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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被拐跑了

时间:2024-03-24 16:00:51  状态:完结  作者:狐狸默然

他从怀里掏出一颗浑圆饱满的珍珠,小厮眼睛立刻亮起来,“这位爷……”

烛峫躲开小厮的手,问,“这里可有赌坊?”

“爷,那点事哪用去赌坊。”小厮一拍大腿,“您若是喜欢我们这也有,而且还是和那些美娇娘玩,不比和臭汉子挤在一起痛快。”他指着二楼漂亮姑娘们。

烛峫偏头见宋时景抬眼观望那些姑娘,露出个让小厮寒战的笑容,他一挥手把珍珠丢给小厮,“去准备个房间,我们要玩得‘开心’。”他加重语气。

小厮慌忙接住珍珠,小心捧着,恨不得给烛峫磕一个,弓着腰在前面带路。

进去楼内,宋时景闻到一阵浓郁的芳香,各种香料混合在一起,比他门前淡雅的花香浓烈不知多少,他忍不住屏息,发觉香味是从那些穿着华服的男人和美丽的姑娘身上传来的。

两人被带上二楼里面隐蔽的房间,小厮叫他们稍等,而后关门离去。

进了屋子,香味变淡,宋时景才再次呼吸,他好奇打量满屋缠绕的纱巾和艳丽的瓶中花。

“这里是什么地方?”宋时景不曾接触过这些,只是以前尚且年幼时,好奇过山下风光,素玄长老曾与他讲过一些风雅茶馆。

“你觉得是什么地方?”烛峫反问。

“茶楼?”宋时景猜测,“那些姑娘是唱曲的?”

烛峫笑出声,挤兑道,“你若不是修行人,怕不是真被那日那人卖到这花街里来了。”

“花街?”

烛峫站在宋时景身前,他比他高半头,俯视宋时景透亮的眼珠,“就是男女,男男,女女行欢好交媾的地方。”

他凑得更近,侧身贴着宋时景的耳朵,“你是不是连欢好和交媾的意思都不明白?就是…………”

宋时景吃惊得后仰身体,瞪圆眼睛,耳朵立刻红起来,他捂着额头,嘴唇颤了颤,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瞪着烛峫,“你…你怎么能带我来这种地方!”

“为何不能!”烛峫理直气壮,“债主不计前嫌带着‘没心没肺的欠债人’出来玩乐,还提什么要求。”

“我不会让你用这副身体乱来。”在他的龙鳞被取出来之前,绝对不行。

宋时景不想和他争吵,知道这里的含义后,让他浑身不自在,“我要离开。”

烛峫拦住他,“玩完再走,景兄,莫让我动手。”衣摆飘动,烛峫周身袭来极强的压迫感,一瞬间让宋时景仿佛被禁锢在原地,宋时景确定要想与烛峫一战,必须拔剑。

宋时景让步,“天黑之前必须回去。”顺从父亲久了,好像在别的事情上,他依旧可以退让。

他坐立不安地杵在床边,眼神也不敢乱飘,注意到烛峫打趣的目光,便责怪地看向对方。

烛峫反而觉得他这副样子,有趣得很,像一条被踩住尾巴,又不敢大声汪汪的狗。

他莫名可怜宋时景,被贼人养成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厮带着三位蒙着面巾的姑娘走进来,三人向他们行礼。

小厮把骰子放在桌面,问道,“公子之前可曾玩过什么花样。”

“一概不知,只是给我这兄弟长长见识。”拉着宋时景,按在凳子上,烛峫坐在身旁。

“那好,咱们就玩最简单的,比大小。”小厮把骰子装入骰盅,“谁摇出的数最大谁就是胜者。”骰盅被放置在桌子中间。

三位姑娘娇笑着坐下。

“赌什么?”烛峫问。

小厮谄媚地笑着,“若是姑娘们赢,公子就要给姑娘们银钱,若是公子赢,就可选一位姑娘,叫她脱一件衣物。”


第6章 第六章你还会生气

“什么!”宋时景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被烛峫死死按回去。

宋时景拽住烛峫胳膊,“你便要让我看姑娘家的……的”他说不出口,脸颊通红,羞得用袖子挡住面容,那副正人君子模样逗得三女和小厮大笑。

“笑什么!”烛峫冷冷的眼神扫过去,四人身体一抖,嗫嚅地捂住嘴。

“你又未必会赢,怕什么?”烛峫掐住宋时景后脖颈,鄙夷地说,“被关多年真关傻了?这点乐子都受不住,不如宋时景改名叫‘宋乖乖’。”

宋时景姑且发出一声算是鄙夷的冷笑,“若是生得你这样无赖,还不如被关起来。”

“呦,近朱者赤,学会反驳了。”

烛峫拿过骰盅,“我先给你打个样。”

他随意摇晃骰盅,掀开骰盅,摇出个一三五。

坐在中间,身着黄裙披着珠链的女孩,小心拿过骰盅,轻轻摇晃几下,摇出三三五。

女孩轻笑,“公子,您输了。”

烛峫把珍珠捻在指尖,弹给中间的女孩,将骰盅推到宋时景面前。

烛峫的眼神有逼迫的含义,宋时景握住骰盅,随着无声地叹息摇晃盅身,他运气不错,五五六,宋时景看着数字,眨着眼看向对面三个女孩,竟透出求助意味。

右侧女孩被逗笑,捂着嘴唇偷偷打量宋时景,来这的都是心怀鬼胎的人,难得看到这样羞涩稚嫩的男人。

能陪客人玩上几把的女子,都是学过技法的人,要输要赢全凭心意,她有心放过宋时景,余光瞧见烛峫面无表情的脸时,吓得手指一颤,摇出比宋时景小的点数。

烛峫满意点头:“景兄赢了,想让她脱哪里的衣服?”

宋时景沉默地凝视烛峫眼中的幸灾乐祸,他不知道烛峫对他的反感从何而来,这让他莫名其妙又无所适从。

蜷缩手指,宋时景低下头,呢喃细语,“面巾。”

女子顺从地摘下面巾,是一张清秀的面孔。

烛峫接过骰盅摇起来,只要宋时景肯做,总能一步步引他堕落,从面巾开始,剥开衣服的过程,就是抹杀宋时景德行的过程。

一轮过去,骰盅又到宋时景手中,他再次赢了,面前女子只有束腰裹着黄色长裙,若是解开束腰,裙子会立刻散开露出肚兜。

骰盅从宋时景手中掉落,他扭过头,毫不犹豫地起身向外走,烛峫拉住他的手腕,两人角力。

“别走啊,游戏才到有趣的地方。”手臂搭在桌面撑着脸颊,烛峫漫不经心地说,手上力气大的宋时景寸步难行。

宋时景回身,一掌拍来在烛峫面前停下,“不要逼我。”

他言辞恳切,“我不知道你为何讨厌我,你大可以离去,但不能逼我做如此下做的事。”

宋时景收回手掌,甩开烛峫的手,推门离去。

听着咚咚地脚步声,烛峫翻看手掌,“脾气还挺大。”

宋时景想回去云中阁,他不想再见到烛峫,他秉性纯良可以忍受他无礼的欺辱,但绝对无法忍受被逼迫做出无耻下流的事。

没走几步,宋时景停下脚步:“不要再跟着我。”

“生气了?”烛峫抱肩跟在后面,“我只不过想带你找找凡人的乐子,哪里知道你不喜欢。”

烛峫揽住他的肩膀,诚恳说道,“你不喜欢,再换就是了,何必影响你我兄弟的感情呢?”

宋时景听得皱起眉,“你一贯会得寸进尺。”

打开他的手,宋时景说:“我不信你。”

烛峫没有生气,看着伫立原地一身洁白的宋时景,他的干净纯洁建立在他的龙鳞之上,让他日日夜夜回想起拔鳞的痛。

他忍受耻辱,忍受那些龙的嘲笑,独自躲在葬地里修炼,受葬地戾气影响,让他金发金瞳变得赤红。

而他原本可以像宋时景一样天真无邪,他越是美好,烛峫越是想毁了他。

眼中恶意一闪而过,嘴角挂上笑,烛峫满怀歉意,“景兄何必这么小气,既然不喜欢这里,咱们就去真正的赌坊,那里可没有姑娘。”

宋时景看着天色,日头悬在高空,此刻正午,“我要回去。”

烛峫拉住他,“景兄何必恼火,只此一次,你喜爱凡人物件,总要有些银钱购买。”

他不由分说拽着宋时景寻找赌坊,宋时景不愿与他大街上拉扯,也只能由着烛峫拉他问到赌坊所在。

“我们只凭本身赢钱,其他的都不做,赢到钱便立即离开。”烛峫向他保证。

赌坊在花街深处,门口守着一群身形壮硕的男人,人群进进出出,有人面目狰狞眼睛通红,有人痛苦万分捶胸顿足,有人志得意满摇头晃脑。

人间七情六欲,在这小小一处地方上演。

烛峫指着那些人说,“你从小被养在金笼子里,还不曾看过这些凡人俗念。”他意有所指,“不知小人面目可憎,有时看着和蔼可亲,转眼间就会翻脸无情。”

宋时景若有所思,“赌坊与刚才的地方,皆属藏污纳垢的之所,怎么可能找到光明磊落的人。”

烛峫失笑,“就算那些高雅的茶楼,坐着一群衣冠楚楚的人,背地里也不过是一群表里不一的小人。”

“这世上为了利益,人们可以背弃一切。”烛峫看向宋时景,“难道景兄坚信自己不会迷惑,始终如一吗?”

“我不知道。”宋时景诚实回答,“我只是不想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烛峫用指骨敲着宋时景胸口,问道,“若是和自己性命相比呢?”

宋时景一怔,烛峫不等他回答,穿过人群走进赌坊,宋时景捂住被敲击的胸口,神情恍惚地看着烛峫的背影。

赌坊内吵闹,每个桌子前都围满人,贪瞋痴慢疑具现,只盯着面前骰盅,宋时景跟着烛峫走近偏安静的一桌。

二人看见一个破布衣男人满头大汗,神情紧张地盯着骰盅,眼珠凸出,口中重复:“大…大大。”

庄家打开骰盅,是小点数的骰子,男人眼皮上翻,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全完了……完了。”

守在赌坊内的壮汉过来把男人拖走,其他人嬉笑,“又一个输光的倒霉蛋。”

烛峫拿着珍珠问,“压大还是压小?”

宋时景思绪还没有从被拖走的人那里收回,下意识回道,“大。”

浑圆饱满的珍珠被丢在垒起的银子上,闪闪夺目,庄家吞咽口水,隐晦地看着新来的二人,在呼喊声中摇出大点数。

对付新来的,都是先让对方吃点甜头,再掏空他的口袋。

一小堆银子被推到宋时景身前,他捡起最小的一块问,“这个能吃多少糖葫芦?”

“有多少买多少。”

宋时景看着银子出神,下一轮已经开始,烛峫将赢来的银子和珍珠全部推回去,依旧压大。

宋时景扫视一圈,所有人眼白猩红,死死盯着骰盅,嘴里重复呼喊,喧闹声融合在一起,犹如扑面而来的海浪,随着翻滚越发汹涌澎湃,让他耳边响起一阵刺耳的嗡鸣。

银子从指尖掉落,滚落向‘小’,下一刻骰盅打开,宋时景面前被推回几块散碎银子,而烛峫输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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