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想不到他们一个是翻手云覆手雨的端爷,另一个是身家数百亿的花爷,而只以为是俩颜值颇高的帅哥出行,以至不少大胆的女孩子上来要加微信,却又让俩人溜了。 相比齐端他们的逍遥,黑瞎子和小哥却不怎么好,他们一路追着往西昆仑而来,却不想车子太不给力,趴窝了。 更让黑瞎子受不了的是,一路连个白眼都懒得甩给他的小哥,却在车子报废后,凉凉的背刺一刀: “你废话太多,聊爆缸了。” 神特么是我聊爆缸了!你家的嘴是汽油泵呀?还爆缸,我特么是让你这闷油瓶给闷炸肝了。 黑瞎子无语的瞪着小哥,运了半天气,还是泄了个干净。人家都不带理他,卫衣帽子一盖,闭目养神,浑似大老爷一样只等着黑瞎子想办法,让黑瞎子又是好笑,又是泄气。 ——欠债人的卑微! 谁让他以前打着为这哑巴理财的旗号,坑过小哥不少的钱,结果…… 如今,除了端爷和解家小花,哑巴也是他最大的债主,得罪不起啊! 黑瞎子颓废的挠了把后脑勺,翻着白眼赔着笑打出通电话,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收到的扣款短信,仰天长叹后,对小哥无力的说了句: “等着吧,小花儿爷的人给咱俩送车来,诶~,真特么的贵呀!” 小哥淡漠似雪的眼中掠过缕笑,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微扬起。 说到底,虽然跟小花争宠,可同为被端爷养过的孩子,他们的交情可比别人深,坑人这种事,当然一致对外。 解家人办事的能力一流,很快就有人开来辆改装过后的吉普,让黑瞎子他们可以继续旅程,中途黑瞎子和小哥都接到吴三省的短信,邀请他们夹喇嘛,这俩全都手机一关,不作理会。 如今有什么事比争宠……啊,不!是和端爷一起赴那花雪之约更重要? 至于吴三省与解连环怎么进行他们的计划?那是他们的事! 西昆仑终年积雪,深山之中还时有雷暴出现,更有巨怪雪人的传说,以至一直是为禁地。 可是,很奇妙的是,齐端带着解雨臣入山后,不见狂风暴雪,也没有雪暴肆虐,晶莹剔透的冰雪世界里,除了琼华玉树的奇景,还能偶尔见到簇簇青绿小草顶着晶莹雪珠露出头来,看见梗弱花薄的小野花绽放,仿佛这严冬于它们并无影响? 解雨臣新奇的看着这一切,忍不住脱下支手套,伸手触碰,感觉到花草的柔软与坚韧,他亮晶晶的眼神象只初生小鹿在闯入林中深处,发现一切是那么出乎意料美好后的赞叹,让齐端不觉轻扬眼眉,浅笑开去。 齐端白皙如上好美玉雕琢成的手掌莹润却又温暖,轻握住解雨臣因为脱去手套变冷的手,语笑温柔: “这才入山,不过偶见春华,我们要到的地方却是繁花尽放,还有些少见的小可爱,你确定要在这里耽搁吗?” 说着牵起解雨臣的手,为他仔细戴好手套与墨镜: “外山寒深,你打小就易受凉,不能任性。这雪景虽美却也伤眼,总要小心些。” 解雨臣乖乖的任由齐端为他整理穿戴,一如昔年,他总是依恋着眼前人,不为其他,只缘他是他而已。
第八章 争宠二人组赶到西昆仑时,正巧赶上这一幕,小哥那张脸绷得就跟拍上了几层霜似的,黑瞎子则呵呵一笑,轻触着墨镜开口: “咱们小花儿爷呀就是娇贵,啧啧啧~,看这双小手嫩得,就跟那水葱似的,是得好好护着。” 解雨臣听得一扬眉,俊美的面容带上了几许刀锋似的冷锐,轻哂一声开口: “瞎子,你那小院儿可是大半年没交租了,怎么,想去睡大街?” “别呀,花儿,这不是,开个玩笑嘛!” 黑瞎子立马身板矮下几寸,赔着笑就凑了过去,假模假式的给解雨臣掸着看不见的尘土: “哥哥这不是心疼咱们花儿的手冻着了吗?来来来,放哥怀里给你捂捂,暖着呢!” 小哥向天一个大白眼,一边用脸骂骂咧咧,一边凑近齐端,委屈巴巴象是小媳妇儿寻见了自家的负心汉,逗得解雨臣险些闪了腰,拍开黑瞎子凑近的脸,转身抱着齐端的胳膊,挑衅似的浅然一笑,恍若芙蓉花开。 小哥看着解雨臣的笑,似乎悄悄叹了口气,伸出手指轻轻在他额上点了一下,就象猫妈妈看着自家顽皮奶猫崽似的,尽是无奈,有气也没地方出去的模样,只剩宠了。 黑瞎子在旁边也忍不住的乐,这“争宠” 也就是闲来无事时逗闷子,真宠的小孩儿也就眼前这个。 没见么,吴家小三爷如今身边就剩了个被拐来的王胖子,真正原因还不是因为抢了小孩儿的小叔,让孩子从小就吃了苦头。 所以喽,估计这次吴三省和解连环得一起出手保着吴家的宝贝疙瘩,否则还真有可能折进去。 ——海上面对风浪苦苦挣扎的吴邪似有所感,总觉有什么不对劲,似乎不该如此,又不知这种感觉何来,一不小心嘴里扑进口腥咸发涩的海水,与个浑身青绿形似猴状的东西对了个脸,惊吓之下掉进海中。 水手中有人低咒出声,随之入海相救,王胖子则盯着迎面而来的破烂大船大啐一口: “这特么真是说鬼鬼到,还真是幽灵船!” 吴邪他们在海上颠簸时,齐端已然把人带到了地头。 西昆仑山顶的处凹谷,不仅周有奇花遍布,还有一池碧水温泉散寒涤尘。 四人泡在温泉里,身边浮着个小托盘,里面是温得正好的桃花醉,解雨臣乖乖巧巧象个小孩儿抱着暖暖的散寒茶喝,可那双桃花眸中却偷偷在瞟手执青玉盏,明眸半垂,似有醉意的齐端。 小哥和黑瞎子一人一杯桃花醉喝着,也瞧见了小孩儿偷偷伸向酒壶的手指,相视一眼,碰了个杯,装不知。 ——齐端从不许解雨臣喝这桃花醉,因为此酒闻着花香浅淡,入口也是绵软醇香,可却后力极大,普通人喝了伤身,对小哥他们这类人却无碍。 “别淘气,这酒你不能沾。” 净白如瓷的指尖触及酒壶时,齐端悠然开口,语声宠溺: “等再过个两年,九门和汪家撕搏得差不多了,给你也……,那时也就不禁着你尝这些东西了。 如今,不行,地底下埋久的东西,阴气大,不合适。” 白皙的手指轻动了一下,终是收回,解雨臣无奈的低头喝了一口自己手里的散寒茶,味道很香,也带着清甜,可是,他想喝酒呀! 小哥举目向天,他似乎看到只毛茸茸的小猫垂着尾巴和耳朵,在咣咣撞大墙。
第九章 吴邪和王胖子在同阿宁他们一起被海猴子追着玩时,解连环也同吴三省在暗里隐身相护。 没办法,黑瞎子和小哥一个都没来,就凭王胖子一个人,是怎么都护不住大侄子的,就更别提历练什么的,能保住小命就算不错。 何况,大侄子和胖子到底什么邪门体质?开棺起尸就算了,这不开也起?我去,好多大粽子! 相较吴邪他们的苦逼,等着看绝美天象的四人,在等待之时还见到了另一场绝美奇景。 夜幕低垂,繁星如洗,有星星点点流莹飞近,一只只悄悄汇在一处,时而幻化成俏皮小鹿踏水而奔,吋而化成呆呆小兔跳跳蹦蹦,又或者附于花树之上映出一树明光,更多的则是汇成光带围绕在齐端身边不去,萤火淡淡之下,斯人宛似谪仙。 还有一些停在解雨臣的指尖,衣上,映得眉目温柔,肌骨如玉,宛若玉树琼华,不似人间俗物。 小哥与黑瞎子许是身上煞气太重,流萤只是不远不近的飞着,让小哥眼中似显郁闷,而黑瞎子则摸着自己的下巴嘀咕: “不是吧,这虫子也看脸? 黑爷这张脸也不寒碜呀,怎么还连只虫都招不来了!” 转头看了眼小哥,忽又一笑: “幸好,哑巴你也……” 话没说完,就见小哥张开手,掌心静静停着小小流萤,让黑瞎子彻底傻了眼: “合着,就嫌弃瞎子一个呗!” 小哥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个傻子,而解雨臣悄悄收回手指,深藏功与名,毕竟欺负黑瞎子这件事上,他可是同小哥站一起的。 当沉沉夜色渐渐变得明亮,天边泛起浅浅的红光,接着一轮金红炎阳升起,可是这时月华正在中天,日月交辉,把天空似乎也分割成了两半,与此同时,一道七彩弧光出现,象是倒悬的虹桥连接了被分割开的天空。 随之一阵风起,花瓣被轻卷入空,迎上垂天白雪,花与雪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解,忽有阵空灵得仿佛精灵的吟歌般的声音传来,似远似近,涤荡人心。 解雨臣微闭双眸,倾听着那仿佛来自远古的吟歌,他轻舒的掌心里飘落着几瓣染雪花瓣,微微寒意与淡淡花香沁人心脾,美丽的光晕不仅映照天空,也让看见它的人周身泛起七彩光华,临水投影,似人似仙还似幻。 此般奇景,除了齐端,连小哥与黑瞎子也为之神摇,等到想起录下来时才发现,手机似乎忘充电了。 幸好,齐端把一切全录了下来,包括黑瞎子看呆了,不小心把花生米丢了,壳却放嘴里的糗事。 不过,也因为奇景所迷,那三人全都没有注意,那奇特天象发生的那一刹那间,齐端在湖水中的倒影并非他此时倒影,而是玄袍长发,眉目清冷,宛若神祇。 ——在那一刻,齐端并非齐端,而是位来自远古的神。 再美丽奇特的天象也不过片刻不能长久,就象吴邪与王胖子的海中历险,纵然艰辛,也终归是出来了,不过,接下来的事,就不太美妙了。 吴邪被发小老痒坑去了秦岭,回来后越想越觉诡异,又正巧想起老痒本名解子扬,也是解家人,而吴、解两家是姻亲,便借着和胖子一起回潘家园的由头,来找解雨臣打听事情。 吴邪却不知道,他的到来,其实是某人精心布置良久的一个局。
第十章 解、吴两家是姻亲,正因如此吴三省和解连环才会十分相似,可以扮成一人,也是因为这样,吴邪虽然久与解雨臣不曾往来,却依然笃定自己上门不会吃闭门羹。 不过,当看到解雨臣时,吴邪的狗狗眼瞪得溜圆,指着解雨臣大叫: “你是小花? 不是……,当初在山东……,你、你看我笑话?!” 好吧,吴小邪被气个半死,自家发小居然跑去……,糗大了! 解雨臣轻咳一声,掩饰的别开头去,眉目轻舒,语声带笑: “你都把我忘脑后这么多年,还是有事才上门,我不过去看看你的首秀没打招呼,应该没什么不对吧?!” “你……你行!” 吴邪气哼哼的别开头去,傲娇得象只被同窝兄弟踹了一脚的狗狗,哼哼唧唧,外加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叼着自己的小尾巴躲在旁边生自己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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