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工作吗?” 声音也好低沉,短短几个字,把方屿舟耳朵和心都酥的一麻。 “处理完了。”方屿舟合上电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冲他勾勾手指,“你过来。” 俩个人在方屿舟刚工作的桌子上闹了一通,接着又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做,最后禁不住李时衍软磨硬泡,方屿舟在愈发崩溃的喘息和呻吟中,又被摁着操了两次。 方屿舟又是被人洗完澡抱出来的。 神经紧绷了一天,刚身体又累过,方屿舟窝在人怀里,只觉得睡意渐浓,闭上眼睛前,才注意到床头柜有个购物袋,他回头,“你去便利店了?” “嗯。”李时衍双手紧紧搂着他,脑袋埋在他肩颈,“买了点东西。” 说话的热气呼在方屿舟耳根,弄得他痒痒的,他躲了下,“痒,不舒服。” 李时衍怎么可能不知道耳朵是他敏感处,每回方屿舟要高潮,他总会舔咬人耳朵,刺激人叫给他听。 所以李时衍这是学坏了。 “你买的什么?” 方屿舟好奇,撑起身打开袋子,翻出几盒大号的安全套,一瓶润滑油,还有一袋水果味的糖。 “你喜欢吃这个啊?”方屿舟把糖拿出来。 “我小时候我妈总给我买。”李时衍从里面挑出来两颗西柚味的,撕开才想起来问他,“你刷牙了吗?” “一会再刷一次。” 方屿舟张嘴咬住那颗糖,舌尖顶着在口腔里转了一圈,整个人忽然变得兴致缺缺,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说: 三岁的小李:周周哥哥,你好腻害 三十岁的舟舟:你好厉害(在床上 教三岁小李讲话的舟舟好可爱??
第30章 试探 秋末冬初,榆京温度降了不少。 《理想情人》前天杀青,热闹的杀青宴会后,李时衍从荆岛飞回榆京,在机场被粉丝团团围住。 “李时衍你今天好帅!” “乖乖,天冷记得加衣服。” “时衍接下来还有行程吗?” ...... 李时衍全程“谢谢”,一一只手抱着怀里粉丝塞的各种小礼物和鲜花,另一只手还要腾出来和两边的人握手,听到人群里有遗憾他包裹太严实,他就拉下口罩。 伴随着激动的尖叫声,一行人总算上了车,车门艰难关上,经纪人范雪坐在副驾驶上揉太阳穴。 这群小姑娘太有精力,吵得她脑袋疼。 和星辰签完合约,秦岸给他打了个电话,倒没有想象中那些官腔,总结下来就是,“我是你老板,你得听我的”。 秦老板的第一个下马威是给他换经纪人,从前一人抵整个工作室的杨北佑往后稍,成了助理,结果这人自己还挺高兴,钱一分不少拿,心一份也不用操。 范雪不到五十岁,但在娱乐圈待了将近二十年,人脉和资源都是最佳的,之前带过的艺人现在大都是影帝影后,叶上秋也是其一。不过范雪这人脾气不好,虽说是对事不对人,但说话严肃,做事规矩多,手底下的艺人都有点怕她。 这才没两个月,李时衍见她也不怎么敢多言。 “小衍,你先回家还是先去公司?”范雪翻手里新拿来的剧本。 “范姐,我想先回家看看我妈,她身体不太好。”李时衍乖乖回答,“不会耽误很久的。” “没事,你现在的工作行程还不多,陪陪家人也好。”范雪合上剧本,摘下墨镜,尽量笑得温和,“免得后面没时间。” “好。” 李蕊手术后没多久,又转回之前的疗养院静养,李时衍在院里住了几天陪她,又忙着找新房子。之前的房子是不能住了,一是小区不正规容易有私生,二是手头没那么紧,有能力找个舒服点的。 等忙完这些,就是十天后了。 李时衍坐在秦岸对面,整洁诺大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空气安静得可怕。见人在电脑后面忙,他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深灰的性冷淡风,从秦岸和自己的寥寥几次对话中,他能感觉到秦岸算是轻浮风流的那类,和这个风格不搭。 而且也没有方屿舟办公室那么好闻,这里面充斥着淡淡的烟草味,闻久了有点涨脑。 “有什么好看的?”秦岸余光早开始看他,清理掉文件,冷眼盯着他。 沙发上的人立马变回,双手搭在膝盖上,坐得端正规矩,“秦总。” 哼,还算有点礼貌。 “谁让你不听团队安排,在机场逗留给粉丝签名的?谁许你收礼物的?谁许你吃粉丝送的东西?”秦岸整个过程都极具气场,他一字一句地加重语气,“我早告诉过你,你必须听我的,不听你就滚蛋,回去当你的糊咖去。” 李时衍没法接话,这事确实是他违反规定在先,但是让人这么直白地指着鼻子骂,不服气但是自尊心又受创。 办公室有两面是玻璃墙,上面挂着百叶窗帘,助理临走前没拉紧,从翘起的缝隙里,李时衍瞥见一个疾步闪过的人影。 “对不起秦总,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李时衍垂下眼睛,长而密的睫毛慌乱地扑扇,真就让“蝴蝶”这个形容变得具象。 他表情愈发委屈,俊气的眉毛微微蹙着,挺翘硬朗的鼻梁和轮廓显得柔和下来,只有眼睛些许发红,真像是在认真反思自己,但是感觉反思的有点过头。 秦岸真怕他豆大的泪珠掉下来。 他们这么群演戏的忒会演,这招叶上秋没少使,他自然也没少在这招下吃亏。 “哎,我说你...” “李时衍,你结束了吗?”方屿舟推门进来。 秦岸:“......” 李时衍无辜茫然地抬头,眨眨泛红的眼睛,怕他看清一样,稍微往侧面躲了下,“屿舟哥。” 方屿舟看这气氛,挑了下眉。 “我说方总,你进我办公室能不能先敲个门?”秦岸一脸无语和没面子,“我在训话。” “新员工上班第一天就挨训?”方屿舟不以为然,慢条斯理走到李时衍身边,在他沙发扶手上坐下来。 “你还知道他今天是第一天上班?”秦岸气不打一处来,“他回来半个月了,今天头回来,架子摆的比我都大...” “我没有...屿舟哥。”李时衍往方屿舟身边挪,小声反驳他,“我真没有。” 秦岸:“......” “人不说了没有嘛。”方屿舟看着秦岸,下巴朝李时衍一点,势要帮人撑腰的架势。 秦岸恼羞成怒,“我才是你老板!!” “给你老板道歉。”方屿舟话里掺着笑意,低头望他的眼睛。 “老板,对不起。”李时衍听话地站起来鞠了一躬,然后又转头看方屿舟,话音都变软了,问他,“这可以么?” “真棒。”方屿舟夸他。 看看这“夫唱夫随”的,看得秦岸冒火,他指着贴近方屿舟的李时衍,话还没说不口,就被方屿舟打断。 “行了,差不多得了。”方屿舟站起来,收起脸上的笑,眉峰似凌厉起来,“有什么话背着我训,要是让我听见了,我肯定要护犊子的。” 有一段时间没回来,华姨看见李时衍也稀罕,到了她们这种年纪,瞧帅气懂事嘴又甜的小辈,总是掩饰不住的喜欢,一下午拉着喋喋不休。 方屿舟有几次下楼松松筋骨,就听见华姨和李时衍告他状,说他不按时吃饭,整天熬夜加班,生病硬扛不去医院,天冷不加衣服,应酬喝酒没个节制。 方屿舟:“......” 晚饭做的都是俩人爱吃的,不过方屿舟没什么胃口,他喝了两碗汤,就有放筷子的准备,最后忍着东戳一筷子,西戳一筷子陪李时衍吃到最后。 他心里藏着事,做什么都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样子。 也不是什么大事,从片场回来后,方屿舟总想起那个女人,连带着也会想起小时。 家里出事以后,方屿舟就搬离了那个区,也没再见过小时,他稍微大一点回去找过,寻着记忆找回当时的小区,但是老旧的小区已经拆迁,改成了地上停车场。 关于小时的事情,方屿舟不想瞒李时衍,可看人回来黏糊拉丝的眼神,他又舍不得破坏,心里满是酸楚和愧疚,在想怎么说才能不让李时衍误会。 洗完澡,方屿舟在书房处理工作,李时衍也洗完澡过来,走到他身边,“我想抱着你。” “我工作呢。”方屿舟哭笑不得。 “我坐椅子上,你坐上我腿上。”李时衍看着他,“之前不都是这样的嘛?” 看他这表情和语气,方屿舟真怕他下一句会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立马起身,顺着他的话撒娇,“我是想让你早点休息,我这马上就处理完了。” “我不累。” 李时衍双手抱在他柔软的肚子上,把头垫在他肩头,嗅他颈间的香气,沐浴露香味里残留着淡淡男士香水味,清新中多了一丝缠绵和暧昧。 好闻,着迷。 没过半小时,方屿舟脖子被人亲了几十下,热痒难耐,屁股下面坐着的硬家伙也蓄势待发般戳蹭。 方屿舟忍无可忍,故意放平淡语气,“别亲了,也别动了。” “我忍不住。”李时衍被人制止,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脖子那,“我好想你。” “不许撒娇。”方屿舟扭头,笑着看他,“谁教你这么会撒娇的?” “我没有。”李时衍不承认,下巴枕在他肩头,和他四目相对,“我说的真心话。” “真心话”三个字似乎比撒娇更有杀伤力。 方屿舟被人横抱回卧室,俩人在床头滚了两圈,抱着接了个长长的吻,松开时唇舌还勾着,牵出条条银丝。 “想做。”李时衍亲他眼睛,“可以吗?” 方屿舟眼神涣散,好一会才聚上焦,反应过来时,李时衍跪在他腿间,抵住他腿根,让他下身分到最开,正用尖牙撕咬安全套包装袋。 “你等会。”方屿舟喘着粗气,撑坐起来,“我有话说。” 李时衍眨眨眼睛,那条不存在的狗尾巴像是耷拉下来,委屈巴巴地收拾床上散落的东西,钻进被窝从后面抱着方屿舟,问他“怎么了?” “也没什么大事。” 方屿舟没想好从哪说,怎么说,他纠结万分,又极具为难地“啧”了声,最后转过来,面对着李时衍和他相拥。 他冷不丁问了句,“你小时候有没有玩的特别好的玩伴?” 李时衍先是“啊”了下,迷蒙地盯着他眼睛,在人期待下,他反问,“问这个干什么?“ 方屿舟捕捉到他眼神的躲闪,在他怀抱里撑起手肘,笑着说:“没事,你说了我也不会生气。” 这话三分真七分假。 方屿舟在片场那几天,他和桂明月多说一句话,回酒店都得被阴阳怪气半天,有回方屿舟说梦话都在吃醋,看得李时衍心热热的,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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