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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为何秘密满身

时间:2024-05-1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寄鸢以北

他慢悠悠地走上桥,鸣舟也跟着他。谢微白垂着眼皮看水里头浮浮沉沉的鱼儿,忽然问鸣舟:“我记着你很早就在谢府了,但我想了想很久有多久呢。”他摆出一副无知好奇的模样,鸣舟就轻易咬了钩。


鸣舟恭敬道:“奴才在谢府已是有十七年了。”

少年清亮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竟有这样久了啊,那想必鸣舟很清楚府内的各种事务?”


“府内事务原是夫人在管,后来就移到刘叔那儿了。我是不清楚的。”鸣舟微微曲着腰沉静地回答,但只有鸣舟自己知道自己多紧张,手心里全都是汗水。

谢微白哦了一声,接着就问到他想要知道的东西:“那东风园的由来你可知晓?”


“啊,东风园吗?”鸣舟不知道谢微白想知道这个做什么,但想着谢微白昨日就是在竹园,所以他就接着刘叔早日说的话,“我只晓的就是同你说的那些了。”

谢微白双手不自觉交握在一起,他知道鸣舟就算是知道更多也不会告诉他了。但还是问:“只有那些吗?”


鸣舟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谢微白对竹园的好奇越发浓重,无人打理还能长得这样好?绝对有问题。

他犹豫片刻还是预备去竹园,鸣舟这样跟着他,钟幸必然也能够看得见,自然不会现身。他们约好的事也就不能完成了。


钟幸自昨日进竹园休养,待的久了,也自然就察觉到一些东西。没有休息,就开始在园子里扶占爻卦找阵眼。他如今正在东南角的土地里挖东西,最后挖出来一个木质的黑盒子。

盒子是榫卯结构锁着的,上面还不知下了些什么禁制,不能被外力破坏。钟幸指尖一点,通透的妖力打在盒子上,随即盒子周身泛起淡淡的白光。隐约可以看得出是一个阵法一类的禁制。可以感觉到熟悉,但可惜了他阵法这方面学艺不精,是绝对打不开了。


钟幸叹息着摇摇头,这时候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姜旭,姜旭专攻阵法,如果他还在的话,想必这个禁制根本挡不住他。只是可惜了。钟幸心头泛起一股苦涩,终究还是没能撑过去。

真是应了那句话,逆天而为,不得善终。

但何为顺天,何为逆天呢?这天却没说过。

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几十几百年必有大灾厄,说他冷情冷意,但也有长久的安宁太平之年。这上天执生杀予夺,偏也正当好。


钟幸放弃了对这盒子的研究,他能感觉到在自己取出盒子后整个竹园的变化。近点的都已是一副无精打采的面貌,远一些的竹子恐怕叶尖都开始泛黄了。他摩挲了木盒片刻,终了,还是把木盒埋回原来的位置。


他抬手一挥,一旁垒起的泥土就洋洋洒洒落进了坑里,将那抹黑色吞噬。

意料之中,竹园在钟幸的动作后重新恢复生机。这盒子里的东西就是阵眼,破不了也不能破。那谢老爷到底是什么人呢?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钟幸低着眼沉沉笑出了声,所以啊,哪里会有简单的事呢。

这时钟幸感觉到了有人靠近了竹园,而且有两个人。那可就不止是谢微白一个人了。

他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心想恐怕今天是不能带州夏出去了。


谢微白准备进竹园的时候,鸣舟还试探性地拦了拦:“到底老爷也说了不让进……”

谢微白突然开口:“你会告诉他吗?”

鸣舟一下子就哽住了,他是张嘴也不是,不张也不是。


谢微白冷哼一声,克制地偏开头不看鸣舟:“随你的便,反正对他来说我也不缺这一条错。”

说罢,谢微白头也不回地进了竹园。隔着石门,鸣舟就能看到里面的竹子青葱翠绿,长青如故。他想着谢微白就是这么进竹园了,自己只要守在外边就好了。只要他不同老爷说就是了。


小少爷的眼睛很像夫人呢。鸣舟坐在东风园的石门附近,有些失神地想着那个漂亮的女人,不过……只是较夫人来说,小少爷的眉角更锋利了些,也就显得凉薄了些。

不过这样的家庭,能长出什么正常人呢?鸣舟不知想到了什么,直直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往深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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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谢微白对于鸣舟没有跟着他进竹园,内心一片平静。反正他又不怕。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钟幸瞧见只有谢微白一个人进了竹园,他便也现了身,眼珠子骨碌一转就有了点子,他屏声走近谢微白,然后猛的用手虚虚遮在他的双眼前。


谢微白感觉到眼皮前袭来一阵凉风,眼前便就暗了下来,只余些缝隙透着点点光亮。他不用猜就知道是钟幸,况且还闻到了钟幸身上的气息,那是一股缥缈如烟的花香。谢微白脸上不自觉就带了些笑意,那些让他烦心的事他一下子全部都忘记了,只知道眼前的人。他伸出双手抓住了那只遮眼的手。


于是钟幸松松地挡在谢微白眼前的手轻松就被他挪开。谢微白转身笑的眼睛都弯了,他笃定地说:“我知道是你。”

像是为了强调什么,他又说:“我就知道是你!”


“嗯,州夏好聪明哦。”钟幸眼波流转,哄着谢微白,“今日恐怕就出不去了,那外面可有人在等你。烁乐还有好多你没见过的东西,真是可惜。”说着,他不住地叹息,神情瞧着也是低落的。


谢微白啧了声,故作老成:“没见过的是我,又不是你,哪里就见得你这样难受。 ”

钟幸垂着眼:“到底是原本约好的,况且你又没了书可学,这样你平日不是无聊的很。”


谢微白那一下就无话可说,无书可学,也无法出门。说不难受定是假的,见到了外面的喧闹人间,又怎么能忍受现今的冷清惨戚。只是不说,就好像那些东西隔着自己仍旧是远的,就还是那水中花、镜中月。可望而不可及。


钟幸忽然蹲下来,拿手帕拭了拭谢微白的脸,声音里满是安抚之情:“州夏这样委屈啊。”

谢微白有些怔愣地伸手摸了自己的脸,是湿的。这是他的第一反应,他还想了下为什么自己的脸上会有水呢?然后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哭了。


他怎么现在就哭了,怎么在他面前又哭了。谢微白心里难受的紧,想要赶紧擦光眼泪,然后告诉钟幸他没事。可是那眼泪越擦越多,他想要说话,可却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钟幸看着谢微白用袖子狠狠擦了把脸,可那泪水像是决了堤,怎么也止不住。他那眼皮子也泛着红肿,声音还带着不住地抽噎:“我……我没事。”


钟幸想要靠近他些,谢微白却又转过身,背对着钟幸。他终于受不住跌倒,却没有跌到地上,钟幸接住了他。

意识到这一点,谢微白更是止不住眼泪了。钟幸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然后钟幸补充道:“我在呢,我陪着你,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孤独,因为我会与你一直同在。

谢微白脸靠在钟幸肩头摇摇头,又点点头。好容易才压住抽噎,却只是一个劲儿地说:“我没事。”


他抱着谢微白,感受着肩头一角的湿润。钟幸学着以前钟鼎的姿态轻声哄着谢微白:“好了,州夏,没事了。有什么委屈在我这儿说出来,我又不会生你的气。”

谢微白哭了有半阵,终于缓过来了。他抬起头,有些扭捏地看向钟幸。钟幸瞧着他哭了这样久,眼皮子同他刚哭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更红了些,没有太肿。


钟幸揉了揉他的脸,柔着声音声音问他:“这是哪里来的小花猫呀,可招人稀罕了。”

虽然眼睛看不出什么变化,但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糊满了泪痕。瞧着怪可怜的。谢微白听到他的话,悄悄红了耳根。他生硬地转开话题:“你蹲了这么久不累吗?”


钟幸自然地顺着他走:“哪里会累呢?你忘记了,我可不是人。”

是哦。谢微白差点就忘记了,钟幸根本就不是人。他犹豫说道:“哦。”


太早就要懂事的小孩子,受了多少委屈呢?钟幸自然是不知道。他小时候扶倦山上谁都宠着他,哪里能和谢微白感同身受。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他了,他会对他很好。比他曾经都要好。


所以他们合该是彼此最特殊的存在,拥有旁人没有的亲昵称谓。


“谢微白。”

冷不丁地钟幸开口直唤他的名字,谢微白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嗯。”

钟幸带着笑,神情却严肃起来:“你是谢微白。”

谢微白被钟幸这一遭弄不明白了:“是,如何?”

“你是谢府的谢微白,是你亲眷的州夏。而我同他们都不一样,那你是我的什么?”钟幸问他,“你应当是我的什么?”


谢微白心头狠狠一动:“如你所说,你同他们都是不同的。州夏,于我而言也算不得多么亲密的称呼。”他父亲、兄长其实也不见得多么喜欢他。这个名字存在的缘由,只是因为是他母亲所取。


他父兄也不见得多喜欢这个名字,毕竟坊间曾传言,他克死了他母亲。那么他们多喜欢母亲,相同的也会多么讨厌他。


谢微白沉默片刻,问钟幸:“你希望我会是你的谁?”


钟幸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条微湿手帕,轻轻地将他花猫一般的脸揩干净。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呀,算是我的谁呢?”


谢微白心如擂鼓地等待钟幸的答案,这是他自记事最紧张地一次等待。他看着钟幸的嘴唇一张一合,缓缓吐出两个字。


在那一瞬间,谢微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的手还有些抖,指尖发着凉。钟幸握住他的手安抚他,发现他的手有些凉,自然地用灵力给他暖手。

“凡事皆有代价,天上哪能真的掉馅饼呢?”钟幸觉得谢微白是被他说的话吓到了,可这就是事实。如果不是别有居心,他为什么不找别人,偏生来找他呢?


谢微白道理都明白,但是……他想现在他是不是还有些小了,况且他是男子。他耳根后面都红透了,像是煮熟的虾子。

他有些呆的被钟幸揩干净了脸,然后伸出手想要推开钟幸。但是又把手收了回来,冷静下来,快冷静下来。被钟幸这一出弄的谢微白现在都没有时间难过了。


“你这样说,是不对的。”谢微白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钟幸,“我是一个男子。”

“嗯哼。”钟幸柔声细语,“你这话说的好像谁不是个男子一样。”

谢微白:“哪里有你这样说的,我同你如今还不相熟,这算如何?”


“嗯哼。”钟幸点点头,垂目思索了会儿,“如今不相熟,那多处断时间不就好了。况且多少大家结合,男女甚至都未曾会面,不知未来要同自己携手一生的人是何模样,是何脾性。我们如此,不比那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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