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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为何秘密满身

时间:2024-05-1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寄鸢以北


谢微白身上留着的雪融化,化作一点点水印子,不一会儿又消失不见。随着他们进屋,周家仆役也进了屋。

谢微白站在屋中,一时竟然不知作何反应。刚才一路子也让他清醒了。六年师生情谊是真的,但过了这么些年也是真的。

到底是生分了,找不到什么话可以说。谢微白垂着眼皮,看不出情绪,仍旧是一派恭顺的模样,对着周今行了师礼:“送先生到这儿,我便就先走了。”


周今挥了挥手,那仆役跟着就接过谢微白的位置站在周今身边。周今咳嗽几声,他眼角的皱纹也跟着抽动起来。他已经很老了,谢微白看着周今的模样忍不住想到,这个念头一起,心头上的沉闷又添上几分。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周今喘匀了些气,定睛看向谢微白,“州夏啊,我是看着你小时候的。”

说着,周今的语气里带了些感慨:“我看着你从这样一个小圆团子长大的啊。你真就无一言同我说吗?”


谢微白听到周老先生对自己的称呼眼眶不禁有些发热,他向外走的步子顿了顿,又在周今殷切的目光中转过身来,声音有些哑:“可学生叫先生失望了。”


周今心里有了底,摇摇头:“何以见得。”


谢微白只是深深看了周今一眼,又看了看外边天色便不欲多言:“冬日就是晚上来的快,学生不便再叨扰先生。这便告辞。”

谢微白说完,抬步出了门,直接进了满天大雪之中。


“唉。”周今看着角落里立着的伞低声叹气,“这孩子,伞都忘了拿了啊。”


“明志,你说说他啊。”周今看着屋外的雪,心里难受的很,“从小到大一个样,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


明志走到门口,把门关上,阻了风雪进屋。


“人各有命,老先生,您帮不得什么的。”


周今若有所思点点头:“那就算是我老糊涂了吧,可我总是忘不了那个小团子。他同他哥哥不一样,总是要帮一把。”

一个孤独的、总在角落里的乖巧孩子,哪里就要得到这样的对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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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道歉的是他加入了混局,但是周老先生不知道。


第21章 第 21 章


谢微白从周今那儿出来过后,又往东风园那处走。他想着钟幸要是回来了,定是要到东风园的。他虽然不知为何钟幸走的那样匆忙,神情也是那样不自然,但是钟幸没有骗过他。

谢微白低低垂着眼眸呵出一口白雾,他说过,会一直陪着自己。他们永远在一起。


谢微白顶着满身风雪回到了清风亭,一进亭子,他先跺了跺脚,拍了拍披着的大氅,抖落快附满全身的白雪。

看到空亭子他就知道,钟幸没回来。不过这算不得什么,不过是等人而已。他最擅长等待了,这一下而已,算得了什么呢?


他就这样站在亭中,寒风来了又去,风雪迷眼,他看不真切风雪里面的东西,也分不清时间。


谢微白站在亭下太久了,他等了太久了。所以他坐入亭中石椅,不多时凉气顺着石椅一丝丝蔓延上来,又缓缓被他的体温浸染成同一个温度。他朝手中呵出一口热气,但手依旧是冰冷的。不管少年人身体再好,

哪能在冰天雪地也里一直热着。


谢微白把已经有些僵硬的手指埋入脖颈之间,顿时刺骨的凉意直冲谢微白全身。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但的确立竿见影,没多久手上的血液流动就渐渐恢复了,手指也能自如活动,泛起热了。


谢微白沉默地看着自己苍白的指尖发呆,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并不是等钟幸而烦,而是不知所起的烦闷。

像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口,哽在那儿,挪不开只能沉沉挂在那儿。

他心里有些不安,难以抑制地想,他真的还会回来吗?


“少爷——”述中的声音模糊朦胧却也越来越近了,他听见他扯着嗓子喊,“少爷——”那白雾蔼蔼的雪里就这样缓缓显露出一个人形,谢微白这样瞧着他那一身霜雪就能感觉到出彻骨的寒。


述中没撑伞,不知不知道走了多久找了多久才找到他。身上覆满了白茫茫一片。他远远走近谢微白只觉得是个雪人在挪动。


离得近了,述中也瞧见谢微白了。他欢欢喜喜地走近谢微白:“少爷,可算找到你了。”

他靠近谢微白了,也便看见了谢微白苍白的过分的脸色。他一时都顾不着谢微白身处何地,急急忙忙凑近谢微白,拿怀里捂着的伞给谢微白挡斜飞进亭子里头的雪。

“少爷您怎么在这儿啊。”述中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担忧,“这儿吹着四面的风,多凉啊。”


他唠唠叨叨地数落着:“您这样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也就是年纪轻。等到年纪大了,您就知道自己这样挥霍身子的结果了。”


谢微白沉默着,他的眼睫有些往上翘着,上面盛着些雪米子,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冷了些。他冷着声音问:“为什么不用?”


这突然一开口说的话给述中问不会了,他有些结结巴巴地啊了一声,接着便明白了谢微白的意思。他嗐了一声,十分自然地挥了挥没有撑伞的那只手:“算不得什么啊,本来就是这样的。”


谢微白有些无言:“什么叫本来就是这样,伞造出来本就是替人遮风挡雨。你不用它,拿着它又有何用。”


“拿着给少爷用。”述中嘿嘿嘿地笑了几声,紧绷的弦也松了些,“不是到时间了,我来请少爷用膳。到周老先生那儿却没瞧见您,给了个信儿说您送先生到了厢房没留多久就走了。”


谢微白心中觉得古怪,面上不显。冷着声音问述中:“然后?”


述中瞧着谢微白越发冷起来的脸,心中便越是安稳。他面上动着便算不得什么事儿,思及这儿。述中胆子便大了起来:“少爷要想知道然后,那便得同我先离开这儿回去用膳了。”


谢微白听了述中的话,微微蹙了蹙眉,没有什么犹豫,抬步便走了。


“那便就先回去。”谢微白心中已是有了定夺,他并不知钟幸何时才会回来,这样死等着,也绝不是个事儿。况且明日还多的是他要记着的事儿,他现在也须得回去了。

他会来的吧。谢微白目光幽幽,行之路上未发一言。


述中看见谢微白走进风雪里,又是一阵疾行才追上。他喘着气将手里的伞撑直了,亦步亦趋地跟着谢微白。


谢微白似是突然记起什么,突然停下。冷着一张好看的脸看向述中。


述中一时不查,竟直直撞上了谢微白的右臂。他撞到的一瞬间,差点就直接摔地上了。得亏谢微白一把拉住了他。

述中手上拿着伞,不知道把它放在哪儿,只得尴尬地站着向谢微白道罪:“奴才有罪,冲撞了少爷。”


谢微白听到他的话,脸色越发难看。他拍了拍大氅上沾上的雪,皱着眉:“从前从未未见你这样,怎么越大反而越生疏了。”


“还有一句,我早就便想说了。”谢微白拽了拽述中手里的伞,“你是瞧不见自己身上的雪,亦或是想这样将自己活活冻死?且先抖落抖落吧,伞我先拿着。”


述中听了谢微白的话只觉难堪,他力气敌不过谢微白,况且谢微白要拿,他也无法。他微微一松,那伞便就到了另一人的手里。他依着言,将身上的雪抖落抖落,他这才感觉到冷。


他呵出一口气,那气便也就化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雾。谢微白瞧着他弄好了,利落的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披到了述中身上。


述中不免有些惶恐:“这……”


“你若是不想病了,便就披着。”谢微白没有和述中多聊的意思,披好大氅便就就这这副模样同述中一块儿走着。

述中斟酌用词,路上不死心试图开口:“少爷,您……”


“不必多言。”谢微白垂着眼皮,声音是沉的,风是狠的,他的眼皮子被寒风吹的周围一圈红。他目光微敛,心绪翻飞。


见谢微白这副模样,述中也心思便也就没了。况且披着大氅有人撑伞,述中握紧了微微有些回暖的手,的确是快活的紧。


“到了。”述中瞧见那光,身上便也不自在了起来。


谢微白心下了然,他将伞自然地递给述中,拿走他身上的大氅,又披回身上:“走。”


他压低声音:“不会有他人知晓,不必担忧。”

“是。”述中点点头,跟在谢微白斜右边给他撑着伞,未发一言。


到了小院,谢微白刚抬步进门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热热吧,菜都凉了。”


“刘叔。”谢微白面上带了些歉意,“我来迟了。”

刘叔笑呵呵地摆手:“哪里,是菜上早了。你且等菜热了再吃可好?不然到时候可别吃凉的吃不舒服了。”


谢微白微微点头,顺着刘叔的话:“那就按刘叔说的。”


谢微白这才进了屋,一进屋就被屋子里头的暖气熏了满面。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又搓了搓手。没多时,他就感觉到身上暖和起来了。

到底是年轻,身子骨好,底子也好。谢微白解开了身上的大氅,站在附近的刘叔连忙就接了过去,轻车熟路的将其挂在门口。


“小少爷知道的吧。”刘叔招呼着让人上好菜才继续开口,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开心,“大少爷回来了,就在他往日住的院子里头。”


刘叔的心思很简单,自从大少爷离家自立门户后,小少爷和老爷之间便就没了调解关系的人。也便就致使着小少爷和老爷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僵,直到今日这般明明就在同一屋檐下,却像是陌生人一般。


大少爷如今终于是有空了,来了小少爷的及冠礼。想必也能调节调节老爷和小少爷之间的关系。


因着这个心思,刘叔并没有看见谢微白在他提到谢自正后极度不自然的神情。等到他心满意足想完了谢微白和谢必果冰释前嫌后才美滋滋抬起头看向谢微白。

谢微白夹菜的动作滞了会儿,然后他吃完那口菜才不急不忙地点头,露出些许疑惑:“兄长回来的这样早吗?”


“不早了啊。”刘叔笑的脸上的褶子都现了出来,“您瞧瞧大少爷都多久没回来了,况且他还是您兄长,这时候都算不得早。”

说着,他像是想起什么事,又感慨起来:“大少爷有陛下赏识,也忙得很呢。”

谢微白听着刘叔的话,心里更加不安,他本想着静静地吃着饭菜,但没吃几口,他就放下了筷子。


食不知味的感觉他这次算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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