠问道:“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双人行,后面惊喜多多~
第30章 对弈 面对萧念慈满怀质疑的逼问金海棠停下了手中咀嚼烙饼的动作,但他并不是想要回答萧念慈的疑问,抬起头时眼神里透露着凶恶。 “啊!”—— 眨眼的功夫金海棠便纵身跃到了她的身侧且将她手中的饼一把夺走,然后啃了一大块。 这一跃他落到了线眼之上同时也开启了这场对弈。 萧念慈做梦也没有想到金海棠会这样做,她僵在白子落地的地方看着他觉得有些不可理喻,但正因为这样她实在没办法将金海棠与卫曦连想在一起,因为两个人太迥异了,无论是从言行举止,还是从性格上。 在她认知与教养里,一个人就算患有身疾也不可能相差如此之大,眼前的金海棠在她看来,简直就是个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的恶魔与疯子他的世界里似乎不存在理这个字,蛮横、霸道、冷血。 萧念慈有些被他激怒可还没来得及还手便被制止。 “对弈已经开始了你再乱动让棋盘感知你不是在认真对弈便会触动机关。”金海棠说道“我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救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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