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刑济铎稍稍舒服了些,不过蒋家的这件事情确实需要解决,不然他真害怕顾濡再这样辛苦下去,整个人都要消融掉了。 蒋家的大金融项目已经初具规模,各方子弟多少都投了些钱进去,其中最大头的便是以刑济恺为首的刑家一派。随着贸易线路和特区开始试行打开,初步暴涨的利润使所有人都疯狂,并且加倍地将资产投入到这个还未全线开放的项目中去。 刑济铎依旧按兵不动,完全失去了他以往那种锐意进取的开拓风范,如同一个抱残守缺的古板保守者。这就更令家族中的人开始转变态度同想法,倾侧至真正的嫡长子刑济恺一派中去,追随着他将财产陆陆续续地投入到这个叫做“天盛”的大平台里去。 这些数字在每一天内都疯狂地跳动,而越是飞速的变化,便说明他们能从中得到越多利益。 但任由刑济恺再风光,刑家的大权仍然掌握在刑济铎的手中,并且蒋南平通过追查顾濡,开始确凿相信刑济铎背后不仅藏人,还藏起了自己私有的,并不属于在刑家范畴内的财产。这份财产有一些通过七弯八拐的方式登记在了顾濡的名下。而绝对也不止得顾濡一个人,依照他对刑济铎谨慎狡诈的了解,它们必然还分散在更多的地方。 蒋南平要把刑济铎拉下水,不仅要得到他在刑家的那一份,还得作为私人报复蒋湘受委屈的份,令刑济铎真的放血割肉。 而根据蒋湘说的,那个被称作小顾总的男人,不仅在刑家的生意事业上暗中有着极大的权利,而且吹枕头风格外的厉害。 不过听说刑家人之中大部分都并不怎样待见他,那么对于蒋南平来说便是很好的条件,来达成将顾濡赶出刑家这一目的。
第十八章 三花聚顶脱骨鱼 刑济铎叫顾濡不要在继续插手“天盛”的事情,他自然会有分寸——就算极有可能在刑家其他人和蒋家的威压下,刑济桉要和蒋铃订婚。顾濡对此很焦急,但无奈清算完了刑济恺那些产业后,他手上刑家的东西就所剩无几,只能回到慧安去。 这个讯号无疑对于刑蒋两家来讲都十分的乐观,尽管不能清晰地知晓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刑济铎的主意,但是局势而言顾濡现在手上并没有左右刑氏的筹码和令旗。 只是关子宰发现他并没有闲下来多少,甚至变得更忙,因为顾濡还一心扑在如何揪出蒋南平的尾巴上面,也没有停下让关子宰持续把慧安从刑氏里转出的工作。因为苏玖和邵柏千现在并不能为顾濡所用,甚至还要监视着他不进行动乱,所以顾濡只能拉上关子宰和他一起寻找“天盛”这个项目里面的漏洞。 关子宰叫屈,前段时间转移财产已经足够他疯狂地来往海内外,以为顾濡回来了,可以歇息,结果只有更多的工作。 他在德国申请了一个新的公司,并通过专业的中介进行多公司的股票流转,使慧安的资产不断混乱分散,然后再进行回流和收购,最终达到转移的目的。 这种方法操作起来有一定的麻烦,也需要时间和流转成本,但的确不容易被发现,尤其是关子宰找到的中专机构足够专业,不仅在被转移国通流,还遍布全球有大小公司。有一些慧安的股份在转移的过程中直接便停留下来,承兑成等价的他公司股票再进行流转。 的确,就算是刑济铎也不容易这样大海捞针—— 顾濡意识到,同样的方法,也可以被用在蒋南平所为他们展示的“天盛”上面。且流转的次数越多,流水越大,看起来这个项目就越是膨胀繁荣。但是具体真实在国外,蒋家是否存在那些所谓完整的产业和公司,是否真的把钱投入到“天盛”,而不是流转分割进了自己家的口袋,都是未知数。 但是顾濡至少找到了头绪,要解开这张乱麻网并不简单,并且还是从外层出寻找线头。他立刻问关子宰索要了那几个接洽沟通过的中介公司的地址和号码,并且又开始打点行装,预备着随时要去现场追问和查验。真是再没有比他更敬业的人了。 他瞒着所有人一点点地在验证着自己的想法:果然,蒋家的资金在海外不断地翻涌后,最终又通过他们自己手里的特区外贸线,一点点地重新回笼到国内来,并且刚好落在蒋南平在经济特区的一个新注册不久的户头上。 但是顾濡并不能确定这其中的金额到底有多大,再者那还是蒋南平的私人账户,贸然地进行揭发只会被反咬一口。他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和数据,就算是私自内部出示给刑济铎和整个刑家看,也必须用最直观的计算结果才能有足够的说服力。 繁杂的查账对额工作令顾濡寝食颠倒,贝阿姨心疼得连夜给小主子熬虫草老鸭汤,但偏偏他又孩子气,大晚上地跑出来冰箱里偷草饼吃——这才想起来,刘思瑶近期似乎都没有出现,大概是女孩子被拒绝了伤心。 然而贝阿姨说不是这样的呀,她现在去了蒋家做事,和蒋小小姐关系很好,似乎已经和她拜了做姐妹,直接成了蒋家的义女。不过小濡你开给她的工资,我还是照样给的,她偶尔也会来这里送点心。 顾濡噢了一声,又点评一句那挺好的,便叼着一根曲奇棒回了书房。 刑济铎还是有来过几回,都没有任何预兆和电话,直接就闯进来然后拎起顾濡往卧室走。顾濡知道他定是被家里人弄得焦头烂额,因此一面毫无反抗地迎合服侍他,一面在更加紧去想查出蒋南平究竟在搞什么鬼。 一次欢爱后,饕足的刑济铎躺在顾濡的大腿上,阖着双眼让他给自己揉太阳穴。顾濡托刑济桉的关系,和医院里面专门的中医特意学了一点推拿和食疗的皮毛,就是为了专门将刑济铎这只大猫伺候得服帖舒服。 只是他眉间还是有那么几条抚平不下去的小竖纹。 刑济铎突然就偏过头,一手十指紧扣过顾濡的,递到自己的脸颊边,孩子气一般地贴着:“……小濡,你让刑叔叔把你藏起来吧。” 顾濡感觉自己心脏某处抽动了一下,这样脆弱任性的刑济铎总是叫他会有这种危险又悸动的感觉。这种应该称作爱情的东西是被顾濡压抑着的,他唯一亲人顾生姿活生生地告诉他,爱情或许会要命,尤其是对着不合适的人燃烧。 情和爱是火,是炽热跳动的,快活荷尔蒙的,但也容易转瞬即逝,把人吞噬。恩和义是水,是苦涩寡淡的,冰冷漱坚石的,不过却能长久流淌,明哲保身。 也许在很早以前,远远比顾生姿逝去还要早,追溯到他在恒河边的意外出生,顾濡就已经是一潭死去的水了。 那么刑济铎想要将他变得滚烫起来——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没有办法叫任何人拒绝,包括顾濡,否则他也不可能在不谙世事的情况下就选择了讨好刑济铎。他在刑济铎这处确实变作春水变作泉,连他自己都有些陌生,。 但有温度并不代表有生命。 面对这个使他无法招架的男人,顾濡只得用性去让自己逃避。他庆幸自己童年的经历让他能够清楚干脆地将性和爱剥离开来,在有必要的时候,譬如现下他得快些制止自我沉醉进刑济铎这种可怕的深情错觉里面,那么最需要的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原始的做爱,用快感终止掉所有大脑的思考。 于是他十分主动地分了分腿,使得刑济铎的脑袋恰好靠在他的大腿内侧,一偏头便是私处密境。顾濡俯身弯腰,伸手要去够刑济铎的胯,一只手已经贴上去,打着转儿开始按揉,刻意沙哑着声音叫唤刑叔叔。 在刑济铎面前,他从不掩饰性欲。 69这样的姿势对他们来讲并不陌生,顾濡同一只蒙眼期的白玉蛟那样滑到刑济铎身上去,双手捧住性器的根部,做游戏一般地先吐出舌头,用舌尖搔刮着每一条青筋,一下一下地舔,到龟头处再轻轻地含吮又吐出。这样隔靴搔痒的挑逗让刑济铎焦躁难耐,啪地一下扇到顾濡身下的那朵娇嫩肉花上头去,汁水四溅的同时也绽开两侧的阴唇,露出一点肉蕾,生涩淫荡地探头吐蜜。 顾濡回头望他,两眼涟涟:“好疼!” 刑济铎捏着他的臀肉往两边掰,同那只肉嘴接了一下吻:“那你想怎么哄?” 顾濡从喉咙里发出难耐地呻吟,小屁股摇晃着抖起轻微的肉浪,连带着下面肥厚的屄肉也稍稍颤抖,如同什么软糯滑嫩的甜点似的。这小荡妇又装作很羞涩地模样,头微微低一点,眼睛却朝上看一点,求着刑济铎:“舔舔。要舔,下面痒,要刑叔叔吃我那里。” 话音未落便感觉下颚处传来顶撞,刑济铎也急,拱腰用勃发的阳具去催促顾濡为他口交。顾濡知道不能再游戏,并且他的女阴也的确潮热犯骚,亟待刑济铎的抚慰。他小心又熟练地包住牙齿避免磕疼,视若珍宝地捧着那根器物吃了下去。那东西全根没入到顾濡的小嘴里,根部的毛发贴在青年的脸颊上。 当然,顾濡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男人轮流地吮肿了两边的阴唇,舌尖毫不留情地探进内侧的嫩肉里刺激舔舐,并且还用齿列含住了最上面的阴蒂,若有若无地碾磨。痛感恐惧和高潮爽利加在一起,让顾濡摇晃着脑袋,更多地给予了刑济铎快感。他呜呜地叫,想吐出的告饶全都被剧烈的抽插弄碎。 最终都只靠唇舌之亵便一起去了出来。顾濡把刑济铎的每一滴精液都吞完了,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那根半软的性器。那刻,因为高潮而绷紧的身体突然就放松了下来,整个人跟一只破布娃娃一样趴到了刑济铎身上。刑济铎拉着他的手臂,勒过他的腰,也确如摆弄小娃娃一样将他放进自己的怀里,从头发亲到耳朵再亲到脸颊,那样柔情似水——假使他的另一只手并没有卡在顾濡的腿间继续玩他的屄,抠弄着肿胀的骚豆。 顾濡的声音又粘又软:“刑叔叔,别弄了……小濡受不了……” 刑济铎只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速度,还时不时探在阴道口刺激他:“是受不了什么?受不了我这样弄你,还是受不了吃不着?” 顾濡蜷缩起来颤抖,稍微往后又靠了靠,结果已经感知到刑济铎的阴茎“啪”一下又勃起打到他的阴户上。那不管他回答什么受不受得了,这又一轮性爱肯定是得受着。 于是他主动地扶住刑济铎的阴茎,抬起屁股缓慢地坐下去,在床榻上迎来新的云雨欢爱。
第十九章 饺子蛋挞卤水鹅 顾濡突然接到刑济桉的电话,那头叫他现在快点来医院,刘思瑶出事了。 到了以后,他在走廊上和刑济桉打了个招呼,看着少年的神色有些复杂。刑济桉为顾濡指了指那扇门,没有进去,而是表示他和刘思瑶单独交谈会更好。 这叫他狐疑地皱眉,推门走了进去。刘思瑶坐在窗边,白纱吹动起来,有一些阳光洒下来,莫名就是一副静谧美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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