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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灵书

时间:2024-03-04 03:00:24  状态:完结  作者:么或

  “一起进来的,那两个人目标是搞我,我的意识和肉体可是没法分开。”即墨抱着褚庭的腿不耐烦地接话,却只对着褚庭一个人讲。“所以那个节点是可以通过肉体的。”

  “乖。”褚庭拍了拍即墨的头,安抚了一下,继续和阎曈讨论。“我们现在就应该回忆一下我们究竟是通过了一个怎样的节点,这个空间性质应该是……”

  “通过意识体可以推测,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可能是一个五维空间。”阎曈点了点头,与褚庭两个人达成了共识。“如果说镜子可以作为媒介,那么这个应该也是有媒介的,阿庭,你在裴家生活过,你进来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吗。”

  “裴家重视家传,所以在家宅最深处,修建了一座三层楼阁的宗祠,但是往常,负责看顾宗祠的老管家都会封闭宗祠,从不开宗祠的门窗,可是今天,我从外头看的时候,发现宗祠顶楼的窗都敞开着,刚进了院子见到钱姨,就被什么晃了一下……”褚庭仔细回想着进裴家的一切细节。

  “我走进来的时候,裴家的大门大敞的着,里头空无一人,我刚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本来想着等你们出来,但是,即墨的追踪信号消失了,我推门进来时候,门口正对着一面镜子,门打开的瞬间有光晃了眼睛,但我看清了那个东西是什么。”阎曈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记录本,拿下胸口别着钢笔,在本子上快速描绘。

  “是一个老旧的珠灯,我曾听婆婆说起,这个珠灯是她和几个老匠人一起,亲手修复的。”褚庭多年经手古董生意,一眼就认出了阎曈画出来的东西。

  “如果这里是与镜子是同样类型的空间,那为什么直到现在除了我们和刚刚那两个人,我们没有遇见其他的意识体?”阎曈忽然皱眉,慢慢低头看向即墨。“连器灵出现的地方都见到过意识体,可是山上那个寺里也没有见到,这里也没有,两个唯一的共同之处是……”

  “是那个残缺的灵相。那个灵相估计就是后来的那个男人的。由于他们的存在是强于这几个地方中的一切的意志,其他的感受到了,就相当于一种变相的驱逐。”即墨下巴搭在小木箱上,听着他们说的一大堆,有点没精打采的回答。“如果珠灯在宗祠,那意味着我们现在就在宗祠那个楼里。如果地点改变,我……撕扯感会很强。它现在只是在原地重设的一个空间。”

  “将我们困在宗祠中,总会有什么目的。”阎曈从褚庭身后将即墨从地上拎起来。“来,唯一的小变数,你是不是知道他们是谁,以及这里是什么地方。”

  “当距离永生只有一步之遥。但是这个距离付出的代价谁会想要?”即墨闭着眼不看他们两个人,转过身直接不管不顾地朝着前方走去。“已经付出了代价的永生者……老混球,有个可是老熟人了。”

  “你是说他……”阎曈立刻想到了那天的火车之夜。

  “他唱的是,游园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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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三千字换不来你们十个字咩?心痛,嘤嘤吼。


第25章 25游园惊梦·中上

  ===

  即墨不管不顾地往前走,毫不在意自己面前会有墙还是什么。当褚庭和阎曈跟上他,想拦住他时,却发现墙壁,桌子,门廊都退开了去,幽深的长廊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我们总是习惯性地用我们生存的现实世界去衡量这里。”即墨一脚就踏入了长廊。“可你们刚才说过,他们可能都是活的……”

  褚庭与阎曈面面相觑。

  “眼睛,会骗人……”褚庭轻声说。

  阎曈扫了一眼自己的影子,它漂浮于地面上空,像是被这长廊排斥了一般。他看了看即墨单薄的背影,默默从衣兜里拿出眼镜戴好,瞬间,他的影子像是砸在地上似的,贴上了地面。

  “别叫他出来哦。”即墨的耳朵动了动,而后侧头慢慢对着阎曈唇语道。“不然我就把他炼成器……”

  长廊似乎走不到尽头,阎曈想了想,每走出百米,就用手术刀轻轻地刻下一个记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抱着小木箱的即墨就隐隐约约地烦躁起来。看不见,脚下的路走着心中也不踏实,不平整,似乎还微微倾斜。这里的一切,都有让他一种蠢蠢欲动的错觉。不,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活的,这种认知让即墨有一种自己在慢慢步入他人皮肉之中的感觉,似乎一举一动都在窥视之下,想想就有些毛骨悚然。

  “陆哥哥……”

  即墨模糊的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似乎是女子的极为浅淡的身影,可是他身后两个人,却毫无反应。他怎么走,她总是在他前方不远处卧在长廊边长凳上,似乎有着什么呓语。

  而后女子身旁不知什么,泛出光来,一个男子身影出现将女孩拥入怀中,却又在女孩察觉起身的瞬间散去。女孩茫然地四处奔波着,最终消失即墨模糊的视线里。

  “游园惊梦,杜丽娘梦见了柳梦梅……伤情致死。”

  即墨嘴唇动了动,忽然觉得脊背发寒。方士之术并不能让人死而复生,但是可以让那个人也跟着死掉。

  “宗祠镇魂灯,难不成,是祭祀吗……”

  即墨有些混乱,所有的一切都过于细碎了,他现在看不见周围情况,而因为眼睛模糊而敏感的听觉,除了刚刚女孩子的声音外,他总是断断续续听见隐隐约约的类似玻璃碰撞的细碎声音,这让他的耳朵不断发出细微的耳鸣,让他完全没有办法用听觉去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他非常讨厌这种需要依赖他人的情况,但是停留的越久,他就越不知道会产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

  即墨他紧绷着神经,总感觉有一种危机正在朝着自己走过来,像一张蛛网一般,将他越缠越紧。他脑中极速思索着这里应该可以破解的破绽,可当他想到了什么时,突然猛地察觉自己已经半天没听到褚庭和阎曈的交谈声了,即墨忽然不能确定身后的两个人是否真实。

  即墨停下了脚步,谨慎地凭借感知靠近褚庭和阎曈,而后偷偷伸手,探查了一下两个人的真实性,才定了定心问道。“这周围,有光吗?”

  褚庭和阎曈在观察着四周,也各怀心事。不知怎么的,他们总想起来一些早就放下的执念,这不是什么好事,直到即墨碰触他们,他们才猛地回过神,发觉自己似乎在被这里影响,两个人相视,都察觉到了对方的警惕,点了点头。

  “……有。”褚庭深吸一口气,看着即墨风声鹤唳的模样,有点心疼,顿一下才回答。“墨墨,别怕。”

  阎曈没说话,只是看着这样草木皆兵的即墨,眼睛一暗,刚刚压抑下去的东西,又忽然从脑海中汹涌而过。这种警惕,熟悉莫名。

  “光从哪里来,是有灯吗。”即墨接着问,身体仍旧紧绷着,没有回应褚庭的关心。

  “不,不确定。”阎曈侧过身,扶住栏杆向长廊之下望去。幽深的长廊下,温暖如烛火般昏暗的光像是云雾一样蒸腾着笼罩长廊。“产生光的地方,似乎在下面。”

  “你觉不觉得,这个慢慢飘上来的光,像是什么东西……”褚庭没有继续纠结即墨时刻警惕的这种防备心,看着长廊下的光眼角一垂,沉思了一会,闭上了眼睛,眼睑遮挡着,似乎陷入了黑暗,但又完全没有,一团团模糊的光从他脸上略过,在眼睑上留下模糊的光团,但是却又界限分明,他脑中立刻就想起在裴家门前时被光晃过的感觉。“像是珠灯反射出来的光一样……”

  即墨闻言,伸手走过去,摸到栏杆便一跃而上,却被一边的阎曈一个闪身拦腰抱住。

  “你干什么!?”阎曈厉声喝道,刚才这人的行为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去找灯。”即墨像一只小海豹似的挣扎了两下,结果都被阎曈抑制住,便自暴自弃垂下手脚,烦躁地说。

  “那个珠灯在下面?”阎曈把他放下来,却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免得他再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情来,看着栏杆上的某处,按住即墨的手紧了紧。“不对。”

  栏杆上,是他亲手用手术刀刻下的标记。

  “啧,放开!”即墨烦躁到了极点,大力挥开阎曈的手。

  褚庭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伸手摸了摸那个标记,点了点头,摸了摸即墨的脑壳,说道。“跳吧。”

  “我们一直在兜圈子?”阎曈低声说,可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阎曈,你不记得了吗,最开始,这个光明明是从上面落下来的。”褚庭抿了抿嘴角。“如果光没有变化,我们现在在哪?”

  “莫比乌斯环。”阎曈环顾着这个长廊,抬起手扯了扯即墨的长发。“我需要一个珠子。”

  『扯你大爷!!没长嘴吗?!』

  『瞎哔哔哔哔哔,给你当上吊环得了!!』

  『可下是显着你了!』

  ……

  阎曈额角青筋跳了跳,啪嗒弹了即墨一个脑瓜崩。

  “你骂我的话别写在脸上。”阎曈揉揉眉心。“珠子。”

  “你干嘛打他。”褚庭伸手揉了揉即墨被弹红的额头,瞪了阎曈一眼。

  即墨咬牙从束发的串珠上取下了一颗,一言不合就朝着阎曈砸了过去。

  “……熊孩子。”阎曈眼疾手快接住,无语地感叹,而后蹲下身,将珠子放在地上,松开了手。

  即墨止住了话音,耳朵动了动,听着珠子骨碌碌地往前滚去,而后磕碰着栏杆、惹草、垂鱼、屋檐……最后没了声息。

  “我们现在应该在这长廊构成的莫比乌斯环的反面。”阎曈看着那个一脱离长廊行道就向上漂移的珠子说道。

  “除了这个行道以外的重力,应该是这个空间的正方向的……”褚庭观察着。“这个长廊,有独立的重力体系?”

  “它不是有重力。”即墨翻了个白眼,飞快掠过两个人,撑起栏杆就跳了出去。“它能如此就是因为,它是个活的东西。它在玩我们。”

  “墨墨?!”

  “小鬼!”

  即墨并没有顺着栏杆的方向掉下去,反而在往长廊顶部坠落,只见他一个闪身用脚勾在长廊的飞檐,一跃,世界颠倒为正,光团冲击着他的身体,将他眼前猩红的朦胧击碎,一片清明,他抬眼望过去,庞大的珠灯笼罩着整个他所能看到的空间,光芒灿烂盛大。

  “砰!”

  光芒直接将他砸开,把他牢牢钉在诡异的石棺上,刚想开口让褚庭和阎曈别跳,就听见……“咚!咚!”两声。

  阎曈和褚庭也跳了下来,但却安然无恙,即墨看着他们平安落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两个人见到即墨的情况,就立刻跑了过来。

  “我刚刚在长廊想到的可能,就是现在遭受的。”即墨淡定地开口,而后顿了顿又接着说。“你们应该抬头看看……”

  庞大的珠灯悬挂在顶空,每一个细小的珠子的光晕,都是一个回环的长廊,它们像是恒星一样盘桓在那里,所有的珠链,有时会像被风吹拂一般摇晃。在阎曈和褚庭仰起头的瞬间,所有光团迅速向周围撤开,整个空间一下子喧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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