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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身份有些迷

时间:2023-12-25 04:00:23  状态:完结  作者:知秋信

“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桃夭的声音里像是淬着毒,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男人脆弱的脖颈。

“我……真不知道……放过我吧……放过我……”

桃夭笑着:“让我猜猜,那人是不是说若是说出去,就杀了你,若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给那人提供纸人,就保你性命无忧?”

男人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来,一言命中。

“那你猜猜,我若是现在杀你,那人能不能保你性命无忧呢?”桃夭指尖轻拂着扇面,把扇子凑到男人面前,顺着扇缘,“噌”一声亮出锋利的刀刃。

“别……别……冷静……”

“要我冷静,还是……”桃夭把扇子又向前递了递,“……它呢?”

桃花眼微眯,不难看出从中透露出的危险的气息。

沈棠看得很揪心,生怕桃夭一个激动把人给弄死了。

“桃夭……”

锋利的刀刃在皮肤上划出了红痕,从伤口涌出了血珠。

“我说……我说!”

桃夭笑着,把扇子离远了点:“说吧。”

“有天晚上……”


明月高悬,把夜色衬得更加浓郁,风簌簌的吹着竹叶。

一人一袭黑衣,带着帽兜,围着面纱,眉眼柔和。

敲响了门。

“谁啊!?”李寸不耐烦的打着哈欠开门,“大半夜的……”

李寸刚打开门就被吓了一跳,面前的人看不出男女,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眉眼柔和的双眼。

李寸只觉得这双眼睛看着眼熟,却终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你……有什么事吗?”

那人拿着一张纸:“这个,能做出来吗?”

听着声音才发觉原来是个女的。

李寸接过那张纸,画的很潦草,但不难看出,并不是个难做的东西:“能……”

“你能做多少我就要多少,听懂了吗?”

“啊?那个,姑娘,你要这么多……”

话音未落,亮锃锃的银光就闪在喉管前:“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没有!”李寸瞬间冷汗涔涔。

女人丢给李寸一袋铜钱,道:“三日之后子时,把东西放在你家门口,我自会来取。”女人转身要走,又好似想起什么似的,恶狠狠道,“不许声张!”

李寸虽疑惑,但还是怕丢了自己小命,只能忙不迭的点头。

李寸紧赶慢赶在第三日子时之前也才赶出了五个纸人,每个都红衣着身,丹唇凤眼,他把这些纸人放在自家门前,自己坐在门前等着那人的到来。

李寸没等多久,就看到有个人影出现在了街口。

“只有五个?”女人似乎并不满意这个数量。

“做这个费时间,而且红纸什么都也剩的不多了。”

女人乜了他一眼,缓缓道:“以后不用在门口等着,钱,少不了你的,你只需做好自己的就行,懂了吗?”

李寸撇撇嘴,应了声。

那以后他们的交易就这样秘密的开始了,李寸也不曾想,自己做的东西竟成了杀人的武器。


“你……你怎么能!?”

女人斜睨他一眼,阴恻恻道:“做好你的事,我便留你一命,你若是太不识抬举,我也不介意今日就取了你的狗命!”

李寸不敢出声,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手艺人,而且,扎纸人本就是一个在世人眼里不吉利的行业,他能维持温饱就已经不错了,女人给他的钱,平心而论的话,够他好几个月的收入了。

在性命的威胁与金钱的诱惑下,他选择了与女人继续这种交易。

但渐渐的,村里的人死的越来越多,甚至有人看到了是纸人成精杀了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便同伙结伴颐指气使的来质问他,他闭口不言,那些纸人确实是他做的,但又不是他杀的,也不是他指使的,他与死去的那些人也没有任何过节。

“恶人!”

他们如是骂着,甚至抓挠着他的脸,向他吐口水,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错了,但他知道,杀人肯定是不对的。

人总是这样,大义与性命都想掂着,金钱与道德都想容着,可偏偏天不如人意,熊掌与鱼翅不可兼得。

别人他不知道,但他自己他是知道的,他从小无父无母,靠在街上乞讨活着,村里的人都淡淡地看着,从未有人会停下来施舍给他一粥半饭。

他看着被烂泥弄的臭烘烘的门,没有说什么,关着门,继续给女人做着杀人的工具。


“女人?”桃夭似乎有些惊讶,“找你做东西的是个女人?你确定吗?”

“我,我不敢骗你啊!”李寸吓得两股颤颤,“她虽然全身裹得很严实,但肯定是个女的!你要相信我啊!”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个女的呢?还有,你说那人看着眼熟,像谁?”

“这……“李寸脸色难看起来,像是触到了什么禁忌。

桃夭看李寸那副要死的表情,不禁阴阳怪气起来:“怎么?又不能说?你们一个小小的平兆村,到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之事?”

李寸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似的,咬咬牙:“这事确实肮脏,不过,那人也已死了,不会再有人在指染她了。”

两人瞬间嗅到了事情并不简单的气息。

“那个黑衣的女人很像我们村里的一个叫秦未晞的姑娘,不过,她早就死了,也只是像罢了……”

“秦……未晞?”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蒹葭萋萋,白露未晞”,也许人也如同这诗里面的伊人一般,是个痴情的人,沈棠如是想着,一个姑娘又怎么成了整个平兆不肯甚至不能提及的人,“她怎么死的?因为什么死的?”

“两位公子,你们就放过我吧,这些事……这些事都是村长不让我们声张的,你……你们去问村长,别问我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会意,转身离开。

“你自己绑的,想必也是给自己留了活扣的,答应你的事会做到,我们今日来过的事不要跟任何人透露,否则……” 桃夭轻轻笑了声,而那声笑中却不含任何笑意,阴冷得让人背后发凉,“你懂的。”

看着两人出了门,男人额上得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他们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一人从侧房里缓缓走出,一袭黑衣,眉眼温柔,尽管黑色的面纱挡着,却也掩不住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秀。

“为什么要提秦未晞?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李寸一边解着绳子,一边问,“还提村长做什么?”

“你觉得秦未晞死了吗?”女人问道,话语间透露着无奈与凄凉,又好似走着长途道路,却终不见目的地疲惫不堪的旅人,绝望、苦涩、黑暗包裹着她。

“肯定死了,我们全村都看到了,被活活烧死的。”

“是啊,烧死的,你们听到她的惨叫了吗?肯定很疼。”继而,女人低下头居高临下的问道,“你觉得是她的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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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错


两人出了门,时候已经不早了,但他们还是直奔村长家里去了。

村长开门见到又是他们,也不惊讶:“两位小公子又有什么事?”

“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想跟村长问个人,”桃夭平静道,似乎真的只是一个虚心询问的人,“不知道村长知不知道有位叫秦未晞的姑娘?”

村长闻言,嘴角的皱纹都跟着嘴角抽了抽,脸上的明显的不自然:“村子里的人多了,我也不是每个人的都记得……”

“村长,可要好好地仔细地想清楚了,您要是想不起来这位姑娘,那您村子里的人迟早一个不剩!”这句话说的确实是狠了,但也不免不是真的。

村长浑浊的老眼瞪得老大,胡子轻轻的颤着:“那人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可说的!跟现在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看来您是谁知道这位姑娘了,我们只是想知道,这位秦姑娘是因为什么,又是怎么死的?”

“那个女人不知廉耻!勾引有妇之夫,我们村投票处死了她,烧死的!有什么问题?!”村长梗着脖子,“再说,这是我们村里的事,与你们又有何干?!”

“与我们何干?”桃夭被简直要被村长的一番话气笑了,“是,当然与我们无关,您若是不想要你们村里的人活,我们现在就可以撒手不管,生或死,全在你手里,您说对吗?”

“你……你威胁我?”

“威胁?我有什么资格能威胁到您呢?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桃夭无所谓的轻摇着红扇,“村长,您可要好好想想,那个秦姑娘倒是是为什么死的!”

村长握着拐杖老树皮一般的手微微颤抖,好似做着艰难的心理斗争。

沈棠上前道:“想必村长您的儿子,也是被那些东西杀死的吧?”

村长一听,身体顿了顿,继续握着手里的拐杖。

“那您觉得您儿子的是无辜呢,还是,死有余辜呢!?”

“哐啷!”村长手里的拐杖倒在了地上。

“你……你怎么知道的!?”

沈棠故作思考:“很显而易见的事,或许,你村里的人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罢了!”

沈棠笑了笑,笑得人畜无害,与桃夭不同的是,他的眼里永远那么清澈,而桃夭却如同是一口深深的古井,表面上是淡淡的波纹,实则内地里早已波涛汹涌,吞噬着试图窥探的人。

表面上看着沈棠波澜不惊,实际心里慌得一批,其实这也只是他的猜测,在他们那个房间里,总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这股味道像是在这房里浸润了很久,不太明显,却又总是散不去。

虽然借住人家不该僭越,但他们还是找到了味道的源头--柜子里放在最下面的棉被。

他们拿出这条被子抖开,上面赫然一片已经有些暗沉的红色……


“我要是告诉你们,你们能不能替我儿报仇!”村长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一股恶狠狠的的戾气。

两人顿感这事情不简单,就像村长说的一样,这是他们村的事,他们不能插手太多。

桃夭随意的把玩着手里的扇子: “你说,我们尽力。”

村长捋了把干枯的胡子,酝酿了几分,才缓缓道:“那是两年前的事了……”


两年前……

“秦家那姑娘啊,长得骨像到不错,身材也好,就是……那脸……唉,可惜啊……”一个碎嘴女人哀叹着别人的事。

“诶,别说了!”另一女人拽了拽碎嘴女人的衣袖,“过来了!”

两个女人闭了嘴,好似无事的继续着手上的活。

这些话秦未晞听得太多了,她生了一一个好身体,好骨像,可偏偏没有一副好的皮囊。

她摸了摸脸,脸上褐色的斑掩了她脸上的灵气,还有脸上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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