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志不清地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身后的侵入变得麻木不堪,他咬紧了毛巾,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方南雁看出了他的绝望和痛苦,凑到他的颈部,用密密麻麻的亲吻,唤醒他的神志。 随着亲吻,他再次将性器插入他的身体,依旧被卡在半途。 他就着这样的程度律动起来,火热的摩擦惹得楼烟蔷身体里的快感逐渐堆叠,敏感的身体燃起凶悍的情欲,他恍惚地被方南雁抱起来。 看到他失神的样子,方南雁心里疼极了,解开他嘴里咬着的毛巾,再次和他接吻。 楼烟蔷的嘴唇太软,比果冻还舒服。 他勾着他滑软的舌尖,引诱他回应自己。 药性逐渐侵占了楼烟蔷的理智,他张开嘴巴,放了方南雁侵入胡来,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仿佛刚才的挣扎都是幻想。 他身子软下来,穴肉也不再紧涩,方南雁又用力顶弄了几下,终于整根闯入他的身体里。 彻底结合的时候,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战栗。 方南雁抱着他瘫软的身子,楼烟蔷一向锐利的眼睛,此时无法聚焦,只剩下红润和水灵。 他再次询问:“我是谁。” 他心疼楼烟蔷是第一次,动得很慢,茎头缓慢摩擦甬道,找寻他的敏感点。 楼烟蔷没有说话,只是无意识地看着方南雁的眼睛。 “告诉我,我是谁。”长腿﹐佬阿<姨整理 他捧着楼烟蔷的脸,低头要去亲吻他。 此时,他听见楼烟蔷低声说道:“班长。” 方南雁的动作一顿,冷静的双眼再次紧紧盯着楼烟蔷。 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将茎身整个拔出!又凶狠地操了进去。 楼烟蔷痛呼一声,身后的疼痛是前所未有的,整个肚子仿佛被一柄利刃捅穿。 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他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人,那双漂亮的眼睛此时满是愤怒。 方南雁被他看得浑身一紧,下面更硬了。 就是这样,他熟悉的楼烟蔷,就是这样。 他越发狠厉地往他身子里面撞,声音还是那么平稳:“楼烟蔷,看清楚,我不是他。” 他俯下身,有力的双手抓着楼烟蔷的肩膀,膝盖撞开他无力的双腿,将他分的更开。 他将高高在上的楼先生,摆出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 “滚开!” 楼烟蔷攥着床头,想要逃走,可被他按在身下,根本无法逃脱,方南雁挺腰突进,茎头破开层层穴肉,直撞阳心,这次撞得巧,正好抵在敏感点上。 快感一波一波炸开,楼烟蔷绝望地咬住了枕头,浑身颤得更厉害,身后的疼,比不过心里的疼。 方南雁掐着他细瘦的腰,用力地往深处操,茎头磨蹭着生殖腔的腔口。 因为药物作用,生殖腔软化很快,腔口也被他操开了一条小缝隙。 楼烟蔷被他操的肚子疼,双腿无力地往方南雁身上踹,“你出去......我肚子好疼!” “你以前,也是这样操我的,楼先生,我让你出来了吗?” 方南雁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尖,那里本该带着一个仪器,但在挣扎中掉落了。 他的声音没有经过仪器的过滤,直接低沉地钻进楼烟蔷的耳朵里。 很少有人跟他这样近地咬耳朵,敏感的耳蜗痒得很,楼烟蔷咬紧牙关,肚子是真的疼。 而方南雁还要说这样的话来羞辱他。 他以前可不会说。 方南雁说是这样说,手依旧来到他的腹部,轻柔地给他揉肚子,掌下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 楼烟蔷剧烈喘息着,疼得厉害,而方南雁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机会,一个劲儿地对着腔口磨撞。 “楼烟蔷,第一次见到我时,你在透过我,看别人吗?” 方南雁说着质问的话,手里动作始终轻柔,给他按摩酸疼的肚子。 楼烟蔷皱着眉,被弄得神志不清,方南雁的话,他是听一半,漏一半。 “说,你在透过我,看谁?” 他不介意楼烟蔷心里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人,但他不能接受这个时候,他操楼烟蔷的时候,楼烟蔷心里想的是别人。 视线不断摇晃,身后的痛感越发淡泊,楼烟蔷神智恍惚地说道:“班长......” “重新说。” 他说着,一记深顶,茎头重重地碾压敏感点和腔口,痛和爽同时鞭笞着楼烟蔷敏感至极的神经。 他咬紧了牙,才没发出声音。 脑子里已经无比混乱,现在究竟是在哪里?好像是在军队里,又好像是在执行任务的山里。 身上的疼,像是爆炸后的余波造成,又像是有人用利刃破开了他的腹腔。 他恍惚。 身上很重,好像是背着班长求医,可他转过头,看到一个模糊的人,衣装整齐地操弄他。 这是哪里? “你在透过我,看谁?” “这是哪儿......” 方南雁一愣,看到楼烟蔷满脸汗珠,嘴唇咬出了血,他心疼,但又痴迷地舔舐他嘴边的血迹。 太美了。 他决定换个方式。 “是我们的家。” 他轻轻地操他,他们紧紧地结合,他密密地顶弄他的敏感点,给予他连绵不断的快感。 楼烟蔷迷糊地看着方南雁的脸,眼前人和记忆里的人反复重合,又反复剥离。 “我们是谁?” 他低声问着,被操得头皮发麻,身下缓慢硬了起来,方南雁抱着他,从下往上顶,顺便握住他的性器,轻轻撸动。 “你看我是谁?” 方南雁亲吻他微微张开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尖,湿腻的缠绕。 楼烟蔷和他额头相抵,身前身后的快感太强烈,他根本无法思考,下意识说道:“是班长。” 方南雁手里瞬间握紧,楼烟蔷疼得皱紧了眉头,双手被绑得发麻,被方南雁牢牢掌控,他挣扎不已。 “再说。” 裂口里溢出透明的液体,方南雁握得太用力,他疼得发颤,却还是固执地说:“班长。” 这是在痛苦时,被羞辱,被欺负时,都会来帮他的人。 被陈宁海摔进泥坑时,是班长拉他起来,在他伤心难过,最难熬的那段时间,是班长给他挡过了那些伤害他的人。 因为体能不佳,晨跑远远落后时,是班长一直鼓励他。 被陈宁海刁难,吃不饱饭时,也是班长掰了半块馒头给他。 往事不堪回首,身上痛痒难耐,他被操得后仰了头,露出漂亮又脆弱的颈线,方南雁心疼他,不再舍得用力,抱着他躺在床上,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捧着他的脸,温柔地问他:“你再看看清楚。” 楼烟蔷恍惚地看着方南雁,快感太强烈,他摇摇头,十分倔强地说:“是班长。” 身下陡然传来剧痛,楼烟蔷崩溃地痛呼一声,他发麻的手捂住肚子,水润的眼睛淌下生理性眼泪。 方南雁操开了他的生殖腔。 硕大的茎头闯进了火热柔软的生殖腔里,小小的器官包裹着灼热的性器,瑟缩着吸吮。 方南雁喘息一声,看向满面痛意的楼烟蔷,他再次俯下身,撑在他脸侧,轻轻操弄他的生殖腔,“楼烟蔷,看着我。” 楼烟蔷剧烈喘息着,还没缓过那一阵疼。 “重新说,我到底是谁。” 楼烟蔷毫无意识,无法思考,但身体的痛苦让他明白:不能说那两个字。 可他无法思考他该说什么。 “我……不知道……” 他只知道身体里的热和痒,欲和痛。 方南雁骤然心疼极了,抚摸他汗湿的发,没有再动,让他歇息一会儿,“看着我,我是方南雁。” 既然楼烟蔷改不掉,那他教便是。 “方南雁......” 楼烟蔷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跟着他喃喃。 得到想要的答案,方南雁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巴,和他缠绵的接吻,亲吻十分舒服,紧涩的生殖腔都展开了,柔柔地吸附着体内的性器。 “谁在操你?” 他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性器越发深入,将那窄小的生殖腔操得越发柔软。 楼烟蔷眉心微蹙,捂着肚子,酸胀得很,但有了细微的快感。 “说,方南雁。” 楼烟蔷难受得说不出话,脚蹬在方南雁胸口,想要将他踢开,性器从里面退出了三分。 方南雁狡猾地慢慢操进去,操弄他的腔口,一股酸麻的痒从腹部蹿到颅顶,楼烟蔷喘息不已,仰着头低吟出声。 疼痛终于减退,快感席卷全身,方南雁见他意乱情迷,凑到他脸侧,咬着他的耳尖:“是方南雁在操你。” “方南雁......” 方南雁很满意,作为奖励,他勾着他的舌尖,温情又轻柔地在他的生殖腔里反复顶弄。 楼烟蔷毫无反应,药性和心理的巨大折磨,将他彻底踏碎,他任由对方侵犯、亲吻。 每日一问:方局挨了多少下 也许该问……小蔷薇叫了多少声班长(年已被方某人打飞)
第23章 爆炒小蔷薇3 床被干得吱呀响,钻进楼烟蔷的耳朵里,嘈杂又痛苦,他难受地闭紧双眼,脑子里不停闪过当年清缴边患的场景。 军靴踩在雪地里,会有轻轻地吱呀声。 枪声响彻山林时,哪怕离自己很远,胸腔也能感受到那股破空的震动。 手榴弹爆炸时,溅起的土块、根须,在空中飞溅,五年过去了,每一帧每一秒仍旧无比清晰。 声音,总能把他带回到那座雪山。 耳边有沉重的呼吸声,像极了他背着的将要死去的人,他听不清那个人说了什么。 只记得耳朵里嗡鸣不止的吱呀声。 后遗症和药性带来的呼吸困难、神智模糊,像极了曾有过一次的濒死反应。 方南雁敏锐地发现楼烟蔷情况不对劲,拍拍他的脸颊,“楼烟蔷?醒醒!” 眼前一片模糊,他逐渐无法自主呼吸。 方南雁心中一惊,难道是应激了? 当即给他做了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过了整整两分钟,楼烟蔷才猛地吸了一口气,咳嗽着。 他失神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方南雁弯下腰,紧紧抱着他,手掌抚摸他的嵴背,然而,肩上一痛。 他侧过头,瞧见楼烟蔷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 方南雁直起身,忽略身上的疼,摸摸楼烟蔷的脸,“有力气了再咬,别伤着自己。” 楼烟蔷一旦清醒,就会如此愤恨地看着他,方南雁蹭着他的脖子,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楼烟蔷闷哼一声,明显察觉到体内的反应,他怪异地看着方南雁:“你有毛病吧?我看你一眼,你就硬成这样?!”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嗓子哑得厉害,逐渐恢复了力气,一拳往他脸侧砸,顺带一脚踹在方南雁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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