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恩什么时候也玩不过他这老东西。最后被人抱到洗手间,纸尿裤刚一掀开,后穴中就哗啦哗啦往外呲水。这幅淫荡光景再一次把褚淮山那点欲望勾引起来,抱着孩子靠着墙壁又干了两炮,把逢恩直弄得翻白眼,最后天亮了,才放过他,洗澡离开。 康平第二日起床,菜色减少一半。 他隐约猜到什么,一问保姆,果然父亲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太早,不忍心打扰他俩。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他在底下三两口吃完饭,见逢恩还不下来,端了一盘豆腐羹,就要上楼去找人。 褚淮山提前嘱托过保姆,见少爷要上,忙说:“少爷,恩恩昨天闹腾,睡得晚,你甭吵他,让他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吃吧。” “他昨晚又怎么了?”康平一听这话,把盘子放在桌上,“闹腾是什么意思,我没听见动静啊。” “唉,恩恩这段时间老做梦,晚上睡不踏实。”保姆能跟少爷说什么,褚淮山一再强调不能让康平跟逢恩走太近,俩孩子没主心骨,逢恩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人儿,怕康平带他瞎胡玩。 “少爷,家里还有不少你爸爸收藏的棋呢,要不我拿出来让你看看?” 保姆实在哄不住康平。 一个大小伙子了,又不是两三岁小孩,给个吃的就能老实半天,只能使出杀手锏。 康平听出来就是不想让自己靠近“小妈”的意思,但是保姆不敢这么干,估计还是他父亲的意思。 是担心逢恩,还是担心儿子,他一无所知。 但毕竟寄人篱下,要是搞得太狠,八成要被撵出去。 康平便跟保姆进了书房,去看褚淮山收藏的一盒又一盒天价的“棋”。 他们这些当官的,总有些烧钱又不太大众的癖好。褚淮山家里几十父亲都是各种名贵材料打的,小而精湛,每个都出自大师手笔,收藏价值比出售价值还高。 他还是头一回参观父亲的书房,坐在椅子上仰视周围,吊顶也好,书柜也罢,这一切都古色生香,说不出的大气恢弘。 “你爸爸呀,平时就坐在这儿办公。”保姆介绍,眼里都是憧憬,“褚先生可是个厉害人物,那些文件处理起来又复杂又棘手,我连看都看不懂,他却能一坐三个小时,批起文件来眼皮都不抬一下,特别专注。” “当然了,我爸爸可是很厉害的人,中宣部一把手啊,几乎全国上下的思想理论都归他管辖的。”康平嗓音里是藏不住的骄傲,“我爸爸真的超厉害的,你不用说,我从小就知道这个。” 他低头把父亲珍藏的棋挨个欣赏一遍,觉得离褚淮山又近了一些。 “阿姨,我之前不知道爸爸还有这个爱好,每次来这儿,他都没跟我说过。”康平端着其中一副象牙打的棋,很是感慨,“小时候每次家长会都是我妈去开,那些同学都猜我是没有爸爸的孩子,我就告诉他们,你们天天在电视机上看到的褚淮山就是我爸,可惜没一个人信。” 保姆没太了解主人的家庭,只知道孩子是和他妈妈住。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她在少爷身边坐下来,后果想过一遭,最后还是没忍住,小声问康平:“少爷,你妈妈是干什么的?我看你爸爸脾气也不坏,怎么就不住一起呢?”
第16章 “我妈妈是歌唱家,也很厉害。”康平提起宋志华,一排白牙露出来,笑容里少了一丝严肃,却多了许多亲近,“我爸爸跟我妈妈很早就分开了。那时候我姥爷遇到点事,我妈为了不连累我爸,就带我回河北,一个人抚养我。” “哦,原来是这样啊。”保姆赫然松了口气,也在心里头怪自己胡思乱想。 他原本以为这是和楼上养的小人有关,又一想那时候他才多大? 褚淮山是个老禽兽不假,但他不至于对一个小毛孩子做那种事。 于是看康平这孩子多了一丝恋爱,拍拍他的肩膀:“男孩还是得多跟父亲亲近些,你爸爸可有本事了,你多跟他学,将来也当大官,多好啊。” 康平笑笑:“算了吧阿姨,我可不想跟我爸一样,天天被那点编制绑住,干什么都畏手畏脚的。” “这个怎么能叫畏手畏脚呢?你不当官,将来干什么?还是当官好啊,当官赚的多,福利也多,当兵也可以,将来转业也有一份好工作……” 保姆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理解,好像很有道理似的。 康平礼貌性把保姆的话听完,说:“我不觉得当兵当官有什么好,反正我爸我妈是把这两个行业体验过了。将来我想去当滑伞运动员,我喜欢遨游世界,从高处往下跳一定很刺激,人生就是要追求爽才好玩呢,天天待在机关单位有什么意思,无聊透了。” 保姆不知道该说这孩子什么好。 他可真是身在中不知福,有多少人一辈子想当官还当不了呢,有这样得天独厚的资源,他竟然还不喜欢,真是的。 逢恩一睡醒就瞧见了,柜子上放着吃的。 褚淮山临走之前特意让保姆把饭做好,给他送到房间里,怕这孩子中间醒过来肚子饿。 四点多钟外面的太阳还算可以,只是褚淮山离开了,一张大床只睡他自己,还空荡荡。 逢恩坐在床边捏了两只蒸饺吃掉,又一次半跪在地毯上,撕褚淮山的思想论,拿他的长篇巨作叠小狗。 上次他叠了一床,也不知道褚淮山给他收哪去了。 保姆看见没用的就要扔掉,逢恩在几个抽屉里都找不到,以为又被扔掉,这次又拿了半本书造小狗。 他在房间里有吃有喝,玩的不亦乐乎。 康平等一下午也没看见人,实在心焦磨乱,趁保姆做晚饭,偷偷跑到2楼房间开一条缝,偷看小逢恩。 他以为小人儿还在睡觉,透过光源看见逢恩长发散在肩后,跪在地毯上,在那折东西,刹那间有一种上当受骗的生气。 “好啊,你竟然没有睡觉。” 逢恩被外面的声音吓了一跳,眼睛大大的,黑黑的,看着走进来的康平,第一反应就是把自己叠的小狗全都拢在怀里,不让他扔。 “我又不摸。”康平在床边坐下来,看着这一床小玩意,“哼,你是小气鬼,那我看看怎么了?这又不是什么宝贝。” 看看?看看是可以的。 逢恩见他不会扔掉,拿起一只小狗放在康平手心里,又继续撕纸开折。 康平见他不是抵触自己,嘿嘿一咧嘴,把手上的小狗拍了张照片,发给宋志华。 “老妈你看这个,是不是叠的挺像的?” 康平和其他公子哥不喜欢玩,也不喜欢讨论女明星八卦,唯一能聊得来的就只有宋志华,什么事都愿意跟她说说。 宋志华退休之后就待在家里,正戴着眼镜看视频。 瞧见儿子发来语音,先听了内容才点开上边的照片看。 那一只叠的小狗立着,两只耳朵还可以翘起来,乍一看有点像约克夏,脸蛋长长的。 她一看这手工就不是儿子做的,笑着发语音:“康平,你这是在哪拍的小狗啊?还挺好看呢。” 被宋志华夸奖,康平当然开心。 他喜欢逢恩,如果妈妈也夸他喜欢的人手艺好,那他还是很高兴。 褚淮山家里养了个小人儿,这件事康平一直没跟宋志华说。 本身父亲的秘密也不应该告诉母亲,两个人分开这么长时间。如果让母亲知道父亲早就往前走了,还和小情人打的一片火热,妈妈一定会伤心落泪。 好些女性天生忠贞,纵然丈夫千错尽犯,仍想给其改过自新的契机。 欺人不容易,容易的是自欺。 康平从小到大听宋志华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爸爸就是有他自己的考量”,可他作为儿子,却从没有一次在父亲这里真正的体察到褚淮山对宋志华究竟有什么考量。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随手发了句朋友叠的,手机扔在一边。 褚淮山卧室中的灯有六档,正常情况下,三档就够使用。 这房子当初装潢采用的全是中式,可这里的灯逢恩一点也不喜欢,非常的吓人,于是褚淮山第二日便让人敲了原来的灯,让工匠上门,由着小人儿自己挑。 那一日他开会在外面忙到疲倦,回家就想看看逢恩究竟喜欢什么灯。 结果从二楼一上来就见屋内亮亮闪闪,各种颜色的镭射光在房间里游的到处都是,他一度怀疑,这是哪个打黄扫非的KTV厂子搬到家里,正好让逢恩这傻痴痴的小人儿捡了个便宜,让人给装上。 逢恩喜欢亮闪闪的东西,像一只小熊,天性就喜欢收藏那些名贵的物品。 褚淮山在卧室的时候不喜欢用那种很闪的灯,但是当他一个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想怎么用怎么用。 他今天穿了一件浅颜色的纱衣,在灯光映照下变成了淡淡的黛色。这种颜色一般人不好驾驭,可是真的穿在身上,又显得非常惊艳。 康平在很特别的灯下注视着逢恩,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样厉害?什么颜色都能变成他自己一种衬托,他回想起上一次父亲小情人在屋里接吻,当逢恩露出白皙的皮肤时,康平整个人眼睛都看直了,变成一颗被剥光外皮只剩内心的笋,欲望与背德的代入感是那样显赫。 逢恩安静地跪在床边叠他的小狗,一只又一只在床单上陈列好,很快就变成了一个狗狗方阵。 时间长,膝盖还是会疼的。 上一次他没觉得难受是因为褚淮山没有欺负他,昨晚被拍屁股,吸奶子,他真的遍体鳞伤,浑身都是关爱过的痕迹。 康平看见那黑色货料之下一个又一个惹眼的红色吻痕,不停吞咽吐沫,很想翻开他的外衣,深入一探究竟。 逢恩玩累了,张开手臂在床上躺下来,长长的睫毛对着吊灯闪啊闪,看上去像误闯入这个世界的第三方小人儿,是那样的单纯稚嫩。 长发垂在肩上,康平可以看一些他的鼻梁秀气而立挺,嘴唇也很好看。 甚至连他的眼角都变成一只角的符号,在小小的脸上占了很大比重,让他看上去是那样的美丽动人。 如果他留短发,一定是个很好看的男孩子。 但是当他留长发,身上那种禁欲而勾人的气质就刷一下长满了进度条,性感的魅力呼之欲出,很是完美。 康平实在忍不住,在逢恩身边躺下来,压倒了他的那一片小狗。 逢恩余光看见身边多了一个人,可是他懒得转头。 褚淮山去外面工作,这张床上再躺任何人,也不是他想要看的。 像一列长长的火车,谁都可以坐,他不属于这张床,逢恩也不会多在意。 康平见自己喜欢的人儿无动于衷,以为他并不在意这种接触,重新挪了挪,将脑袋放在了逢恩平平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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