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端到了第三天晚上。晚饭是秦信做的,滋味比陆成渝好得多。桌上谁也没说话,吃完陆成渝去刷碗,秦信觉得困,想在客厅沙发上靠一会,意识却越来越沉,径直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他下意识以为天黑了,下一刻察觉到眼睛上的拘束物,才明白过来。 不仅眼睛被蒙上,手也被绑着。 除非是绑架,否则能干出这事的没第二个人。 就算是绑架也没有扒光了的! “陆成渝!”他有点恼火地叫人,“你又要搞什么?” 久久无人应声。秦信原本深信不疑的想法逐渐动摇了。 就在他张口要唤第二声的时候,一只带着水汽和凉意的手像滑腻的蛇一样摸过他的腰腿,握住蛰伏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 少年的呼吸顿时错乱了,他的身体熟悉这双手,难耐地抬了下腰,很快就没出息地充起血,硬成直挺挺翘着的一根。 陆成渝勾着茎头往外拉了一下,松开手,沉重的阳物啪一声打在他自己小腹上。 “啊!”秦信腰腹反射性地收缩,整个人向上弓起来,腿却被陆成渝死死按住,只能保持着这个门户敞开的姿势。 “别,别这样。”他央求年长的恋人,“好痛……” 在陆成渝听来和撒娇没什么两样。 他没忍住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少年的头发,有段时间没剪,长得长了,发尾还有一点柔软的微卷。秦信分化早,身材和长相似乎也比同龄人更早地接近成熟Alpha的模样,日后冷峻的轮廓在这时已经初现雏形,可惜被软绵绵的自然卷破坏殆尽,眼罩遮住最凌厉的眉眼,看起来清纯又无害。 “只有痛?”他故技重施,如愿又得到一声叫。 “只有疼么,”陆成渝眯起眼睛笑得不怀好意,没轻没重地捏了捏饱满的龟头,“不是吧?” 对Alpha的恶趣味深有体会,秦信深知自己越是不屈这人就越来劲,于是他用绑在身前的双手摸索着去勾陆成渝的手,带着拉到自己脸颊边,亲昵又讨好地蹭了蹭。 陆成渝失笑,服软的小少爷可爱得要命,如果这招放在平时他已经缴械投降了,但今天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顺着秦信的动作摸了摸他的脸,又捏了捏泛红的耳朵,指尖沿着下颌清晰的弧度描摹,流连至少年紧张得不停滚动的喉结。 小少爷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吞咽一下,问:“你想上我吗?” 陆成渝微微一愣,脸上的肌肉短促地抽了一下,像憋笑没憋住,随即回道:“是啊,给上吗?” 哪怕眼罩遮住了半张脸,都能分辨出秦信脸上的纠结:“如果你想的话……” 他听到一声短促的气音。 陆成渝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喘不匀气,捂着肚子倒在秦信身上。 胸膛恰好压在秦信绑在一起的手上,隔着一层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衣料,手背能清晰地感受到放松的肌肉软糯而柔韧的触感。 没人能控制住不心猿意马,他一时没分出心思去想陆成渝笑的原因,由着对方笑到肚子疼,不得不强行止住。 “哎呦……”陆成渝捂着酸痛的小腹,发出几声不知道是笑还是咳嗽的声音,抬腿跨坐上去,俯身在秦信脸上额头接连亲了几口,吮着他的唇瓣又舔又咬,像在吃一串爱不释手的草莓糖葫芦,“甜心,哥哥疼你!” 秦信才发觉他下身是裸着的,肌肤毫无阻碍地紧贴在一起,肉棒被柔软的什么部位压住,又痛又爽。 陆成渝还没怎么硬,可能是那针药的副作用,从那天之后他很难再硬起来,完全看运气,明明得到的刺激已经足够,下身却没多少反应。不知道是永久的,还是只是阳痿体验卡。 他并不在意,反正跟秦信上床也用不到自己这根,买润滑的时候顺便把伟哥也买了,万一秦信怀疑,大不了吃药。 硬热的龟头抵着性器根部,被两颗圆溜溜的卵蛋按摩着,柔软的微鼓的会阴夹住茎身,Alpha慢慢地前后动腰,压着的鸡巴就被他蹭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鸡巴一下一下磨着,后穴的润滑被肠肉挤出来,顺着会阴流下去,打湿了两人贴合的地方,抽动时发出黏腻的声音,好像那根肉棍操的不是Alpha的卵蛋,而是湿漉漉的骚蒂。陆成渝的呼吸微微乱了,身下的物件也有了抬头的趋势,大概是用不着吃药了。 秦信得了甜头,却如同泼油灭火,越烧越烈,狠劲往上挺腰,阴茎用力凿着鼓鼓的软肉。 “啊……”陆成渝颤巍巍地呻吟,一边配合秦信急躁粗鲁的动作,一边努力保持平衡,可惜效果并不好,他像一只水上颠簸的小舟,撑在秦信腹部的手是唯一的桨。 水上浪头打着浪头,不得章法,猛地一下将整个龟头撞进穴口,接着又滑出来,陆成渝身体往上一弹,扬起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久未使用的地方哪怕经过了细致的扩张,也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紧得寸步难行,那一瞬间夹得秦信大脑空白,他给激出了汗,更加急重地乱顶,试图再操进那处温柔乡里,却怎么也找不准地方。 “解开!”绑住的双手抓住陆成渝的衬衫下摆,小少爷又急又气,还有点委屈,“找不准,你绑着我我进不去!” “把眼罩也拿掉好不好?小陆哥哥,我想看着你……” 小陆哥哥没理他,勉强把身体抬起来一点,一巴掌甩在了少爷胯骨上,使了巧劲儿,不疼,但是动静很脆:“慢点儿,说了哥哥疼你,急什么?” 他一只手扶住那根鸡巴,另一手扒着臀瓣,露出红嫩的穴口,一点点将硕大肉头吞下去,然后是茎身,每吃下一公分,都能听到Alpha深重急促的抽气。两个月没做过,后穴生涩得要命,连唯一吃过的鸡巴形状都不记得了,像是要重新凿开一条穿山的隧道,他只能尽力放松,放松,呼吸,在这个艰难的过程中逐渐回忆起了仿佛要把肚子捅穿的可怕深度,当下与记忆慢慢重合,等把整根都插进去,脐下被顶起了一个模糊的轮廓,穴口撑开成泛白的一圈,陆成渝足有十几秒说不出话来,喘气的声音重得像缺氧。 “嗯呜……” 秦信先忍不住,用力抬腰往上顶了一下,性器进得更深,陆成渝觉得自己简直成了穿在木条上的一串烤肉,被捅得想吐。 混着疼痛的酸麻从鸡巴操到的地方膨胀蔓延,浑身像被电了似的颤抖,身体完全没适应,陆成渝咬着里侧的软肉,哆嗦着抬起屁股,退出到只剩一个头在里面,然后一下子坐到底。 呻吟喘息交缠满屋,啪啪的皮肉拍声从一开始缓慢,到间隔越来越短,主动颠簸着吃鸡巴的Alpha松开了眉,逐渐得了趣儿,全身都染上了漂亮的潮粉,叫得越来越浪荡。这把嗓子在酒吧点他唱歌都是最贵的,高高低低的呻吟比任何色情片都勾人。 “啊……”秦信爽得受不了,好几次险些被他骑射,却总是差临门一脚,性器涨大到了极致,已经肿痛起来,他越发觉得手上绑带碍事,如果没有这该死的绑带,他就可以握住陆成渝紧窄的腰,带着他往自己鸡巴上撞,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地方,顶开结肠,操烂骚点,像发情的野狗,在谁也没到过的比他任何藏起的私心还要深的深处射精成结。 “再坐深一点。”鬓发被汗水浸透了,他双手紧紧攥成拳,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飞快攀升,原本温和无害的味道变得极具攻击性,竭尽所能地包裹着Alpha,无意识地试图引诱他发情。 秦信努力在满屋情欲的味道中寻找令他魂牵梦萦的甜香,但是没有,一丝都没有。 “给我,”秦信急躁地乱七八糟地往上顶着,“信息素。” “你的信息素……为什么要收着?”眼睛被遮住,他看不见陆成渝的表情,坐在身上的人动作难以察觉地停了一瞬,然后听话地更深更重地起伏。 但秦信已经不满足于此了,刚刚分化的这段时间信息素不稳定,很容易被激起假性发情,在假性发情的影响下,他疯狂地渴求肉欲和信息素。 为了不弄伤他,陆成渝特意用了宽面的绑带而不是绳子,但在他粗暴的挣动下依然深深勒进手腕:“松开我,陆成渝!” 他挣扎得太激烈,陆成渝暂且停下来,轻喘着按住他手腕:“松开了你想干什么?” “干你。”少年狠狠地说。 陆成渝笑了,收缩穴肉夹得他一声闷哼:“这不干着呢么。” 他想了想说:“解开可以,但是不能摘眼罩,不能咬脖子。” 秦信喘着粗气咬牙,一声不吭。 唇上被轻轻碰了碰,陆成渝弯腰给了他一个羽毛似的吻,轻声说:“明天你要去看你妈妈吧,今天提前生日快乐了。” 一个物件扣在他下半张脸上,搭扣在脑后扣好,陆成渝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绑带。 下一刻体位倒转,Alpha被重重摔进床褥里,对方的手像铁钳一样钳着他的腰,冰凉的金属架刮过肩膀,卡在肩窝里,把脆弱的脖颈和利齿隔开。 陆成渝微微撇开头,摸了摸恼怒地在脖子上乱蹭的兽用防咬嘴套,唇边带着笑:“给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祝贺成年,小少爷。”
第93章 你喜欢小孩吗 秦信没说话,意识到嘴套蹭不掉之后,他并没有动手去摘,而是把积攒的不爽通过抽送的性器尽数捣进小穴里去。 陆成渝表情一变,浅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啊”得叫出了声,尾音被操干得支离破碎,如珠似玉地落了一地。 “啊!啊……啊,插得好深,呜……”他高高地往后仰起头,手背挡住眼睛,放荡地扭腰,自己抬胯把屁股往秦信撞过来的方向送,一点也没克制声音,“好凶,爽死了呜……” “嗯呜……小信,骚肉要被操烂了,啊……要、要怀孕了……” “别说了!”少爷脸红得能滴下血来。 秦信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一上来就毫不留情径直往那一点进攻,操得滚烫肿胀,狠狠插干了没几下,穴道深处竟然涌出了一股骚甜的水潮,陆成渝的胡说八道戛然而止,腰身高高的拱起来,整个身体痉挛抽搐了数秒,性器喷出一股一股的白浆,远的都沾上了他自己的睫毛,近的积在腹部,顺着腹直肌的凹陷滑落浸湿被单。 穴肉死死地绞紧插在里面的异物,既像往外推又像要往里吞,秦信看不见他射精,但从这样激烈的反应大约也能猜到,他狠心地将鸡巴从小穴里抽出来,淫水混着润滑在连接处打成了白沫,骚红的软肉都被带出了穴口,然后破开密密匝匝的骚肉直捣深处! 陆成渝像缺水的鱼一样高高弹起,被压在身下扑腾,几乎失声,眼前甚至出现了放烟花似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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