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不太清楚啊。”他懵懵的回着。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从身后桌子上拿出了一挂钥匙,仔细翻找着,“等会儿啊,我找找,我也不知道哪一把是储藏室的钥匙。” 没办法,江逾白只能站在原地,等他一把一把的翻找查看。 一番寻找后,终于。 “找到啦!”男生兴奋的喊着,把那枚贴着标签的钥匙从圆环上拆解下来,递给了江逾白。 同时嘱咐他道:“不过我要在这里守着,不能陪你去找,你往里面走,顶头上那几间之中应该有储藏室,你多试试,看哪一个的门可以被打开就是了。” 江逾白接过钥匙,跟对方道谢后,就继续往里面走去了。 他运气还不错,试了第二个房间,就打开了门。 一开门,江逾白人都傻了。 这哪儿是储藏室啊,这不就是个杂物间么,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有,或许是太久没人踏足于此,房间内潮湿阴暗,脚步都泛着回音。 江逾白打开顶上那盏小灯泡,微弱橙光虚浮散落,凌乱杂物像被蒙上黄纱,模糊不清,空气中灰尘弥漫,有些呛人。 他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嫌弃的四处翻了翻,确定没有自己要找的东西后,他准备先出去,再给小胖打电话,这里实在是太脏了,他快要憋死了。 一转身,刚准备出去,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江逾白看到他的脸,被吓得一愣,连呼吸都忘了。 “祝······祝临,你······来这儿干嘛?”他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的往后退着步子,结结巴巴的问着。 祝临穿着燕尾服,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他顺手推上了身后半开的木门,唇角挂着莫测笑意,一步一步的向江逾白走近,看着十足像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脚步声愈来愈近,祝临开口,低声回道:“你觉得,我来找你,是为了干什么。” 他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江逾白试图装傻混过去,他有些心虚的笑着回道:“我知道,找麦克风架子是吧,我找过了,这里没有。” 说着,他挪出祝临的视线范围,想要往外走,蒙混过关,”那你要是不信的话,你也可以再找找,我先走了哈。” 说着就埋头往外冲去,结果经过祝临身边时,被人拦住腰,一把掼了回去。 江逾白被这股力推得一下撞到了身后课桌边沿上,后腰吃痛,疼得江逾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缓过来后,见装傻混不过去,于是便立刻暴露本性,指着祝临的鼻子破口大骂道:“我操,姓祝的,你要杀人啊,下手这么重,我又哪里惹你了,你为什么总是抓着我不放啊,歉我也道了,你要实在不解气,你打我一顿也可以,我绝不还手,可你这一天天的,像个神经病似的找我茬,你到底要干嘛啊?” 昏黄灯光下,江逾白忿忿不平的看着他,被气得满脸通红。 祝临面对他的控诉,毫无内疚之色,反而用舌尖顶了顶腮,哼笑一声道:“江逾白,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和时间,你知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祝······祝临,我,我告诉你,你千万别乱来啊,这是学校,到处都是人,我要是大声一喊,肯定会有人过来的,到,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江逾白反手紧紧撑住课桌边沿,抖着嗓子,虚张声势的恐吓着他,但心里也很明白,祝临大概不会吃这一套。 果然,祝临听到他的威胁后,不仅无动于衷,反而步履加快,几步之间,就逼近到江逾白身前。 江逾白看着眼前的身影,正想闭眼用力推开他,就被人压住了手,祝临靠近他耳边,恶劣玩味道:“你喊吧,把沈青燃也给喊来就更好了,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挨操的骚样,我倒是挺好奇的,他要是真的见到了,那他以后,还会理你吗?” 这才称得上是抓住弱点,一击毙命的威胁。 玩弄人心是祝临最擅长的把戏,江逾白跟他比起来,实在是太过稚嫩,不配与之较量。 他们很长时间都没有挨得这样近了,江逾白总是远远的看到他就躲开了,今日乍然相逢,江逾白忽然觉得,祝临有些陌生,他们以前虽然也常吵架拌嘴,但祝临总是淡淡的,不与他计较,说是纵容也不为过,但眼下不一样,江逾白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很重的戾气,就像,就像是在生气。 但是江逾白特别委屈,他不明白,祝临到底在气什么,他都恨不得从他眼前消失了,他却还是不满意,难道非要逼他转学了,祝临才能彻底放过他吗? 被人掐住命门威胁,江逾白心里又急又气,却又拿对方没有办法。 他撑在祝临胸前抵御防范的手泄了些力气,心间憋屈难忍,眼泪涌出眼眶,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着,他红着眼睛,不甘祈求道:“祝临,你非要这样对我吗?最起码,不要在这里行不行。” 祝临看着他的泪水,却并没心软,他搂着江逾白的腰,将头埋在江逾白的颈窝里,贪婪的汲取着那股阔别已久的清浅皂香,声音沉闷的回道:“也不是不行,我觉得老槐花树下气氛也挺好的,今晚月色正好,你想去那里做吗?” 江逾白听到这个回答,心下一沉。 知道今天无论如何,祝临是不会放过他了,他彻底放下了胸前抵抗的双手,眼泪无声的流着,看起来哀婉又悲伤,像个被恶霸强迫,却又不得不从的良家女。 “那你快点,我不想错过青燃哥的节目,我答应了要给他送花的。”他偏过头,一副自暴自弃,任人宰割的模样。 祝临闻言从他颈间抬起了头,看到了他眼中的怨恨与不甘。 引线消弭,心火被瞬间点燃,灼烧着酸涩抽搐,火球滚滚而来,吞没一切情感,只剩嫉妒在疯狂叫嚣,愈演愈烈。 终究是没忍住。 他钳住江逾白的下巴,强硬的把人的脸给掰转过来,与自己对视。 直到漆黑眼底映满了自己的倒影,他才稍稍平复了沸腾的心绪,语带讥讽道:“你还真是喜欢他啊,喜欢到底线一降再降,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忘要给他送花?” 说完,立刻将江逾白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手伸到他腰间,冷漠无情的解开他的裤子纽扣。 “你有空去想他,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 祝临天天做梦都想把老婆关在小黑屋里,锁起来,然后酱酱酿酿,是有点偏执和病态在身上的。
第23章 请假 宝贝们,这几天三次有事,好忙好忙😭,等我这几天忙完了,就火速来给大家喂肉吃,嘎嘎香的肉😎,虽然可能无人在意,但还是爬上来跟大家说一声,如果有蹲更新的宝贝,这几天暂时不用蹲了哈! 好烦,要凑一千字,用之前写的一个脑洞来凑吧。 二世祖少爷去酒吧潇洒,同行的人点鸭,他突然发现一群鸭中间站着老熟人,是他室友。 两人同寝四年,交流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肢体接触了。 室友清高又漂亮,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跟少爷是两个极端,少爷每天喝酒泡吧,摸着男模的屁股睡觉,室友食堂图书馆寝室三点一线,独来独往,一个人孤立所有人,尤其是对少爷这种纨绔子弟,更是连个好脸都不给,只用后脑勺对着他。 结果一朝下海,被少爷买了他的初夜。 少爷不在乎他为什么跑出来卖身,他被美色迷晕了头,只知道急吼吼的把人往床上压。 两人手都没牵过,就开始做爱。 室友缺钱,少爷重欲。 两人一拍即合,做爱做得飞起。 有一个很想写的play🤤 少爷昨天在他屁股里射完精没有及时清理出来,室友夹着精液含了一夜,第二天就开始发烧。 人烧得迷迷糊糊的,全身都滚烫泛红,像一朵开得热烈的美人蕉,娇艳欲滴,惹人垂涎。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少爷急了,还以为室友又跑去别处卖了,只能连夜赶回寝室,结果看到人躺在床上,病殃殃的,他一边放下心来,一边爬上床手法笨拙的照顾人。 喂药擦身,本来一切都很温馨,擦到下半身的时候,气氛开始焦灼起来,少爷听到他叫得跟发情的小猫似的,鸡巴直接一飞冲天。 甩了毛巾,扒了裤子就把东西往人屁股里塞。 结果这个时候,寝室其他两个人也回来了。 少爷躲在床帘里面,架着人的腿,一个劲儿的往里撞,室友肠液润滑,穴肉火热绞紧,被操得口水直流,又不敢叫出声。 铁架床摇得嘎吱嘎吱响。 然后底下坐着的人就开始骂,“你他妈大晚上不睡觉,在床上发春啊,床都快被你摇散架了!” 少爷偷笑,从他后穴里退了出来,又不肯放过他,鸡巴翘得老高,还没射,然后室友就只能委委屈屈的骑着鸡巴磨批。 批都快磨出火星子了,少爷才收手,体谅他还病着,把精液射进了他前面那个小逼里面。 一边射一边还问他,是不是很喜欢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操你,逼夹的这么紧,好骚。 室友被射得神志不清,只能抽抽噎噎的点头,哭得像个小可怜儿,彻底没了以前那副清高模样。 (大概就这些,要是喜欢这个脑洞的人多,下一本就扩写这个,肉应该会很多,短篇练练车技😎,感觉自己真的好低俗,杨伟多年,却还不忘搞簧,可能这就是我的宿命吧,注定登不上大雅之堂😂)
第24章 贪欢 江逾白被祝临放到了布满尘土的课桌上。 不过让他坐上去之前,他脱下了自己的燕尾服外套,将整个桌面都完全铺盖住了,确认干净后,他才将江逾白下身扒了个精光,江逾白光着屁股裸着长腿,被他搂住一把抱了上去。 他并没有给江逾白太多做心理建设的适应时间,而是色令智昏般,急切的撬开江逾白的嘴巴,亲了上去。 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搂住江逾白的后腰,一只往白衬衫下探去,从肚脐那处,一路向上攀沿,直至手中溢满他的软嫩乳肉,他的手在双乳之间来回流转揉捏,两颗艳红乳头在他的玩弄调教下,都渐渐起立,变得坚硬起来。 祝临亲他,总是很凶,每次都恨不得要把他亲到喘不过气,缺氧窒息,看他因为呼吸不畅被憋红了脸,才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舔着舌头松开他。 “唔~嗯~”江逾白被迫承受他狂乱密实的亲吻,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祝临趁他晕乎时,右手松开乳肉,又沿着原路,往下游走,指尖轻悄触摸,手法暗含了几分挑逗意味,一路到了小腹,到了阴茎,到了他腿间正分泌出淫湿花液的蜜缝间。 “诺诺,你湿的好快,为什么?是因为想到我操你时的样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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