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试图逃过几次,还没找到门,便被抓了回去,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折磨,还有虐待。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过着相同的日子,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阳光了,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见到了吧。 他苦涩的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原来,这个社会比想象中的复杂百倍,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先生那样,心怀善意。 卓一想到了沈聿怀,喃喃自语的说着,“不知道先生的腿好了没,他还……记不记得我!” “也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见面,先生的身旁是否又换了人!” 后来,卓一在客人那听到,沈聿怀去世的消息,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先生不是抛弃了他,而是去了另一个世界。 临走前也替他安排好了一切,只是他以为沈聿怀不要他了,不仅没有听信他的话,还误会他有了新人。 在后来,卓一得了病,被扔出了会所,见到阳光的那一刻,他开心的哭了起来,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在看见太阳,久得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 他拿着黑心老板给的两千块钱,买了肉,回到了第一天流浪的巷子,却早已不见它们的踪迹。 巷子里安静的风刮过都听得到,放在角落的纸壳也被收走了,他在巷子里等了一天又一天,都不见它们的踪迹,就像他曾等沈聿怀那样。 他并没有把沈聿怀和狗对比,只是打个比喻,第二天早晨,卓一坐上了公交,去往外边的站点,到海边没有公交,他只能打车过去。 司机接单后,看到脏兮兮的他,取消了订单,他们都不愿意拖卓一,路过的出租车,也对他的招手视而不见。 卓一没了办法,他只能步行过去,徒步了两个小时,才到海边,他坐在礁石上,目睹了大海涨潮和退潮,水面上泛起层层涟漪,漂亮得很。 白日有情侣,让卓一很是羡慕,他们嬉笑着,打闹着,笑声里都是幸福的意味。 “不知道我死后,还能不能碰到先生,如今这般肮脏落魄的我,又该如何面对先生!”卓一在心里向神祈祷,死后还能和沈聿怀相遇,远远的看着他也行。 他躺在礁石上,被海浪卷进了海里,海水咸咸的,很冷,他的脑海里这样想着,“就这样结束吧,希望来世,我能有个完整的十八岁,还有,爱我的家人!” “但我更希望,下辈子,能早点遇到先生!”
第11章 第6段 ====== 我杀人了,对方是我妈嫁了十年的对象,简单点,是我的继父,我本无意如此。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长大以后要去繁华的大城市,要赚很多很多钱,要让我妈住上大房子,要给她买喜欢的口红。 初三那年,我被继父性/侵,直到如今,那会我刚满16岁,仇恨日渐积累,恐惧压迫着我的神经,如同噩梦形影不离。 刚进门,一个空酒瓶子向我飞来,紧接着是继父的咒骂,他走过来,扯着我的头发,殴打着。 “妈的臭婊子,狗杂种,你他妈b还知道回来,啊?艹,妈b的,想饿死老子是不是?” 我被打得只能尽力护着头,幸好刚扔过来的酒瓶只是从耳边飞了过去。 “今天数学课下的晚,以后再也不会了,求你别打了,我保证以后会按时回来做饭的!”我求饶着,辩解着,却都无济于事。 继父打累了,加上酒精的刺激,他盯着我,没有声响,回到了沙发前,重新开了瓶酒。 “还他妈愣着干什么?”继父对着我大吼一声,吓得我浑身颤抖着,不敢怠慢,也顾不上身上的巨疼,努力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进了厨房。 切菜时,继父从身后抱住了我,惊的我切到了手指,有些慌乱的,支支吾吾的,“继,继父……”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继父按在了菜板上,动弹不了,手指还流着血。 他亲吻着我的后颈,醉醺醺的说着,“让我爽爽,我给你零花钱!” 他褪去了我的裤子,在我的腿间,身上肆意妄为。 “我,我不要零花钱,求你放开我,我,我什么都不要!”我夹紧了双腿,哭喊着,努力想挣脱,却被按着动不了,被踢过的肚子按在板沿上,膈得很疼。 他用力在我的腰间掐了一下,疼的我放松了力度,趁着我放松的空隙,他将膝盖顶在我的腿间。 “妈的臭婊子,敬酒不吃吃吃罚酒,不听话,老子先弄死你这狗杂种,再弄死你妈那个贱人!”他恶狠狠的谩骂着我和我妈。 我害怕他对我妈下毒手,这几年下来,我妈经常被他谩骂,殴打,想继续反抗,却又不敢继续反抗,他的膝盖朝上用力。 将我的腿分的更开,手伸到我的肚子上,用力一按,没有丝毫准备的我,当即想弯腰,直直的贴到他的身上。 他的手放在前面,解开了拉链,褪去了我的裤子,让我只能趴在板沿上,就着这个姿势,将凶器顶了进来。 他狂笑着,快速扭动着,喘息着,伴随的,还有我的哭声和无助的求饶。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能做到如此毫无底线,尽管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至少我也曾喊了他十年的父亲。 外边的门被打开了,“清屿,清屿!”我妈在客厅喊我。 “妈!”我声音嘶哑的哭喊着,声音将她吸引过来,她站在厨房门口,看到眼前这一幕,怒骂起来,“畜生,畜生,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 印象中,这还是我妈第一次这么凶,以往被打了,骂了,从来都只会忍耐。 也正因如此,继父才会更加变本加厉的虐待她。 我妈急匆匆的走过来,手很快的从板上拿起那把菜刀,砍向已经起开的败类。 眼看刀就要落在他的身上,却被他牢牢的接住了,他用力一巴掌,打在我妈的脸上,还夺走了她的菜刀。 我妈被一巴掌打在了地上,等着她的,是源源不断的暴行,我妈被打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别打了,别打我妈!”我突然后悔了,后悔喊了她,我跪在地上,抱着继父的腿,哭着恳求他。 继父并没有因为我停下手,直到我妈彻底晕死过去,他还在踢着我妈娇小的身躯。 后来,继父越发变本加厉,经常在我妈面前,性/侵我,每次我妈都会因为我而被打个半死。 我偷偷去报了警,本以为可以换来安稳的生活,却不曾想,只是噩梦的开始。 原来,继父的好友跟派出所的领导关系交好。 没人还我安宁,也没人替我主持公道,于是,我动了杀心,虽然从很早开始就有了,只是一直不敢那么做。 那天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放学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左右了,我妈的哭叫声响彻在屋里,房子没有隔音,门紧紧的关闭着,那个畜生又在打我妈。 晚上我们都没有吃晚饭,我支走了我妈,目送她离开后,关上了房门,这个点,邻居们都在吃饭。 我拿了酒,坐在桌子上,褪去了衣物,伸手抚摸着,将酒倒了些在身上,张开腿轻唤着他,“继父!” 他盯着我,舔了舔嘴唇,并没有动作。 我跪在桌子上,手撑在他的腿上,腿分的很快,挺翘着臀部,用嘴解开了他的拉链,安抚着。 他有了动作,抬手按下了我的脑袋,伸手抚摸我的后颈,后背,还有臀部,粗喘不断。 “酒!”我停下了动作,望着旁边的酒,他伸手拿起酒,喝了一口,最后喂给了我。 这种白酒度数不高,但后劲很大,我被呛得酒夹杂着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流到了脖颈,胸膛,小腹。 他抱起我,让我坐在腿上,亲吻着,运动着,反复三次,两瓶白酒,断断续续的被他喝的精光。 酒瓶掉落在地上,发出“骨碌!”的声响,最后他满意的笑了,紧紧的抱着我,醉醺醺的倒在沙发上熟睡过去。 我趴在他身上,喊了他几声,“继父?” 他动了一下,没有回应,我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从腰上拿开,起身时,浑身都在发疼。 还好,比起最开始,这已经不算疼了,我心惊胆战的从他的身上下来,不敢发出定点声音。 偷偷进卧室在床底拿了把斧头,这是我之前去同学家顺的,小小的一把。 他们家是卖猪肉的,偶尔也会给我们些肉吃,我家比较困难,平日邻居也都挺照顾。 我妈是摆地摊的,每天早出晚归的成果,还不够继父的花销,他吃喝嫖赌抽,一样不少。 至从我妈嫁给他过后,就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他经常因为喝多了回到家,半夜将我妈从床上扯起来暴打。 我没有一丝犹豫,手用力一挥斧头落在他的脖子上,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喷涌而出,占到了我的脸上。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疼惊醒,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努力想捂住自己的伤口。 我没给他反抗的机会,我害怕他的报复,心脏跳得很快,感觉快跳出嗓子眼了。 抬手又是一下,紧接着来第三下,四下,直到确定他没了气,心里才放松下来。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解脱了,其实他只是噩梦的开端,心里害怕着,却也觉得很满足。 我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放松,关好了所有能透光的地方,开了暗灯。 将他的尸体,一一肢解,用家里的绞肉机,一点一点的搅碎,机器不大,用起来很费劲。 尸体处理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我妈回来了,让我心里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她见到的第一反应“害怕,恐惧!”种种顿时席卷而来。 我停了手,上前想让她回过神来,“妈!”我喊了她一声,手被鲜血染的通红,抬手想去替她挡住视线的头发,缕到耳后。 她下意识的“啊!”了一声,也朝后退了一步,嘴里呢喃着,“杀人了!” 她想从屋里逃出去,像得了失心疯,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我将门反锁,把我妈捆在椅子上。 我一边冷静的处理剩下的残肢,一边耐心的跟我妈解释,“妈,您听我说,我会处理好的,绝对不会让警方在段时间内查出来!” ”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您也别担心,我不会连累您的,如果这件事被警方查到,我会自己承担所有的罪责!” “所以妈,您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如果有人问起,您就说那个畜生老家有事,回去了,行吗?”我试探性的问着。 我妈没有反应,过了很久很久,直到我处理完整具尸体,她才开口问我,“如果被查到,该怎么办?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这是犯法的!” “我知道是犯法的,我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短时间内不会被发现的,只要您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剩下的都交给我,好不好?”我往搅碎的肉盆里,倒了生抽,放在油锅里炸成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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