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橧也不容易,这几天跟着出去帮活,又跟着晒谷,晒黑不少不说,身上还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痱子,不能老拿手抓,抓烂了得留疤。 赵成成夜里给他擦痱子粉,拿粉扑一边轻拍一边心疼,“都怪俺,就不该让你去么…”痱子粉盒搁腿边,大学生脑袋枕他腿根儿上,可能扑粉时使大劲儿了,粉飘进对方鼻腔里,一个大喷嚏忽地打出来,呛得轻飘飘小白粉儿全糊男人脸上,赵成成瞅他花脸猫样儿,噗嗤乐出来。 睡觉时也不再让男人挨,开了风扇还专门拿扇子打,打扇的手隔在两人缝隙间,“你别挨着俺!不嫌热呀?” 冯橧哀怨躺在另一边,学他说话:“成么!俺不挨你!” 赵成成笑,“还说错了不成,瞅你身上那小红疙瘩,白瞎那身肉!” 谷子晒好装袋进仓后,终于能消停几天,冯橧身上的痱子也很快消下去,赵成成拿过了冷水的帕子坐床上给他擦背,“成了,跟以前一样儿了!”手在背上抚过,“就是黑了点…莫事儿,俺瞅着也是俊呢!” 冯橧往后一倒,根本不关心黑不黑,头搭在他大腿,自下往上看过去,“晚上能挨着睡了吗?” 来村里已经两个多月,冯橧头发长得挡眼睛,赵成成拿手给他捋上去,露出一片饱满额头,“让你挨,头发长这么长,下回赶乡集去剪一下子?” “你头发也是赶集剪的吗?” “俺不用去乡上,俺自己就能铰。” 冯橧往上伸手挠挠他垂在额前的发梢,夸道:“真厉害,剪得很好。” 黑眼珠印出满满一张帅气脸庞,赵成成腼腆笑起来:“真假?要不让俺给你铰?” “好,现在来吗?” “成,那就来吧。” 粗硬发亮的黑发从剪刀中间一茬茬下掉,掉在赵成成隔在男人肩膀的枕巾上,冯橧老实坐在凳上,看杏树下赵发财抱着不知从哪捡回来的骨头啃着玩,阳光从树荫缝隙间撒下,在黑黑的狗毛上点满碎金,周遭景色莽莽,这是个所有生命都郁葱的时节。 赵成成剪得认真,一句话没敢说,就怕分心,好在结果不错,大学生又恢复成清爽利落的模样,他扒住光洁脑门亲一口,“真俊!” 冯橧伸手搂住他腰,把头埋他腹部笑。 温暖干净的气息萦绕在鼻尖,隐隐掺杂着股甜腥味道,他使劲嗅了嗅,顺着源头慢慢往下蹭。 赵成成让他弄得燥热起来,红着脸去扒身前的大脑袋:“在堂屋呢!干啥你?!” 冯橧顺着他动作抬头,手仍然紧紧环住对方腰,“你身上有味道,好像…从这里出来的……”说着话,腰上的手却滑到臀部,修长手指缓缓伸进腿心,往上一按,陷进一处柔软地方。 赵成成一下软了腰,双手按住男人肩膀,咬着牙红着脸,颤颤开口:“进…屋里说去…” 冯橧没动,手指又狠狠碾过那道肉隙,察觉到指腹淡淡湿意,开口:“你湿得好快。” 被捉弄的人快站不住,几乎要坐到手上,赵成成环住大学生脖颈,脸颊热热贴在他耳边,“听话…俺们进屋…” 说话的热气飘进耳孔,冯橧几不可察抖了下,克制住想要挠耳朵的冲动,他肩膀一错,顶住对方腰腹,双手把住他腰和大腿,弓身把人扛了起来。 突然被倒悬挂起,赵成成吓得胃都缩成一团,一阵干呕堵在喉间,气得他直往男人背上揍,不轻不重骂他:“虎了吧唧的!你快给俺放下来!” 冯橧被惯得脸皮越来越厚,充耳不闻那点反抗,径直扛着人进了里屋。 老旧的木板门被轻轻拉扯发出嘎吱声,这是从以前老屋卸来装的,赵成成往常是不爱关开它,只是某个人来了后,倒是经常听到嘎吱声。 冯橧把他放床上,凑上去刚想亲嘴,就被一巴掌呼在后脑勺,不疼,但委屈,他皱起眉头,“干嘛啊?” “好意思问!个小混球儿…咋以前没发现这么讨打呢!”赵成成看似凶狠,胳膊却搂住对方脖颈,手掌在打的那块轻抚,“这么爱扛,俺以后天天给你上麻袋!” 端正的脸庞因为气恼生出一股艳色,冯橧看着他少见的表情,竟然越加兴奋起来,低下头不管不顾去咬那张红润的嘴。 赵成成还没消气,不乐意给他亲,呜呜偏着脸躲,手掌胡乱扣到男人肩头,使劲一推,翻身压到他身上。 ---- 谢谢宝宝们的留言和点赞,每条我都有看,比心♥(。→v←。)♥
第二十章 == 挣扎费了番劲儿,赵成成呼哧喘气,手抓住大学生腕子压过头顶,横眉怒目,“小王八蛋!俺真想抽你!” 冯橧被闹得也是个脸红流汗模样,被骂了还笑,弯着一双眼瘫着和他对望。 赵成成被瞧得受不了,妥协松手,伏低身体捧住男人脸庞,俩人开始湿湿地吃嘴儿。 抱着亲了会,冯橧感到腹部一阵灼热湿意,他伸长胳膊从对方背脊摸下去,捏着臀肉揉了会,手掌插进两人身体之间触到一手滑腻,他知道这是动情的正常反应,可往常既没有这么快也没有这么多,他用了点力挣脱深吻,下巴沾着口水问:“你今天怎么流这么多水?裤子都湿了。” 俩人做这事可谓是驾轻就熟,就算是第一次把自己强上了,冯橧也没见过赵成成有半点害羞,但此时身上的人脸颊晕红,眼神闪躲,他奇怪,“你到底怎么了?” 望着男人一脸求知神情,赵成成气得一拳擂在他胸膛,“你好意思问呢!还不都是你……”说了一半似乎难以启齿,又闭上嘴。 “我怎么了?我还没进去呢…” “进进进!要不是那天晚上你喝了酒跟头犟驴似的一直弄,俺也不会这样!” 越说越来气,他觉着冯橧哪里是大学生,干床上事简直是大畜牲!想想溪边儿那晚,多招人稀罕呀! 逼肉隔着湿裤子贴住男人热烘烘的肉体,阴道里痒得要命,小鸡儿涨起来被裤衩子勒得发疼,他一边扒裤子一边说:“弄得俺往后几天下头都肿着,老觉着你那东西在里面,干活都干不利索……晌午还得换道裤子!你个完蛋玩意儿还好意思问!” 冯橧听完也涨红脸,躺着任由他胡乱动作,被弄疼了也不吭声,只有鸡巴非常诚实,硬挺挺翘着。 涨红蓬勃的肉龙不可小觑,赵成成拿手握住那根大东西随便撸两把,腺液沾湿一手,他抬高屁股,用鸡巴贴着滑唧唧的阴阜蹭,在腰软得坐不住之前,捏着放到入口慢慢吞下去。鸡巴捅进水道儿,把每寸痒肉都服帖治住了,他舒服得身上打颤,狂浪摇着屁股开干。 啪啪的拍肉声响得让人脸红,也不管会不会被爷听到,赵成成只是依照本能快速起伏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嘴里哼出来,他其实更想要大叫。 动作越来越快,眼神迷蒙瞅不清大学生脸庞,汗水随动作唰唰甩出去,他绷直腰腹,让鸡巴在每个角落都仔细杵一遍,他要男人好好记住他的形状。 正摇得起劲,察觉到身下的人像是要翻身,他立马夹紧对方腰腹,伏下身体按住他,“咋啦?不得劲儿么?” 下头狠狠夹一下,他喘着粗气开口:“俺今天要骑你!不许乱动……” 冯橧被夹得一声闷哼,说不出一个不字,双手把住那截精窄腰腹,咬着嘴唇,克制地往上挺腰。 得到想要的节奏,赵成成又舒服了,就着环住男人的姿势,操着肥厚屁股用逼腔狠狠套弄身下的鸡巴,又粗又硬的东西,把他里面搅化了,捅软了,弄得他飘飘欲仙,脑子里只剩操逼这事儿。 …… 太阳渐渐收敛凶光,屋里也偃旗息鼓,赵成成骑得浑身大汗,一干大半天,身体又疲又软,他趴在大学生胸前没动,逼里有一搭没一搭挤着对方软下来的鸡巴,伸手蒯一把身下,他把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抹在男人胸口,语气飘浮,“总算干了顿结实的,不然下头老馋…” 冯橧也吃得半饱,手虚虚搁在他腰上,一下下在汗津津的背上抚着。 贴着唠了会小嗑,冯橧去打水进来擦洗,赵成成懒洋洋岔着大腿任他伺候,脚不老实踩上男人光着的小腹,一下下轻踮。 冯橧一手抓住那只捣乱的脚,微微使劲压在床上,赵成成顺着他的力道侧翻在床,拿两条腿把他手夹在中间。 将计就计,冯橧手掌使力往上一擦,狠狠磨了把湿滑的逼肉,赵成成呻吟一声,笑嘻嘻伸腿去夹他的头。 两人倒在床上又闹了会儿,赵发财在外头扫兴地叫,赵成成没好气吼它:“狗东西皮痒了是不!瞎嚎啥呢!” 冯橧从床上坐起来,把汗湿的头发捋到脑后,拿毛巾去重新过水,洗好过来把住赵成成腿根,仔细给他收拾下面,干涸的体液粘在皮肤上,他稍微用了点劲,把原本红嫩的逼肉擦得肿了一圈。 他抬头去看赵成成反应,对方只懒懒打了个哈欠,笑把他看着,他又把目光放回面前,开口说:“你下面好像桃子。” “哈哈…咋的给俺们老师干饿啦?要吃口不?” “可以吃吗?” 这一下给人问懵了,赵成成坐起来,“真饿啦?那俺现在做饭去…” 冯橧按住他起身动作,手慢慢抚上柔软外阴,一边俯身一边问:“我只是想吃这里,可不可以吃?” 瞅着眼前越来越大的俊脸,赵成成羞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咋这么…下流?咋…咋都不晓得害…害臊…” “为什么害臊,我觉得它很可爱…” 话音散在手掌心里,赵成成慌忙捂住他嘴,做贼一样压着声儿,“还…还说,没个好赖了你!” “呀!舔俺手干啥!” “跟狗似的……”赵成成把被舔的手掌放在男人肩膀上擦,皱着眉头埋怨。 冯橧没管他的动作,低头去啄那张带着怨气的脸,从额头到鼻尖,每一下都带着讨好和珍爱。 赵成成哪里受得住他这样亲,胳膊不自觉就缠上他脖子,红着脸小声开口:“那……那你…两口就成了啊…别…一直弄…” “嗯…”冯橧亲了亲他嘴,沿着下巴吻过赤裸胸膛和腰腹,最终抵达目的地,他对着娇羞的它吹一口气,里面花蕊颤巍巍吐出小股蜜水来,他伸舌头压上去,从下到上舔了干净。 甜,又带着一股说不清楚的腥,冯橧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这个味道,可他无法抽身出来,软滑逼肉像曾经吃过的一种海鲜,他喜欢那个口感,肥嫩多汁,跟现在口中的性器官如出一辙。 他被夹在两条肉实的大腿间,手要用力把住它们才不至于被夹到缺氧,他感受着汗湿肌肉在掌中紧绷,颤动,最后驯服,像守门士兵终于放下武器,他拿到畅通无阻的通行券。 他成了贪得无厌的侵略者,不知疲倦在这片桃源乡索取,甘美的汁液,柔嫩的果肉,他要取之不尽的泉眼为他枯竭!他要蹂躏它!鞭挞它!等它俯首称臣后,再祈求它的主人饶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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