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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转移了话题，我好奇道：“那每一任家主都能看凤族记忆吗？” 雪天路滑，斗篷又厚，我身子尚未好全，此刻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走得极慢，向翎走了几步便静静站在原地等我：“不，唯有真凤血脉者才能与凤鸣产生共鸣。” 怪不得向家锁剑百年不用，甚至可以轻诺赠人，原来唯有与契合者才可以使用。想到向翎已继承凤鸣，我便道：“恭喜你了。” 他放缓了步子，牵住我的手：“你不好奇我看到了什么吗？” ——壁画上，赤金凤凰曲颈高叹，仿似泣血，遥遥往向高山。 心中好像有什么得到了确认。 向翎手上一勾，把我拉到他身边，我赫然抬头：“你的回忆里有我，对不对？” “是，有你，所以看过后更难忘。”向翎食指微微摁住我的下唇，眼中涌动的情绪，正当我以为他要吻上来时，他却用指腹擦去落雪，“当时讽刺你见一个喜欢一个是我不对，因为我的喜欢也来得轻易——祁山三月，落英缤纷，桃花宴是我见过最美的画面。” 我哭笑不得，无心插柳柳成荫，不知容澹听到了这番话会作何想。向翎眉锋一挑：“难得与你有独处的机会，结果你在这里走神？” 我口是心非地否认：“我只是好奇你为何会喜欢桃花宴。” “我起初上山也只为讨一份欠礼，结果刚好遇上了桃花宴……传闻你是容澹最宠的小弟子，你若失约，他必会付出等价功法或是灵药。” 我脚下顿住了。 我是容澹最宠的小弟子吗？我怎么不知道。 向翎深吸一口气：“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可是世外桃源再美，在你出现时这些我都看不到了。” 看到我震惊，他又反问，“你不是喜欢听这些吗？我也可以说给你听。” “我不是……”我驳道，“我知道你向来直言直往，不喜口蜜腹剑之人，若是如此也不用再说了。真的，向翎，你不欠我，我不怨你，你也不必如此。” “你我牵扯太少，你说是不怨我，只是不记着我，但闵清，我在凤境中苦苦挣扎一年，闭眼后想的都是你。”他笑了一声，笑中有讽刺，“方才的话都是真的，这一年中我在破境卡来了四月有余，等到最后，我面对了自己最不愿意承认之情后才破了痴诀与念诀，窥得凤族真谛。” 我心头在颤，向翎替我勾上一根落下的发丝，温热气息落在我的唇边，低声道，“我不信一见钟情，但你太好看了，像谪仙落入凡尘，以至于我不愿和容澹多费口舌，只想履行约书将你娶回家。” “待看到凤族回忆，我才知无论过多少世，我再见到你还是会抑制不住地喜欢上你……而你再见到我们五人，也会付出真心。” 那一吻很热，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我被他含着舌头吸，说话吞吞吐吐：“……为什么？” 向翎道：“前世有因，今生有果，纵使遗忘前尘，灵魂也受内心支配。” 我脸颊发红：“所以呢？前世的我是怎么样的？” 向翎勾唇，眼中透出几分狡气：“一只不守夫道、为非作歹的小狐狸，不过就是张皮相好看，令人魂牵梦萦的。” 我推开他：“要是我换一张脸你就不喜欢我了。” 向翎断然道：“不，你过来。” 我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下一刻，软舌滑上我的耳垂，细细密密吮着发凉的地方，我难堪地抵住他的肩，却骤然吃痛叫道：“——啊！你咬我干什么！” 向翎神色有些不自然，眼尾也泛起微红，衬得泪痣鲜明不少：“等你记起前世，断然不会把我抛在一旁，闵清，你是我的，你喜欢我，不许拒绝我。” 我揉着被他咬过的地方，自言自语道：“发什么疯……” 他又确认般来堵我的唇，两唇相贴，向翎道：“从前这么讨人喜欢，这辈子就在我面前低过一次头，若事情都结束了，你随我回向家，教我怎么做。” 我惊道：“这种事在凤族回忆里都有？” 他轻哼一声：“真凤转世都是我，只有我看你，没被别人看去。” 正要再说，向翎却停下脚步，我抬头看向面前小楼，只觉宛若隔世：“续情阁？” 他道：“过去半月都是我在石府内为你灌注火息，今天一切准备就绪，也是时候开阵了。” 步入其中，我边走边道：“你们真的愿意为追魂阵投剑三个月吗？” 剑镇五方、定阵眼，开阵期间不可拔出，剑乃剑修本命，我难以想象他们四人失剑足足三月。向翎阖门，淡淡说道：“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 正说着，热气扑面而来，我头上浮出汗来，正要拭汗，一手却扣住我的腕子，灵力在身体流了一圈，他道：“灵台稳固，只是气息略微虚浮。” 容澹今日只着里衣，未束长发，站在我面前颇有些不伦不类，我愕然收手，背后向翎却替我解开斗篷，手又触上我的外衣。 我不解地摁住他的手：“这是做什么？” “脱吧。”虞情懒懒靠在一旁柱边，我赫然发觉他今日衣襟大开，胸膛袒露，着实放荡。 最前方传来一个熟悉声音：“濛心莲属纯阳火息，以真龙龙力滋养，莲水极热，莲心又娇弱，若是穿着衣物开阵，人会被莲火灼伤。” 我不放弃地拉着衣摆，道：“可是我为什么要随你们一起开阵？” 几人静了，前方符意洲眼带笑意：“清清，若你不在，只怕这里会打起来。” 瞥到容澹冷淡的银眸、虞情眼中戏谑之意，又看了看向翎别过头去的不屑，我心中一悸，若是他们真的在这里打起来，只怕无白道从此要销声匿迹了。 拍开向翎的手，我飞速剥落里衣亵裤，逃一般地赶在他们之前下水。 水花炸起，溅了身边之人满脸，我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应桉双颊苍白，嘴唇发灰，只木木看着我，仿似不在热泉中。
第101章 鱼水欢 我不甚在意应桉，只道：“开始吧。” 一只手从我身侧探下，试了试水温，容澹并未多言，直接下了水。站在他边上，我一动都不敢动——上次坦诚相待还是在碧潇泉，那夜颠鸾倒凤，我做完连眼尾都是都绯红的。 “入水，你肩膀还干。” 背被触了一下，我肩胛敏感一抖，猛地缩了回来：“别碰我！” 容澹本想摁在我肩上的手顿了顿，眼睫微动，继而放下。我知他觉得我厌恶他的触碰，但实则……不需要他碰我，光是容澹的气息在泉中环绕，我都能回忆起他那夜一寸寸嵌入我身体的感觉，食髓知味，畅快淋漓。 热泉中心，符意洲左手执龙啸，右手护着金色光团。随着龙力渐渐消弱，濛心莲张开月白莲瓣，露出娇柔莲心来，其莲台含碧绿莲子五颗，其外包裹金光，遥遥浮于濛心莲正中。 圣洁灵息洒下，翻出滚滚热意，一滴汗水从我额间滑下，无声落入泉中。 符意洲道：“濛心莲靠纯阳维持灵息，需源源不断灌注。倘若要开阵，我会抽出龙力，还需各位提供阳力，定住五角。” 虞情蹙眉道：“提供阳力？剑来定阵还不够吗？” 符意洲摇了摇头，脸色逐渐凝重：“半月以来我反复召集龙族长老议事，得出的结论都是神剑不足维持濛心莲灵息。” 容澹开口道：“为何？” 符意洲单手一勾，那濛心莲似是有灵，居然围着他食指缠了半圈：“莲子本是纯阳之物，但不知为何蕴含了些许杂念，其中包含暴、妒、傲、漠、嗔人界五毒，此毒以阴气灌注，使濛心莲阳力减半。” 向翎不耐道：“镇剑还不够，那要我怎么提供阳力？” 符意洲平时向来笑着，此刻面上毫无表情，四周静了，唯余泉水噗噗翻滚的声音，我向他看去，只听到：“阳精含阳力。” 向翎脸色瞬间变了，搭在泉畔的手啪地打落，溅出水花来：“开什么玩笑？你要我在这里当着你们的面泄出来，然后把阳精灌入濛心莲？” 见符意洲没有否认，向翎一扎黑发，撑着池壁上岸：“荒谬至极。” 我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在向翎转身的瞬间，我堪堪抓住向翎撑在泉边的手腕，软声道：“泉水下又看不到。” 他回头，凌厉凤眸环视一周：“开什么玩笑，你要闹笑话，我可不愿随你们一并折腾。” 他的手比我冷上些许，居然还带着无白道的雪意。我身上极热，下意识贴进向翎，上半身靠着他的小臂，仰头道：“向翎，你帮帮我，好不好？” 没有人说话，向翎脸上表情变幻莫测，我知道他没有拒绝就是在动摇，只一拽便将他拉入水中。扑通声响起，向翎居然没有用力，从上跌落，和我在水里摔做一团。 “咳咳咳……”我被向翎狼狈地抱出水面，轻轻往他脸上扇了一下，恼道，“你干什么的！” 他一手扶着我的腰，让我站稳，面上不快：“你求我，还扇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张了张口正要说什么，后面一只手却勾着我的肩将我拽到身侧：“清清帮本尊弄出来。” 水下，半硬物体抵着我的臀缝下流地顶弄着，动作似极了交合，纵使其他人看不到，我脸颊却刹那通红，只感觉所有景象无处遁藏。 虞情右手捏着我裸露在水面的乳尖捏了捏，又恶劣地弹了一下。不远处容澹目光一顿，刻意避开我们的亲昵，对符意洲道：“你将濛心莲放入水中，阳精便可随泉水流入莲子。” 符意洲照做，此刻，我却不闻他们说了何事，只艰难攀着泉壁，五指勾起，肩胛抵着虞情精壮的肌肉，微微喘着气。 向翎瞳孔微缩，不客气道：“你要在这里做？” “做又如何，不做又如何？”虞情话音落下，随之而来便是我一声难耐的“啊”，我身体微微前倾，却刚好摸到容澹腹肌，狼狈地抵着他站稳。 后面……后面进去了小半个头。 容澹面色冷淡，却还是抓住我，我的手放在他小腹上，摸到了什么灼热的东西。 泉水湿滑，他摁着我的腰帮助我站稳，我却断断续续道：“等一下……等等。” 虞情半个龟头卡入我的臀缝，此时正恶意摩挲着穴口：“就来一次。” 他目光与容澹相交，勾了勾唇，道：“在座都自诩少有敌手，既然如此，今日来比一局如何？” 符意洲缓步上前，我难堪地用手遮住起反应的下身，正当我以为他们都会拒绝虞情提议时，容澹却突然开口道：“比什么？” “泄的时间。”虞情笑了笑，他不着痕迹拂去容澹挂在我腰上的手，眼中泛起一丝猩红，“不过本尊有夫人，非礼勿视，家妻害羞，我就不奉陪了。” 说罢，后面贴着的东西移去，我喘息一声，软软靠在他怀中，被虞情打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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