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临松开他的唇,眼中含着几分火热欲色调戏着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红潮扑面的江逾白。 “闭嘴,你······啊!”江逾白眼尾含嗔,骂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祝临手下猝然的动作给激得仰起脖子,喘叫出声。 祝临并起两指,插入了江逾白下身湿润炙热的甬道内。 内壁敏感,骤然侵犯,惹得江逾白下意识夹紧穴道,祝临的手指被软浪穴肉紧紧含着,寸步难行。 “别~别,嗯啊,呃,轻点儿。”他双臂搂上祝临的脖子,屁股难耐的左右晃着,想要将在嫩穴内捣弄抠挖的手指吐出去。 看人要跑,祝临手下使力,握紧了江逾白的腰侧,固定住不许他动。 “可是诺诺,你身下那张小嘴不是这么说的,她好像希望我再重一点,深一点。” 他含住江逾白润洁如玉的耳垂,色情的吮吸舔弄着,修长手指抠刮着穴壁内敏感多汁的蚌肉,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啊,呃。”直到江逾白呻吟颤抖着泄出第一股春潮时,祝临才缓下手里的动作,抽插变慢。 他看着江逾白透红的耳尖,手下一边动作不停,一边伏在江逾白颈间调笑道:“诺诺,你好淫荡,我都还没碰你的阴蒂和敏感点,你的小逼就迫不及待的往外吐水了,你说,你是不是生来就该让我操的,你这么骚,也就只有我能满足你了。” “你要操就操,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江逾白从他颈窝处抬起头来,眼含春情的瞪了祝临一眼,怒火同欲望缠绵,少了气势,平添娇蛮,眼尾都漾着靡红醉意。 这一眼像钩子,勾得祝临心旌摇荡,下身硬的发涨。 祝临倒是难得老实,听话的不再多言,而是专注于鞭挞讨伐江逾白下身那张淫靡热情的小嘴。 他下身的小嘴可比上面那张嘴要诚实多了,爽了就喷水,祝临的肉棒一插进去,就会欢快的包裹上来,抽出去时,还会依依不舍的缠吸挽留,就连他射进江逾白子宫里面的精液,它们也会好好保护着,紧闭阴唇,不许泄露出一滴来。 他从湿软的逼肉里退出来,指尖转而捻起了蛰伏于肥嫩阴唇下的阴蒂,他扣弄着那枚艳红圆果,夹在双指关节之间,轻轻重重的碾磨着,只把它玩得烂熟硕大,像红到糜烂的浆果,悬垂挂于枝头间。 “啊~不,不要了,我,嗯啊,呃~不,不行了。”江逾白全身的感官都汇集聚于下身那一处,他的快感知觉,皆由祝临掌控着,跟随他手下的动作一起,高潮迭起,攀上情欲的极乐巅峰。 江逾白潮吹时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泄了一桌子,祝临垫在他屁股下的外套,早已变得湿漉漉,淫骚逼水溢满布料之间,泅出一片深色水痕印迹。 祝临手中握着江逾白秀气粉嫩的阴茎,上下撸动,眸底欲色浓重。 他把江逾白置于他颈后的手拿下一只来,牵引着,带到了自己胯间的昂扬勃起上,嗓音低醇,带着诱哄道:“诺诺,把我的裤子解开,先帮我撸一发射出来,不然今天晚上你都出不去了。” 江逾白本想拒绝,但一听他说今晚不放自己出去了,吓得立马清醒了几分,事到如今,再扮什么贞洁烈女就没意思了,还是听祝临的,让他早点发泄出来,自己早点出去才是正事。 他极力忍着祝临帮他撸管的快感,喘息着,抖着手解开了祝临的皮带,解开扣子,拉开拉链,扒下祝临的内裤,将他藏着的庞然大物给释放了出来,双手哆哆嗦嗦的握了上去。 “嘶,好烫。”江逾白咬着唇,被这紫黑的肉龙给吓得缩回了手。 祝临笑着安抚他,“诺诺,是因为见到了你,它才这样的,摸摸它。”说完牵起他的手,又重新按了回去。 江逾白双手感受着掌心炽热跳动的肉棒,学着祝临的动作,硬着头皮,青涩而稚嫩的前后撸动起来。 他的手洁白如玉,却并不软嫩,或许是喜欢打篮球的缘故,指腹掌心都覆着薄茧,技术也并不娴熟,但是祝临依旧很享受,肉棒在江逾白的指间进出。 深浅两色,映照分明。 江逾白的这种主动给祝临带来的心里快感远大于生理满足。 因着江逾白的顺从,所以他并没有过多为难他,而是跟着江逾白在他手上泄出精液时,一起射了出来。 江逾白的精液射到了祝临掌心,而祝临因为正对着他腿间那朵小花,所以将精液射到了江逾白的阴唇上,冲击烫的江逾白弓腰难以抑制的从喉间溢出欢愉之声。 白灼的液体糊满了穴口,阴唇上挂着腥臊的精液,滴滴哒哒的往下落,靡艳逼肉躲在精液后若隐若现,画面说不尽的淫乱与色情。 祝临不再耽误,掐着江逾白的白嫩臀肉,将人抱近了,高高翘起的龟头抵着糜乱不堪的娇弱穴口,准备进去。 江逾白似是想起了祝临上次插进去时自己承受到的痛苦,他眉间微蹙,搂着祝临的脖子,瑟缩道:“你,你轻点儿,上次痛死我了。” 祝临听着这似娇似嗔的埋怨,心间柔情四溢。 他靠近江逾白,含着他的唇哄道:“别怕,诺诺,不是每次都会痛的,是小逼太紧了,以后多操操就好了。”说着,舌尖探入口腔,感受湿热水汽。 他手下一边揉搓着江逾白的阴蒂,想要让他更加湿润放松下来,粗大的性器抵着穴口软肉,不急不缓的慢慢往里顶。 不知是因为江逾白带着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所以身体更放松了,还是祝临熟悉他的身体,技术更高超了,总之,江逾白这次并没有吃到太多苦头。 祝临哄着他接吻,下身不知不觉就深入了进去,等江逾白反应过来时,祝临已经搂着江逾白的腰,埋在湿软紧窒的逼肉里,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了。 “啊~别,别顶那里。”江逾白咬着衬衣下摆,口里含混不清的喊着,流出的涎液染湿了衣角一片。 祝临正埋在他胸前吃奶,他胸前的两个小乳包都被欺负的微微肿胀起来,红痕遍布。 身下的冲刺变快,江逾白被颠得受不住,只能又伸手紧紧搂住祝临的脖子。 他沉沦于情潮翻涌间,嘴里咬着的衬衣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松了口,他双腿交叉,夹紧在祝临后腰上,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猛烈侵袭而来,江逾白被肏得一脸痴态,只知道张嘴,咿咿呀呀的叫着。 祝临肏进他的宫腔里面,胯下频率加快,正在做着最后的冲刺。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惊醒了肉欲翻涌间大汗淋漓,激烈交合的两人。 是江逾白的来电铃声,江逾白被吓得一颤,正想阻止祝临手下动作,却为时已晚。 祝临已经拿过手机,接了起来,他打开扬声器,将话筒对准了江逾白嘴边。 “喂,江哥,你去哪儿了啊,架子已经买回来了,你不用找了,可以回来啦。”那边音乐嘈杂,人声鼎沸,小胖恨不得吼着说话,通过扬声器播放出来,屋内瞬间回音四起。 “啊~”江逾白被祝临的一记深顶给顶得惊呼出声,他吓得赶紧用手牢牢捂住了嘴巴。 “什么?江哥?你说啥?我听不见啊,这里太吵啦!” 祝临玩心渐起,他不打算就此放过江逾白,而且他发现,江逾白一紧张就会全身肌肉都下意识绷紧,连逼里也是。 “说话。”祝临身下顶弄加快,对着江逾白做着无声口型。 江逾白捂着嘴,眼里含泪,拼命摇头。 他将祝临手里的手机推远,脑袋埋到他的肩头,咬着他的肩膀,哭泣不止,软声哀求道:“祝临,求你,别这样,求你了。” 祝临揽住他的背,轻轻拍着,享受着心上人的倚靠脆弱,抚慰着怀里人的泣声颤抖。 他悄悄的挂了电话,掌心按住埋在他肩上的脑袋,身下飞快的顶弄着,抵着江逾白的宫腔深处射出浓精时,他含着喑哑欲色,低声警告道:“诺诺,今天只是略惩小诫,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要是再敢躲着我,那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知道吗?” 江逾白被宫腔深处射出的精液烫得脚尖绷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只能埋在祝临的肩头,无助的点头应是。 空气中一时弥漫着灰尘与情欲交错相融的味道,陈旧,发霉,还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臊气。 ---- 恢复更新啦,快来吃肉!
第25章 撞破 那天到最后。 祝临把桌上外套胸前口袋里,还没被江逾白淫水打湿的干净方巾拿出来,揉成一团,塞进江逾白被操得合不拢口的小穴里,堵住了蜿蜒而下的精液。 江逾白简单收拾了一下,匆匆赶回礼堂,还是错过了沈青燃的钢琴独奏,花自然也没有送出去。 他十分愧疚懊恼,立马给沈青燃发微信道歉,但沈青燃并没有立即回复,而是过了很久之后,才回复了他一句“没事的,诺诺”。 江逾白想,他可能真的很忙。 不过他倒是正好赶上了祝临给班长的芭蕾独舞作伴奏,祝临的外套被丢在了储藏室,上面沾满了淫靡的逼水与精液,被染得一团糟,自是不能穿了。 他穿着衬衣马甲,解开袖扣,将袖子翻起来,半折到手肘关节处,拉起小提琴来,韵律悠扬婉转,动作沉醉优雅,手臂肌肉线条流畅紧实,看着极为养眼。 江逾白一看他上台,本想起身就走,结果一转头,差点撞到了班主任腰上。 迫于眼神威压,江逾白只好乖乖坐在原地,憋着一肚子火气与精液在台下看完了祝临的表演,结束了还得给他鼓掌,怄得江逾白晚上回家睡觉时,在梦里又跟祝临狠狠打了一架。 至于那天高潮时,江逾白屈于祝临淫威之下答应的不再躲他自是权宜之计,祝临的警告则完全被他当成了耳旁风,他不仅要躲,而且要躲得比以前更快更好。 开玩笑,做爱时说出的承诺只有傻子才会当真,大家都是男人,谁又不是裤子一提就翻脸不认人了,大不了以后江逾白尽量避免跟祝临呆在同一个密闭空间内,他还就不信了,祝临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扒开他的裤子操他。 就这么平静无波的过了几天。 江逾白从草木皆兵变为松懈懒怠,觉得祝临不过就是个纸老虎,吓唬谁呢。 就在他以为危机解除,彻底放松下来之后的某一天课间休息时,祝临猝不及防的找来了。 江逾白本来正在跟小胖聊天,祝临从后门进来,他瞟了一眼,就转回头继续跟小胖说话,因为放松了警惕,所以他也没关注祝临的行动路线是回座位,还是往别的地方走。 直到祝临在他身边骤然出声,吓了江逾白个人仰马翻。 “卧槽,姓祝的,你想吓死老子啊?”江逾白双手撑着桌沿,一边大骂一边借力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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