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在厉卿与褚央相拥接吻之前,漫漫星河已经环绕了地球45亿年。今夜游子归家,今夜天下团圆,今夜哨兵不关心人类,只想与向导缠绵悱恻,至死方休。 提前预约好的江景酒店铺展开曼妙画卷,豪华大床足够两人陷入柔软的云端。猫薄荷香气躲藏在沐浴后的水滴,褚央浑身赤裸,臂间挂了一条浴巾,堪堪挡住腰腹。他跪趴在厉卿身上,大腿分得很开,低头衔住哨兵的唇。 “厉卿……” 丰富的触觉神经因为相互碾压而兴奋雀跃,也许是太过舒爽,褚央头顶冒出晃悠悠的猫耳,扑闪着往厉卿手里钻。厉卿一边吻他,一边揉按毛茸茸的耳朵,如愿听到褚央欲拒还迎的哼声。 “今天我在上面。”褚央好不容易抢回呼吸,粗喘着对厉卿要挟,“你不许乱动。” “没问题。”厉卿手掌滑落到后腰,抚摸他的腰窝与脊椎,“可以录像吗?” “……录像?” 褚央手撑在厉卿胸口,桃色的面颊经不起更多的语言挑逗,分明想主导这场性爱,行动却畏手畏脚。厉卿用手机对准褚央,抬起褚央的下巴逼他直视镜头,亮出那抹摄人心魄的幽蓝:“我想记录下刻印出现的过程,小猫,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 害羞的向导快要抬不起头,暴露在镜头面前更让他感到无比羞耻与敏感。他坐在厉卿的腹肌上,纤腰宛如无骨,慢慢将白皙大腿分得更开,用泛红的指节握住性器,上下滑动。 “这也太奇怪了……” 褚央不是没有自慰过,可就在厉卿咫尺距离手淫,实在是太难堪了。厉卿含笑欣赏他的窘迫,刻意放低手机对准他高高翘起的阴茎:“湿了吗?” 黏腻水液不断从股缝里渗出,自从联结断开后欲求不满的身体开始发出最后通牒,飙升的向导素对双方而言都是致命引诱。褚央粗喘着抬起腿,不住地吐舌,蓝眼微眯,媚态十足:“你摸摸我……” “嗯?”厉卿用手机拍下他的脸,好似不解风情,“要我做什么?” “厉卿,摸摸我……” 累计的快感冲破阈值,褚央小腹紧绷,就要迎来愉悦的解脱。厉卿单手覆盖住褚央略显小巧的性器,用更加粗犷暴力的手法榨取他的向导。 “嗯啊!要到了,要到了……” 褚央拼命蹬腿,像是要抵抗这恐怖的疼爱。奈何厉卿力气比褚央大得多,钳住他的手腕来回揉捏龟头,把向导按死在怀中,拍他高潮时失神的表情。 “啊啊啊!”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溅到厉卿的手臂上,褚央鼻息错乱,大汗淋漓,像是刚变去尾巴的人鱼,颤巍巍地软了腿。 “射得还没后面流的水多,你自己摸摸看?”厉卿没耐心熬他的不应期,手掌紧贴汗湿的大腿,插入泥泞不堪的会阴地带,“别夹我,放松点。” “不行,不行……啊!” 突然的入侵让褚央如惊弓之鸟,猛地往上抬腰想逃,被厉卿扩张的动作激得头皮发麻。哨兵修长有力的手指熟练开拓潮湿的穴道,他太过于了解这具身体,就像出色的演奏家弹拨自己的钢琴,每一次揉按都能换来悠扬有致的旋律。向导素让肉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情,紧紧包裹手指,蠕动吞吃着哨兵的奸弄。 “嗯啊!” 汗水从厉卿额角滑落,他快要被褚央紧窄的穴口逼疯,蛮不讲理地咬向导的喉结,用利齿研磨那枚突起的喉结。褚央本就头晕脑胀,这下更是爽得四肢蜷缩,主动配合厉卿的动作。最后,他干脆推倒厉卿,膝行到厉卿的脸上,用会阴磨蹭哨兵高挺的鼻梁。 “哈……” 灵巧舌尖布满猫科动物特有的倒刺,对着红肿的穴口来回戳探,时而还会划过阴囊前端。褚央的重量对哨兵来说不值一提,可近乎窒息的坐脸游戏让厉卿也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他掰开褚央莹润的白臀,深埋其中,仰面扣住褚央的腰往下按。褚央被舔得连连浪叫,最后用哭腔喊停,穴里喷出源源不断的热液,甜腥拉丝。 褚央又爽又羞,赶紧拉厉卿起身,用浴巾擦掉他鼻梁上的水痕。厉卿用指腹抹进嘴里品尝,低头与褚央接吻:“舒服吗?” 低沉的嗓音让两人贴合的部位更加淫靡,褚央不敢说话,怕被哨兵发现自己湿得厉害。灼热视线在夜空中交汇,褚央从未想过他会坐在厉卿的脸上潮喷,可是哨兵的五官太过优越,实在是…… 太契合他了。 “把手机拿起来,小猫。”厉卿担心褚央脱水,给他喂了些营养液,“害怕的话可以闭上眼睛。” “你要干什么?” 褚央虽然疑惑,但还是很配合地躺在床上,让厉卿在他身下垫了两个枕头。他用手机对准厉卿的头顶,哨兵指间夹着一块刀片,眼神明灭不清。 “给你剃毛。”厉卿用手掌点燃他的肌肤,从亲吻开始,夺回掌控权。灼热难耐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落在褚央的颈间与耳侧,淋湿跳动的向导性腺,染红了脆弱的锁骨与乳肉。他是落入虎口的迷路猫咪,被猛兽轻嗅舔吻,示弱地呜咽臣服。 “痒……好痒……” 贫瘠乳尖因过度吮吸而红肿如樱核,单薄的胸膛无论再怎么耕耘也无法产出丰沛汁水。于是厉卿放过可怜兮兮的双乳,掌心熨烫褚央侧腰的伤口,抚摸盘旋至肚脐。 “你太瘦了。”厉卿下意识皱眉,随后涂抹乳膏,将褚央下腹部本就稀疏的毛发仔细剃干净,“多吃点。” “为什么要剃毛。”褚央反抗无果,“你不喜欢嘛?” “没有。”厉卿用湿巾擦拭干净,丢掉纸团与刀片,刮他的鼻尖,“感觉刻印会出现在你的肚子上。” “……” 褚央湿红的眼眶立刻涌出泪珠,他茫然无措地看着厉卿,嘴唇颤抖。厉卿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立刻把褚央搂进怀中:“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小猫。哪里不开心,告诉我。” “没有。”褚央用手去找厉卿的后背,果然没有熟悉的粗粝手感,“你的刻印也消失了……对不对?” “当时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后背的刀伤跟着刻印一起消失,我宁愿它们共存。”厉卿没有再回想联结断开的场景,只是认真地看着褚央,给他勇气和慰藉,“所以,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在褚央病卧昏睡的一整天里,厉卿回顾自己短暂的人生,发现渴望得到的都像那指间流沙,越想要紧紧抓握,越无能为力地加速失去。 如果黑暗哨兵注定遍尝艰难困苦才能醒悟,那他就要清醒地发疯,不要痛苦地守序。 褚央在他肩上咬出浅浅的牙印:“……轻点。” 聊胜于无的推辞很快融化在暧昧水声中,褚央手指蜷缩,无助地攀附着厉卿的后背,像是抓紧汪洋浮萍一般,深深地、痛苦而欢愉地发出喘息。完全契合之时他痛得眼泪直掉,厉卿的面容被灯光模糊成遥远残影,荡漾开握不住的月光。 “厉卿!”褚央勉强挤出两个字,“慢点……慢点……” 过分狭窄的穴道哪怕饱经开拓也紧致依旧,厉卿被他夹得舒爽,颇为无赖地侵犯着向导,试图破开最后的防线,冲进柔软高热的孕腔。褚央丢开手机,捂住被顶凸起的小腹,浑身过电般翻起白眼。 “啊啊啊!” 褚央不停尖叫,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感让他产生了垂危的错觉。猫薄荷香熏得褚央面色潮红,他感受到厉卿的动作越来越重,承受不住地哀求:“我要死了……要死了……” “不会的。”厉卿压住他的肚子,表情性感迷人,“小猫好乖,亲亲我……嗯?” 哨兵嘴里念叨着催眠似的话语,下身的冲撞却一刻不停。褚央被厉卿抱着翻身,瘫坐在他怀里啜泣,雪耳颤巍巍地摇晃,被欺负狠了,便拿尾巴勾住厉卿的腿根。厉卿品尝向导的眼泪与唾液,性欲和施暴欲交织膨胀,到了无法回头的失控地步。 哪怕哭成这样,褚央的眼瞳还是散发着迷离的蓝色光彩。厉卿越看越怦然心动,狎昵地重复向导的名字,“再打开点,乖猫猫,让我进去。” 第一次联结之后,厉卿再也没进入过最深的地带,他知道褚央怕疼,哪怕轻轻碰一下也会抖得厉害。可今晚他下定决心要这样做,便是鬼神来了也阻挡不了黑暗哨兵的决心。太过悬殊的体力差距让褚央无能为力,除了连声哀嚎,他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而厉卿在此之前,还完完整整吞下了一整板镇定剂。倘若没有郝医生的提醒,褚央恐怕真的会惨死在他的身下。 “求你了,哥哥,厉卿……” 捏紧床单的手指被更大的手掌压下,撕坏的昂贵羽绒随着撞击而四散飘落。厉卿牢牢掐住褚央的腰,向导的身体快被他折断,薄汗分布在肌肤表面,晶亮透明。褚央崩溃地伸手捶打厉卿,他甚至听到了靡靡水声之外、皮肉碰撞咬合的、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窄小局促的肉缝在过于坚定的顶撞之下溃不成军,终于缴械投降。 褚央仰头无声尖叫,发不出任何音节,喉咙泛起甜腥的铁锈味。厉卿没有表现得欣喜或激动,只是安静地扶着褚央的腰臀,手指刻画他侧腹的伤疤,理直气壮接受这场赠礼。 舔舐,享用,回味,他的眼神掩埋了邪肆狂放的占有欲。 “别哭。”厉卿抹掉褚央的泪水,手臂青筋如沟壑,“乖猫猫,再叫我哥哥。” 腔肉吮吸着粗硕的龟头,褚央被彻底操开了,显出淫荡而脆弱的空壳。他呆滞地流泪,大股滚烫的淫水从孕腔涌出,如同泉源。潮喷的向导双目失神,小腹痉挛,来回挤压着哨兵性器上的青筋脉络。厉卿按住褚央的后脑勺逼他张嘴,激烈地吃掉他,挺腰破开那道害羞的肉缝。 “哥哥……” 褚央宛如暴风雨中没有舵手的孤舟,仓皇绝望地祈求一场有名有姓的赦免。厉卿堵住他全部话语,大力地顶弄他,总是整根没入到最深的地带,将敏感的孕腔碾得红肿,榨出丰沛甜腥的汁水。 要瓦解了,要崩坏了,要死掉了。 褚央被操弄得头皮发麻,全身关节都在咔咔作响,从会阴到胸腹都爽得失去知觉,只得本能地缠住厉卿的腰。倒刺刮进敏感的孕腔里,被撞得红肿的每一毫厘都经受了惨烈的鞭笞与疼爱,喷出淫水与潮液,浇在厉卿阴茎的龟头上。 “啊啊啊!” 稀薄的精液混杂着失禁的尿液从前端射出,褚央大口喘气,就要晕厥。汗水划过饱满额头,厉卿捧着褚央的脸,将他温柔地放倒在床上,等待褚央的高潮过去。向导下意识用脸去蹭厉卿的手心,恍惚开口:“厉卿。” “嗯。”厉卿用毛巾擦掉他腹前的浊液,十分耐心,“我在呢。” 褚央没忍住又哭了起来:“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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