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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陶潜隆越有兴致。 他用手撸动墨中瓷的肉棒，墨中瓷的肉棒在他的训练下，又能为他所用。 “陶潜隆，坏、” 陶潜隆笑道：“你应该很早就看清，我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陶潜隆看着时机差不多，坐了上去。 “不是想跟我面对面坐吗，现在满足你了，又不想要了？” “真的没问题吗？” 陶潜隆上下动了动臀：“你觉得呢？” 墨中瓷嘴中一直念着陶潜隆的名字。 陶潜隆听着助兴。墨中瓷却像是心中咒语般，念在安心。 动态的烫伤疤好似一团火燃烧着，情欲在为它添柴。 陶潜隆今日异常柔软，不论是身体还是态度。 比过去梦中出现的陶潜隆都不真实，可两人的一晌贪欢也并非虚构。 这是一场春风十里总是胜过几厘的幽幽柔情夜，这是一半春休也无法休止的冲天花香，这是一捧潮浓接着潮稀的闺中春水。 是情，是意，是春生汝穴中。 这是一场梦中不知有客的独唱独筹，这是不梦闲人唯梦君的辗转反侧，这是幽梦一场从未情痴的弥天大谎。 是情，是意，是梅花入梦来。 直到陶潜隆下面成了休眠火山模样，被反塞入的岩浆弄的合不上。 两人才归还这张床最原始的用途——睡觉。 墨中瓷抱着陶潜隆准备休眠。 闭上眼，墨中瓷想到那天他问陶潜隆的问题，两人之间算不算爱情。 墨中瓷认为，如果可以用婚姻这样合情合理的私有制让他成为陶潜隆的东西，他当然愿意。 但他当然明白，两个人无法结婚。 如果外人知道两人此时此刻躺在一张床上，他们这属于是除商业合作外还存在不正当关系，违反着道德规范。 但墨中瓷从来没想过要做个好人，做个圣人。 他只想知道，陶潜隆那处的烫伤当时痛不痛，怎么能快点好起来。 他用指腹摸着陶潜隆伤口处不平整的痂，眼泪又静静地风干成泪痕。 陶潜隆，我会用尽力气走近你。
第74章 72
墨中瓷醒来，看见陶潜隆在自己怀里，他清楚看着陶潜隆眉心那处的凹陷，他想到曾经陶潜隆给他说过，他过去这里有颗痣。 墨中瓷触碰陶潜隆的眉心，陶潜隆没有消失。 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两人相拥至天明。 陶潜隆的睡颜比任何时候都要轻松，身上淡淡的墨梅香，让墨中瓷怎么闻都闻不够。 陶潜隆抱着墨中瓷的手在墨中瓷的后背攥着拳。 墨中瓷轻抚着陶潜隆的后颈腺体。 上面被墨中瓷昨天吸出肿胀红印，肿胀已经消失，但红印仍在。 陶潜隆的下体被墨中瓷温柔的手法给弄得清醒。 陶潜隆往被子里缩了缩，墨中瓷收回赏玩腺体的手，给陶潜隆盖好被子，让他继续睡觉。 陶潜隆很久没睡得那么熟，那么香。 他切身明白了为什么相互标记的人会产生身体依赖。 墨中瓷的身体实在太舒服了，哪怕只是睡觉休息，墨中瓷在身边，都能让他很快进入深睡眠模式。 墨中瓷看见陶潜隆只露出在外面的头发都会感到满足。 今天醒来，身边的人还是陶潜隆。 陶潜隆还要赶回C市，于是在墨中瓷的按摩刺激下，逐渐清醒。 陶潜隆穿上衣服，整理好仪容。 墨中瓷穿上衬衫，还没扣上扣子，陶潜隆便让墨中瓷从衣柜里找出一个箱子。 墨中瓷翻出小箱子，大小能装一个篮球。 因为有些重量，加上是陶潜隆的东西，墨中瓷索性将箱子先放在床上。 “这是什么？” “送你的。” “可以打开吗？”墨中瓷想到过去陶潜隆送给他的金镶玉领约。 陶潜隆这次又会送自己什么东西？ 应该是收藏品吧，如果是收藏品，那就能放在卧室，每天都能看见。 但陶潜隆这么了解自己，会不会送自己工具？因为他知道自己喜欢做手工。 有些重量，难道是陶土？毕竟陶潜隆姓“陶”。 墨中瓷在欢心雀跃中打开了箱子。 当墨中瓷看见里面的东西后，嘴唇瞬间煞白，身体往后退，正方体的箱子被推远，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在他们昨夜缠绵过的床上滚了几圈。 墨中瓷的害怕让陶潜隆有些不悦。 陶潜隆送给他的是个人头。 而这个被割下脑袋的人正是让当年十六七岁墨中瓷替他坐牢的人。 人头的名字墨中瓷一时想不起来，他当年虽替这人坐牢，但进了监狱后，代替他的是一串数字编码。 人头更加恐怖诡异的地方在于，人头的五官轮廓跟墨中瓷有八分相似。 当年此人因为觉得墨中瓷面目姣好，于是便照着墨中瓷的样貌去整形。 后来因为醉酒飙车，肇事逃逸。 最后被抓到时，他们找到墨中瓷，让墨中瓷替此人坐牢。 他们答应墨中瓷，帮他垫付他养父的药钱。 可等他回来时，养父已经去世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墨中瓷害怕地坐在地上，语气颤抖。 陶潜隆理了理头发，转动手中扳指，走向墨中瓷。 “不喜欢？” “太残忍了。” 陶潜隆以为自己给墨中瓷做的这些，会让他喜欢。但显然墨中瓷并不喜欢自己准备的回礼。 墨中瓷盯着人头平复着心情，没有注意到陶潜隆的失落。 陶潜隆换了口风，得不到认可，那就倒打一耙。 他蹲下，给墨中瓷扣上衬衫：“我把他带给你，就是告诉你，你遭受的痛苦，不是因为我，也不是因为毕律坚。是这个人，是他把你enigma的身份暴露出来，是他让你出狱后又进入另一个地狱。没有他，我不知道你是enigma，你也不用受到侮辱。” “那我不应该感谢他吗？”墨中瓷显然没有把前面的话听进去。 “窝囊！”陶潜隆恨铁不成钢。 陶潜隆的行为就像猫抓死耗，送给主人，结果主人不喜欢，反倒害怕。 主人尖叫，家猫跑了。 陶潜隆没空跟他废话，准备离开。 “陶潜隆不要生气。” 墨中瓷扯着陶潜隆的衣角。 “那你喜欢吗？” 墨中瓷一时语塞，他很难说出自己喜欢这个礼物。 “撒手！” 墨中瓷没放。 “我们本就是各过各的，不是吗？” 见陶潜隆生气，墨中瓷吐出一句：“起码让我在发情期出现。” “好啊。” 陶潜隆答应得干脆，墨中瓷越是心慌。 他心中惴惴不安，可脚像是困住一般，动不了。 他就这样看着陶潜隆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但陶潜隆昨天在草坪上的话也给了墨中瓷一些启示。 “哪天你要不再是墨中瓷，来找我。有了陶若生，再多一个软肋也无所谓了。” 墨中瓷看着落在床上的人头。 人头做了处理，不像简单地被福尔马林浸泡后，出现的人头肿大发白，五官发泡到认不出。 墨中瓷拎起人头，放回箱子。 “我没说我不喜欢啊，你送的礼物我都会好好收好。” 墨中瓷事后把人头交给专业人士做了处理，制作成标本收藏起来。 墨中瓷不觉得陶潜隆有问题，陶潜隆替自己出气，他应该感到开心。 只是当时的视觉冲击太大，没有让他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这份礼物。 这件事情过去了三个月左右，陶若生有天突然跟陶潜隆说起件事情。 家里来了一个厨师，厨师跟墨中瓷叔叔长得非常像。 陶潜隆一开始只是留了个心眼，但听陈阳阳说起，陶若生喜欢吃这个厨师做的事物，陶潜隆便觉有蹊跷，于是调查出那位厨师的资料。 有天，陶潜隆把叶珮叫到家中，让叶珮去厨房看一眼那位厨师。 叶珮从厨房出来后，在书房表情夸张地问陶潜隆：“人还没死，你就在家里收集他手办了？你这也不是爱而不得的戏码啊。我看墨中瓷对你，是你扇他他都会怕你手疼，自己扇自己的那种程度啊。” “不是。”陶潜隆反驳。 “这长得那么像，你在哪找的？” “你看不出他脸上明显的整容痕迹吗？”在陶潜隆看来，两人其实并不相似，分明有很大区别，但陈阳阳，陶若生却说两人长得很像。 “微调吧。反正气质挺普通的。没原版好看。哪个医生做的？” “你去问墨中瓷，他安排的。” “他监视你？不对啊，就算监视你不用找替身监视你啊。” “你是把智商都用在怎么单干上了是吧？” “你等会，让我好好想想。” 叶珮想了半天，得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嗯。” “他不会是想先在你身边放一个跟他长相一样的，等他那边‘退休’后，就回来给你当食堂大爷？” “八九不离十。”陶潜隆一脸平静。 “简直儿戏啊！他怎么想的啊！他别太爱你了要我说。”面对陶潜隆一副言谈自若的神情，叶珮也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显得太一惊一乍，“不过也是，从他把我在海里涮上一轮，就能看出，他有点问题——幸好他没有后代，不然这个智商……” 叶珮摇头评价：“生下来，从六岁到六十裤子高低都沾屎。” “你觉得他这样做不行？” 叶珮细微察觉到陶潜隆对墨中瓷的行为不反感。 “也不是不行，就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人，是我见识短浅了。不过他能想出这招，也是高。而且我作为一个爱打扮的omega，我是觉得那个厨子照着墨中瓷的模样整，也不亏。既然大家都不吃亏，到也没什么。不过他真退隐了，过来给你做饭，他到时候也就只能看你脸色做事。站在你的立场，我反正无所谓，你又不吃亏。只是他吧……害，他想死在你手上，谁也拦不住。” 陶潜隆驳回：“我现在没想要他的命。” “那你是怎么想？” “最近没空管他那些事。对了，I国在下半年开战，接下来是军事演习。你做好准备。这事你不要放弃跟人透露。” “明白！我就知道在你这儿能得到准信。” 陶潜隆跟墨中瓷的合作仍在继续。 一切都在他的判断之内，除了临时加的一场手术。 陶潜隆吸取了陶若生失踪的教训，他决定处理掉他的腺体。 当年他为了发育出生育腔，他做了结扎手术，自愿放弃了alpha的生育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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