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国激动地握住秦厉钧的手,急切地攀关系:“亲家公啊!亲家公,你好你好,我叫白安国,白年亲爸。以后白年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多担待。我肯定收拾他,打到他服!” 白年又气又恼,他说的每句话都让他感觉窒息。 同样,秦祉风听着更不好受。 秦厉钧脸上看不出情绪,微微勾起唇角,依旧是平淡且疏远:“你好。” 白年远远地看握手的两人,虽然年龄相仿,却大相径庭。即便不是西装革履,只是简约的黑色呢绒风衣,秦厉钧站在雪地里就让人眼前一亮,站姿挺拔、 谈吐大方,非凡的气质经过岁月的洗礼更加沉稳。华丽至极。 再看逢迎谄媚的白安国,低如蝼蚁的势利眼实在让他作呕。可又卑从骨中来,在秦家面前,他也不过只是一件养眼又好用的物品,父亲鞠躬屈膝的态度已经代表一切。 “想什么呢?”秦祉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不开心,没事的,他想要钱给他就是了。” “又给你们添麻烦了……”白年强迫自己咽下喉口的涩意,“对不起。” “不要这样,他是你爸爸也是我爸爸。这是我应该做的。还有,念念下次可以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吗?我们之间不应该有歉意。” 白年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心中五味杂陈:“有你真好。” 白安国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走吧!你公公要请我吃饭。”脸上看起来很自信。 公公…… 秦祉风暗自窃喜,他对这个称呼很满意。 公公就是公公,不该有分毫越界。 白年只能做他老婆。 他顺理成章地搂住白年,笑道:“正好我们也没吃饭,您想吃什么就说。我现在叫辆车。” 又贴在白年耳根旁边暧昧地调情:“今天你只能做我一个人的老婆。” 冬天的白雾使白年脸上的红晕并不明显,他小声地娇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正经……” “对老婆正经那就不是男人。” “哎呀你快小点声……” 这边的小情侣正腻歪,秦厉钧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要不是没有白年,他白安国辈子都接触不到秦厉钧这种人,趁着这次机会他恨不得黏人家身上,喋喋不休,满脸谄媚讨好。 白年和秦祉风跟在他们身后观察他们,秦厉钧貌似没什么变化,脸上挂着礼貌得体的笑容,保持着看似亲近实则疏远的距离与人谈笑风生,看不出喜怒。 “我还以为秦厉钧会讨厌他,没想到……” “就算讨厌,他也不会表现出来。”秦祉风低声说,“他这个人对谁都一样,不冷不热的。” “也对。”白年闷闷地说。 失踪十多年去南方做生意的亲生父亲忽然回来,到现在都觉得像一场梦。当年他走的毅然决然,任由妻儿在身后哭闹,白年却忘记哭,而是把母亲、弟妹紧紧抱进怀里。那年冬天,格外的冷。 比今年还要冷。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 —— 清真斋。 “秦厅您来了。”经理笑容满面,“我们已经给您安排好了。” 此时正是晌午,饭店里的人却不多。 秦厉钧笑道:“不要铺张浪费,今天只是和家人们吃个家常便饭。” “好的这您放心,请和我来三楼,我给你们安排了单独的包间。” 三楼刚清场,绝对安静。 也不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白安国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饭店只觉得稀奇,连壁画都要看半天,上楼梯更是左看右看差点摔倒,幸好秦祉风及时扶住他。 白年跟在最后面,颜面尽失,脸红的像猴屁股。 等到包间才知道,虽然只有四个人却给安排满满一圆桌的山珍海味,不仅如此,矿泉水瓶里装的还是酱香白酒。 白年这才理解秦厉钧的用意:他已尽地主之谊,却又处处谨慎小心,表面是“家常饭”,实际上却是“饕餮盛宴”,表面是淳朴的矿泉水,里面却装满酱香白酒。可谓把“一切从简”做的四角俱全。 这段饭吃的并不尽兴,除了白安国,每个人都在配合演戏。 演技最好的尤为秦厉钧,白年都自愧不如。 白安国聊天很让人尴尬,房里明明没有一个女人,整场饭吃下来却一直在提女人,开尽了低俗的黄色玩笑。 秦厉钧和秦祉风都有些沉默,笑着不言语。白年如坐针毡,恨不得从三楼跳下去,最后也没吃饱,还白生一肚子气。 好不容易吃完,白安国又喝的烂醉,嘴里还嚷嚷着从来没喝过这么香的酒。 “我来吧!我扶他!”白年连忙跑过去搀住他,“我刚刚叫了酒驾,我,我一会……给他在外面找个宾馆将就一晚。你们先回去吧。” 他已经没脸再麻烦他们。 秦祉风却像不怕麻烦似地贴上来,抬起岳父的手臂,把醉醺醺的白安国抬到自己肩膀上,刹那间,压在白年身上的力量就朝另一边倒去了。 “我来吧,小风你……” “没事。小意思。” 与此同时,秦厉钧扣好风衣的最后一个纽扣,缓缓道:“天气这么冷,你确定吗?” “确定……什么?” “今天和我们回家,其余的我会安排。”秦厉钧说,“走吧。” 白年在诧异之余又有感动:“会不会……太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会啊,房子这么大,还盛不下一个人?”秦祉风安慰他,“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谢谢……” “不客气。” 简单的几句交流,却把一切安排得井然有序。 不会因此鄙夷他,也不会嫌弃他,而是依旧把他的事记挂在心上。 这让他出乎意料。 出门的瞬间,狂风夹杂着雪花,打湿白年眼眶,他逆风低头,泪水夺眶而出。 —— 回到熟悉温暖的家,把父亲安排好,白年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原来,不知何时,他不再抵触秦家,也不再觉得他和自己毫不相关,而是从心底接受他。 原来这也叫“家”。有人陪,有人在乎,坚固的钢铁水泥护人周全,刮风下雨也不怕。 进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白年换上睡袍出来,又困又累,只想进屋就躺到床上睡中午觉。 然而推门而入时,白年仿佛看到再恐怖不过的东西,瞳孔猛地收缩—— 裴盛正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坐着他床上,金色长发铺肩而下,蓝眸是最艳丽的宝蓝色。看到白年回来,他兴奋又期待地抬起头,透出孩童的稚嫩神色。 “操。” 白年咒骂一声,心感烦躁的同时,鸡巴却硬了。
第八十九章 小孩子是不配做爸爸的 么在我房间,出去!” 白年强压下欲望,不耐烦地做出“请”的手,显然要轰他离开。 “我家里没人……快过年了,我想找你一起,放烟花。” 裴盛胆怯地瞄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空气中弥漫一股薄荷味的香气,白年肩上搭着一条黑色毛巾,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 好奇怪,衬衫下的身体忽然发热。 “你妹妹去哪儿了?” 白年大步走到他身前,那股香味更加浓郁,看似亲切的距离,眼神里却毫无感情,带着居高临下的凝视。 裴盛更感口干舌燥,声音略哑:“她去公司了。我们一起放烟花不好吗?” “呵,”白年冷笑一声,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 你私闯民宅,只要我现在报警你肯定被抓起来。” 裴盛慌乱地回避他的眼神:“可不可以不报警……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也可以。” 美人主动送上床,不要白不要。 白年撬开裴盛殷红的美唇,又伸出两指撬开他的口腔,沿着湿滑的口腔抽插,又生猛地探进喉口。裴盛的眼眶逐渐湿润,泪水越积越多,朦胧的泪眼里写满恐惧和羞耻,想躲却又不敢,耳畔血红。 “小孔雀,听话,吃下去。” 对着裴盛张开的小嘴,白年握住阴茎猛地捅进去,另只手薅住他头发扯起他的头颅,迫使他下颚抬起,口腔张到最大。 “很好,对,就是这样……用舌头舔舔。” 白年享受地眯眼,手上的动作逐渐轻柔,五指穿梭进他头发里,体恤地抚摸他的头皮。 被人伺候的滋味果然美妙。 舌尖沿着龟头舔舐一圈,电流感瞬间击中他,白年收紧小腹肌肉,更用力地挺胯,涨粗一圈后的阴茎把裴盛的脸撑的变形,腮部被顶起,能看到肉棒的轮廓。 阴茎操进嘴里“噗呲噗呲”地响个不停,激烈的水声伴随着裴盛痛苦的呻吟,口水打湿衬衣,粉嫩的乳晕渐渐显露。 “乖乖吃完我就不报警哦。”白年甜妹的笑容里掺杂着阴冷,胯上用的力气越来越重,直把裴盛的脸撞的通红。 裴盛,你一定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嗯……疼,嗓子……” “吃完就带你放烟花。”他淡淡地说。 裴盛对他的话信以为真。这根又硬又长的东西如长刀一般捣进他脆弱的喉咙里,湿滑的喉壁逐渐肿热,越发疼痛难忍。他微皱眉头:“嘶……”扭头想要躲避他的抽插。 阴茎的确从嘴里抽出半截,可下一秒又被白年揪着头发狠狠地操进去,只感觉阴茎在舌头上跳了两下,紧接着,一股热流突然就射进他嘴里。 “唔……!” 阴茎终于拔出来,裴盛如梦初醒般大口呼吸,粉嫩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上面铺满一层乳白色液体。 白年睁开亮晶晶的双眼,餍足地笑道: “表现不错。” “我不想放烟花了。”裴盛声音很闷,“嗓子痛。” “那你想干什么。” “我……我要抱着你。像现在这样。”说着,裴盛的双臂搂他更紧了。 白年敛住笑意,想起刚刚让裴盛给他口交,只是捅了十几下嘴就累的他筋疲力尽,瞬间让他失去当1的性质。他可懒得动。 于是他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我可不想让你抱我。” “那我怎么办?” “我想想。” —— 在裴盛疑惑且期待地注视下,白年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白年先是点燃一支香烟,随着烟雾在空中消散,淡淡的烟草味弥漫两人鼻间,犹如杀伤力最强悍的催情剂,更是一种无声的驯服: 他要让他以后只要闻到香烟就能想起他,对他发情,就像巴甫洛夫的狗。 双唇吸吮香烟,口水濡湿烟头,尼古丁带来的刺激瞬间让白年轻微颤抖,他享受地眯眼,懒洋洋地抖掉烟灰,秀长的手指垂下时,泛白的指骨更加伶仃秀丽。 那缥缈的目光却让裴盛挪不开眼,真让白年盯着看时,他心底还生出几分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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