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眼被性器来回进出摩擦,湿软发麻,甬道里湿淋淋的,粗长的性器一次次顶进最深处,在闭紧的生殖腔口锲而不舍地冲撞。 周暮时被抵在门上,由着重力,几乎是坐在那根东西上,危机感让他皱眉,咬着贺隅的肩质问:“别往里……你想干什么?” 贺隅一言不发,下身抽送的力道未见消减,门发出剧烈的响声,一记深顶过后,掐着他的腰射在了里面。 周暮时维持着迎面抱起的姿势,被放进了一缸热水里。 Alpha抱他坐在腿上,半硬的性器从体内滑了出来,失去堵塞的后穴里慢慢溢出了精液,在水里散开。 贺隅伸手慢慢替他清理,突然间轻笑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他说:“我想标记你。” 永久的。 Alpha的本性就是贪婪,一个临时标记不够,还要得寸进尺地延长期限。 周暮时道:“你想的太多了。” “为什么不可以?” 周暮时觉得他明知故问,倚着贺隅的肩膀皱起了眉:“我可以和你维持现状到标记结束,金钱或是别的什么,你想要我会给,再多的不行。” “我们各取所需,你有什么不满意?” 贺隅的指尖顺着他的眼尾往下划,眼眸深沉地注视着他的后颈。 周暮时的腰被恰到好处的力道一下下按着,他靠在对方身上倦懒地半阖双眼,听见贺隅轻轻重复了一遍:“各取所需……” 他停顿片刻,无奈又纵容地笑:“明明是我在伺候你。” 周大佬唯一拿得出手的招数就是亲亲亲。 停下来甜一甜,然后走剧情(虽然没什么剧情)
第十七章 随着第一轮选举的开始,周暮时很快又忙碌起来。 他和几个重要候选人轮番接洽过,鉴于他和虞家明面上的绑定关系,不少人对他抛出的橄榄枝都有些半信半疑,好在利益交换是实打实的白纸黑字,饶是如此,依旧有人在会面时试探性地问起他的丈夫。 周暮时只微笑,避重就轻地回答:“他身体不太好。” 送走客人以后,他坐上车回办公楼,途经中央大厦,悬挂半空的虚拟屏上正轮流播放着候选人的影片,最前排中间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家伙看起来精神矍铄,志得意满。 他冷哼了一声。 即便虞渊还在,他也不一定会让姓虞的人坐上那个位置,更何况是现在。 一切都得洗牌重来了。 ** 晚上十一点,贺隅回到家里的时候,客厅的灯已经灭了,卧室里也没有人。 他推开书房的门,周暮时背对着门坐着,手边是一叠候选人资料,这个时代的大部分文件都是纯虚拟化浏览,但他依旧偏好纸张的触感。 贺隅靠近,站在椅背后弯腰吻了一下周暮时的侧颊:“晚上好,亲爱的。” 周暮时睨了他一眼:“你喝过酒了?” “一点点,”贺隅回答,“那几个商会负责人太热情了。” 周暮时不带感情地勾了下嘴角:“大概是看你伯父的面子。” 贺隅笑道:“或许是看您的面子。”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金属匣,摆到桌上。 “这是什么?” “商会的人托我给您带的礼物。” 周暮时脱了手套按下指纹开锁,当着贺隅的面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副银框的单片眼镜。 他想起上次和商会交流的时候,对方似乎向他提起过即将上市的新科技产品,集环境数据检测和人像分析等功能于一体的智能眼镜,造型倒是相反的复古。 周暮时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看起来很漂亮,您不试一下?” “不用了。”他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 周暮时关上匣子,随手塞进抽屉里,回头对上贺隅若有所思的眼神:“怎么?你喜欢就给你。” 贺隅挑眉,“不,这可是别人送您的。” “别人送我的东西有很多,难道我都要带着吗?” 贺隅眸光一闪,视线落在他包裹在白手套里的左手上,弯起了眼睛,接着低下头来吻他的唇。 两人娴熟地交换了片刻信息素,木香里掺杂了淡淡的红酒香气,醺得他微微发热,贺隅握住他的手勾上自己的脖子,搂住他的腰要抱他起来,却被周暮时推开了。 “先去洗澡。” “好吧,”Alpha蹭了蹭他的鼻尖,眼神遗憾,“听您的。” 周暮时需要依靠亲密接触来获取信息素,但在非发情期的情况下,他对性事并不如何热衷,因为消耗体力且清理麻烦。 但贺隅显然不满足于单纯的唇舌触碰,或者说,在床上占有omega是Alpha宣誓领地的天然本能。 糟糕的是,由于临时标记的作用,他总是无法拒绝Alpha的求欢。 为了避免清晨又被折腾过头,耽误正事,只好在夜晚配合对方,贺隅从浴室里出来,湿着头发压上来,带着水汽的信息素把人牢牢笼住,引诱他打开身体。 周暮时喜欢在上面,他就由着他骑在腰上,可惜omega体力不够,到最后往往是趴在Alpha怀里被握着腿往上顶送,连绵的高潮让他几乎叫不出声来,只能咬着对方的肩膀闷闷地喘。 贺隅湿发上的水珠凉凉地滑进他颈窝,周暮时被刺激得难受,射过一轮后,偏过头含糊地抱怨:“怎么这么湿……” 贺隅舔着他的耳廓笑:“没有你湿。” 周暮时在他喉结上用力咬了一口,Alpha闷哼一声,贴着他臀缝的东西又硬起来,狠狠往里捣弄,留在里面的浊精和体液在不间歇的抽插里被挤出来,把交合处弄得湿糊不堪。 自从上次在书房之后贺隅就习惯不带套,非发情时期只要生殖腔不打开,就没有怀孕的风险,只是事后清理麻烦,总归不是周暮时自己来,他便随对方去了。 做完已近凌晨,贺隅抱着昏昏欲睡的omega进浴室清洗,出来以后,周暮时突然半睁开眼睛,道:“把你明天晚上的行程都空出来。” “嗯?” “跟我回去一趟,”他说。 “回哪里?” “我家,”周暮时不耐烦地闭上眼,“我母亲过生日。” 贺隅吻了吻他的额角:“好,我明白了。” ** 第二天早晨,周暮时从床上起来时,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只厨房里留了早餐。 自从贺隅住进来以后,家里的营养剂就落了灰,周暮时对食物需求不高,以往也懒得在吃饭上浪费时间,发情期那段日子倒是被迫养成了吃早餐的习惯。 在车上,他从助理那查看了贺隅一天的工作安排,为了把晚饭后的时间空出来,许多工作都提前到了早上,从七点排起,算一算,那时候他还没醒。 这家伙最近倒是比自己还忙。 通讯器突然弹出一条消息。 秘书发来的简讯:“虞城山被曝涉嫌巨额受贿和非法交易,正在接受联邦检察院调查。” 周暮时微微睁大了眼睛。 果然,一写到剧情就短小。 总之一切为谈恋爱服务。
第十八章 周暮时看着显示屏里模糊的视频资料,从别墅门口鱼贯而出的人身上穿着检查院的制服,胸口的制式徽章是联邦的纹样。 “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秘书回答:“接到情报是八点,虞城山被带走是六点一刻。” 周暮时眯起眼睛:“联邦的人来得这么快?” 从区检察院上报到联邦,少说也要几天时间,可前一天晚上虞城山还在直播里安然无恙。 除非举报人有直通联邦的门路。 还是说,匿名举报只是个幌子,顶上早已经盯上了姓虞的。 然而政坛本来就是黑白交杂,比虞家不干净的大有人在,被抓的却偏偏是他。 虞城山得罪了谁? 周暮时只思考了片刻,交代秘书继续调查,接着又继续原定的行程。 总归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坏事,即便虞城山能逃过牢狱之灾,继续参选也不可能了。少了一个障碍,大选就容易掌控得多了。 他穿上外套,拿起桌边的手套,目光在食指指节上一顿,随口问道:“虞渊在哪?” 秘书一愣,连忙查了一下日程,回答:“在中央大厦会见前任财政部长。” 周暮时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戴上了手套。 ** 晚七点整,悬浮车在中央大厦门前停下,贺隅经历一整天排满的日程,上车时却不见疲色,西装上没有一丝褶皱,衬衣领口规整,别着一枚深蓝色胸针,一丝不苟的美观。 一道出来的同僚挽留道:“天色还早呢!不去喝一杯” 贺隅摆了摆手:“有人来接我,先回去了。” “谁啊?” 他笑了笑:“家里那位。” 身后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扶着车门上了车。 借着开门时露出的空隙,只能看见后座上包裹在西裤里的一双长腿,戴着白手套的食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下一秒被另一只手握进了掌心。 里侧被挡住的人似乎转头往外看了一眼,露出一双上挑却冷淡的眼睛,冷冽的目光对上身边人时,却沉淀出一丝幻觉般的和煦,转瞬即逝间,车门合上,缓缓驶离了视线。 …… 二十分钟后,悬浮车开进远郊,停在了面积广袤的联幢别墅前。 冬天的黑夜来得很早,阴沉天色下,远处别墅亮着星星点点的光,既没有交响音乐,也没有鼎沸人声,看起来异常安静。 贺隅有些意外地收回眼神,看向身旁的人,周暮时则面色毫无波澜,示意他下车。 两人顺着草坪上铺着的红砖往前走,大门识别来人身份后自动打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没有人出来迎接。 贺隅跟着周暮时一路往里,走到主楼跟前时,才终于看见了别墅里的人。 几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有男有女,刚从门里出来,高声谈笑着像是要外出游乐,最前面是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看见周贺两人时脚步一顿,躬身道:“少爷,您回来了。” 后面的几个年轻人也停了下来,表情都有些奇怪,半响沉默后,才有个穿红色连衣裙的omega女孩叫了一声:“大哥,你居然回来了,真是难得。” 话虽这么说,打量的眼神却盯着站在周暮时身侧的贺隅不放。 贺隅停下脚步,正转头看身边人的意思,就见周暮时面无表情,像压根没看到面前这帮人一样,视而不见地走了过去。 他眉梢一挑,随即跟上。 走出去几步后回身,隐隐听见身后几人不满的抱怨,眼神灼热地盯着这头。 周暮时没有回头,只抬手看了下表,然后加快脚步绕过主楼,往背光的侧面走去。 四周愈发安静了,贺隅开口问:“今天是你母亲的生日”
33 首页 上一页 7 8 9 10 11 1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