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信并没有照顾他的感受,一下一下大开大合地插干起来,每插一下,那根干净的肉棒就从小口里喷出一股白精,射精的过程硬生生被延长到了半分钟,射到最后没了东西,就从顶端像失禁一样流出透明的淫液来。 陆成渝爽得发痴,指甲无意识地掐进秦信的胳膊,有许久不知道意识在哪里,软成一滩水随便折腾,像个温顺的性爱娃娃。 快感持续的时间太长,过了头,转成了尖锐难忍的疼,陆成渝酸得不住发抖,捂着肚子用另一只手推秦信,断断续续地求饶:“停一会,受不了了!小信,停一会,呜……小畜生,啊——!!” 烙铁似的肉刃顶到了一条闭合的细细的肉缝,本能的恐惧让陆成渝尖叫出声:“别碰,别碰那儿!” 他薄唇红润,泛着水光,被自己咬得有些微肿,看起来像一颗诱人的草莓果冻。 秦信伸手摸找到他嘴唇的位置,低头想吻,最后触碰到那张嘴唇的却是冰冷的金属。感受到阻力,秦信一顿,极其不爽偏开脸,把额头靠近陆成渝的侧脸,指腹碾过硬挺的乳头,一路下滑到小腹,隔着肚皮点在某处,如果陆成渝是Beta或者Omega,这里就是生殖腔的位置。他语气温和,带着隐约的兴奋: “想怀孕吗?插进这里,把里面射满的话,你会不会永远属于我?” …… “你还、唔……还不死心啊。” 从窗户灌进来的风带着海水的腥潮,Alpha被压在松软的被子里,长发散开蹭得乱糟糟的,因发情而迷乱的意识被这句话勾出了短暂的清醒。 字很难连成句,但他还是坚持边喘边说完:“又不是没让你试过,咬了我那么多次,还……呜……还成过结。” “嗯、嗯啊!好爽,再……再多一点……” 秦信很重地往深处干了一下,本意是惩罚,陆成渝却爽到了。 他挨过这一阵手脚痉挛的快感,接着说:“什么都依你了,还怪我,说不过去吧?” “嗯,”秦信回道,“怪我不够努力。” 秦少爷奋发图强,调整了方向,埋在穴肉里的鸡巴碾着肉缝干上骚点,爽得陆成渝里面喷水,热乎乎地浇在龟头上。 “你怎么能流那么多水?”听起来像床上的骚话,但秦信只是在真心实意地不解,“哪个Alpha像你一样水这么多。” 第二下就不再只是碾过,而是准确地径直凿上去,连肚子都被顶起一块。 陆成渝未出口的话直接顶成了高昂的呻吟。 秦信找到了节奏,开始专注地侵略那条无用的肉缝,仿佛那后面真的有一个柔软的腔体,能够孕育有他们两个人基因的新的生命。 从被顶干的那处泛出陌生而诡异的感受,不是痛,也不是爽,陆成渝觉得害怕,但拜久违的发情期所赐,他很难保持长时间的清醒,推拒的手软绵绵地搭在秦信结实的腹肌上,活脱脱的欲拒还迎。 只是单纯的活塞运动,敏感的身体就已经爽得不行,秦信俯下身给他舔乳头,咬在齿尖研磨,不轻不重地咬住乳钉拉扯,细细的电流从他唇齿经过的地方通入四肢,陆成渝止不住地哆嗦。 沉迷情欲太顺理成章了,他的身体随着身下的操干不停地往上耸,在快要撞上床头时被箍着腰拖回秦信身下。 萎缩的肉缝突然一酸,陆成渝仿佛听见自己身体里破了一个口子,像用一根针扎破气球发出的噗的声音。 不对,不对。 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轨道。 等等! 陆成渝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但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惊慌地提高了声音:“停下!秦信,别插了……里面……嗯唔——” 秦信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他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以为陆成渝只是叫床:“嘘,隔音不好,你这么叫会被人听到。” “唔!唔唔!”陆成渝睁大了眼睛,着急地去挠他的手背,努力拖着身体往后躲。 秦信不为所动,在他不懈的努力下,那里好像又松动了一点。 陆成渝眼泪都掉下来了,被打了药关进屋的时候都没这么害怕过,怕到只能抓紧了秦信的手腕,像抓一根救命的稻草,抖成一团扑扑簌簌的落叶。 怎么办?怎么办! 不能进去……那里……那里怎么可能进得去? 他唔唔地挣扎,身体却随着秦信插干的频率一阵阵发软,使不上一点力。 肉穴深处酸软异常,那处每被捣弄一次,就有热乎乎的淫水流出来,把吃下的鸡巴泡在里面。 秦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执着于一道不可能打开的肉缝,只是像中了邪一样,专注地卖力地开凿,撞得又深又重,穴壁都被顶得凸出来,龟头似乎真的比一开始进的更深了。 他无意去思考原因,而是获得了某种激励,头脑和身体都异常兴奋起来,把鸡巴拔出到只余下一个头部卡在穴口,稍微调整了角度,然后猛地撞了进去! 噗嗤! 本该完全闭合的生殖腔口真的被硬生生地凿开了!粗硕的龟头猛地挤进腔口,残忍地撑满了幼嫩的生殖腔! 像摔破了水袋,泛滥的体液被挤出来,交合处淫水四溅。 啊——!!! 陆成渝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应该是没有,因为被操开的瞬间他连呼吸的能力都被剥夺了,身前高翘着的鸡巴跳动不已,喷出的白精在空中划过一道高高的弧线,乌木似的长发上落了艳情的白梅。 身体大概从内部被撕成了两半,他体会到什么叫“濒死的快感”,痛得濒死,也爽得濒死,恍惚中以为自己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原来性快感到了顶点就是无限接近死亡的感觉。 意识还没有归位,陆成渝已经对这种感觉上了瘾。 秦信也并不好受,那个小小的内腔包裹吸吮着他,实在是太紧了,像是舍不得松开,要把这根鸡巴咬断了永远留在肚子里。 他眼底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红,手臂上暴起狰狞的青筋,在陆成渝白皙的腰身上攥出一圈泛白的指印。 看起来凶狠而冰冷,已经完全看不见一点惯有的沉着。 潮热的汗水落在身下人的小腹上,他勉强将肉刃从腔口抽出,任由Alpha蹬腿颤抖,强行抽插起来! 陆成渝失声尖叫,咽不下的涎水流出来打湿脖颈,眼珠翻白,痴态毕露,一叠声啊啊的淫叫。他失了神,声音又收不住,秦信也懒得分出心思去堵他的嘴了。 “叫吧,”他挺动腰身,耻骨撞得人屁股熟红,把人操得只有浪叫的余力,还半威胁地说着风凉话,“再大声点,叫得整栋楼都知道你在挨操,把人都引来在门口好好听听你叫得有多骚。” 陆成渝哪还能听得进去,他满脸都是泪水和口水,哭得直抽直颤,嗓音喑哑不成样子。 秦信到底还是疼他,插着生殖腔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坐进自己怀里,性器也因此操得更深,小半根都捅进了腔口。 陆成渝刺激得叫了半声,余下的被吞进了深入的亲吻里,瘫软的舌头也被攫取着吞咽,从喉咙里溢出变调的哭喘。 “你有生殖腔,”秦信在他耳边粗喘着,一低头就是光滑的后颈,这里曾经馥郁着清甜摄人的花香,即便如今早已消失殆尽,秦信也能从脑海深处回忆起它的味道,他迷恋地嗅着他的发丝,鼻尖蹭过皮肤,喃喃,“你为什么会有生殖腔?” “陆成渝,你真的是Alpha吗?” 插在湿热肉道里的性器鼓鼓搏动,陆成渝意识到他要射了,睁大了迷蒙的眼睛,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拿手掌推他的肩膀,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秦陆英的女儿叫小柠檬,我见过一次,很软很肉,长得像年画娃娃。”他身下动作凶狠,声音却依然平稳。 “你喜欢小孩吗?” 他深深地喘了口气,阳物严丝合缝地整根埋进穴口,龟头深深地顶进生殖腔的肉壁里,陆成渝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每一根跳动的经络。 “不……不要……”他不住地摇头,胳膊抱紧秦信的脖子,慌不择路地哀求,“呜……不要射在里面,小信不要……我怕……” “别怕。”秦信很温柔地吻了他的耳垂,依然不容拒绝地继续往里插。 “给我怀个小孩好不好?” “啊——啊啊啊啊!!”精柱冲击着敏感的肉壁,陆成渝边哭边叫,鸡巴软着,小穴里爆发了激烈的干性高潮,手脚都抽筋了,眼前白光乱闪,巨大的快感冲得他昏死过去,足足过了一分多钟才找回自己的五感。 精液灌满了狭窄的生殖腔,秦信压着他,许久才将没完全软下的性器从穴里抽出来,离开生殖腔时陆成渝又开始哆嗦。穴口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透明的粘稠的骚水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没有精液,宫腔将射进去的东西尽数锁在了肚子里,Alpha脐下的一小块皮肤鼓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发情期的第一轮暂时结束了。
第94章 小坏蛋 趁着下一波情潮没来,秦信出去买了三天的食物和水,犹豫了片刻,又拿了两盒避孕套。 不管是不是自愿,陆成渝是医院的常客,抽血验血这么多次,如果他不是Alpha一定会检测出来,但是直到现在,他的所有报告单上第二性别依然是Alpha,没有人质疑过。 Alpha的发情期表现为理智脆弱、性欲旺盛、狂躁和情绪波动大,不会脱力不会求男人插自己更不会流水,只有Omega才是这样的! 除了周期长次数少,Enigma和Alpha的发情表现并没有多大差别,何况,秦信自己也当过十几年Alpha,怎么可能不清楚Alpha的发情期什么样? 就因为太清楚,他一开始完全没有往发情期上想。 可是Alpha也不可能有发育的生殖腔。 从车上那次……不,从他第一次“标记”陆成渝开始,或许陆成渝的身体就产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莫名地,秦信暂时不想深思下去。 出便利店他接了个电话,来自官复原职的张助理,手机上有多个未接,这通电话不知道打了几遍才打通,即便如此张特助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依然是平稳的:“秦董,董事会有几位股东认为前董事秦峥尚未定罪,还有翻案的可能,坚决反对由您正式接任董事长,要求仅是‘暂代’,秦氏应该尽力保下秦峥,一切等秦峥回来再做定夺。” 秦信似乎很轻地冷笑了一声:“你怎么说的?” 张鑫:“我建议他们轮流去陪前董事长坐牢。” 这一声笑得很清晰,秦信说:“很好,事情解决了。还有别的吗?” “有的,”张鑫说,“陆氏刚刚下台的那位陆怀波先生又联系我们了,要求秦氏以姻亲的身份为他提供重回陆氏的帮助。” “姻亲,”秦信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你让他问问陆娴,这门亲她是认他还是认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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