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烟蔷被他亲得恍惚不已,那股子焦躁还在翻滚,脚难挨地踩着方南雁的胸口,方南雁顺势抱着他的腿,角度刁钻地顶了两下。 热汗滴落到泛红的腹部,方南雁握住他硬挺的性器撸动,穴肉敏感地紧缩了两下,吸得方南雁头皮发麻。 将他翻了个身,方南雁覆在他身后,拿过枕头垫在他腹部,楼烟蔷攥着床单,呼出的热气飘散在空中,怎么也高潮不了让他很不适,眼泪无意识地滑落在床上。 方南雁安抚地亲亲他的脸,轻柔地操他的腔口,边哄边干。 随着某一下深入,仿佛操到了另一个敏感的地方,他察觉到身下的人难以克制地呻吟了一声,肉壁骤然缩得很紧,连生殖腔都吸附了一下。 “是这儿?” 方南雁又试探着用力撞了一下,回应的是楼烟蔷压抑着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哭音。 这一声,直接燃爆了方南雁的理智,攥着楼烟蔷的手,骑在他身上,对着那一点猛操。 像是终于驯服了一匹性子极烈极高傲的马。 生殖腔激烈地收缩吸附,吮吸着那炽热的硬物,淫液横流,被带出体外,流淌到床单上。 药效越燃越烈,终于即将抵达临界点。 一位方大厨正在做饭
第26章 爆炒小蔷薇5 方南雁喘着粗气,嗅着楼烟蔷的后颈,身下的挺动越发频繁,耳朵里全是楼烟蔷呜咽似的低吟。 终于,在生殖腔溢出暖流时,方南雁知道他快要到了,一口咬在那近在咫尺的腺体上。 楼烟蔷睁大了眼睛,热汗和眼泪模糊了双眼,他剧烈挣扎,抗拒被人标记,可信息素已经钻入他的身体,强迫生殖腔展开,谄媚地吸附性器,渴望被精液浇灌。 “方南雁!” 楼烟蔷反手要扇他,却反倒被人按得更死。 连续草了数十下,一股股暖流喷在茎头的裂口上,方南雁闷哼一声,把那脆弱的腺体咬得更紧! “啊——!” 楼烟蔷疼得一缩,腔口卡得更紧,吸得身上的人理智全无,死命往穴里撞,竟又让生殖腔喷潮一次。 楼烟蔷又疼又爽,腹部的那股痒终于止住了,前面也磨蹭着床单,射得一塌糊涂,身前身后同时高潮,热浪席卷全身。 方南雁咬住他的脖子,扼住不愿性交的伴侣,在最后一次操弄后,成结。 楼烟蔷挣扎更甚,一连踢了他好几下,方南雁释放大量的信息素压制楼烟蔷狂飙的酒香。 相斥的信息素让他们狂躁不已,却非要分个胜负地压制对方。 久而久之,被标记的人满身血脉里都是方南雁的味道,标记的人也同样被楼烟蔷用信息素刺穿。 方南雁费劲地压住他,强迫他承受自己的性液。 像楼烟蔷之前折腾他一样,往这位眼高于顶的alpha体内灌入精液。 等到他终于射完,两人都累得要命。 方南雁不舍地退出他的身体,而楼烟蔷呼吸急促,一脚踢在他胸口,“混账东西……” 方南雁低笑一声,捏着他的脚踝,放在嘴边亲吻。 他俯下身,分开他无力的腿,温热的手指插入红润的穴,将里面的精液引出来。 楼烟蔷好容易平息了剧烈的心跳,没力气跟身体里的手指计较。 方南雁擦干净手,又趴到他身上,用干净的毛巾,擦擦楼烟蔷满脸的汗水和泪痕,将他汗湿的额发拢到脑后。 对方灼热急促的呼吸,带着清冽的酒味,全撒在方南雁脸上。 方南雁摸着他的脸,温存地含住他的唇,楼烟蔷皱着眉躲,却被捏住下颚,勾住了柔软的舌。 温情又舒服的亲吻,让人难舍难分。 休息了两天,除了吃饭就是倒在床上休息,楼烟蔷身体总算恢复了,强忍着腿间的酸疼,把方南雁揍了一顿。 方南雁也不还手,只是躲,打到最后,两个人都累了。 楼烟蔷穿着睡衣,领口在打斗中敞开,露出满是咬痕吻痕和青紫淤痕的身体,两天都未消除干净。 看得眼前人喉咙一紧,楼烟蔷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诱人。 而方南雁虽然被他揍了很多下,但楼烟蔷那时的力气,跟挠痒痒差不多。 以至于方南雁身上除了胸口的抓痕和肩上的咬痕,没留下任何痕迹。 连淤青都没一块。 “遇到你,总没好事!” 楼烟蔷靠在墙上,方南雁隔着桌子,靠在冰箱上,想起他们第一次,也是因为楼烟蔷被人暗算。 他们两个在一起,确实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也许这就叫孽缘吧。 方南雁无可反驳,无奈地叹一口气,“总比你硬抗七十二小时要好。” 只是扛了两个小时,楼烟蔷就频繁意识失常,七十二小时会出人命的。 楼烟蔷浑身不自在,肚子还是疼,他微微弯下腰,休息了片刻,趁方南雁不注意,对着他屁股踹了一脚。 方南雁都被他气笑了,“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楼烟蔷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你才小孩子。” 他转身就走了。 他还有事情要办,没空跟方南雁计较那么多。 这次得去一个管理极其糟糕的地方。 老楼总是爱给他派难题,逼他服软,乖乖回B市。 楼烟蔷不在意,到处跑比关在S市开会强,若不是被人下药,他也不会如此烦闷。 肚子总是不舒服,生殖腔被人操开的疼痛刻骨铭心。 要去的地方穷山恶水,山路十分曲折坎坷,一路颠簸得他小腹酸疼至极。 楼烟蔷在后面怎么坐怎么难受,车开到中途,他实在忍不下去,下车吐了个昏天黑地。 随员给他拿了水,楼烟蔷脸色发白地问:“还有多久?” “大概一个小时。” 令人两眼一黑的答案。 随员扶了他一把,刚要上车,一群人从山里面蹿了出来。 将车前堵住。 楼烟蔷抬眼看过去,这边是入山的关口,靠近边境线,治安混乱,沿路抢劫、杀人越货的事情屡见不鲜。 即使他们没有停在这里,等下也许会被爆胎逼停。 “你们的诉求是什么。” 楼烟蔷没有功夫跟他们周旋,大方地开价。 但对方太过于贪心,甚至拿枪指着楼烟蔷。 他毫不畏惧地走到他们面前,捏着枪管,“杀了我,你们这座山,你们的老大,会死得更惨。” 这群人自然看得出来楼烟蔷身份不凡,有些畏惧,但被人如此挑火,他们低不下头认错,动起手来。 随员和司机都是部队出身,楼烟蔷更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几人料得他们不敢开枪,将他们揍了一顿。 楼烟蔷踩着那人的肩膀,“你们头儿叫什么。” 那人不说话,楼烟蔷踩得更用力,“我要见他。” 脚下的人明显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个干部这么大胆。 楼烟蔷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带路。” 随员不安地想要劝阻,楼烟蔷却已经往前走了好几步,他们只能赶紧跟上去。 楼烟蔷越走越快,前面的人带路不得力,他在后面便是一脚踹过去。 踹得随员心里战战兢兢,枪可还在那人腰里别着呢...... 楼烟蔷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拿身边的一切事物出气,现在这几个带头的小弟,明显充当了出气筒。 这几个小弟也被打懵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 有胆量的干部人员。 时不时偷看楼烟蔷两眼,发现这位干部当真长得极美。 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了他们的老巢。 竟是个规模不小的小镇,位置选的还不错,依山傍水。 楼烟蔷看也不看,一路被人带进了他们老大家里。 “您稍等。” 楼烟蔷站在门口,细细打量这座小镇,倒是和以前变化很大。 可见这几年,他们发展也不错。 怎么还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楼烟蔷一想到这个就恼火。 此时恰好小弟来说,他们老大在堂屋里等他们。 他领着楼烟蔷进去,看到坐在上位的人,楼烟蔷面色沉静,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而那位老大见了他,把嘴里的烟一丢,赶紧迎了上来,“你怎么来了?!” 楼烟蔷看了他周边的小弟一眼,沉声吩咐道:“都转过去。” 他们被他这样一看,都下意识照做。 而后,楼烟蔷一巴掌扇到了老大的脸上。 虽然方局一直挨打,但其实没什么杀伤力,就像猫猫用肉垫打人
第27章 哪里都有他 清脆的一声响,把整个屋子打安静了。 也把随员和司机的心都打死了,慌慌张张地背过身去。 楼烟蔷丝毫没觉得怕,反手又是一巴掌。 他打完,一句话也不说,反倒是老大嬉皮笑脸地看他,甚至低声问:“消气了吗?” 楼烟蔷面无表情地说:“没有。” 料定他是舟车劳顿,辛苦导致心情不好,老大赶紧找人带楼烟蔷去洗个澡,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 楼烟蔷泡在浴缸里,腿间很难受,泡了十分钟又犯恶心,只能回到床上卧着。 这边的老大叫张河,楼烟蔷多年前在执行任务时,救过张河的独子,他才这般供着楼烟蔷。 他头疼不已,算算日子,至少得视察三天,要是今天耽搁了,说不定会拖一个星期。 想想就难过。 没过多久,随员来汇报,“方局来了。” “嗯?!” 楼烟蔷瞌睡都没了,“他怎么来了?” “本来就要来这边啊。” 随员赶紧解释,说两天前就将名单发给楼烟蔷了。 楼烟蔷听不得这几个字,赶紧闭眼。 方南雁其实早就到了他们该视察的村子,迟迟等不到楼烟蔷,得知他被这边的流寇带走。 他赶紧赶来支援,看到停在路边的车,心里更是紧张不已,赶到小镇却被张河以礼相待,这才得知他们是旧识,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随员刚离开,方南雁就跑进了楼烟蔷的房间里。 “幸好你没事。” 他惊魂未定地抱紧了楼烟蔷,拉着他左看右看,仔细确认楼烟蔷确实没伤着。 “怎么哪里都有你?” 楼烟蔷抽回手,烦躁地转身,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身上还难受吗?” 绝对是难受的,山路颠簸,他又是初次,方南雁心疼地抱住他,温热的手揉着他的肚子,顺便给他按摩腰部。 他服侍得很好,楼烟蔷心情好了些,当即使唤人:“我想吃山楂。” “还想吃什么?我去买。” 楼烟蔷又说了很多甜品的名字,方南雁一时为难,“这边怕是没有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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