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栐咬着钱渠,他能在静止中感觉到钱渠的肉棒在自己体中颤动。 王栐抓着钱渠手臂,示意他继续。 钱渠俯着身子,慢慢动着臀。 王栐感受到自己要射了,他拿西装盖在肉棒上,以免弄脏美人榻。 钱渠能感受到两人双腹之间有王栐的手相隔。 “想射跟我说,射进我嘴里。” 王栐抱住钱渠的背,护甲深深嵌入钱渠的背。 钱渠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是有失风度的撞击。 王栐的腿盘在钱渠腰间。 “钱、钱渠。快……” 钱渠从王栐身体里出来,用嘴吞含着王栐肉棒。 王栐将钱渠的脑袋往里按,他能感受到肉棒头部接受着被钱渠喉管挤压的刺激。 吞咽是一个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的生理行为。 就那一瞬,王栐的精液顺着唾液而下。 “吃下去了吗?” 见钱渠表情意犹未尽,王栐心中庆幸没有尿出来,有气无力打趣道:“什么味道?” 钱渠抽了出来。 “直接下去了,没尝出来。” 王栐皱眉,一上来就深喉,这是性爱超能力者? 王栐有些不信:“真的假的?” “没说谎,你检查。” 钱渠吻了王栐。 王栐接受着钱渠的吻,舌肉缠绕,互相占据着对方的口腔,展示着这一隅的温度与柔软。 有人贪恋一个吻背后的情感,有人贪恋一个吻背后的愉悦。 但吻总归是没错的,它是恋人表达情意的万金油。它可以蜻蜓点水,亦可以被咬出血,在这个区间内,有着极大的解读范围。 此时此刻,王栐享受接吻,接吻能放松,也能放空。 每一个吻也都有它的生命。 唇舌相离,一个吻也将迎来它的生命尽头。 钱渠看着王栐的嘴唇,依依不舍。 王栐自语:“我这算间接给自己做了口交吗?” 钱渠突然抱起王栐,王栐抓着钱渠。 “别这样,我怕、我怕。” 钱渠坐在罗汉宝座上。 “之前不还夸我老当益壮吗?还要来吗?” “来啊,你不是还没射吗?” “你开心就行,不想做了,我可以自己解决。”钱渠不想勉强王栐,王栐最近休息不好,想休息了就让他休息。 王栐撑着钱渠肩膀,一鼓作气坐在肉棒上,沉哼了一声。 “你老当益壮,我还正直青年!我就不信你不射,瞧不起谁?” 王栐跟钱渠面对面,王栐蹲坐在踏上。 肉棒在王栐上下动臀时,打在钱渠腹肌。 王栐摸了摸钱渠腹肌,又撸动自己的肉棒。 “哥们鸡巴没你鸡巴硬,但鸡巴还是比你腹肌硬。”王栐玩起来鸡与肌之间的田忌赛马。 钱渠反手撑榻,一手护着王栐腰背,用胯臀猛顶王栐。 王栐一时不再说话。 钱渠问过王栐,做爱的时候说笑话,不怕软掉吗? 王栐先是澄清自己不是在讲笑话,并且遇到过对方软掉的情况,但总归有解决办法。 钱渠追问解决办法。 王栐则说,自己做出力的那个人就行。 王栐还表示,如果钱渠硬不起来,不要怪他开口说话,要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面对王栐这张嘴,钱渠也早就有了自己的解决方式。 闭嘴,使劲顶。顶到王栐开不了口。 王栐被顶的白眼直翻,浑身颤抖。脖子上的天珠也在王栐胸口处上下碰撞时将他的皮肤打出一块红印。 接着,钱渠的精液在安全套体内射出,王栐觉得肚子发烫,像有人用打火机在他的小腹燎了一遍。 手上的护甲不知何时消失。 王栐抱着钱渠,喘着气,不让钱渠出来。 钱渠哄着王栐,说再在里面待会儿,等会又硬了。 王栐才让钱渠快点拿出来,不然就收费了。 套子卡在王栐体内,钱渠用手指绕了绕套子,扯了出来,打了结。 “超薄?”钱渠拿套子在王栐面前晃了晃,对安全套的质量做了无声的评价。 钱渠给王栐穿上裤子。 王栐躺在榻上:“诶,别理了。躺会儿,现在又不急。” 钱渠躺下,王栐展开钱渠手臂,枕在钱渠手臂上。 王栐能被一眼看穿的心眼全用在了钱渠身上。 “此情此景,我要淫诗亿首。” “洗耳恭听。”钱渠很配合地王栐的表演。 “天苍苍,野茫茫。王栐钱渠耍流氓。” 原来是这个淫诗,钱渠以为是正常人才会想到的“吟诗一首”。 钱渠依旧捧场,笑道:“有意思,还有吗?” “还想听?”王栐清了清嗓子,蓄力自己的才华,“若待上林花似锦,尝尝爸爸大茵景。” 很快王栐便觉得不妥:“这个下半句俗不可耐,我再想想。” 除了引用的原诗,哪句不俗不可耐?钱渠想。但架不住可爱的王栐认真了。 “律回岁晚冰霜少,腺体肿得像元宝。” 钱渠觉得王栐的想象力有趣:“你见过谁的腺体能肿的像元宝,腺体肿瘤吧。” “春色恼人眠不得,还没全进你说疼。” 这句引起了钱渠的共鸣:“这倒是我的心声。” “行尽江南数十程,你的前任有几人?”说道下句时,王栐声量慢慢减小。 王栐为了创作,主动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在自问自答吗?”钱渠挑眉。 王栐心虚搓了搓鼻子,又开口:“两只黄鹂鸣翠柳,钱渠屁股好会扭!” “‘扭’和‘顶’还是有些许区别。” “完了,你这话,整的我江郎才尽。” “那我还是文坛大功臣了。” 王栐摸着钱渠胸肌:“咱现在在你这地下收藏室,高低也是地下诗人。对文化人放尊重点。” 钱渠点头表示赞同:“‘对文化人放尊重点’,这句话不错。值得共勉。” 王栐休息得差不多后,决定离开:“行了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这激情做爱,犯罪现场怎么办?怎么有序撤离?” “你先套着我的长衫将就将就。你今天西装外套跟我今天穿的西裤原本是一套,等会儿我穿着它回去。反正是在我家,一会儿就回房间了。” “行。”王栐起身穿鞋,“还是我家好,裸着打拳也没人管。” “真裸着运动,蛋也经不住。”钱渠跟着王栐厮混后,语言风格也通俗起来。 “我没你那儿波涛汹涌。”王栐拿手比划,“两个大波儿。” “就当你在夸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挽着胳膊回了房。
第73章 71
陶潜隆带着陶若生和土松肉松,墨中瓷带着侄子。 四人一狗去往暖和的地方野炊,放风筝。 墨中瓷陪着陶若生将风筝放在了空中后,两个小孩跟着肉松在草坪玩耍。 墨中瓷回到陶潜隆身边,陶潜隆看着陶若生玩得很开心:“你说得对,C城的初雪不影响晒太阳,放风筝。” 陶潜隆心里其实很感谢墨中瓷为了陶若生的事情忙前忙后。 墨中瓷他做到了。 现在陶潜隆偶尔累了,可以靠一靠他。他靠得住。 陶潜隆那晚在游轮上,扇了墨中瓷之后,也很快意识到墨中瓷是在跟他做戏。 只是那时精神压力太大,当下影响了他的判断。 好在墨中瓷要的就是那样的效果,因此陶潜隆并没有破坏到墨中瓷的计划。 如果回到陶公没死之前,陶潜隆一定会利用墨中瓷的身份接近他。他愿意跟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因为有利可图。哪怕对墨中瓷会造成伤害,他都会觉得是墨中瓷愚蠢,相信了他。 可现在,不光是局势发生了变化,心境也早已变化。 墨中瓷培养着那个omega的孩子,自己把陶若生当普通孩子教育,同时也为陶家培养着下一任接班人。 因为自己是在权力中杀出重围的幸存者,因此他明白,墨中瓷现在的处境并不好过。 以前,陶潜隆决定他的生死,而现在,他的命运全靠自己掌握。 比起共赢,他们更容易相互牵连。 他明白局势,也明白自己的心意。 两人没名没分,最终还是停留在肉体的关系最为妥当。 如有必要,陶潜隆甚至可以放弃两人仅存的身体交流。 陶若生的事情,陶潜隆吸取了教训。他不会再因为自己的身体让陶若生变得危险。 “陶潜隆,你小时候放过风筝吗?” “应该有吧。你呢?” “有过。” “墨中瓷看着陶潜隆细微的表情,解释道:“以前只是没有钱,但日子也在变好。” “嗯。” 三言两语中,陶潜隆明白,调查出的资料,就跟正史一样,信息没有出错,却少了很多人情味。 “陶潜隆,你小时候也像陶若生这样开心过吗?” “有啊。” 陶潜隆公正地面对回忆,他必然也有过开心无忧的记忆。 他也是人,他也需要回忆支撑。 “那就好。听叶珮说,你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对,她从小就棋艺很好。” “上次的事,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朋友。” “没事,她前阵子见到我说了你不少好话。你应该给了她不少补偿。” 陶潜隆一想到叶珮那狗腿样,表情放松。 看见陶潜隆嘴角上扬,墨中瓷也开心。 “陶潜隆,我现在很幸福。我觉得我们的人生,都会越来越好。” 墨中瓷的乐观遭陶潜隆拆台:“虽然这个圈子不少人冒名顶替不属于他们的身份地位。但他们都没练成你这好心态。” “已经一无所有了,哪怕回到从前,我至少还有记忆。和你的记忆,已经很值了。” 陶潜隆心头一酸。 “哪天你要不再是墨中瓷,来找我。有了陶若生,再多一个软肋也无所谓了。” “真这样想吗?我会当真。” “或许你也不需要我呢?”陶潜隆苦笑道。 “不会有这一天。我很贱的。” 陶潜隆警觉:“孩子还在,注意用词。” 墨中瓷闭嘴。 几阵风吹过,陶潜隆再次开口。 “认识你之后,我也有了一些毛病。” “什么?” “一些没有用的幻想。会假设,如果我们不是以现在的身份认识,或许会成为关系不错的朋友。但不是现在的身份,我们也不可能认识。我们也不会是我们。” “你也会这样想,我以为就我会这样。”
88 首页 上一页 68 69 70 71 72 7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