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雁只是侧侧肩膀,不否认他的话,见他已经恢复了,直接掐着他的腰肢顶撞。 楼烟蔷脸上的红意更甚,肚子里的性器灼热难当,将生殖腔操得汁液横流,一股股暖流打在性器的裂口上。 浇灌得十分舒适。 方南雁吻住他的唇,楼烟蔷撇头不让他亲,他便捧着他的脸,强硬地破开他的牙关,吮弄他的舌尖。 他边亲吻,边碾着他敏感的地方操弄,生殖腔开始收缩,反复吸吮他的茎头。 方南雁知道,生殖腔快要高潮了。 可他记恨刚才楼烟蔷揍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把身下的人吊在一个要到不到的境地。 楼烟蔷喘着粗气,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哪怕拖几秒钟,都会很难受,恼火得要命,两眼通红,反手一巴掌扇过去:“没吃饭啊!?” 方南雁都被他揍习惯了,完全不在意,依旧缓慢地在他身体里磨蹭,嗤笑一声,回怼:“正吃着呢。”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你!混账东西——” 楼烟蔷又羞又恼,还要被欲望煎熬,委屈生气。 方南雁搂着他的腰,青着的嘴角缓缓露出带着恶意的笑。 光是看到这幅活色生香的场景,他心里就痛快极了。 楼烟蔷越看越生气,见他不知好歹,烦躁地揍人踹人,扯着方南雁的衣领,修长的手指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挠出一道道血痕。 眼瞧着楼烟蔷闹得满头汗,脸上红扑扑的,方南雁也有些难以忍耐了。 他按着他的腿,狂风骤雨般地抽插了几十下,楼烟蔷反复踢踹他的腿、胳膊,却还是逃不过身体本能地欢愉,生殖腔紧紧套着那硬热的阳物,暖流喷洒在茎头上。 他想要的时候,方南雁拖延。 如今他闹起脾气来,要把人踹开,方南雁又发疯地弄他。 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越挣扎,方南雁干得越狠,硬是要破开他身体的最深处,往最柔软地地方冲撞,硬热的头部顶出汁水。 方南雁摸着他的脸,想要亲吻他,却被楼烟蔷一巴掌打开。 楼烟蔷扑到他身上,咬紧了他的肩膀,鲜血涌进口中,疼痛反倒让对方更加兴奋,按着他的腰,又是一顿猛操。 方南雁扯开他的腿,狠狠嵌入,一大股暖流撒到肉头上,他知道这是生殖腔高潮了,故意放缓动作,在柔软收缩的生殖腔里面磨磨蹭蹭。 肩上的人压抑地呜咽着,挣扎终于平淡了。 他的声音太好听,像只倔强的小猫,勾引得身体里的性器又壮大了几分。 生殖腔高潮了几十秒,听着楼烟蔷急促的喘息声,方南雁终于忍不住了,狠狠撞击生殖腔,开始成结。 楼烟蔷脸色剧变,还在高潮中的生殖腔陡然被撑大,酸痒得他抵死挣扎,“你出去!滚!” 他一掌推在方南雁肩上,想要逃走,他这一动,已经被锁住的生殖腔被扯得生疼。 “滚啊!” 楼烟蔷一掌甩在他脸上,方南雁挨了这一下,面无表情地将他拖回身下,更深地操了进去。 楼烟蔷疼得头晕眼花,又抬手要打,被对方捏住了手腕,压在脸侧。 “方南雁!” “嗯?” 方南雁就着胀大的性器,又在他生殖腔里操弄了几下,撞得楼烟蔷捂紧了肚子。 硕大的性器在他掌下鼓动,过了一会儿,灼热的精液倾泻而出。 方南雁按着他抵死挣扎的身子,掐紧了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强制他承受内射。 他低声劝慰:“再动,会弄伤生殖腔的。” 精液喷洒在敏感的腔体里,每一寸痒都被照顾到。 酸疼和爽利交织,枕头都被身下的人咬了个破洞。 精液将那初次承欢的生殖腔灌得满满当当。 楼烟蔷身心俱疲,终于没有力气挣扎,手指将枕头挠得破破烂烂。 射精的过程十分漫长,每一分钟都十分难熬。 待到成结消退,方南雁缓缓退出来,带出了不少被撞成白沫的液体,以及一丝丝鲜红的血。 他看向楼烟蔷还硬着的性器,想必是还不适应生殖腔高潮,前面没有泄出来。 他低下头,含住那流淌着透明液体的茎头,楼烟蔷敏感地躲避,白净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狠狠踩了几脚。 双腿敞得久了,陡然并拢,一个劲儿地发抖。 方南雁摸着他白嫩的大腿内侧,舌尖卷着裂口吮吸,本就蓬勃愈发的性器撑到了极限,方南雁猛地一吸,刚吐出来,就被射了满脸。 他微微撇过头,白色的液体顺着他脸侧往下滑。 楼烟蔷费劲地撑着身子,往床头躲,他肚子疼得厉害,随着动作,后穴淌出精液和血迹。 方南雁拉上拉链,除了身上的衣服发皱,和平常没有任何差别,他用毛巾擦脸,再转头,看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楼烟蔷。 除了楼烟蔷眼里的愤恨,和他们第一次的角色,完全颠倒。 楼烟蔷靠在床头,身下红白交错,狼狈至极。 他发现药性并没有消失,腹腔仍然又疼又痒……他警惕地看着方南雁,防止对方再扑上来。 方南雁见他精神恢复了不少,冷静地站起身,去卫生间端了热水,准备了好几张毛巾。 楼烟蔷一个劲儿地躲,方南雁无奈去逮,最后可算是把人抱到了腿上,用热毛巾给他擦脸。 他头发都汗湿了,本就疲惫至极,被热毛巾一蒸,困意瞬间上头,疲倦地倒在方南雁肩上,再没有力气抵抗。 想着以方南雁的性子,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应当不会再趁他虚弱偷袭他。 他紧张又困倦地依靠着方南雁。 热毛巾擦过他紧绷的身体,连脚趾都没有放过。 方南雁刚擦完,一转头,楼烟蔷已经昏睡过去,可那小穴里还含着精液,流淌到了方南雁的裤子上,也弄脏了刚刚擦干净的大腿内侧。 方南雁垂眼思考片刻,还是将手指伸到了那红肿的穴口处,轻柔地将它撑开,想要把精液引出来。 楼烟蔷猛然惊醒,当即要躲。 “只是把精液弄出来。” 他叩住对方的腰,侧头就亲了上去,楼烟蔷猝不及防被堵住了嘴,恍惚了一瞬,身子终于放松,手指越发深入,总算是把精液都引了出来。 但是生殖腔锁住了一部分。 现在腔口闭合,弄不出来。 方南雁松开他时,他又睡过去了。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他又重新给楼烟蔷擦身子,换上睡衣,最后用厚实的毛毯裹着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房间的沙发上蜷着。 整理完床铺,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套,又加强了换气功能,他才将楼烟蔷抱到床上。 怀里的alpha体温很高,分不清是药物作用,还是发烧了。 方南雁摸摸他的脸,转而去洗了个澡,才回到床上,抱着他朝思暮想的人。 楼烟蔷睡得很安稳,精神高度疲乏之后,他混沌不已。 方南雁一直抱着他,反复亲吻他的脸颊,鼻尖,嘴唇。 他本是不生气的,只是听着楼烟蔷在床上叫着另一个男人,他难以遏制心里的嫉妒和疯狂。 他知道,班长在楼烟蔷心里极为特殊,不是爱情,是超乎生死的感情。 他永远不会想着要取代那个人在楼烟蔷心里的地位。 但他不允许在私密的事情上,被当做另一个人。 他低下头,蹭着楼烟蔷的额头。 这是他的蔷薇,就算有再多荆棘,他都紧攥不放。 药性解开之后就没有反攻了,但现在还没解开,后面还有一次(也就🐍了两次嘛) 小蔷薇怀孕也是因为这个药,催情催孕,不然也没那么准🥰
第24章 方大厨驯服食材中…… 夜半,楼烟蔷在酸疼中醒来,整个下半身都没有直觉了,他难受地翻身,摸到身边的人,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方南雁胸口。 方南雁瞬间清醒,坐起身,打开小夜灯,楼烟蔷烦躁地捂着眼睛,“肚子疼。” 方南雁重新躺下来,给他揉肚子,而楼烟蔷越来越烦躁,怎么也睡不好,烦得蹬了方南雁好几脚。 一动,腿间就疼,一疼,他就烦躁,一烦躁,就又想踹人。 恶性循环。 “是不是饿了,我去做点吃的给你?” “随便你。” 楼烟蔷背对他,身上难受,只想杀人。 方南雁弄了点牛乳燕麦,端到床边,楼烟蔷死死盯着他,靠在床头。 方南雁对他的低气压毫无反应,舀起一勺,吹得温热,递到他嘴边。 对方缓慢凑过去喝了一小口,方南雁看了想笑,只觉得楼烟蔷像只高贵的奶猫。 他慢慢喂,楼烟蔷也就慢慢喝,两人都没说话。 他知道楼烟蔷心里有气,只是现在身子不好,没力气发作而已。 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楼烟蔷吃了小半碗,胃里热乎了不少,总算舒服了。 “不吃了?” “嗯。” 楼烟蔷没个好脸色,钻进被窝,只留给方南雁一个背影,他洗了碗,又回到床上。 有一搭没一搭地给楼烟蔷揉肚子。 在做的时候,他察觉得到,楼烟蔷的生殖腔退化程度很高,腔口很小,他硬是操了进去,也被捁得疼,做这一次,楼烟蔷确实吃了苦头。 来之前,楼烟蔷还有点想方南雁,现在是一点也不想了。 也不对,想杀人。 他身体里还留有被贯穿抽插的感觉,单是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他一手带起来的老实alpha,侵犯了他。 楼烟蔷闭上眼睛,死了得了。 丢了面子,还丢了身子。 阔别一年,方南雁成长得更加难以对付了,楼烟蔷也不知该感叹自己挑人的眼光好,还是自责认人不清。 他在政治上的手腕比方南雁要强很多倍,但在处理关系、拿捏心理上,甘拜下风…… 楼烟蔷思索着,在黑暗里,幽幽地盯着方南雁看。 对方毫不露怯,晶亮的眼睛里流淌着温柔,以及星星点点的野心…… 楼烟蔷愤愤地闭眼,他承认,这一次,算是他输了。 方南雁的手很热乎,揉在肚子上很舒服,他心里别扭,但也没跟身体过不去,闭眼入睡。 然而,谁也没想到,这药效偃旗息鼓一阵,竟又在两个小时之后卷土重来。 方南雁是被他乱飚的信息素熏醒的,此时楼烟蔷已经滚到床边,浑身燥热难当。 当时在医院,医生就说过,这药效用长久……方南雁以为五个小时已经够久了…… 居然还有下半场? 他赶紧把楼烟蔷从床边捞回来,可对方现在已经恢复部分力气,暴躁地一拳把方南雁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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