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他反应快,抓住楼烟蔷的手腕,将人拖了回来。 “放手!” 楼烟蔷毕竟受过专业训练,三两下挣脱,两人在床上打了起来。 “你冷静点,别跟我犟了!” 方南雁根本无法近身,两人从床上打到床下。 “上了一次,还想上第二次?想得美!”长►腿〻﹞老阿◂〝姨〭﹤整理】 楼烟蔷抄起台灯砸过去,壁橱上的东西乒乒乓乓地掉落在地,方南雁气得面目微微扭曲,还在担心楼烟蔷光着脚,踩到玻璃碎片就不好了。 “你药性没解,不做怎么办?” “死了也不要你管!” 不过争吵几句,屋子里狂风过境,桌子都快被砸烂了。 方南雁怕他伤着,边躲还得护着他。 可对方毫不收敛,抓到什么都往他这边砸。 “楼烟蔷!你他妈冷静点!” 方南雁忍无可忍一拳掼在他肩上,而这句话竟让楼烟蔷更生气了,反手一拳打在方南雁脸侧。 “你跟谁骂呢?!” 他本就燥得很,被方南雁这样一挑,更烦躁了,扑到方南雁身上揍他。 方南雁格挡不过,只能专挑他弱点攻击,一膝顶在他小腹,楼烟蔷果然撤手,从方南雁身上离开,退到墙边。 两人隔得很远,都喘着粗气。 楼烟蔷捂着小腹,那股令人尴尬的酥痒还在折磨他,被方南雁那样一顶,浑身的力气都少了大半。 方南雁好整以暇,他不着急。 因为绝对不会是他败下阵来。 哪怕现在楼烟蔷还有力气,再过一会儿,也被药效折磨得无力了。 他能想到,楼烟蔷自然也能,“滚出去。” “一定要这样?这药后半程更折磨人,扛不住的。” “滚!” 方南雁见他手臂微微颤抖,便知药效上来了。 “冷静些,我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滚。” 方南雁叹息一声,行至三步以内,他服软一般捏着楼烟蔷的手,温声道: “别继续激怒我。” 楼烟蔷咬着牙后退,这次是真的栽大发了…… 既然方南雁不滚,那他自己滚! 一瞬,楼烟蔷撇开他的手就往门口跑。 方南雁呼吸一滞,立马蹿出去追,在楼烟蔷即将碰到门把手时,一把拽住了他的睡衣领口,勒得楼烟蔷脖子一痛。 借着惯性,他拦腰抱住楼烟蔷,一把掼在地上。 厚实的毛毯消散了疼痛,方南雁骑坐在他胯部,眼疾手快地抽了他的睡衣带子,把人绑了。 但现在的楼烟蔷还有力气,三两下挣脱,爬起来就要跑,方南雁气得脑仁疼,“要是跑出去,药效上头,被别人带走,不是更糟糕?!” “谁都比你好!” 楼烟蔷哪里听得进去,拳拳到肉,一点也不留情面。 撕扯打斗间,两人都逐渐衣衫不整,方南雁看着他散开的衣领,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咬痕,让人欲火丛生。 一场打斗持续将近一个小时,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几乎全被砸得稀巴烂。 方南雁是真的佩服又恼火,顶着这样强烈的药效,楼烟蔷居然还有力气和脾气跟他打一个小时的架…… “你能不能冷静点!别把事情搞得更糟了!” “我说了不用你管!” 方南雁被他气得够呛,明显感觉到落在身上的拳头,没有那么重了。 借着楼烟蔷的打斗模式,方南雁也学到了不少,一个过肩摔把人摔在柔软的沙发上。 许是磕到肚子了,楼烟蔷骤然无力,满是热汗的脸上浮着痛意。 方南雁想给他揉一揉,反倒又被人踹开了。 这下是真的恼火了,方南雁弯腰扛起他,任由楼烟蔷踢踹打骂也不放手,恼怒地踹开浴室的门,将人丢进浴缸,掏了浴缸上的链子,把楼烟蔷的手腕锁住。 “方南雁……你个畜生,放开我!” “还跑不跑?” “滚啊!你这是……这是违法行为——” 楼烟蔷又踹了他几脚,却绝望地发现……方南雁这个变态居然……居然起反应了! “你有毛病吧?!” 方南雁沉着脸,看他气得眼红脸红,浑身都泛着粉,实在是活色生香。 胯下的反应不自觉就剧烈起来。 方南雁气消了,愤怒过后是剧增的欲望,他上手撕了楼烟蔷的睡衣,按着他另一只手,直接把人剥了个干干净净。 浴缸里很冷,楼烟蔷浑身发烫,在这样极端的温差里颤抖不止。 “你就是个变态……唔!” 方南雁不理他,找了毛巾把他那张破口大骂的嘴巴系上。 没一句话爱听的,别说了。 看着他勃起的下身,方南雁淡淡一笑,“你再怎么挣扎,这药性,只能我给你解。” 每日一问:他们打了多少下?
第25章 爆炒小蔷薇4 他俯下身,湿热的口腔包裹了灼热的性器,柔软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着敏感的头部,本就深陷药欲的人,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刺激? 楼烟蔷皱着眉,脸上红意深刻,屈辱又不得不服从,厌恶被欲望支配,却又因为欲望得到满足,而战栗。 耻辱和欢愉交织,被迫和渴望煎熬着他那颗高傲的心。 方南雁在他将要高潮前,停止了一切动作,他趴在楼烟蔷身上,将他的双腿分开,搭在浴缸两侧,他居高临下地欣赏楼烟蔷失神的模样。 看到他暗淡的双眼,方南雁明白,药性彻底发作了。 可当他要亲他时,嘴边的腥檀味儿,让楼烟蔷本能地皱眉躲避。 “我不嫌你,你反倒嫌你自己了?” 方南雁看得好笑,故意捧着他热切的脸,深吻下去。 一边亲吻,一边揉搓他红嫩的胸口。 方南雁很喜欢他胸口的两个小点,很难被刺激到发硬,一直软软的,含在嘴里,像含了一颗果汁软糖。 楼烟蔷推搡他,不乐意被他这样吃,但手上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 方南雁在他身上点起密密麻麻的火,烧得他欲望渐浓。 硬热的下体抵在他软化的穴口,危险地磨蹭,方南雁一边开拓,一边揉搓他的脚心。 美人的脚也生得漂亮,脚背上有几道疤痕,却更显妖媚。 方南雁凑过去舔舐,痒得楼烟蔷抬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不让他继续。 他已经越发无力,抓了两下,脱力地垂下手,眼里一片模糊,无法思考方南雁的动作。 方南雁不想让他无意识地被人操,当即用力顶开穴口,一鼓作气插到底。 疼痛果然唤醒了楼烟蔷的理智,他咬着毛巾,一脚踢在方南雁胸口。 方南雁扯着他的脚踝,扛在肩上,回应更用力地顶撞。 这一下撞在生殖腔口,疼得楼烟蔷挣扎更甚。 方南雁到底心疼他,强忍着没有继续动,握着他柔软的腰,低声哄道:“我不动。” 楼烟蔷哪里听得进去,疼得满头汗,顺着脸颊流淌到毛巾上,方南雁凑到他脸旁,用鼻尖蹭掉他脸上的热汗。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头部磨蹭那条柔软的缝,缓缓操开。 这次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但始终胀得很。 方南雁克制不住地挺动两下,楼烟蔷咬着毛巾揍他的肩膀,他说不出话,只能奋力揍人。 为了避免着凉,方南雁放了热水,把里面的人泡得更无力了。 热气蒸腾里,视线不断晃动,热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进入身体,楼烟蔷不舒服地挣了几下,含糊不清地说:“我不要在下面!” 楼烟蔷掐着方南雁的脸,往他腿上踢踹。 方南雁只好抱起他,很迅速地翻了身,从下面顶。 然而,楼烟蔷本就热得头晕,这样一晃反胃恶心起来,干呕了两下,方南雁赶紧把毛巾解开,他趴在浴缸边上,把方南雁喂给他的牛乳燕麦吐了出来。 方南雁看得心疼又好笑,让他漱了口,冲干净地面。 药效太霸道,楼烟蔷浑身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烦躁地揍了方南雁几下。 方南雁抚摸他白皙柔软的臀肉,一手按着他的腰,掌控他配合自己律动的频率。 倒也是让他在上面了。 生殖腔终于被操软了,方南雁含着他红艳的唇,边做边亲。 一连做了半个多小时,哪怕抵着敏感点操弄,生殖腔却始终没有要高潮的迹象。 楼烟蔷焦躁不已,身体里堆叠的快感抵在阈值之下,总是要到而未到,让他非常难受。 反而让他清醒了。 方南雁既希望他清醒,又害怕他清醒。 “你到底行不行啊?!” 楼烟蔷烦躁地给了他一耳光。 方南雁恼怒地咬咬牙,回应一记深顶,疼得楼烟蔷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方南雁摁着他的腰深入十几下,是这样,只要楼烟蔷清醒了,这张漂亮的嘴就会说一些难听的话。 他抽出了水淋淋的性器,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楼烟蔷居然还想着要跑! 方南雁都无语了,一向按耐的怒意瞬间燃起,抓过沐浴露瓶子,往楼烟蔷软绵绵的腿弯那儿一丢,就害得对方摔在了地上。 他扑上去,握着坚硬的性器,直接操了进去! “啊!” 身下的人惨叫一声,挣扎着要起来,方南雁屈膝压住他的身子,从背后和他十指紧握,狠厉地操他的生殖腔。 “我不想这样对你,为什么总要跑呢?!” 怒意让他面目扭曲,覆在楼烟蔷身上用力地干他。 生殖腔里的液体越来越多,被操得发出粘腻的声音。 一丝丝鲜红从穴口里滑落,方南雁低头一瞧,更加兴奋了。 楼烟蔷反复挣动,被人顶在身下,淡色的血流淌在腿间、地面。 方南雁怒上心头,按着他的后背,骑在他身上,用力地贯穿他的身体,柔软狭小的腔体成了泄欲的工具,被弄得又疼又爽。 操了几十下,楼烟蔷终于再也没力气挣扎,疼得脸都白了,只剩压抑在喉间的痛音。 方南雁到底心疼他,缓下动作,抱起他,抵在墙上操。 但无论他怎么刺激,就是到不了。 逼得楼烟蔷焦躁又委屈,只想赶紧解决掉生理反应,又急又气,在百般侮辱下竟落下泪来。长﹜腿老〻◅阿﹗姨―整◺▻理﹤ 这下是真的浇灭了方南雁的怒火,他手足无措地亲吻他脸上的泪珠,“好了好了,不说你了。” 楼烟蔷撇过头,不让他亲。 那双锐利的眼睛盈满了泪水,低垂着不让方南雁看见。 方南雁低声哄了几句,亲亲他的耳廓。 心疼归心疼,下面更硬了。 他抱着楼烟蔷回到床上,温情地干了很久,缠着和他接吻,柔软的舌尖勾着彼此,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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