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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修仙的还玩这一套吗

时间:2023-08-29 02:00:36  状态:完结  作者:玉小文

  “余师兄,”谢无尘看余寅大有滔滔不绝继续下去的架势,彬彬有礼打断,“知秋还没有醒。”

  余寅一哑声,但旋即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谢无尘耍了——白知秋灵魄受损五识尽封,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在旁边吵嚷些什么?

  “不是哦,”谢无尘“好心”提醒,“知秋能感知到我在做什么。”

  余寅:“?”

  “你告状?”

  谢无尘但笑不语。

  余寅对谢无尘的话保留了十成十的怀疑,但还是探头探脑地去看在后面睡着的白知秋。

  在白知秋的修养一事上,明信的行为与他应有的身份地位和年龄阅历完全相反,每天都在想着如何往石室中送些东西,好让白知秋睡得更舒服些。等真的送完了,又觉得哪里都不对,满脑子想让谢无尘搬出来。余寅觉得,明信是怕两个人在一起,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但夕误又表现出了对谢无尘极大的信任,声称自己教出的徒弟,绝不会趁机惹得天怒人怨。

  然而,最后击溃明信的是白知秋对谢无尘的异常依赖,哪怕谢无尘短暂离开石室,里面的花木都要发会疯。最致命的一次,石台上的连理枝将谢无尘捆了两个时辰,才肯安静下来。

  明信觉得自己认知出现了错误,被欺负的那个不一定是白知秋,但又觉得哪里不对,更为恍惚地屈服了。

  变了心的小师兄,泼出去的水。余寅凭借自己阅览话本无数的经验,认真脑补了一个明信暴怒,褫夺掉白知秋的继承权,让他凄惨流落万象天,而小师兄最终认清所配非良人,抛弃某个不靠谱的后辈,重新回归碧云天的年度大戏。

  但还不等他的戏台演完戏闭幕,白知秋忽而就闷声哼了一声,像是不太舒服。谢无尘赶忙放下手里的书,将人抱进怀里,一句句轻声哄着。

  自己好像不是太适合在这里,余寅默默转了个身。等谢无尘终于将白知秋安抚好了,才两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往出看。

  谢无尘微垂着眼,没有在笑,那目光愣愣地,有些说不清的落寞。连理枝淡金色的光芒落下来,给他眉梢眼角都笼上了一层不甚明晰的微光。余寅微微一怔,然后就见谢无尘垂下头,在白知秋眉心落了个吻。

  完了,转早了。

  师父啊,你养的白菜没了啊!

  “怎么了?要醒了么?”

  “没有,做噩梦了。”

  “啊?”余寅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满是不可置信。

  “知秋的情况同我不一样,他要等仙身重塑完成,才能醒过来。而且他灵魄缺失,我不希望他因为外界影响提前苏醒。”

  而不醒的代价,是三百年来的过去,会在变成不受控制的困扰他的梦境。

  “他曾经心魇那么重,你不怕功亏一篑?!”余寅震惊,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谢无尘的思路。

  “为什么要怕?”谢无尘与白知秋十指相扣,两个人的同心结就贴在一起,反问道,“他能够感知到我。”

  这一次,会有人陪他走过那不见天光的长路,不后悔也不离开。

  “而且,我相信他。”

  相信他不会再困于心魇,还是相信什么,谢无尘便没再说了。余寅又盘腿坐下来,想起来什么:“之前,我听人说,小师兄的心法是无情道?”

  谢无尘目光瞬间就变了,将敌我区分得极其明显:“打听这个做什么?”

  “替师父问的嘛。”余寅探手,语气真挚,至于真相几何,难说。

  “太上忘情也,无情之上是为忘情。”谢无尘回答,“知秋从前一直跟我讲,无情道没有外人所以为的狠厉。伊始我也是不甚信的,直到后来我彻底想明白这句话。”

  “为万物所动,却不为万物所扰。白宇云能够趁虚而入,是因为知秋认识到了‘白知秋’这一身份,却没有对于‘自我’的感知,他对于外界的感情,是被其他人所强加于身的。而当知秋在天地至公间认清自己,也肯承认自己会产生与‘自我’有关的感情时,他就能够从心魇中走出,彻底修成无情一道……”

  “等等等……”余寅打断,“说明白一些。”

  “至公至静,”谢无尘道,“否定自己的存在,也是一种偏执。既然是掌门要问的,掌门自然是能够明白的。”

  余寅反正是有点没想通:“为情所缚,反而修成了无情道?你自己难道不觉得有问题吗?”

  谢无尘不答,送他到了门口,刚要关门,余寅又想起什么,探头回来:“所以,你不急着让他醒,这么急着修炼,到底为了什么啊?”

  谢无尘把着门框,面无表情道:“为了提亲时不被打死,余师兄信吗?”

  余寅“嘿嘿”就笑,搓着手,计上心来,却又听谢无尘道:“不过,余师兄既然如此为师弟着想,提亲一事,就烦请余师兄多上心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就可以解锁黏黏糊糊小情侣一对了~

  感谢观阅~


第135章 流年

  谢无尘嘴上说着不着急让白知秋醒, 身体却很诚实,每天都在琢磨如何能让那株连理树长得更旺盛一点。

  余寅好心给他送书,三次就有两次能撞见能让自己原地转世的画面, 最后气得人都不肯露面了, 将书丢在石室外就跑。

  某个人能哭诉的师兄太多,轮不到他关心心理状态。

  虽然自己担心的人有更多人关心。

  整整吊了众人三年的心脏的某位小师兄,并不在乎他们的提心吊胆,兀自睡得安稳。他的情况一直在转好,后来更是有了谢无尘经由同心结渡来的供养, 甚至变得没开始那么黏人了。

  按照白知秋的预设, 是自己先醒,谢无尘后醒。这样的话,他来得及为自己折腾人身, 顺带找个不上心的借口, 免得谢无尘一气之下去刨白宇云的坟。而白知秋直到醒来的时候, 都是这样以为的。

  他知道自己刚醒, 不可避免地有些倦意,于是本能性地去摸身边人的手,确定那个人还在,然后顺着小臂一直摸到手肘,又侧了侧手搂到腰上。

  石室中光线昏暗, 落在谢无尘脸上时, 会顺着敛闭的眼睫和挺拔的鼻梁,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白知秋眨了下眼,忽而觉得他比自己所知的好像还要更好看一点。与自己的相貌不同, 谢无尘的眉眼颊线都是带着锋利感的, 很符合世俗对于男子的审美。

  他抬指点点谢无尘的眼角, 又顺着鼻梁划落在他唇上,感受着轻轻扫到指背的呼吸,无声地弯起唇。

  黑暗中做什么都是很适合的,它会纵容人的欲望,又心照不宣地为心怀不轨的人做好掩盖。白知秋的手指慢慢一路向下,抵在谢无尘心口,就像不久之前谢无尘要求他做的那样——

  然后敏感的小师兄就发现情况不太对,悬崖勒马一般飞速收手,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动作怕是用尽了白知秋有生以来所有的速度,却还是在谢无尘面前功亏一篑。天旋地转间,白知秋一手被扣在耳边,迫于被压制的姿态微微向后扬起颈:“你放开我。”

  谢无尘不为所动:“你方才想对我做什么?”

  想吻你。

  在一些小事上,白知秋倒不是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思,但现在被控制,最具威胁性的地方还被对方抵住,他在倦懒之余忽而就有了些戏弄人的想法。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略微眯起,正对上谢无尘的眸光,语调懒洋洋地:“你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过么?”

  很好,很致命。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甚至加个时间限定词,比如“一天”,答案依然是否定的。生死险境走过,纵使今后仍有无穷岁月,两个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还是显得那样珍贵。

  谢无尘俯身,与白知秋鼻息相闻,他声音有一点微微的哑,像是遭了风似的,轻声问道:“不可以吗?”

  在这样的距离里,黑暗就显得没那么让人喜欢了,可它依然让什么东西在肆意生长,连额头都为此浸出了微微的薄汗。白知秋动了动手指,谢无尘便松开他,任由对方抬手,轻轻抚摸过自己的脸。

  白知秋还是那一身华丽的金纹白袍,这是他灵魄的具象化。而谢无尘则是一身轻薄松垮的棉质里衣,因为动作的原因,领口散开几分,露出锁骨和胸膛来。白知秋得寸进尺地将手顺着领口往下探,目光却是带着微微伤感的:“你心跳很快。”

  “嗯,”谢无尘应声,“你没有么?”

  “所以为什么不可以?”白知秋轻轻地问,显得有些委屈。

  谢无尘便垂首,用鼻尖碰了碰他鼻尖。

  这个动作好像惹到了白知秋,让他又开始不大高兴了。他好像想说什么,但张了唇又没出声。谢无尘猜他是怪自己过分,不过谴责不出口,只能自暴自弃忍了。

  他用感知心跳的那只手覆上谢无尘后颈,然后半悬起身,就着这样的姿态,吻上了谢无尘的唇。

  白知秋的吻是试探性的,有些青涩——他还是不太懂该怎么主动去做这件会令自己、也令对方欢喜的事情。谢无尘便引导着他,主动张开唇齿。

  这个吻不算长,毕竟白知秋是真的不懂。到了后半段的时候,谢无尘发觉白知秋有些支持不住,将他压回了石面。于是这个不成章法的吻在交错的呼吸中草率结束,转由谢无尘主导。

  换做谢无尘,意味就完全不一样了,相触与索取,谢无尘明白该怎样对待白知秋。交缠之间,他仿佛要将白知秋所有内敛的部分都剖开,见证到那个人的灵魂。白知秋反抗不得,隔着布料触及到对方腰腹间明显的线条,意识模糊中,彻底认识到一觉睡醒后,所有事情已经朝着他所预想的反方向策马狂奔。

  他的走神换来的是谢无尘愈发深入的亲吻,气息的被掠夺换来的同样是想要更接近一些的想法,久别重逢需要更多的东西来弥补,但白知秋却不太情愿了,微微挣扎着。谢无尘不了解情况,只好先放开他:“怎么了?”

  白知秋摇了下头。

  他眼睛中蒙着一层水光,连眼尾都沾了一点红,面颊同样褪去了苍白,显出一种似玉似瓷的柔和,发衬得目光盈盈,面容白皙。他唇色湿润,身体却抗拒得微微发抖。

  但同心结却没有告诉谢无尘任何不好的消息,他有些拿不准情况,问话白知秋也不说,他低头亲亲对方唇角,想骗人开口,却见白知秋又想躲没躲开,有些带着泣音道:“别……”

  “别?”

  “嗯……”白知秋侧过脸,不自在地动了动腿,“这具身体……有些太敏感了……”

  谢无尘先是一愣,继而笑出了声。他翻身在白知秋身边躺下,就势将人往怀里一揽:“你刚刚醒,我没有想。”

  白知秋面露谴责。

  谢无尘从前极少见到白知秋露出这么鲜活的表情,竟然隐约感觉到两分稀奇。但白知秋谴责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闹得他只能把人抱在怀里哄,结果越哄越糟,闹得白知秋更累,转过身不肯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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