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卿知道他现在难以接受,以前小猫再调皮也没爽到失禁过,今天真是被他发现了新天地。 “不丢脸。”厉卿吻他的鼻尖,手掌重新贴着腹部往下,“好可爱。” 褚央感受到他的性器仍然硬挺:“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再坚持一下下。”厉卿盖住褚央的眼睛,用哄孩子的语气说,“等不到新年吗?那就睡吧。” “不行。”褚央推他,“刻印……” 厉卿闻言呼吸一滞,低头抚摸向导的小腹。他感受到熟悉的牵引,亮蓝色的精神触丝从褚央手心飘出,扎进他的脑海里。 他那黑洞般的精神废墟。 “厉卿。”褚央也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双手抓住厉卿,“你害怕吗?” 没有人知道黑暗哨兵与幻术型向导结合的后果,也许这是他们人生中的最后一夜,也许他们等不到明天的太阳。 “……怕。”厉卿身体有些抖,掌心的温热让他贪恋,“你呢?” “我也怕。”褚央看不到精神图景,只好熄灭了精神触丝,用全部知觉体会哨兵的存在,“来。” 没有别的言语了吗?褚央和厉卿心中都很平静,他们比想象中更加肆无忌惮。 那就赶在新年到来前去做吧,让烟花绽放在褚央的身体里,让刻印烙进厉卿的骨髓中,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唔啊……” 厉卿将蓝色针剂注入褚央的手臂静脉,亲吻他的额头与鼻尖。唇齿相依,香气弥漫。散发猫薄荷味的性腺被獠牙划破,齿痕狰狞。褚央的小腹微微鼓起,布满青紫掐痕的大腿神经性抽搐,狼狈地垂在厉卿腰侧,穴口涌出浑浊的精液。 “痒。”褚央精神恍惚,失魂落魄地躺在厉卿怀中,“我的肚子好疼……” 厉卿见褚央又要挠,赶紧抓住向导不安分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松开。向导在床上的情绪从来都大起大落,褚央哭得撕心裂肺,骂他无耻混蛋,哀求他放过自己,激烈挣扎着往外爬。厉卿将他锁在臂弯里,温柔亲吻他耳侧的咬痕,嘴里重复着褚央的名字:“小猫,小猫,看着我的眼睛。” 性器埋入腿缝,绕着肿胀可怜的穴口打圈,就着靡靡浊液再度抽插。褚央吓得甩尾巴,被厉卿捂住嘴缓缓后入。 “想吵到隔壁吗?让他们听听你叫得这么动听。”厉卿咬他的耳朵,“好会吸,我舍不得出来。” “太胀了……”猫爪挠厉卿的手臂,“你出去……” “乖点。”厉卿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含着过一晚上就好了。” 褚央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厉卿的禁锢,最后哭累了,哼哼唧唧地昏睡过去。厉卿等他呼吸变得平稳,才挺腰插进联结口,将硕大的龟头卡在孕腔里,摆明要狠狠堵住那些精液。倒刺嵌入肥厚的肉壁,那样消瘦的身体里,竟然也蕴含着如此温暖紧致的极乐之境。 向导弹动的四肢被死死压住,不得逃脱,被迫承受霸道的漫长侵占。厉卿触摸他微隆的腹部,胸腔里的心跳声越来越重。 “褚央?” 厉卿没有开灯,哨兵的夜视能力让他无比清晰地见证了这一伟大时刻。绚烂的烟花腾升而起,繁华的城市在江海倒影中川流不息,他们身处高空云端,彻底重塑了彼此。 两条墨黑色花藤缠绕着大腿,不仅完全覆盖掉原有的版图,还招摇狂放,蛇行往上,在小腹正中间汇聚成类似桃心的形状。厉卿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还想着用手机拍摄下来——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厉卿……”褚央在梦中念他的名字,薄肩瑟缩,畏寒似地发颤,“抱抱我……” 厉卿不再关心胸前灼热的痛感,躺到褚央身后,紧紧搂住他。哨兵心口的位置,血红曼珠沙华再度扎根,蔓延出恐怖的纹路,像是要燃烧宿主的生命,祭奠曾经不幸的失去。 再睁眼已是傍晚,褚央在近云与芝麻球的簇拥下悠然醒来,一边撸猫,一边揉老虎的皮毛,很快又脑袋沉沉。这几天他数不清被弄醒多少次,只记得压坏了床,被抱着换了好几个房间,还听到医生训斥责骂厉卿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酒店套间门打开,有人穿皮鞋走到面前,戴着皮质手套抚摸他的脸。 “还不醒。”厉卿言语宠溺,“累坏了,嗯?好娇气。” 褚央想反驳,奈何实在没力气掀开被窝。他的锁骨和耳朵都缠上绷带,涂抹药膏的下体更是碰不得,连脖颈和膝盖都布满吻痕。用干柴烈火来形容这次结合热,实在小瞧了褚央的累累伤痕。 罪魁祸首厉卿把一束香槟玫瑰放在枕边,单膝跪下,右手搭于左肩,行了个漂亮的哨兵礼。看样子,他非但不知悔改,还很满意自己亲手完成的杰作。 “厉卿。”褚央手里捧着花,侧躺在床边,水蓝双眸中尽是餍足与慵懒,“什么时候了?” “还很早。”厉卿吻他的手背,“可以再睡会,如果你困的话。” “想回宣江,小璇和文姨在等我。”褚央看他深赤色的眼睛,低声说,“可以邀请你跟我一起回家过年吗,Caro?” “荣幸之至。”厉卿折断手心里的芯片,将中央塔刚派下来的任务抛之脑后,“坐明天早上的飞机?” 褚央抚摸近云的脑袋:“今晚就走,我不想等了。” “好。”厉卿为褚央耳垂戴上鸽血红,把芝麻球抱到肩上,牵住向导的手,“我们现在就出发。” ——第二卷 《Purgatorio:在流浪》完 ---- 坐脸剃毛疼痛性爱预警
第53章 阳春三月,闻名遐迩的宣江樱花迎来盛放。坐落东湖湖畔的宣大一朝从高等学府沦落为人民公园,游客络绎不绝,中心校区更是堵得水泄不通。 “小瑛,这边!” 穆小瑛前脚停好电动车,后脚匆忙往外跑,嘴里应和着朋友的呼唤。每年樱花节学校都会招募学生组成志愿服务队,为进校赏樱的游客提供帮助,顺道宣传校园文化。 “太好了,还以为要迟到呢。”女孩接过统一分发的志愿者红马甲,套在香奈儿外,露出明媚微笑,“你们辛苦了,去吃饭吧!” 正午时刻人流量不大,穆小瑛催朋友们赶紧去休息。缤纷落樱飘洒到穆小瑛的箭头,她低头拾起那枚小巧的花瓣,放在手心轻轻吹走。视线跟随着旋转起舞的浅粉色,穆小瑛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位瘦削的男青年,主动走上前去打招呼:“你好,请问是看樱花的游客吗?我可以带领你游览校园。” 身穿白衬衫的青年回头,棕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笑意浮上脸庞:“可以啊,如果你方便。” 陡然与帅哥对视,穆小瑛不自然地揉捏手指,但她很快做好心理建设,大方地迈步到青年的身侧。白衬衫帅哥跟着她走入樱花大道,眉眼弯弯,比欣赏风景更多了几分悠闲。 “从这里上去就能俯瞰整个校园,风景特别好,拍照打卡也很出圈。”穆小瑛热情介绍,“那边是我们的向导学院,每周都会有宣江塔的老师过来讲课。” “向导学院?”青年很感兴趣,“你们学校还招收向导的嘛。” “是呀,我也是向导哦。”穆小瑛随口说,意识到自己透露了不该公之于众的事情,顿时瞪大眼睛,懊恼又紧张地看了他一眼,“……这是秘密,哈哈。” 白衬衫低头发出善意的笑声:“我会帮你保密的,但不要再告诉其他人。” 普通民众对SS人群缺乏了解,很容易产生怀疑情绪。穆小瑛见他表现十分正常,猜测他会不会属于SS人群。要是隔壁学校跑来串门的哨兵学生,那可就有意思了。坊间曾流传一个笑话,说游客凭借宣大学生证可以免费赏樱,但如果拿着隔壁宣科大的学生证,通常会多收三十块钱。 “我们之前见过面吗?”穆小瑛站在路牌下,微微仰头看他,“我觉得你很眼熟,好像以前给我们上过课的老师。” “也许见过。”青年拿出振动的手机,对穆小瑛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谢谢你,同学。” 尽管内心还存有疑虑,可现下没有时间再攀谈,穆小瑛只好挥手告别:“不客气。” 青年的背影消失在樱花大道尽头,白色圆穹顶的向导学院悄悄打开了侧门。一男一女两位哨兵持枪蹲守在办公室走廊外,正是王淼与赵培涵。 “褚大向导,可算把您等来了。”赵培涵伸了个懒腰,“这小白脸,啧啧啧,路上遇见了我怕是认都认不出来。” “你还真别说,刚碰上以前教的学生,愣是没发现我是谁。”褚央与他碰拳,又笑着和王淼拥抱,“好久不见,赵队,淼姐。” “终于舍得回来见我啦?”王淼往褚央后背猛地拍了几巴掌,传达出宣江塔从上到下的亲切问候,“怎么感觉比以前更壮了些?是幸福肥吗?” 褚央撩起衬衫衣袖,对哨兵展示自己漂亮的手臂肌肉线条,颇为得意地说:“健身两个月了,效果怎么样?” 赵培涵立刻拌嘴:“不错,以前是不及格,现在勉强能在及格线边缘蹦跶了,估计下辈子能赶上你家那位。” 褚央立刻冲他做鬼脸:“说什么呢!” 王淼眼里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宣江?” 两个单独的个体组合成一个新的利益共同体,这种结合不仅体现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还具体表现为对外社交的话术变化与革新。诸如“你家那位呢?”的问句,背后通常包含了一整套中式人情组合拳,上可谈论收入职业世界观,下可拓展到备孕食谱与二胎计划——褚央还不习惯这种介绍介绍家属的对话模式,磕磕碰碰地讲:“前阵子去纽约处理公务,这几天又飞意大利了。说是明天回来,到现在也不打个电话。” 一个人的脸上很少同时出现娇羞与故作平静的风轻云淡,赵培涵则将这种表情统称为“没眼看”。他与王淼对视两眼,无奈耸肩。 “好啦,文姨还在里面等我们呢,有什么事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聊。”褚央拍拍两位哨兵的肩,摘下眼中的棕黑色美瞳,露出水蓝的双眸,“先工作吧。” 精神触丝通过特制门禁,三人停止闲聊,走进文心兰的办公室。这位德高望重的向导教授正烹茶以待,墨绿色旗袍映衬古木窗外的如雨樱花,好似山水画中的写意美人。 “文教授。”在正式场合的称呼当然不同于私下,褚央坐到她的茶桌对面,介绍说,“这是宣江塔的赵队长,这位是王淼。” 文心兰将煮好的大红袍送到褚央身前,笑容恬淡优雅:“久仰大名,快请坐。” 赵培涵受宠若惊,端起紫砂茶盏,觉得烫又忙不迭放下,手忙脚乱地喝了几口。王淼主动远离显眼包,把座位挪到更靠近褚央的地方。 “抱歉麻烦您了。”褚央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资料卡,把刻有曼珠沙华纹路的U盘插进电脑里,“烈阳碎片已流入内地,我这次回宣江,也是配合中央塔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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