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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摄政王

时间:2024-11-14 00:00:14  状态:完结  作者:四月西瓜


第164章 宫吻

  ……司徒云昭负着手, 从喉间溢出了一声低笑,脸上却没有任何笑过的痕迹,“二公主, 天色已晚, 今日宫中就不便留公主了, 公主早些时候回驿站同驸马团聚吧。”

  言下之意,赶人了。

  司徒清潇锁了眉,“昭儿, 天色这么晚了,不如让皇姊留在宫中。”

  司徒云昭目视前方,眼眸里染着沉沉的夜色, 不为所动, 对着司徒清潇的侧脸如霜似雪,“重楼, 护送公主。”

  重楼生得高大威猛, 领命而来, 玄衣持剑, 一身的威严压迫而来, 司徒清漪虽是贵重的一国公主, 可毕竟多年身在后院, 又不曾练武, 登时有些被镇住了。

  “这就不必了吧……摄政王。”司徒清漪干笑了两声。

  “公主不必担心,公主的仆役已经在宫门候着了,重楼把公主平安送到之后,便会回来向本王复命, 如此,”司徒云昭偏头看了看司徒清潇, 眼中意味深长,“长公主也能放心。”

  “公主请。”司徒云昭的命令无人敢违拗,言尽于此也是给了台阶的,重楼威严冷寒,站在一旁请司徒清漪挪动脚步,却大有司徒清漪再不动便要动手“请”司徒清漪出皇宫了。

  司徒清漪跟随着重楼转身将要离去,司徒云昭在身后突然间叫住了她,眸光幽冷:“二公主还是将公主令牌留下吧,日后公主要进宫,就按规矩来。”司徒清漪回宫省亲时,为了方便她进出皇宫陪伴司徒清潇,司徒云昭特地着人给了她一块令牌,如此便可以不必如外臣和其他已经立府的皇子公主一样,倘若要进出皇宫需要递折子,再等待司徒云昭代行圣上之命批阅,方能入宫,并且还需要在宫门下钥之前出宫。司徒云昭如今之意,便是收回成名。

  月光摇碎一地暗影,沉默了半晌,司徒清漪看了看司徒云昭,只好乖乖交出令牌,跟着重楼离开这是非之地。

  司徒清潇本想言,皇姊许久未归,你怎能如此失礼。可是当她望过去,对上司徒云昭的眼眸,任何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司徒云昭的目光太温柔了。

  她的眼眸就像是最深邃的夜空,如此深沉,又是如此温柔,温柔地仿佛能融化千年的坚冰,撩人心怀。

  她眼底的汹涌的爱意与浓重的情意没有丝毫的掩饰。

  她的薄唇带上似有若无的笑意,慢慢地靠近,“长公主注定是斗不过本王的,如今看来,还是降了本王吧。”开口的声音,比夏日夜晚的微风还要温和些。

  司徒清潇伸出纤细修长的如玉般的手指,点在司徒云昭的胸膛上,阻止了她越发过分的靠近。司徒清潇眼眸水波潋滟,轻启润泽的朱唇,隐隐约约露出洁白的贝齿,“我自是有自知之明,可我也未必一定要赢,只要在摄政王手中抢回几条人命,便够了。”

  “哦?如此便心满意足了?”司徒云昭将司徒清潇方才点在她胸膛上的手指拿起来细细把玩,像把玩一件温润的价值连城的珠玉。

  看来她是对自己毫无了解。司徒清潇朱唇榴齿,笑魇如花:“在你司徒云昭手中抢人命,不亚于人的一只脚已经踏进地狱,我却在阎王面前把人拉回人间。”

  司徒云昭轻松地挑眉,“本王竟如此骇人么?”

  司徒清潇也打眼睨她,“外面的人都叫你玉面阎王,摄政王难道自己不知道么?”

  旁人不明了,两个人言语间针锋相对,面上却是你来我往,浓情蜜意。

  “看来,是他们对本王有诸多误解。如今连带昌平县主也是如此。”

  司徒清潇才想起方才大宴上昌平县主同司徒云昭交谈,问:“方才我进大殿,正见昌平县主在,她同你说了什么?”

  司徒云昭言辞慵懒:“还不是规劝本王,昌平县主虽然古板,但近几年已经不问朝事了,必定是有人到昌平县主面前嚼了舌根,看来此人是不想要他的舌头了。”

  “昌平县主一向眼明心亮,虽然不问政事,但前朝的事情她也未必不清楚,你日前把持朝政比之前更加过火,朝野上下已经颇有非议了,昌平县主身为族中长辈,恐也是惧怕旁人口舌。”

  司徒清潇言辞间替昌平县主开脱,司徒云昭叫她安心,“昌平县主在族中言辞有举足轻重的分量,我自会善待她,这对我获得秦王一支的支持分外重要。”

  司徒清潇好奇:“若非你,秦王一支哪有如今的地位,他们怎会不支持你?”

  司徒云昭嗤笑,“呵,人心难测。他们有人觉得本王手段血腥,有人只恐本王登位之后,平南王一支荣耀非常,会让他们一支没落,不过,也是人之常情。”前段时间,司徒云昭把持朝政,遭朝野上下非议,魏岚一呼百应,秦王后裔中表面对她毕恭毕敬,背地里与魏岚过往甚密之人,也并不是没有。如此行径,令司徒云昭打从心底里厌恶。

  司徒清潇倒先不满了起来:“在你的庇荫下享受着你所带来的一切,他们还有何不满?先平南王功勋卓著,有你与先平南王,平南王府这一支如何安富尊荣,也是应当的。”

  司徒云昭原本冷淡的眸底染上了一丝笑意,越发藏不住了,“长公主一向欣赏我父王贤良,怎会迷恋本王这样的人。”

  司徒清潇眼眸深邃,直直地望着司徒云昭,像是把对方刻进了眼底,心里,“旁人说你阴狠毒辣,狼子野心,那是你,但也并非全部的你。”

  司徒云昭眉目慵懒浅淡:“不过,本王更关心,在你眼里,全部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司徒清潇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我现下看到的,还是狼子野心的你。”

  说到这里,司徒云昭眯起桃花眼,神色危险,言归正传,“眼下还有司徒文敬那个老顽固,亟待解决,和他儿子长晏王,方才竟当众下本王一个面子。”

  司徒清潇另一只手拂过她的面颊,像是安抚,她的眼眸明净清澈,像山间清澈见底的湛蓝湖水,灵动又无辜,“叔王年纪大了,只是顽固古板,并非是个虚伪狡诈之人,不若给他些时候,他自会想明白的。至于长晏王,自t小是个胸无点墨的纨绔,也只是得赖于是幼子,叔王多加疼爱,为他求得个虚王头衔,还是个庶子,你更不需与他计较了。叔王的世子嫡子我曾见过,虽则还年幼,倒是个不错的孩子呢。”

  司徒云昭笑:“长公主如今倒是会向着本王说话了。”司徒云昭抬起眼来,眼中意味深长,言辞中倒是大度,“无妨,本王恶名在外,也是常理。日后他们便会知晓,他们都错了。”

  司徒清潇捕捉不到司徒云昭话中的言外之意,于是问道:“此话怎讲?”

  司徒云昭一手揽上司徒清潇纤若扶柳的细腰,与她贴近,直到那熟悉的栀子花香萦绕在鼻尖,她眼神晶亮,“潇儿,你相不相信,物极必反,否极泰来。”

  司徒清潇知道,司徒云昭从不信天,只信自己。虽然不知司徒云昭是何意,但她知晓司徒云昭绝不会把一切寄托在天意上,而司徒清潇自己是时常修佛之人,她道:“我相信。”

  司徒云昭眉梢眼角带了笑意:“方才在大宴上,二公主还称本王是救命恩人,不世英雄,宴罢了,就拉着你谋划违逆本王。莫不是你们司徒家祖传的‘表里不一’?”

  司徒清潇也放松了下来,“你倒说说,本宫何处表里不一?”

  “旁人表面上奉承本王,私底下违逆本王。长公主的表里不一自是不同,长公主表面上违逆本王、算计本王,私底下,不知有多顺从本王。”司徒云昭清醇的声音压低了些,手中摩挲司徒清潇手指的动作也变得轻柔暧昧起来。

  霎那间,司徒清潇的耳廓弥漫上了一圈粉红,她娇叱:“你闭嘴!”

  司徒清潇整个人如羊脂玉般莹白玉嫩,朱唇妖冶润泽,如带着晨露的桃花一样娇美,今夜宴席的发髻盘着,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令司徒云昭神魂颠倒。

  她压不下心间的躁动,左手揽了她的腰,薄唇就要探过去。

  司徒清潇视线对上了司徒云昭身后的茯苓与山瑾,虽然他们都低着头并未向这边看来。司徒清潇急着推拒她的肩膀,并不曾推开多远,却连声音都有些细弱颤抖:“别,茯苓他们还在……”

  司徒云昭并没有停下探过去的动作,只是一边探过身子,一边开口开口吩咐:“转过去。”

  “是。”茯苓和山瑾像是没有温度的人,两人提着灯转过身去,但转身之后两人嘴角的弧度出卖了她们。

  “昭……”身体被束缚进她有力又温柔的怀抱里,未尽的话语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呼吸灼热,微冷的唇贴过来,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轻柔又撩人地探索过她每一个角落。

  而司徒清潇轻、颤着承受她的爱意,睫羽在不自觉中潮、湿。


第165章 卸任

  皇宫子时, 夜凉如水,更显得肃穆寂静,夜风裹挟着阵阵凉意, 湖里漾起阵阵波纹。

  永阳宫大门被打开, 发出沉重的吱呀声, 室内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幽暗。

  “谁?”司徒清洛警觉的声音传来,“太傅?是你吗?”他很是焦虑,连日来都睡不了一个好觉, 最近永阳宫被把守得更严了些,不仅太傅已经好几日不曾来了,连外面的消息都传不进来了。

  未见其人, 不想传来的声音如鬼魅般骇人, 令他浑身汗毛竖立,那是一道清冽的女声, 来人似乎还带着难以捉摸的笑意, “圣上, 最近可好?”

  脚步声越发近了, 司徒清洛几乎能想象到, 那双金蟒黑靴一步步踩在地毯上的动作。

  直到那道声音出现在内室门口, 泛着刺骨的寒意, “这么暗, 陛下怎不点灯?”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司徒清洛整个人僵直地坐在龙榻边,一动不动。

  骤然,一团烛火摇曳, 司徒云昭一手拉着宽大的袍袖,另一只手点亮了两盏烛, 很快,室内便起了微弱昏暗的火光。

  司徒云昭将手中一支蜡烛递给司徒清洛,“看清本王了么?”司徒清洛木然地接过。

  司徒云昭身着朱红色的王袍,束着金带玉冠,出现在内室门口,那昏黄幽暗中,她的半张脸隐在模糊的烛火后,如地狱修罗一般鬼魅骇人。

  司徒云昭精致的五官如霜似雪,黑曜石般的乌眸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这双将司徒清潇迷得神魂颠倒的温柔的桃花眼,于司徒清洛而言却像是魔窟一般,司徒清洛从未觉得这双桃花眼温和过,他只觉得她满身阴诡,那朱红的王袍,是她嗜血的痕迹。

  蜡油毫无征兆地滴下来,滴落在司徒清洛手上,烫得司徒清洛惊呼,下意识地将手中蜡烛抛到地上。

  司徒清洛将手捧在手心里吹,模样狼狈。:。?司徒云昭却优雅地弯腰拾起了蜡烛,放回了烛台上。

  司徒云昭慵懒浅淡,负着左手漫不经心地在龙榻前踱步,嘴上虽是笑着,眼神却阴冷,“这小小痛楚都难以忍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陛下怎对得起太傅的谆谆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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