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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匹敌

时间:2023-08-15 2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年远_佬野

  也不得不提,他的确觉得自己像个惯犯,他自我感觉对冉汐莫算是仁义至尽,一般的实验品关在笼子即可,但他为她的到来特别准备了一个温暖的小家,有床垫的小床,放着各色服饰的衣柜。房间就是一个笼子。

  也就是偶尔抽抽血,削点皮罢了。


第12章 药醒(已修改)

  如墨的天幕淡化,再淡化,随东升的旭日消散。萧恒似乎真的,很累很累,但他没有奢求过一觉睡到自然醒,所以耳边有声音打扰,他也无所动容。“顾樊。”

  萧恒裸露的上半身暴露在被子之外,身旁的顾樊也是一般模样。“我做了你。”顾樊眼眶里的玻璃球静如止水。

  萧恒莫名涌起一阵歉意,他看着他。

  顾樊补充:“但是你们给我下了药。”

  萧恒默然。

  “你到底知不知道冉汐莫在哪里?!”

  用得出来“到底”,萧恒明白他隐匿的气愤,遵循king的指令,他也明白自己应该回答什么。“不知道。”

  腕上的石英表明显起了变化,指针就像喝得酩酊大醉一般逆时针旋转,这是第二次了。顾樊还是缩在被窝内,从容淡定地调着时间,但发生过的事情再也回不去,他只是不想理睬现在的萧恒罢了。

  酕醄的指针不受控制,依旧放荡不羁。

  尴尬了很久。

  “我把你弄成这样,你为什么不走?”萧恒问。

  顾樊抬眼:“我不信你。”

  萧恒又涌上莫名的复杂。

  顾樊举起手机,在这里虽然不安,但是私人用品还是允许有的。他不傻,进门的时候看见这地方的一片阴暗就知道这是在跟外面有意识隔开且故作隐瞒。像窑子,像放高利贷。但顾樊也知道绝不会这么简单,因为他们手里还有一条活人人质。那就是冉汐莫。

  “我找到了,一切都还算顺利。”顾樊接了电话。安宁打过来的,未接电话从昨晚至今共有七条,两条老妈一条李叔叔剩下的全是安宁的造作。

  “顺利就好,那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的朋友……”

  “我还都不知道。”顾樊打断安宁,倒也不是有什么急于回答,只是莫名害怕着对面那个人多说一句话,多问一句,伤口会透露出来,在盐水下浸泡很疼很疼。

  “……我们还是下次聊吧。”顾樊没找借口,但是很委婉。

  “行。你千万注意万事小心。”安宁说。其实他在电话里的声音也不算太好,顾樊找到目的地的同一时间,他被安排上传统的婚姻连接方式——相亲。

  而且还是自己老板介绍的!

  顾樊打电话的时候萧恒就从房间里走出来了,顾樊无时无刻都很温柔,萧恒的身体算不上太过疼痛。依照king的嘱咐,冉汐莫的饭点不可耽搁,迟到一秒钟也是一次过。

  “没跟踪,他从来不会鬼鬼祟祟。”

  萧恒走进密室。天台有一个录像仪,记录室内言行举止,并像手机一样可以保持双方联系。一般都是作为King广播用的。萧恒把盘子放下,一碗米饭,一碗白开水。

  冉汐莫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衬衫一如既往得脏,她现在的样子邋遢得不像个女孩,一头黄发油光发亮。“这么计来,距离上次洗澡包括洗头,也有半个月了吧。”

  瞳孔紧骤,眼白剧然涨大。

  “你就不怕king再命令我强行那么做吗?”萧恒补充。他也拒绝,但也无奈。“不要!”冉汐莫双手捂耳尖叫。“为什么?……”她全身瘫软下来,跪在地上,“为什么不让我死,非要这样的话……”

  后半句,她的双手像细蛇一样攀上萧恒的手臂,这自然也是冰冷的触觉,很顺理成章,萧恒没有回答她,但予她一个相对来说算上好的消息:“顾樊找进来了……”

  依然瞳孔紧骤。

  萧恒把香皂留下,带着后半句话离开。

  几乎是同一时间,地面上勾勒一个带着蓝光的圆圈,九十斤不到的冉汐莫战战兢兢地站在其上,圆圈便开始下陷。她来到熟悉的地下浴室,没有人的气味,甚至没有生的气息,就只像间空心玻璃,只是不透光罢了。好讽刺,她竟然有些小感动。

  为陌生的她准备一个不陌生的空间,她有些惊愕。

  也有可能现在才注意到。

  —— ——

  “没事就和你‘一夜情友’出去逛逛吧”

  若没有见其人,萧恒不敢相信那句话是出king之口,king的解释更像是暗示:“在有限的时光及时行乐。”

  “他,”萧恒看着king立体阴暗的侧脸,“他会跑的。”

  “不会的。”king扭转指尖的钻戒,回答干脆利落。

  他低着头,默不作声,但他确信,他走的每一步路都是踩在预谋之上的。他只是一颗棋子,但最起码,他心甘情愿。

  “如果你要住在这里继续调查冉汐莫的位置的话,起码也回去和顾母交待一声吧。”为了遵从king的命令,也好让顾樊答应,萧恒编了一个善良得虚伪的理由。

  “交待?在这之前请不要用这种口吻,”顾樊冷漠,“我又不是去结婚,也不会在不适合我的地方待太久,沾晦气。”

  正是因为顾樊太清楚自己的英雄气概,包含决定的话语从来不会说的得草率。他家不大业不大,一直是搞科研的,但研发起来不比专业人员逊色。

  “妈妈,为什么我的小飞机后面会一闪一闪?而且好多颜色……”男孩背倚年轻妇女的怀中,手放在遥控器两侧,小鹿般的眼中跳动着光芒。

  顾林轻抚着男孩的头发,眼中流溢着慈爱:“小樊喜欢就好,妈妈给它施了魔法哦。”

  男孩相信了,笑得很灿烂。可男孩是会长大,愈长大,就愈不相信魔法。他开始知道飞机的尾光是由一个个电路组成的,他开始尝试使用并不熟练的工具去拆自己的玩具,他开始闹着搞发明。顾林总是很抵抗他走进自己的实验室,又从来不说原因。直到好奇在男孩心中扎根结底。他拼命学着理论,要的也就只是践行。

  所以碰上这么大的实验地下室,顾樊绝不会放过,就算只从兴趣爱好上来看。

  萧恒听完对方模棱两可的回答,重复:“那你去吗?”

  说完,萧恒垂眸,眼里的失落是顾樊可以感受到的。出乎意料,顾樊没有拒绝他:“我去。”


第13章 暗示

  偌大城市,秉着“以物易物”的原则,能躲避的麻烦,谁也不去沾染。

  老人就倒在路中央,青筋暴突的手捶了捶自己的腿,围观的人很多,把她扶起来的却没有一个。萧恒拽住顾樊的衣角,但没拦住,他将她扶起来。

  周围的人顿时喧哗起来,甚至发出哄笑,好像在期待看着一场碰瓷的戏。老人没说话,萧恒有所意识,摆摆手让那些人“各行其道,能滚尽滚。”老人放松起来,向顾樊连连道谢,拄着木杖离开。

  萧恒无声,他有点想讽刺自己。

  顾樊没跟他说话,也没喊他“冰雕”。萧恒已经决定了在顾樊回家时站在附近等待就好,他没资格去面见。他所有的期待只能是自作多情,最终也只会破碎。

  顾樊没回家,也没道别。只是让萧恒跟从自己去了游乐场。

  萧恒心甘情愿地踩着他的脚印,反正不会被推入地狱。这是半年前XX大学出“命案”的地点,现在人非物亦非,几乎是把整座摩天轮去拆去换新,金属很有光泽,曾经掉了漆的车厢外部也换了模样。本该是人潮涌动,但现在却寥寥无几的游客肯来这里。

  “真愧疚。”萧恒开口,又似在自说自话。

  顾樊启唇,间接衔接他的话题:“游乐场董事会赔偿了我三万,另外支付我三个月以来的医药费,冉汐莫家总共赔偿了十几万,你的也将近,因为你非亲非故,那些赔偿当成公用。”

  萧恒眼中波澜不惊:“其实应该是我来赔吧。顾樊,你会怪我吗?”

  “很难说不。”顾樊问他,“你那天,为什么亲我?”

  “因为喜欢你。”

  因为喜欢你。

  在这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社会,大到无奇不有,纵容着背叛和逃离,如果说king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和活下去的权利,顾樊给他的更多是久违的快乐和活下去的意志。他吻他,恰恰是因为要救他,要救他,就只是因为他喜欢他。

  顾樊没有表达任何观点。这就尴尬了,他有暗示。

  萧恒自嘲:“你不知道最好。”

  顾樊自顾自地坐上了摩天轮,售票员还在打瞌睡。他为了买两张票叫了好久,买完后他只拿走自己。直到萧恒有所意识,到了玻璃罩前才发现他为自己买了票。萧恒像攥着一把黄沙一样攥在手心,顾樊在某个车厢等他。

  知足常乐。萧恒抑制住涌上来的辛福感。虽然只坐上两个人,但工作人员还是按规矩行事。

  “速度放慢好多了。”顾樊把脸贴在窗边,看着与他们反向运动的景物。没有瞬间漂移的刺激感。只有冰雕,冷冷地回应着他的随口一说:“对啊。”

  “没事。”萧恒用纸把唇紧捂,险些倒在花坛上。顾樊扶住他。不远处的工作人员有所察觉,忙送来足量的纸巾和一杯温水。

  萧恒不是揩油,只是实在难忍,他头倚在顾樊肩上声音一如既往得小:“速度都那么慢为什么还会……”

  “我带你去医院,我打救护车。”顾樊拨号。

  实验室内,king坐在那个黑皮沙发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动作,摊开手,端详着食指上的钻戒。“很好。”

  萧恒的身体被控制了,顾樊也无法拒绝地同他出现在医院。他们知道医生的话具有权威性,但脑神经一时间交错纠缠:“啊?”


第14章 很明显是怀孕了

  “很明显是怀孕了。”医生吐字清晰。

  萧恒赧然,作为一个男性,他也的确应该赧然。而且他并不应该把自己的尴尬不加掩饰,原原本本地呈现给顾樊看。他应该早有意识,这是king做得出来的。

  就在几天前,king带着萧恒去了 Sharing earth实验所,他是第二次去,熟悉而反感。前一个他的本命年也有过这样一次,他被打了麻醉,醒来后也像瘫痪一样。如果不是很大型,且要求成功率几近百分之百的手术,king不会带他去那里。

  萧恒不知道他的目的,就像不知道他那时强硬要求自己唤醒残缺记忆时一样。king拉着他的手,像两块金属碰在一起,但又像一对父子。他们少有这样。

  不过也可以理解,血缘都可以欺骗,萧恒更不应该央求陌生人给他多大的关怀。

  他的初衷很可笑,很可悲的可笑,活下去,他只是想活下去。

  ——“站起来,你装什么啊?”

  深紫色睡衣的妇女那辛辣的一字一句都打在男孩脸上,迫使他不由自主地抽疼起来。妇女没多听他解释,一把抓住他泛黄并无光泽的头发,像扔铅球一样把他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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