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带我来这干嘛?” “带你散心。” 王栐揶揄:“人家散心都是飙车,潜水,再不济也是散步。你这是带我上天入地来了。” 钱渠止步,灯光突然亮了。 虽然不算很明亮,但也能看见面前宽敞的空间里摆放陈列了很多收藏品。 “牛啊……”王栐被其藏品震惊,“你是怎么做到把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摆放的像路边五金店的?” 两人走进后,王栐左看看右看看,边看边问其来头。 “记不住了,有些是买的,有些是送的,还有些是祖上传下来的。”钱渠随手拿出一副宫廷护甲戴在王栐手指上,“像这个,就是祖传。” 王栐欣赏起护甲:“你这是带我散心呐还是向我炫富?就不怕我更窝心?” 钱渠笑而不语。 王栐用戴上护甲的手指了指一扇屏风,开玩笑道:“那个我喜欢,你把它送给我,我拿回去做家具。” “行啊。” “那么大方。”王栐表现得并不激动。 “这些也是你的。” “什么意思?” “我的就是你的,这也是你的——地盘。” 钱渠原本想说的是“家”,但话到嘴边,又觉不妥,便换了个江湖气的词语——“地盘”。 王栐笑了笑,不以为然:“说是你和我的地盘,我要想在这儿打炮,你肯定又不乐意了。” 钱渠笑了笑,王栐终于有心情说荤话了,说明情况没那么糟糕。 “开玩笑,以后你家孙子孙女也要进来。你要在这里留下几个亿的子孙后代就有点为老不尊了。” “你怎么那么笃定我有后代,你来帮忙吗?” “我帮啊,那我能在这打炮吗?” “行啊。” 王栐没想到钱渠还能这么流氓。 王栐表情一时间变得认真,钱渠为了逗他开心,竟然没了原则。 之前在书房逗他,他都没反应,现在在这么私密的地方,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王栐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大的面子,他很快又脸上挂笑,掩盖他的一时走心。 他又朝里面转了一圈,说道:“你这最不值钱的应该就是天珠了吧。” “不流入市场,都是无价。” 钱渠将一串天珠戴在王栐脖子上:“这个小,方便带走。屏风我还得安排人送去你家。” 王栐也不跟钱渠客气:“来都来了,那我再拿串沉香,蛇骨串子。” 王栐把沉香朝珠绕了好几圈戴在手上,发觉有些重,索性戴在脖子上。 王栐灵机一动,他坐在罗汉宝座上,脱了鞋将蛇骨串戴在脚踝上。 “真酷。” 王栐跟腱细长流畅,尤其是穿上西装袜后,跟腱与脚踝形成的弧度与袜子拉扯围成弯月形状的横截面,让人不禁联想到幼鹿的蹄子,灵敏又漂亮。 蛇骨套在王栐脚踝上,就好似头发发圈,越发凸显出王栐肌腱与脚踝骨线条的精美。 王栐抬了抬腿,跟钱渠说:“这小蛇骷髅骨儿还真漂亮。” 钱渠说道:“是你生的好。” “这话我爱听。” 钱渠看着王栐笑呵呵地欣赏蛇骨串儿,钱渠也很是满意。 王栐意识到什么,他抬头看向站着的钱渠。 发现钱渠盯着自己的腿后,王栐不再蹬腿,收回了脚。 两人对视。 他们已经到了一个眼神便能给传递接受对方发出信号的熟悉程度。 钱渠坐在王栐旁,两人席坐在美人榻上。 王栐因为又坐在榻上的罗汉宝座上,手上还带着护甲,显得钱渠像他家气度不凡的门客。 钱渠抓起王栐的手,放在自己长衫盘扣上。 “想在这儿做咱就做,都听你的。” 只要王栐高兴,不管是砸坏这些藏品泄愤还是拿他的身体去遗忘王栐不愿回忆的事情,钱渠都愿意。 面对王栐,钱渠能做的不多,能做一件是一件。
第72章 70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王栐只能将箭射向别处。 他抓着胸前的沉香朝珠,鬼扯道:“他们说把串珠放进去,心情会很好。” “行啊,我来帮你。” 钱渠想满足王栐说出口的所有要求。 王栐看着钱渠脸上认真温柔的表情,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有些沦陷。以至于不好意思拒绝钱渠的好意。 毕竟钱渠现在的样子,他也很难跟钱渠解释自己在开玩笑。 而且,两个人太久没一起搞色情了。除了心痒难耐,下面也有点难耐。 钱渠是神经病,觉得自己是色情狂了,还跟自己团伙作案。 钱渠伺候王栐,先帮他脱掉裤子。 “等会。”王栐拿出手机,取下手机壳,从里面拿出一个套,不忘评价,“超薄。” “你把朝珠套上,卫生。” “好。” “再分你一个。” 钱渠接过套,看向王栐。 “让我看看,你跟沉木哪个硬。人类与自然的比赛,别给人类丢脸。” 钱渠将手指套在安全套里,想要探入王栐的后洞。 后洞没有张开,钱渠在洞口打圈按揉,摁压。 王栐将朝珠从脖子上取下,把放在一旁的安全套撕开,把朝珠套在套子里。 王栐将注意力放在手上的事情,身体稍微放松。 钱渠的手指取得了初步进展,进去了两指节。 钱渠慢慢扣挖,王栐半身贴榻,钱渠俯在他身上。 王栐想要脱掉西装外套。 “别脱。” “穿着你的衣服,你会更有感觉?” “你里面没穿,免得着凉。” “我热。” 钱渠顺手把旁边的石头给王栐。 王栐抱着石头,石头摸起来冰凉,表面不会回温。 “这是什么动物的骨头,阴森森的,好凉快。” “陨石,抱着解暑。”钱渠脱掉长衫,露出上身。他将长衫折了几折,给王栐当枕头。 “你家是收破烂的吗?啥玩意儿都往家里捡。” “是啊。怪可怜的,收了我呗。”钱渠打趣。 王栐把套好的朝珠勾在护甲上:“来,赏你的。” 钱渠把手抽了出来,抽出来的一瞬让王栐的身体瞬感渴热。 沉木珠子一颗一颗被钱渠送进,一颗一颗被王栐吃进,朝外挤出的压力跟钱渠的指力形成对抗。 “都放进去了吗?” “你想放几颗?” “宰相的肚子能撑船,你——看着来就成。” 钱渠一颗一颗送了进去,王栐感觉到肚子变涨,钱渠的动作让他越来越能感知到口口相传的性爱知识诚不欺他。 朝珠送进去的数量—— 七分之一、五分之一、三分之一、二分之一…… 钱渠注意到王栐鼓起来的肚子。 “肚子不舒服一定要说……” “你别说话——” 钱渠开口关心时,手不经意地拉扯着朝珠。 连带着肉袋里装着那半圈珠子也相互摩擦刺激着王栐的敏感点。 哪儿存在不舒服,爽到都不想搭理钱渠。 钱渠看着王栐一副傲气的脸上,眼中盈着泪。 他不由自主地俯身吻了上去。 钱渠张开的手心托着还未观光王栐身体的珠子。 就这样,他的大手盖着王栐的下窍。 钱渠的嘴缓缓沿着王栐的下颌一直吻向耳垂,鼻尖轻翻王栐外耳,轻吮起他的耳后耳轮。 王栐被挑逗到缩脖,接着钱渠又缓缓向下,钱渠的下巴抵在王栐锁骨中心的凹陷窝。 钱渠的舌头舔着王栐的喉结。 王栐的喉结是他身上其中一个敏感点。 钱渠过去还笑称王栐的腺体长在了前面。 王栐的双腿不时的抖动,他的膝盖无心插柳般刮蹭钱渠大腿根。 钱渠想咬王栐的两颗红豆,但被西装遮挡。 钱渠用托着珠子的手来解扣子。 下面的珠子突然没了承重,在体外的珠子悬空晃动,给王栐好一阵刺激。 王栐双眼紧闭,感官加强,刺激叠加。 随着珠子摆动着,奏出声响。王栐也因太过刺激,发出呻吟。 贯穿身体的电流感,就好像是佛头坠角对这不知天高地厚,毫无宗教信仰的淫荡俗人的略施惩戒。 这千年的沉香,今日也算是被钱渠当成烽火下的诸侯给摧残了。 不过在钱渠看来,这些都值得。 如他所说,没流入市场,便不被价格捆绑。 王栐,本就无价。 钱渠顺着王栐的腹部中线亲下去,王栐的脐周也是他的敏感部位。 钱渠用下巴刮蹭,牙齿轻咬。 王栐夹着双腿双臂应付这温柔刺激。 钱渠慢慢单膝跪下,王栐兴奋的阴茎抵着他的胸肌。 钱渠用额头蹭了蹭下腹有些突出的部位。 只听见珠子声音与方才不同,珠子欲从王栐体内逃窜。 王栐双手搭在钱渠双肩,原本想推开他,却又抓向他的肩。 王栐手中护甲在钱渠背上留下几道不深不浅的红痕。 “抽出来。” 钱渠舔着王栐肉棒,王栐抱着陨石,侧着上身,此刻一只脚搭在钱渠脖子上,若不是王栐双腿无法发力,看上去像要夹断钱渠的头。 王栐好生刺激,现在都如此敏感,等会抽出来的一瞬间,王栐很怕自己会尿出来。 王栐胡乱朝私处摸索,想叫钱渠停下来。 他摸到钱渠耳朵,揣着气说道:“我现在、我现在要你的。” 钱渠发现,美人榻的一侧放了一面铜镜,那面铜镜能在给口王栐时,还能看见王栐的表情。 钱渠抓着背云绦条,慢慢抽出,看着铜镜里,王栐这幅模样太过精彩。 钱渠忍不了了,还自以为稳着性子,而王栐的表情与动作诚实地暴露钱渠变快的手速。 王栐刺激的脚背都绷直了,就连脚踝上的蛇骨串在一阵抖动下,顺着脚背滑落下来,掉在地上,出现划痕。 钱渠插了进去,因为沉香珠带走了王栐体内的一些热量。因此,钱渠能感受到,插进去时没有之前温热,像是插入了还未放冷的蛋糕胚。 温差之下,便是王栐觉得钱渠今天的肉棒更加滚烫。 产生误会的王栐从口中吐出:“变、态。” 钱渠抬起钱渠的腿,用嘴吸了一口王栐的小腿肌。 “快点。” 钱渠用力一顶,肉棒没入王栐体内,王栐小腹出现比方才珠子塞进身体更明显的凸起。 “不要,太深了。慢一点。” 钱渠停了下来,给王栐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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