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脖子闷红,额角青筋暴起,屈辱道:“顾商……我真的想上洗手间。” 顾商说:“站起来,把衣服叼起来。” 江堰艰难站起,一站,感觉就更强烈了。他剧烈喘 息,忍耐着,拿起下摆咬进嘴里,好身材一览无余。 小腹绷紧,起伏着,显然到了极致。 顾商摸上,他满脸愉悦,语气都透着兴奋,“求我,求我我就让你去,不然———” “我就往下按了。”
第54章 “商量。” 小腹被顾商摸得痒,可里边又憋得疼,最重要的是,他的呼吸随着顾商的动作变化,当他看到顾商的手往上,他会稍稍放松。可当手停留在肚脐下方,他又再次绷紧,不知下一秒顾商会不会真的按下来。 心脏一直提着。 江堰逃也没法逃,他腿伤了。此刻都想不得那么多了,他快要被逼疯了,“……求你,顾商。” “手感不错。”顾商爱不释手地上下抚着,他的手指最终停在江堰心口的那道疤上。 底下正正就是心脏,没有半点偏差,手心传来有力的心跳声。 到底是什么?难道在这受过伤? 江堰真的受不了了,他把额头抵在顾商的肩膀上,撞了撞,说:“顾商,我疼。” 顾商回神,他揉了揉江堰的耳朵,“过来。” 明明只有几秒,可开锁的声音落在江堰耳朵里像延长到了分钟的时间单位。 好不容易门开了,他还不能快步走进去,也不能跳,只能慢慢挪着走。 顾商这下倒像良心发现了,过来扶着江堰的手臂,好歹是走快了点。 后背都出了一层汗,江堰垂眼,指尖刚放到裤腰上。 就见两只手绕过他的腰从后边伸了过来,动作飞快地解开带子,往下一拉。 裤子没了。 顾商看样子半点要走的迹象都没,还笑吟吟的:“要帮你把着吗?” “不用,”江堰仰着头,闭上了眼睛,“……你别看。” 平常做 爱他不是不害羞,而是顾商大多时候都闭着眼享受,从未像现在这样盯过。而且放水,本就是很私人的事情,江堰羞耻得胸口都开始发红。 都到这地步了,顾商是不可能走的了。 江堰只能催眠自己现在洗手间只有自己一人,可憋得太久,反而一下子出不来了。 洗手间寂静无声,顾商看了一会,摸了摸,迟疑道:“坏了?” 江堰抖了下,难得有些咬牙切齿:“别摸……别说了。” 他努力酝酿,一点一点的,感觉关口即将打开,忽的,小腹一痛。 顾商不知什么时候又伸出了手,真往他肚子上用力一按。 江堰反射性地弓了一下腰,没忍住闷哼一声,“唔!” 见重新开始工作,顾商真心实意地松了一口气,太久了,好在没坏…… 江堰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发烫得要爆炸掉,红色弥漫上了他的耳朵尖。他只能听见水声,除此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顾商看着却很喜欢,他把下巴搭在江堰的肩膀上,总觉得江堰又高了,明明以前搭得没那么费力的。 马桶自动冲水,江堰总算肯睁开了眼,他低声说:“顾商,我们谈谈。” 还真没有谁敢跟他说“谈谈”两个字,顾商玩着江堰的那两条裤腰带子,心平气和道:“什么?” 因为有石膏的阻挡,所以江堰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他用了点力气拿开顾商的手,穿好裤子,道:“先出来吧。” 带子尽头坠了两个小铁环,快速从他手心扯出,一阵灼烧的疼感。 顾商抖了下,反射性地收回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再一侧头,看见江堰已经出了门,嘴角瞬间就压了下来。 江堰竟敢甩他脸色? 人的直觉总是准得可怕,顾商觉得江堰不仅不听话,嘴里肯定还要要吐出他不爱听的话。 果不其然,他刚站在门槛,就听江堰道:“下次可不可以不这样?” 要是在平常,顾商会听了无感,可坏就坏在这句话说在之后,他刚想冷嘲热讽——— “顾商,”江堰说,“别生气,我们在平和地商量着,嗯?” 顾商处在上位者久了,三十年都是说一不二地生活着,没人敢忤逆他,思想与行为肯定无法一下子转变。 一开始必定困难些,就像喊顾商起床,慢慢引导就好了。 毕竟顾商大可找一个他合心意的、全心全意只听他话的伴侣,满足他十足的支配欲与控制欲。 顾商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为他改变什么。 但江堰要顾商,他无法放手了,怪就怪七年前的顾商在他多次绝望时将他捞上来,怪顾商陪着他,怪顾商对他太温柔。 顾商冷声道:“你管这叫平和地商量?” 江堰不明白,“什么?” 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顾商扯了扯嘴角,不想说了,他往外走。 江堰及时捉住了顾商的手腕,“顾商,我不知道。” 顾商挣脱不开,只能留在原地。 江堰说:“我不知道你在生气什么,你告诉我,行吗。” 顾商去看江堰的表情,见对方不似作假,决定“行”一下,可要是江堰接下来说的话不对他胃口,就别怪他的巴掌手下不留情。 “你刚刚用力甩开了我的手。”顾商说。 江堰错愕,“弄疼你了?” 顾商冷笑一声,他摊开手,手心赫然一道红红的划痕,贯穿了整只手。 江堰瞳孔一缩,连忙捉过来看,还是破皮了的那种,冒出了一两滴小血珠。 顾商贫血,血又稀,属于是一流血就比较难止住的那种,而且手血管和神经多,本就比其他地方疼,再加上顾商娇生惯养惯了。 顾商继续冷笑:“你还真是唯一一个让我受伤那么多的。” 他越说越生气,还记得,那次囚禁结束后,他被江堰送回六楼,可身上的伤,他足足养了一个月才好! “对不起,”江堰拿起顾商的手贴向自己的唇,“我没有印象,只记得我想快点出门,因为太羞耻了……” 顾商面无表情,感受着手心上的啄吻,所以不是甩他脸色?他挑了挑眉,怒火勉强消了一点。 “抱歉,”江堰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让我觉得慌张。” 顾商一愣,这发展猝不及防。 好在江堰没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仿佛只是为了提醒他,让他别忘,仅此而已。 该死的,又是这个“好在”。 顾商当然没忘,只是不知道自己要做出什么反应。 难道要像拒绝其他小情儿一样,一刀两断? 他又开始烦躁了,江堰为什么要再次提起这个话题。 目前江堰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江堰不是他的小情了,也强大起来了,站在他身边了。 虽然拿资金和地位来讲,还差他一点,但这点无足轻重。 一定要和他结婚?跟顾业山和莫龄秋那样? 还是跟岑青他爸他妈那样,搞出无数私生子? 这怎么可能——— 要是不答应,江堰是不是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又要发生点什么,然后两人分开。 该死,江堰在威胁他么? 他——— 他也没什么好怕的,只是再找个助眠工具很麻烦罢了。 就是这样。 江堰皱眉,他一瘸一拐地往客厅的方向走,“我让人过来给你打破伤风。” 就在踏出卧室的最后一步,江堰想起了什么,他站定在原地,看向顾商。 顾商莫名又被江堰这番动作取悦到了,他拍了拍江堰的胸口,“滚进去。” 他打了个电话给私人医生,之后回到房间。 江堰重新拿起他的手,大拇指指腹小心翼翼地在周围抚过,“是不是很疼?” 倒也还好,刺痛刺痛的,顾商再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不至于破了点皮就在这呜呜大叫。 医生一时半会到不了那么快,江堰忍不住又亲了亲顾商的手心,他说:“那我们可以继续刚刚的话题吗?” 他怕过太久,就不好提起了。 喜欢的话题?顾商想说不可以。 江堰却好似只是礼貌一下,他说:“你可不可以不要突然按我的肚子?” 顾商想了下,意识到是在说放水那时的事。 “那样子很疼,”江堰说,“而且吓了我一跳,我不喜欢。” 顾商若有所思。 江堰有些紧张,放轻了呼吸,他观察着顾商的表情,没有不爽的预兆。 半晌,顾商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那我下次按之前先和你说一声。” 意料之外的答案,江堰猝不及防,他张了张嘴,也行……吧,起码进步了,肯听他的意见。 算好兆头。 不一会,医生到了,首先要皮试,怕过敏。 顾商最怕皮试,针头刺进皮内,疼得尖锐,他闭了闭眼,在心里微笑,忽的很想拿针扎江堰。 皮肤下鼓起一个小包,等了二十分钟,没过敏。 医生在准备碘伏,由于破伤风是打在臀部,因此顾商此刻的姿势有些不符人设,他刚想把裤子拉下来,忽然想起什么。 他皱眉看向江堰:“滚进洗手间。” 哪知江堰眼睛都没抬起来一下,只直直盯着他的屁 股,说:“不,我要看。”
第55章 “小燕子穿花衣。” 江堰最终还是没有得逞。 被关住的人又不是顾商,见赶不走人,他便利落地站起,一挥手,医生就跟着往外走。 最后是在客厅打的针。 门开着,但哪怕江堰尽最大努力伸长脖子,也只瞧见了医生的一撮发。 屁 股针特别疼,打完之后整块肌肉都酸得动不了,顾商干脆趴在沙发上躺尸。 阿姨在这时过来了,“顾副总,我来做午饭。” 顾商一听电梯的声音就从沙发上起来,恢复成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模样。 江堰等了半天也不见顾商,明明他听见医生已经走了,他在卧室里喊:“顾商,我想出来。” “不准。”顾商往卧室的方向走,拐过一个弯,他同在走廊尽头的江堰对上了视线。 江堰似乎是站累了,所以乖乖地坐在门口那一条线等着。 ……莫名像一只坐在门口等主人回家的大狗。 顾商感觉好像有人拿圆珠笔的按压式笔帽戳了他心脏一下,咔哒,凹陷进去。 江堰问:“疼吗?” 顾商表面不动如风:“一点也不。” 明明就疼,江堰扶着门框站起来,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到顾商的上臀处,“我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你关了我几天,我就翻倍关。”顾商说。 没想过顾商会提起那时候,江堰怔愣过后脸上闪过极度的后悔与愧疚,哪还记得出来这件事,只恨不得回到过去打自己几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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