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好看。”他如实回答。 白年掀开浴袍,在裴盛炙热的目光下,他分开双腿架在沙发扶手上,这个姿势很露骨,一般人做出来只觉得羞耻,局促不安。但白年却丝毫不怯懦,头朝后略躺,全身都放松下来,慵懒又惬意。此刻烟雾缭绕,他继续无声地吸烟,沉默着出神,被烟雾晕染的五官却更加明媚迷人。 “过来,做你想做的。” 白年勾起唇角,指向自己柔软的、还散发着热气的女穴。 “……好!” 裴盛刚要站起来就听到白年冷冰冰的命令: “爬过来。” 爬? 像街边的狗一样。 虽然不甘,可他还是照做。 一点点爬到他双腿里,裴盛一丝不苟的西装多出折痕和褶皱,更像落魄失态的绅士。 “你这里,我也有。”他露出幸福的笑容,“好像馒头。” 口腔里好似袭来沸腾的火焰,裴盛伸长舌头凑近白年敏感的大腿内侧。这里很软和、滑腻,而不是肉眼看到的清瘦,嫩白似牛奶般的肌肤含进嘴里像快化了,而且每吃进嘴里,白年都会抖得厉害,发出猫儿叫的呻吟。 他剧烈的反应给了裴盛鼓励,他继续伸长舌头,从阴道口舔到阴唇,最后是一个小小的肉球:阴蒂。这里更硬,而且比他的还要大,用牙齿咬住刚刚好。再用两个唇瓣轻柔地覆盖两片阴唇,像内吸吮,灵活的舌头迅速扫荡内里的嫩肉。他的屄很小,一口就能吃完,“噗呲噗呲”的吃逼声很响,天籁之音。 实在是太美味了,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 像含住滑溜溜的棉花糖,忍不住用嘴巴蹂躏它,取悦它,尤其是想到这是白年的逼,身体和心灵就像受到蛊惑似地沸腾,发热,总想要索取更多。 “嗯啊——好孩子,就是这样。”白年神情迷乱地摇头,颤抖着吸了口烟,双重刺激快让他升天。 裴盛吃的很深,舌尖重重捻过阴蒂时传来入骨的爽感。 这种快感让白年欲罢不能,他微微抬胯,想把逼送的更深。 “爽……” 同时穴口的软肉痉挛着收紧,白年咬住手指,神志不清地望着天花板。 “你那根东西……到还行不行?”他红着眼睛看向他。 裴盛疑惑地歪头:“哪根?” 白年扶额:“你还有哪根?当然是鸡巴了。你鸡巴行不行,真阳痿了?” “……听不懂。” “算了,反正你也是智力缺下的傻子。”白年叹口气,“像上次在浴池那样,你把你的鸡巴插进来。” “好。” 裴盛对那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同时,被秦祉风打伤的地方也还在隐隐作痛。 他对发生的一切都刻骨铭心,记得一清二楚。 龟头在阴肉上蹭了蹭,裴盛提起阴茎从狭小的洞口缓缓挤进去。刚进去,狭窄又湿润的甬道从四面八方饥渴地缠上来,夹的很紧,很难朝里深入。 “啊……” 白年被顶的失声,咬紧嘴唇,翻出白眼,修长的双腿紧紧绞住裴盛的腰肢。 “你这样是不舒服吗?” “很舒服。” 在此刻,他不合时宜地想起秦厉钧,昨晚两人刚做完,秦厉钧把他压在床板上当成狗操,甚至不会多看他一眼,只需要他一双美腿和美穴道永远为他张开,从晚上做到深夜,整场下来他要被男人压的窒息。红着脸恳求男人把精液射进来,他看到过他的避孕套,里面的精液很多,沉甸甸的,如果这么多精液烫进来一定很舒服。可秦厉钧却一次没内射过,只在他脸上射过一次,糊满他五官,黏糊糊的……很热,粘在睫毛上,有的还流进嘴里。 不过这次不同,裴盛能全部射进来。缓解一下他的空虚。 白年轻轻啃住他的肩头:“一会快射出来的时候不要忍哦。” 裴盛还在卖力地抽干,得到老婆的指令连忙点头:“好!” 壮如拳头的肉棒又恢复往日的活力,使狭小的屄口彻底暴露,打桩机般操得生猛有力,操逼声愈演愈烈,响彻房间。 白年半个身体都悬浮在外面,被操的晃来晃去,颠簸着,感觉逼里火烧火燎得疼,但子宫里的淫水却像瀑布般流个不停。 “嗯唔——…”白年高昂地尖叫,“先,先出去……到了,要喷了——!啊哈、啊……” 裴盛没明白,忽然就感到一股热水从白年身体最深处涌出,又猛又多,直烫的他哆嗦。 “白年哥哥,你也尿尿了。” “唔,恩……” 裴盛冰冷的唇压在他眼上,如轻盈的羽毛挠着他的睫:“好喜欢这样看着你。” “恩……” “我是不是很聪明?学一次就会了。” “哈哈,你在这方面真是无师自通。” “那你喜欢吗?” 白年缓缓睁开眼,双手捧起他的下巴,四目相对时,他的话像是融化的糖:“喜欢。” 深情的告白总是很有杀伤力。 得到白年的认可,裴盛在床上更有劲,恨不得把阴茎钉进他子宫里,水声盖过两人的喘息,白年深陷其中,甬道里红肿敏感,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水。 他有时会被自己的淫水刺激到迎来接连不断的高潮。 那片蚌肉不知廉耻地袒露着,被阴茎插开一层又一层软肉,竟有些翻花,可见力气之猛。白年哆嗦着流出口水,小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又是一副漂亮精致的贱货样。 掐在他腰上的手更用力了,不过多时,裴盛猛地颤抖,随后便在白年的宫颈口射出乳白色精液,又浓又多,喷洒进他子宫里。 白年伸长莹白色脚趾,伸长脖颈失声地尖叫。 那些精液把他烫的全身酥麻,在他子宫里争前恐后地流动,彻底霸占他的身体。 “你……你还真射啊。” 白年踢了踢他,又羞又恼。 “是你说的。” “那我怀孕怎么办?” 裴盛开心地抱住他:“我养我养!” “真笨。” 白年趁机揪住他耳朵,凶巴巴地告诉他: “你自己就是孩子,小孩子是不配做爸爸的!”
第九十章 腹中有胎 两炮,白年看了眼时间就急匆匆地跑去浴室拉着裴盛一起洗澡。洗完澡后他换上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努力从高潮的余韵里抽身,可脸上依旧未褪去那抹得到旺盛性爱后的红晕,如一只刚被喂饱的、餍足的小狐狸,翘着尾巴到处招摇发情后的骚味。 裴盛说不清他哪里迷人,可就看他面色红润,春光满面,透着一股他说不出的韵味。 白年被他伺候的很好,大发慈悲地赏他一个笑容:“看什么看?” “我还想。” “想个屁。该吃晚饭了,一会下楼你就说你来找我玩,秦祉风要是打你你就躲我后面,听到没?” “他为什么打我啊?” “因为我是他老婆啊。” 一听这话,裴盛的脸耷拉下来:“才不是呢。你也是我的老婆。 “哎呦?”白年笑眯眯地问,“真的?” “当然了!你也是全天下人的老婆。”裴盛认真地看着他,“你这么漂亮,不管给谁做老婆,他们都会愿意的。” 白年一笑而过,全当他童言无忌。 “得了吧。” 说完,他给他整理好衣领,踮起脚尖,为他系上领带。 “好了!这样应该就不会发现了。” “如果被他们知道我们刚刚做了羞羞的事情,他们会打我们吗?” 白年怜爱地看向他; “不,他们只会打你。” 裴盛委屈地低头:“好吧。” —— 自那之后,裴盛每天都会来秦家找他,渐渐的,秦祉风对他似乎不再有那么大的敌意:尤其是当他发现他真的变成智商低下的小孩时。 秦祉风学会“阳奉阴违”,表面上和平共处,私底下把裴盛揍的鼻青脸肿。总之打到他解恨为止。 白年的确不知道这些。大概从上个月起,他就出现身体不适的症状,一直延续到这个月。嗜睡、腰酸背痛、恶心呕吐,最严重的时候吃什么就吐什么,就算看见他最喜欢的新鲜也觉得反胃。 他一度以为自己得了癌症要死了。尤其是这两天最严重,能吐到脱水,差点在厕所晕倒。 做最坏的打算去医院检查身体,做了一个全身检查,最后得到的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 他又怀孕了。 白年不可思议地看着手里的报告单,从震惊到惊慌,随后又有一丝欣喜。 只是……这孩子是谁的? 报告单上显示已有一个月身孕……所以上周和裴盛偷吃的时候他已经怀孕了?想起他们激烈的性爱,白年心有余悸。 幸好宝宝顽强。 他决定先瞒住所有人,等到显怀再告诉他们。不论如何,他会留下他,不愿再失去一个至亲骨肉。 回到秦家时正是晌午。 秦厉钧在单位工作中午不回来,偌大的餐桌上只有白安国自己胡吃海塞,这已经是他在秦家蹭吃蹭睡的第七天。他是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无法无天,对所有人指手画脚。 秦祉风看见白年回来,关切地问:“医生怎么说?” “哦,没什么事。就是老毛病,胃病犯了,有点胃穿孔。” “这么严重?”秦祉风眉头紧锁,“需要住院吗?” 白年连忙摇头:“没事,吃点药就好了。” “如果还是很严重我们就去医院。” “好。” 他暗暗叹气。 早知道就说胃炎了。 一旁的白安国又喝得酩酊大醉,不关心儿子的健康,反倒大着舌头教育一顿:“祉风,你别管他!他这胃病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死不了……恩,狗东西,好养活。” 白年没理他,更不想和他置气。 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你给老子站住!”白安国叫住他,举起一个啤酒瓶砸过去,“你个小杂种,你把你弟弟藏哪了?!老子回来就是专门看他的!” 啤酒瓶不偏不倚正砸中白年后背,不重但痛,只听“噼里啪啦”一声,玻璃摔碎,飞来横祸让白年无处可躲,心脏狂跳。一向警惕的秦祉风也没料到突如其来的攻击,等他反应过来时白年已经痛的直不起腰。 “念念!怎么样,哪里受伤,很痛吗?我看看……” 白年摆摆手,虚弱地说:“没事……白安国,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磊呢?!我儿子呢?!!” “……再说一次,我不知道。你一口一个儿子,我不是你儿子吗?小怡不是你女儿吗?你回这么多天,从来没提过她。” “放屁!别拿这种态度跟老子说话!老子他妈的不缺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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