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说的,先生,但是……” 张助理顿了顿:“对方声称手上有您的把柄,并且发来了一段视频。我已经传给您了。” 视频不长,秦信不甚在意地点开,却在看清画面后瞳孔骤缩,脸色冷得如同寒冰。 他一沉默,张鑫估计他已经看完了,接着说:“他说如果不按他说的做,视频的完整版,以及您和陆先生的关系就会传遍网络。” “秦董,”他酌量着说,“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从这几秒来看能带来的后果最严重的不是……陆先生的名声,而是刑事方面。” “视频里出现的人我尽可能查过了,两人当年因颈部刀伤抢救无效当场身亡,四人重伤,有一个拖了两天也死了,其余不同程度轻伤。” 他说着自己都觉得悚然,一个状态明显不对的Alpha,到底是怎么孤身造成这么惨烈的伤亡的? 在张鑫的印象里,陆成渝总是懒洋洋的,好像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劲儿来,他的狠是阴狠,招是损招,一般不和人起正面冲突,背后如何就不好说了,怎么看也不像能亲手搞出血案的模样。 他定了定神,把话说完:“所以这个视频除了侮辱,很有可能作为陆先生防卫过当和过失杀人的呈堂证供。” —— 回到旅馆陆成渝还在睡,体温不低,但还算平稳,应该是发情期的正常现象。 “起来喝点水。”秦信轻轻推了推。 刚一碰到陆成渝就睁开了眼,秦信才意识到他根本也没睡着。 “不渴。”他眉心拧着,浑身没力气,也不想动。 小旅馆没有饮水机,喝热水需要自己烧。水烧开了,秦信兑了一杯温水,递到他面前:“喝。” 陆成渝只好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间,底下一丝不挂。 懒得动归懒得动,失了那么多水确实渴了。秦信看着他把一杯水喝完,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 “真不喝了!”陆成渝连忙说。 那杯水递到了秦信自己唇边,他挑了下眉,喝了一口。 “……” 陆成渝伸手搂住他的腰往床上一拽,水泼了一地,杯子骨碌碌滚到床下。 他把人压在身下,从他嘴里抢走了那口水,直起身,舌头舔了下唇,也得意地挑了挑眉。 秦信笑起来,那颗曾经咬破过Alpha后颈的犬齿若隐若现,陆成渝盯着看,又舔了一下嘴唇。 “有哪里不舒服吗?”他问。 “没有,”陆成渝低下头偷了个香,笑得有点坏,“舒服死了。” 秦信的手从他腰上挪到前面,覆着小腹,刚要说什么,被陆成渝黑着脸打断:“别问,我也不知道。” “那……”秦信本来想说下次要不要戴套,可陆成渝生怕他还问什么,欲盖弥彰地捧住他的脸深吻,一只手三两下解开了秦信的裤子,隔着内裤揉摸,分开两根颀长的手指,把性器夹在指间从根部往上捋,捋到头时用拇指轻轻扣弄马眼,坏心地往里挤。 这根阳物很快就在他技巧的亵玩下硬起来,从内裤包不住的边缘伸出来,顶着他光裸的屁股。 “嗯……”陆成渝小幅度地动腰,臀缝夹着肉棒前后磨蹭,口中轻喘着。 秦信大概只是给他简单擦了擦,肚子里有陌生的酸胀感,只是一点点刺激,穴口又变得柔软潮湿,从深处渗出滑腻的水液,沾湿了股间的东西。 他比刚才情热时要清醒,秦信温度略低的手掌抬起来放在他脸上,他就歪头格外乖巧地蹭蹭,柔顺的发丝跟着他的起伏一下下扫过秦信的手肘。 秦信的头发应该有段时间没剪了,因为强行休了个假,也没有上班时那么一丝不苟,刘海略微凌乱盖住眉眼,瞳色浓郁,显得温柔而专注。 陆成渝看着看着就有点愣神。 秦信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然在他脸上掐了一下:“又想绑我的手?” 他吃痛地呲了呲牙,停下来,一直盯着看到秦信都有点莫名其妙,才认真地说:“对不起。” 秦信眉毛动了一下,又想挑眉但控制住了。 “错在哪里?”秦信问。 “啊?” 陆成渝一呆。 他以为以秦信的性格应该会回答“没关系”或者“没什么对不起的都过去了”,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做陈年检讨的选项。 “不该绑你?”他犹豫地说。 “还有呢?” “生日礼物,太不隆重了?” “不是重点。” 陆成渝烦了,拍开他的手,抬起腰用屁股找他的鸡巴。 秦信突然将他掀下去,体位倒转,攥住他两只手腕拉到头顶按住,低头:“说,错哪了。” 陆成渝沉默一下:“说不出来就不操是吧?” 秦信点头。 他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秦信没催他。 他撇开眼,小声说:“我没错。” “嗯?” “我没错。”这一遍他说得更清晰,但依旧不看秦信,“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陆成渝是个固执到偏执的人,坚信自己所坚信的,不论真理谬误。他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也不会为任何人改变,他或许会为自己的选择痛苦,或许有某一瞬后悔,但下一次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从某种角度来说很傲慢,所以秦信从不认为自己能改变他的计划,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力排除掉这些计划里的危险元素,成为一条将陆成渝绑在座位上的安全带。 陆成渝心里忐忑,悄悄转过脸的时候,却在他眼里看到一点清浅的笑意。 “不需要跟我道歉,”秦信说,“不管你怎么对我,都是我自愿的。” “为什么?”陆成渝不禁问。 秦信没说话,但陆成渝应该是知道答案的。 因为我爱你。 陆成渝眨了两下发酸的眼睛,舌尖抵着下齿轻啧了一声,两条长腿盘上秦信的腰,用力让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在他颈侧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含糊不清地说:“好嘛,但我什么都没有,只能用身体报答你啦。” 他沿着喉结往上啄吻,按住秦信后脑勺,两副唇舌严丝合缝的深入对方的领地,吮出粘腻的水声。陆成渝没有完全闭上眼睛,半垂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扫着秦信的鼻梁,像一条染着香味拂过脸颊的丝巾,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引意味。 秦信的手被他牵着,一点一点摸过腰身,指腹描摹过脊柱沟引人遐想的凹陷,继续往下,探入更热更甜的秘处。 两人的手指并在一起,甫一按上那处便被滑腻的穴肉裹住争相吞咽。这里早就湿软得不像话,根本不用扩张。 陆成渝稍往后退,往他唇上吹了口气,不痛不痒地咬他的下唇,一语双关地问:“软不软?” “哪里?” 属于秦信的那根手指揉着一团团的媚肉,不紧不慢地往里开拓着,忽然一曲指节在某处重重地顶了一下,Alpha的身体立刻往上一弹,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这儿吗?”秦信也咬了他一口,同样意有所指地说,“挺软的。” 陆成渝仰在床上,笑得气颤,里面穴肉也一缩一缩的。 “小坏蛋……” 他笑够了,把手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双腿张得大开,沾了自己体液的湿漉漉的手指从腿下绕过去,淫荡地掰开屁股,露出中间那枚水红的穴,穴眼跟着呼吸的节奏翁张,勾着人狠狠操进去占有他。 陆成渝没再多说什么撩拨的话,已经不需要了。 “进来。”
第95章 继续 “咕叽,咕叽……” 交合的水声明显得连Alpha不加克制的呻吟都压不住,他被操到失神,舌头软软地搭在齿关收不回去。 秦信不久前还跟个人似的想着戴套,被狐狸精一勾引什么都忘了,操弄时还有意找寻那个再次闭合的小小腔口,坚硬滚烫的鸡巴头毫不怜惜地猛撞! “啊!”陆成渝掐着他的胳膊叫,哭得太多,给水又没好好喝,嗓子干得沙哑,欲哭无泪,“你别……” “别怎么?” 秦信挺怪的,经常因为陆成渝床上说话太露骨禁他的言,但有时候自己说话也挺不正经的。 严于待人,宽于律己。 “兔崽子,”陆成渝抬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咬牙切齿,“轻……点!” 秦信歪了歪头,由他抓着,身下的动作竟真的放轻了,小幅度地快速抽插,不断地摩擦刺激位置稍浅的敏感点,那块栗子肉已经被捣得肿胀酸麻,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钝刀子割肉,始终摸不到痛快的边界。 “呜……唔嗯……”Alpha的胸膛高高地起伏,脖颈仰起一道漂亮的线条,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 “别怎么?”秦信还在问,“说啊。” “别……唔,啊!” 陆成渝刚吐出一个音,穴里的肉棍陡然深入,直操进生殖腔,又抽了出来。 他爽得腰往下抖如糠筛,鸡巴和肉穴都在流水。但爽快只有一瞬,让他欲仙欲死的肉刃抽出去时,更大的空虚感从小腹深处蔓延开,骚肉紧绞着挽留。 他断断续续发出几个朦胧的音节,每一张口插在穴里的鸡巴就用力往深处操一下,顶得他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来回几次折腾得陆成渝面色潮红,浑身都蒸成了淡粉,一口一口喘得愈发急,眼见就要被逼进新一轮理智全无的发情潮。 嘶—— 头皮一痛,秦信下意识弯下腰,陆成渝同时用尽力气抬起上半身实实在在地一口咬在他嘴唇上,咬出了一个血口子。 他舔掉秦信唇上的血珠,攥着他的头发视线交错,潋滟的桃花眼里尽是情欲,一字一顿地说:“别废话,干死我。” 手一松摔回床上,只留下一缕长发松松地勾着秦信的胳膊。 温香软玉,醉卧芙蓉。 秦信对上他逐渐不清醒的双目,清晰地听见某根弦断掉的声音。 他把这副任人摆布的身体整个翻过来,鸡巴还插在里面没拔出来,拧得陆成渝发出低低的呻吟。 细弱的呻吟半路变了调,原本温吞的捣弄骤然变得又深又重,陆成渝整个上身一下扑在被面上,只有胯骨被抓着,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像性玩具一样被毫不怜惜地使用,操干重得像要把他钉穿钉死在肉棍上! 他使不上一点力,脸埋进被子里闷得通红,连呻吟也全捂在里边传不出来,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浸湿了被子,狼狈得没法看。 头发铺了满背,秦信攥住他的小臂拉起来,发丝就倒向一边,露出山川沟壑的背肌,蝴蝶骨招展,仿佛要刺破皮肉长出翅膀。 他把人往后拽,腰下大力往前撞! “啊啊啊啊——!!” 这一下简直深得恐怖,刺刀一样剜开生殖腔口,皮肉撞在一起肿烫发疼,臀肉细细地颤,像一颗熟透的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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