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我在狗血文里当热血事业狂[竞技] 本书作者: 海崖无涯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即将掉落小番外若干】 下一本《豪门弃子重生后和死对头HE了》2.13开文,感兴趣的读者宝贝们可以点进专栏看看文案哦! 本文文案: 国乒队新锐柏延在一场车祸中丧生。 再度睁眼—— 他穿书了,且穿成了一本古早狗血耽美文里的工具人。 - 短暂适应过后,柏延发觉小说世界国乒落寞,甚至摸不到八强的脚后跟。 刚拿下首个世冠的柏延收拾包袱,准备开溜: 和他协议结婚的主角攻?拜拜了您嘞。 为促进攻受HE的炮灰剧本?全部撕烂! 上门找茬的嚣张配角?狠狠踹…… 等等,这人貌似是个打乒乓球的好苗子。 柏延思考两秒,将其轻轻留下。 - 柏延拎着被他连哄带骗的炮灰,风轻云淡地杀进了省队、国家二队,乃至最后的国家一队。 男双世冠的领奖台上,柏延偏头: “几年前的今天,我俩还打得不可开交来着,真是时过境迁。” 比他高了小半个头的俊朗队友微微一笑: “现在也打得不可开交。” 在柏延疑惑的目光中,陆意洲补完了后两个字: “床上。” 柏延:“……” 阅前说明: ①淡定钓系受x傲娇金毛攻 ②现代架空,专业资料源于网络,若有错误欢迎指正 ③本文人物无原型 ——————下一本文案: 蒋云出身海京名门,前二十一年过得顺风顺水,却不料乐极生悲,在第二十二年遭遇滑铁卢。 不光身份从亲生变为养子,与此同时,父亲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也被迎回家门,作为继承人重点培养。 在好友的教唆下,蒋云赌上全部家当,与此人展开了一场长达八年的拉锯战: 包括但不限于在生意场处处与梁津作对、花重金挖梁津墙脚以及四处造谣梁津那方面不行。 他缺德事干尽,满盘皆输,最终死于一场车祸。 - 睁眼闭眼,他重生到一切之初。 为远离梁津、保全余生的荣华富贵,蒋云决定安安稳稳睡小觉,踏踏实实摆大烂。 不料梦里再遇梁津,那人伏在他身上,胸口的红痣随动作轻晃。 耳鬓厮磨间,梁津吻着他的颈侧,眼神晦暗地问他到底行还是不行。 蒋云垂死梦中惊坐起:? - 做宿敌太艰难,做情人太超过。 蒋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和梁津当兄弟。 某场晚宴结束,他把酩酊大醉的梁津带回家,熬醒酒汤的时候,一个巨型挂件贴在他背后。 那人轻车熟路地蹭着他的脖颈,小声说,阿云,我真的很想你。 蒋云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有点暧昧了哈,兄弟。 阅前说明: ①爱而不知迟钝养子受x爱但不说淡漠私生子攻 ②狗血大杂烩,buff拉满,但he ③攻受非完美人设,无血缘关系,不在一个户口本上 ———最后推一推亲亲基友的预收《我的当事人非人类》,喜欢的宝贝们可以去看看哟~
第1章 日光明媚、微风和煦。 病房内弥散着浅淡的消毒水气味,点滴规律落下,输液针一端没入布满淤青的手背。 墙上的液晶屏幕被路过的护士遥控点亮,一道女声娓娓响起: “乒乓球世锦赛来到第五个比赛日,截至目前,男单八强名单已经出炉,国队全军覆没,无缘里希决赛。” 伴随着这则新闻播报,病床上面色苍白的青年缓缓睁开双眼。 柏延抬起右手,疑惑地拨了拨半透明的输液线。须臾,他撑住床沿,强行调动酸软无力的肌肉,靠坐在立起的枕头前。 奇怪。 他不是死了吗? 柏延捂着额头,大量的零碎记忆在下一秒蜂拥而至,不由分说地侵占了他的脑海。 他,柏延,一位刚拿下男单世冠的国乒新星,在一场车祸事故中不幸陨落。 好消息是,上天给他开了个玩笑,他没死成。 然而坏消息是—— 他穿书了。 穿成了一个和他同名同姓的,古早狗血耽美文工具人。 太阳穴的胀痛感逐渐消散,柏延按下床头的呼叫器,不多时,戴着口罩的年轻护士走进病房。 “你好,”柏延指了指斜上方的空瓶,“输液结束了,麻烦帮我取出针头。” 他有点晕血,于是转头盯着一旁的窗户转移注意力。玻璃窗被擦得干净透亮,清晰地映照着与原来的他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容。 长眉、杏眼,面中点着一颗浅褐色的小痣。不做表情时,嘴角弧度自然下垂,天然地予人一种疏离感。 短促的刺痛之后,护士将一团棉球摁在了柏延手背的针眼上,笑眼弯弯地叮嘱:“摁压三到五分钟。” 屏幕里的赛事播报还在继续,柏延记着时间,少顷,他扔掉棉团,将一件搭在床尾的外套披在肩上。 离开时,他在走道中遇到方才那位护士。 柏延步调极轻,年轻的护士并未察觉他的路过,依旧饱含激动地拉着同事感叹。 但比起那句“好漂亮”的夸赞,柏延更在意的是,那则赛事的结尾采访。 “自陆润霖教练退役之后,男乒、女乒在国际赛事中屡次铩羽,停滞不前,”记者把话筒对准眉头深锁的中年男人,“王教练,您对此有何看法?” 男人胸前挂着标有“王景”二字的铭牌。 面对镜头,他沉默片刻,哑声道: “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回想起这句话,柏延轻声哼笑。 这是他见过最没出息的答复。 穿书以前,柏延生活在一个“全民乒乓”的时代,下到孩童,上至大爷大妈,人群中随手拎一个路人都能有模有样地挥两下球拍。 更遑论杀穿其他乒乓强国,永远包揽领奖台前三席位的国家队精锐。 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几下,柏延划开锁屏,微信的图标上方多了个红点。 备注为“柏庭”的联系人发来一条消息,很简洁,只有五个字。 “我到里希了。” 柏延打开键盘,打下一行字: “好,哥注意安全。” 差点忘了。 柏庭,原身的同胞哥哥,就是这本小说中至关重要的主角受。 他拥有着齐全的光环配置:万人迷、美强惨、柔弱白月光。而柏庭的官配尹随山,同样开挂无数、buff叠满,例如年纪轻轻博士毕业、不到三十却能成为商业巨鳄。 并且两人都有一个致命的相似点: 没长嘴。 所以在这场百万字的极限拉扯中,柏延便夹在两位“失语患者”中间,充分发挥着工具人的作用,以生命为代价,促进了他们圆满的结局。 离开医院,柏延挥手拦下一辆出租,熟练地报出一串地址。 窗外景色飞速后退,他手肘抵着膝盖,无比疲惫地揉了揉鼻梁。 这个炮灰工具人,谁爱当谁当,他心想。 出租车停靠在别墅区的入口处,柏延结完车费,眼角余光瞥见坐落在小区左侧的全开放式公园。 柏延下了车,朝公园的方向多走几步,距离更近,他看得也更加清楚。 绿荫下,五张乒乓球桌摆放整齐,其中四张尘灰飞扬、落满枯叶。幸存的那张球桌两侧各站着约莫四五十岁的大叔,一个头发花白却神采奕奕的老人坐在一旁,围观着两人的战况。 “扣他,扣他!唉……” “步子动起来,不要呆在原地!” 老人上半身微微前倾,双手抱臂,见指导无效摇头长叹了口气。 柏延在长凳另一头找了个地方坐下,他把手机放回口袋,一抬头,与他相隔八丈远的老人宛如瞬移般挪到了他身侧。 “喜欢乒乓球?” 柏延手指交叉:“嗯。” “多大啦?” “十九。” 老人白眉一抖,展颜大声笑道:“很少有年轻人能像你一样对乒乓球感兴趣了!” “来分析分析?” 柏延:“我是初学者,恐怕说得不好。” “欸,没事!”老人随性地摆摆手,“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胡编乱造都行!” 面对老人连番邀请,柏延只得点头。 他聚精会神地观察着球桌两人的步法、发球习惯和技巧,一字一句道:“花衬衫大叔反应慢、步法紊乱,一旦遇到快球就不敌对手。” “另一位,”柏延顿了顿,精确用词,“白背心大叔,虽然节奏快,但发球质量不高,如果换成花衬衫大叔发球,他赢的概率不大。” 柏延话音刚落,老人立即“咦”了一声,疑惑道:“你真是新手?” “当然。” 柏延抿唇,道:“纯新手。” 在他穿来之前,这具身体从未接触过乒乓球相关,不是新手是什么? 比赛终了,花衬衫大叔意犹未尽地擦擦额头的热汗,将手中的球拍递向柏延。 “年轻人,我看你分析得头头是道,不如这样,你用我的拍子和老刘打上一局,让我瞧瞧你的实力,怎么样?” 柏延看着递来的球拍,没动。 花衬衫大叔挑眉,道:“哟,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空有嘴上功夫,怕了吧?” “不。” 柏延取出一张在医院顺手拿的纸巾,抹了抹手柄:“你拍子上有汗,我擦擦。” 花衬衫大叔:“……” 球场即战场,球拍就是运动员的枪支,一场比赛的输赢,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球拍是否称手。 柏延站到白背心大叔对面,右手轻轻掂了掂。 还行,能打。 由于这场比赛较为随意,柏延将发球的机会让给了白背心大叔。 他刚一站定,一抹白色虚影飞速旋来。在柏延的世界里,那颗乒乓球的转速仿佛被无限放慢,他的眼睛捕捉到了对手的每一处错漏。 在分析时,他故意说漏了一条。 这一条,就是两人最大的弱点! 他们都不善应对正手攻球。 柏延守住桌沿,近台快抽,不到三个回合,他找准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一次完美扣杀终止比赛。 乒乓球落地,咕噜噜滚到另一张球桌下方。 白背心大叔明显还沉浸在对战的余韵中,张大嘴巴道:“比、比完了?” “这就,”花衬衫不可置信道,“这就赢了?”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双双落到白背心没接住的乒乓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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